第二百九十三章 南冥之事從雪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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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無意間鬧出的一個笑話,殊不知這一切的陰謀,早已是被人計劃好的,樂菱湖喜歡梓蒂,玉靈殿主喜歡修羅魔尊,既然如此,便有人,為了一個梓蒂,將他們湊到一塊去了,那自然,便是一個人會為之了,那人便是,對樂菱湖出手的,蘆葦仙王,盧芛禾!

    麵對自己做了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樂菱湖很是不解,可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對眼前的女子負責,隻是玉靈殿主本身是男兒心,如何,能被一個男子負責?除了一個修羅魔尊,他不會輕易跟人在一起的。

    “本主說了不需要你的負責,你是聽不懂人話是麽?蛇者就是個蛇者,終究沒什麽出息,你以為本主會順了你的意?昨夜的事,想必,是你故意的吧,本主才不會顧及你如何,反正本主定然不會,接受你這種人,沒腦子的蠢貨……”

    玉靈殿主說罷,也不與其多說什麽,冷哼一聲,轉身便是離去了,而樂菱湖聽著,卻也愣了住,不由得伸手扶了扶額,“不需要負責,便不需要罷,本少還不想負責呢,隻是,故意的嗎?昨夜好似有人在操控本少的意識,到底怎麽回事……”

    想到這些,樂菱湖也搞不懂,自己是怎麽回事了,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便也是轉身離去,如若人家不需要,他的糾纏,隻會讓人看不起,倒不如直接離開,各自安好就是了。

    “真是倔強的孩子呢,雖然對金靈王成了女兒身這事,覺得很是荒唐,不過看著這性子,倒也與他相像……”注視著這一切的蘆葦仙王,坐在自己的殿內,掂量著這一切事,而聽其所言的血狐,卻不知他為何做這種多餘的事。

    “自是金靈王喜歡上了修羅魔尊,如今又是成了一個女兒身,按理來說,喜歡修羅魔尊,將他從梓蒂身邊奪去,對仙王來講,不是件好事麽?為何仙王,要讓這樂菱湖對金靈王做這種事?畢竟,這種事做了,可是真的要負責的……”

    血狐說著,卻又莫名的,紅了自己的臉,盧芛禾看了一眼千依,嘲諷一笑,隨即又是轉頭,看向了自己手中的一物,那是他在人界,無意間,看到的一支簪子,本以為,修羅魔尊會真正拋下梓蒂,讓她心灰意冷,自己再去以全新麵目出現在她的麵前,不想,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修羅魔尊怎會這麽相信,他盧芛禾就動不得這梓蒂?梓蒂的孩子,他難不成未曾懷疑過,未曾介意過麽?想到此些的盧芛禾,不禁,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東西,“負責不負責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樂菱湖不再有資格,去喜歡梓蒂,本王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隨口道了這麽一句話,盧芛禾也便看了血狐一眼,沒有開口說其他的,便也是對其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血狐也是未曾多說,轉身離去了。

    一個多月未回到自己的宮中,此時此刻處在彼岸國宮殿內的梓蒂,由這達奚諾陪著她,度過這些時日,因為腹痛的緣故,她倒是忘了,時從雪與南冥的事,直到那天,達奚諾替她批閱的奏折,是異常的多了,可他卻不願她的陪伴,隻讓穀黎,陪著梓蒂在宮內走走。

    當梓蒂走走停停,坐在了禦花園處的一個清心亭內時,卻聽到身邊,響起了一道聲音,“母皇陛下……”

    迎麵走來的時從雪,一如既往的那般帶動晴朗的氛圍,隻是跟在她身後之人,卻並非是南冥,而是南一,隻是南一的目光,卻一如既往地,停留在梓蒂的身上,時間在走,人在變,曾經的南一沒有如今的憂鬱,曾經的梓蒂隻是個普通人。

    小小的時從雪已經成了大姑娘,喜歡上時從雪的南冥,如今卻不知在何方,隻是梓蒂考慮太多,這些事也還是會發生,所以她隻是稍微想了些許事,便也是笑著,麵對著眼前的時從雪,對其開口問候著,“雪兒,多日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呢,之前的傷……”

    “嗯,母皇陛下不必擔心,雪兒的傷口,已經愈合了,是皇嫂嫂給雪兒治療的過母皇陛下,倒是你離開了這麽些時日,整個宮中,隻有之前,那一條闖入宮中的蟒蛇妖……”時從雪說著,更是做出一副很凶殘的樣子,逗得梓蒂不禁笑了起來。

    而後,梓蒂又是無意間看到時從雪身後一道陌生的身影,南一看了一眼,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那一位男子,男子見狀,是有些許不解,時從雪卻是一個驚嚇,趕緊跑了過去,拉過愣住的男子,對梓蒂開口道,

    “啊,雪兒差點忘了,母皇陛下,這是雪兒在前幾日,與南一哥哥出宮,遇到的一位遇難公子,他現在身上有傷,還無依無靠的,所以,雪兒就擅自做主,讓他住在宮中了,母皇陛下,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時從雪說著這些,又是附帶著撒嬌的看著這梓蒂,然而梓蒂看了一眼男子,方才的笑意,一時間消散了。梓蒂說話也懶得拐彎抹角,身邊散發著帝王的氣息,對其時從雪冷冷道,“雪兒,你平時若隻是撿個阿貓阿狗回來,母皇陛下說不讓你收留,倒也是不合常理,隻是成了精的阿貓阿狗,孤可沒這膽量收留……”

    話語方落,方才見得這梓蒂的男子,忽然一怔,便好似自己被梓蒂看穿了一般,開始心虛了。可這梓蒂看得出,不代表時從雪便懂了,聽其所言,一時間想起了這南冥,便也是直接開口道,“母皇陛下此言何意?為何會這麽道話,難不成,母皇陛下以為公子他有目的,也與南冥一般是個妖怪麽?”

    時從雪竟是一想起南冥,整一個的來了氣,不知死活的道了這麽一句,讓這梓蒂整個臉都黑了下來了一個激動,直接拍案道,“放肆?!平時孤是這麽教你的嗎?從雪,你看看你現在什麽樣,是在怪母皇陛下沒有告訴你,南冥的事嗎?”

    “是,雪兒就是覺得,既然母皇陛下勸雪兒,可以選擇南冥,可是為何不告訴雪兒真相?你可知,一個是雪兒最信任的母皇陛下,一個是雪兒最喜歡的南冥哥哥,現在,你們一個個,卻都瞞著雪兒這麽重要的事?在你們眼裏,時從雪,終究隻是一個時從雪而已,不可能成為母皇陛下最親最愛的孩兒了嗎?”

    時從雪一個激動,那是說出了這些話,一旁的南一聽著這些,是愣在了原地,殊不知,這梓蒂身旁的穀黎,竟是第一次有了殺意,危險的氣息,讓這南一下意識的看向時從雪,方是見她想繼續開口說什麽,一時間抓住了她的手,道。

    “從雪,你夠了!梓蒂她到底不是你的誰,隻不過是你母妃的故友,況且,現在她是女皇,你這樣以下犯上,若非是梓蒂她不想與你計較,恐怕,你已經是斷頭台上之人了,收收你的任性吧,南冥的事,是我和他沒有告訴你,梓蒂不過是想讓他,親自告訴你罷了,你又何必把氣撒在她身上?”

    南一本身並不想這麽刺激著時從雪的,可他隻怕著梓蒂過於激動,若是出了事,誰也保護不得,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畢竟穀黎的態度,可是對時從雪的一切,表示不滿意了,南一這麽說,不過是想提醒他們,時從雪對梓蒂來說,如同她故友一般,在她心中很是重要,也便無人敢輕舉妄動了。

    而梓蒂聽言,也是想了想,倒也是調整了會,自己的情緒,而南一的這些話,卻讓這時從雪覺得,南一也開始對她不滿了。隻見她生氣的轉身,對南一來了一句,“時從雪本來就是多餘的,南一,你最好記住你方才所說的話,我時從雪,還不稀罕我母妃用命換下的公主之位呢!”

    一句“用命換下的公主之位”,讓這梓蒂猛然間愣坐在亭中,這時從雪,到底知道了些什麽?為何會這麽說,梓蒂本意,並不是對她隱瞞,可是她突然之間知道,真的異常奇怪,看著她繞過南一,伸手拉住男子,便是一路奔走,也是讓這梓蒂,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她跑開的梓蒂,也是歎了口氣,看向了一旁的南一,南一對其無可奈何的皺了皺眉,道,“南冥未曾解釋,便是離開了彼岸國,從雪想聽的,不過是他的解釋,可他這般離開,不得不說,對從雪的影響未免是有點大了,梓蒂,還望你看在這從雪母妃的份上,不要與她計較太多。”

    聽其所言的梓蒂,自是應允了,畢竟,她也未曾想過要計較太多了,看著眼前的南一,回應道,“從雪的事,孤自有分寸,她不過是個孩子,一個還未長大的孩子,凡事總該讓她親生經曆,她才會懂得一些道理,南一,孤就拜托你,留在她的身邊照顧她了,畢竟她帶回來的人,不簡單……”

    “嗯,我知道的,你安心養胎吧,從雪的事就交給我吧,我辦事,你可是放心便是了……”南一說著,可是異常的自信,讓這梓蒂聽著,微微一笑看著他,未曾開口說什麽,卻是百分百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