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腹黑男神拒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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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經是小褲衩:靠!怎麽這麽巧!
女神經是二姨媽:靠!還有這種操作?
女神經是老鵝蛋:尼瑪,渣男啊,明明和我們老黃瓜有一腿,還跑出來和我相親?
女神經是小褲衩:**號碼。
女神經是二姨媽:笑而不語。
女神經是小罐罐:你不也是被逼的嗎?再說了,人家似乎也沒有搭理你啊
女神經是老鵝蛋:尼瑪,樓上的,你再說一遍!憤怒憤怒
女神經是小褲衩:我也真心覺得這種男人不能托付,既然對老黃瓜有好感,就應該大大方方地帶著老黃瓜去見自己的爸爸媽媽呀。老黃瓜無論是學曆、身高、家境,還是長相,都屬於那種很不錯的女孩子了,又不是拿不出手。現在又寧願跑出來相親,感覺有發展備胎嫌疑。
女神經是小罐罐:萬一兩個人還沒有發展到要見家長的那一步呢?你們似乎比當事人還要了解雙方的感情一樣,不要那麽唯恐天下不亂嘛。
女神經是小褲衩:那就問問老黃瓜本人唄,對了,老黃瓜不是說她去追男人去了,才沒空和我們出來浪嗎?她男人現在相親來了,她本人呢
夏然和罐罐對視了一眼,本人當然在案發現場啊,還能在哪裏。
正在微信群裏議論紛紛的時候,老鵝蛋猛地站起身,拍了俆嵩的肩膀一下。
俆嵩一直在開小差,被老鵝蛋的這一巴掌拍的有些茫然。
“我想和你單獨聊聊。”老鵝蛋挑眉說道。
“也好。”俆嵩也跟著站了起來。
俆嵩的媽媽和老鵝蛋的媽媽靠近神秘一笑,咦,感情兩孩子是不好意思,看現在的樣子,嗯兩個人,有戲!
老鵝蛋端著杯子,坐在了靠窗的卡座邊,剛一落座,就直言不諱地說,“你長得這麽帥,肯定喜歡你的女孩子很多吧?”
“你想說什麽?”俆嵩麵無表情地看著對麵的女生輕聲問道。
“我如果追你的話,你接受嗎?”老鵝蛋那雙做著精致紫色美甲的手搭在玻璃杯上,緩慢地上下摩擦著,她那勾著上挑眼線的眼梢有意無意地眨了眨。
一直在關注兩人的小罐罐聽到這裏,有些急了。
這老鵝蛋什麽意思?早就聽說“好姐妹的感情就像塑料花,特別假,但是卻永不凋謝”,這老鵝蛋該不會是想要勾搭然然喜歡的男人,來證明自己的魅力吧?
他下意識地看了看夏然,想要從她那裏得到一些暗示,如果夏然這個時候叫他衝出去,他絕對不會遲疑一下。
然而,夏然這個時候正抱著一個蝦仁啃啊啃,似乎某桌發生的一切都跟自己毫無關係一樣。
心急如焚的罐罐一把將兔子捧在手心,用眼神反複示意夏然,讓她給自己一個具體的解決辦法。
夏然可沒有放過手中的蝦仁,中午沒吃飽,晚上看到蝦仁就像看到命根子一樣,慌不迭地捧在手心,咬啊咬,啃啊啃,嗯,蝦仁好好吃。
罐罐很無語地看著這隻小吃貨,十分泄氣的放棄了和夏然的溝通。
子曾經曰過,皇帝不急太監急,估計說的就是現在這麽回事兒。夏然這個當事人忙著剝蝦,啃蝦,而罐罐、褲衩和二姨媽這群醬油黨的視線一直落在旁邊的桌子上,連麵前的飲料都忘記了要喝。
實際上,這隻能說明罐罐還是不是很了解夏然。
一個吃貨的必備修養:開心了,多吃點慶祝難過了,化悲痛為食欲無聊了,嘴巴更不能休息。
而眼下吧,夏然是緊張了,她也很想知道男神會給予怎樣的回答。
臨窗卡座正在上演一出大戲。
看著老鵝蛋略帶挑逗的動作,俆嵩的視線瞬間收回,繼續凝視著他麵前的杯子,不慌不忙地給老鵝蛋挖了一個坑,“看來我們的愛好一點兒都不相同。”
和夏然的娃娃圓臉不一樣,老鵝蛋有一張時下很流行的巴掌小臉,她有些好奇地問,“哦?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們才第一次見麵吧?”
俆嵩見老鵝蛋已經跳進坑了,才有些惡趣味地說,“作為一個醫學生,我更關心的是對方的五髒六腑,骨骼神經,比如說有沒有哪裏長潰瘍啊,化膿啊,或者是產生什麽其他病變啊。”
老鵝蛋震驚了,她沒有想到俆嵩居然這麽不解風情,這一瞬間,她突然理解俆嵩的媽媽了,要是自己的孩子這麽木頭呆腦,自己也必須推著夾著來相親啊。
這一刻,她有點兒同情夏然了,本來她隻是想試探一下俆嵩是不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渣男,沒想到這男人就一個呆板理科直男,跟這樣的男人過一輩子,好無趣啊。
俆嵩這時才緩緩抬起頭,看著老鵝蛋眼神的恐懼,繼續發揚了他的惡趣味。
他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架著下巴,緩緩地說,“你見過福爾馬林浸泡過的屍體嗎?”
老鵝蛋恐慌地搖了搖頭。
俆嵩的右手優雅的指了一下麵前一個餐盤中的鹵牛肉,“和這個的顏色特別特別的像呢,都是這種褐紅褐紅的顏色,聽我們老師說,屍體很貴的,所以我們當時看的屍體隻有半個。”
老鵝蛋一邊看著盤裏的牛肉,一邊腦補著俆嵩所描述的畫麵,一陣惡寒從她的後背升起。
俆嵩又優雅地指了指餐桌上的一盤蜜汁烤鴨,這盤烤鴨隻有半個,很齊整地擺放著,“那個屍體就跟這半個鴨子一樣,腦袋也是半個,身體也是半個,隻有一條胳膊,一條腿呢”
老鵝蛋聽到這裏,雞皮疙瘩已經起了一身了,“吃飯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說這麽惡心的事?”
“惡心嗎?”俆嵩一臉無辜地看著老鵝蛋,“我們家平時的聊天都是這樣的啊,誒,你看這個魚子醬珍珠蝦丸,上麵疙疙瘩瘩的,很像我爸爸有一次做手術截取下來的腸子上的疙瘩哦”
說著,俆嵩拿著銀色的餐叉優雅地叉起一個蝦丸放進了老鵝蛋的餐盤中。
“啊!我受不了了!”老鵝蛋猛地站起來,大聲尖叫一聲。
俆嵩抬了抬眉,重新叉了一個蝦丸放進了自己的嘴裏,學小學教育的女孩子果然不禁嚇啊,他還準備給她科普一下艾病發病時候的悲慘樣子呢。
聽到老鵝蛋的吼叫,兩個人的媽媽都趕緊跑了過來。
“小娥,怎麽了?”老鵝蛋的媽媽很緊張地問到。
“他、他、他太可怕了”老鵝蛋心有餘悸地說道,看她的表情就差點哭了。
“小嵩,你說了什麽?”俆嵩的媽媽臉色有些慘白,她的口氣很重,現在滿腦子都充滿了一個疑惑,兒子不會把自己的取向透露出去了吧?
俆嵩小口地咬著蝦丸子,慢條斯理地吃完了叉子上的丸子之後,才不緊不慢地說,“隻是在分享一些我們學校有趣的事情,我以為女孩子會比較喜歡聽。”
一旁的吃蝦群眾夏然趴在罐罐的腿上笑的滾來滾去,連蝦都抱不住了。
果然呢,溫柔而又腹黑的男神不會直接拒絕,用這記軟刀子,怕是已經給老鵝蛋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估計以後見到男神就會繞道兒走了吧?
麵對這峰回路轉,罐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果然了,然然看上的男人老厲害老厲害了,不動色聲就把老鵝蛋嚇跑了。
褲衩和二姨媽麵麵相覷。
“這男的長得這麽帥,原來是個傻子?”褲衩心有餘悸地說,“果然老黃瓜是個好色之徒,看到人家長得帥就倒貼上了。”
二姨媽溫婉攤手,“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學霸的世界,不可言,不可語。”
老鵝蛋直接給自己母上大人來了一記白眼攻擊,“媽,你沒事兒去多搓兩局麻將,要是再給我搞這種無聊透頂的事情,我真的會生氣了!”
說完,老鵝蛋也不管自己的媽媽,直接就大搖大擺地坐到了夏然所在的桌子上。
俆嵩則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間接地向自己的母上大人表明自己的立場。
“哎喲,這孩子”老鵝蛋的媽媽十分抱歉的搓搓手,“抱歉了,我家的孩子就是性子不太好。”
俆嵩的媽媽更慚愧了,“哎呀,這哪能怪你家孩子,都是我家孩子不懂事。”
說完,俆嵩的媽媽推了推俆嵩,小聲地說道,“快去給人家道個歉啊。”
俆嵩繼續露出一臉懵逼的表情,“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麽,所以不知道怎麽道歉。”
俆嵩的媽媽被許嵩噎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俆嵩倒是很幹脆,優雅地攤了攤手,“既然麵也見了,也確定彼此不適合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好好好,你走!你走!”俆嵩的媽媽這次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俆嵩倒是很幹脆地拎著自己的包,簡單地向自己的媽媽和老鵝蛋的媽媽打了一個招呼,就邁著大長腿不緊不慢地朝著門口走去。
“咱們吃咱們的,別管我家那個倒黴孩子。”俆嵩的媽媽氣鼓鼓地拉著老鵝蛋的媽媽重新坐回了她們的位置上。
“我們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老鵝蛋的媽媽有些反思地說道,看得出來兩個孩子從頭到尾對今天的安排都不滿意。
作為俆嵩媽媽的同事,老鵝蛋的媽媽向來對俆嵩的父母都很敬重,一直都聽說她家的孩子成績好、長得帥、又體貼、又孝順,再加上雙方的家庭都是知根知底的,所以老鵝蛋的媽媽一直還是有心思撮合自己女兒的。
當然啦,老鵝蛋的媽媽心裏還有一個小算盤,俆嵩的父母都是同城,俆嵩也在本地上大學,畢業以後,多半是留在蓉市。老鵝蛋的媽媽是舍不得自己的閨女遠嫁的,所以這也是她把十九歲的女兒哄著騙著來相親的理由。
“咳咳,過分嗎?我們都是為孩子們的未來著想而已啊!”俆嵩的媽媽有些尷尬地說。
俆嵩媽媽的心裏也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她已經先入為主的認定自家孩子是基佬,所以她巴不得現在馬上找個女孩子和自家孩子在一起,把自己的兒子掰直。
可是千算萬算,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這麽厲害,三下五除二就把老鵝蛋嚇跑了,還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真是太可惡了。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俆嵩的媽媽決定,回去之後,立馬開始製定下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