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子曰:管管這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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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走的很快,不消一刻,就來到了剛剛和多名修士嬉鬧的地方,這裏聚集了很多的修士,修士分成了兩邊,他們在相互對峙中。對峙的中央空地中已經有幾名修士躺在了地上,有先天期的,也有靈動初期的,他們有的在吐血掙紮,有的已經昏迷過去了。



    秦子曰一見如此,也不說話,拉著有點躍躍欲試的侯德祿走進了人多的一邊,那是伐木穀的人群,靜靜的看著場中的事態變化。



    一名靈動初期巔峰的年輕修士,正在人少的一邊的最前方,耀武揚威的叫囂著:“一幫廢物,還有不服的嗎,小爺我全部接下了,這保護費你們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薛洪達和一幫修士站在旁邊,秦子曰可以看得出,薛洪達滿臉的戾氣和抑鬱之色,再沒有賭獸山洞裏那種和氣得體的感覺。



    伐木穀這邊修士,人數雖然眾多,但是修為大多是先天期,幾乎沒有靈動期的修士,唯一幾位,現在估計都在地上躺著呢,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頭都低了下來,沒有任何人再說話。



    等了多時,看到沒有修士再出來說話,薛洪達哼了一句,也不多言,轉身帶著一幫馴獸穀的修士離去。 



    “然道真的要交保護費嗎?”一名中年修士,扶起了一位倒地不起的年輕修士。那名年輕修士是靈動初期的修為,口中不時有鮮血冒出,他吐出幾口鮮血後,氣息虛弱,很是氣憤的回答:“修仙界什麽時候都是弱肉強食的,他們受了獵獸穀的氣,不找我們發找誰發。”



    “我們去找馬管事吧,或者去找嶽長老?本來每個月的修行資源就不夠,哪裏還有保護費交給他們。”哪位有些豐滿的程師妹大聲的提議。



    “有用嗎,再說了,這又不是shā rén的大事,派裏門規隻規定不能殺害同門,不能越級欺壓同門,這群人的長輩都是外門長老,收保護費這點小事,誰管呀,還是趕緊伐木吧!”人群中有名老年修士大聲說道,那老年修士應該都有60多歲了,居然還是先天期。這時,不停有修士出來把地上的傷者扶回各自的木屋,人群逐漸散去。



    那位程師妹名叫程子佩,是一個小家族的旁係子弟,她看到眾人都忍氣吞聲的逐漸散去,一幅不願意惹事的模樣,她牙關緊咬,打算自己去找嶽長老告狀去,她可不想交什麽保護費,伐木是她唯一的靈石來源,靈石對她來說,就是她的命,她10歲就離開家中,全靠自己15歲才修煉到了先天期,由於修煉靈石一直不夠,10年了,她都不能破鏡,這如果還要交什麽保護費,那她不是永遠不能破鏡先天,進入靈動初期了。



    程子佩打定主意,正準備去找嶽長老,轉身看到了侯德祿和秦子曰,她好像發現救星一般,一把拉住了侯德祿的衣袖,話語之間,就是要侯德祿和她一起去找嶽長老評理。侯德祿也不想和薛洪達他們起衝突,為難得看著秦子曰:“秦師弟你看?”



    程子佩見侯德祿居然會去征詢一名凡人的意見,一下愣住了,也不再拖拉胖子,和胖子一起盯著秦子曰看,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疑惑,秦子曰被程子佩直勾勾的眼神盯著,心中一陣發毛,心中暗罵了胖子,咳嗽了一聲,說道:“事情沒弄明白之前,先別急。”



    程子佩見秦子曰半天半天才冒出這麽一句話來,以為他也是在推脫,撇了撇嘴大聲說道;“你們哪像個男人,都是一群膽小鬼,我自己去找,不用你們了”說完氣鼓鼓準備離去。



    候德祿被程子佩的話語刺激得滿臉通紅,他一把拉住了程子佩,轉身朝秦子曰說道:“秦師弟,你辦法多,我們就管管這事吧!”



    秦子曰翻了個白眼,他一點都不想多事,自己還在為如何渡過下個月發愁呢,哪有時間去管這件事情,他相信憑自己在翰龍派鐵血堂的靠山,薛宏達一定不會來收自己的保護費。他想了想,又看了看胖子雙眼希冀的目光和程子佩一幅十二分看不起的表情,其實從剛剛伐木穀修士的對話中,他大概猜出了薛宏達來伐木收取保護費的原因,心中一動,突然覺得這也許是次機會。



    秦子曰看著胖子,問道:“你真的想管?”胖子狠狠的點了點頭。



    秦子曰繼續說道:“那好,你去探聽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薛宏達他們有不菲的賭獸收入,怎麽會到伐木穀來收這可憐的保護費,事情搞明白了,我們再便宜行事,我在木屋等你。”



    “好咧”胖子一見秦子曰答應管這事情,心裏很是開心,和秦子曰相處時間越長,就越發現這位凡人秦師弟的不凡之處,遇到事情往往是他還沒反應過來,秦師弟就找到了解決辦法。這讓他養成了遇事先問秦子曰的好習慣。



    看到胖子神色激動,一副開心的模樣朝伐木穀外跑去,程子佩狐疑的看了看秦子曰,一咬銀牙跟了上去,“胖子等等我,我也去。”



    睡了一下午的秦子曰,吃過晚飯後,背著手在木屋中轉著圈,他在等胖子,借著這個空隙,他嚐試著想和那個什麽老怪物再次溝通一下:



    “老怪物,你在嗎?老怪物……”



    沒人回答。



    “老怪物,你別燒了我一次後,就沒反應了,下麵應該怎樣呀,老怪物?”



    還是沒有聲息。



    秦子曰對自己力量的增長很是歡喜,可是伐木仍然是有些力不從心,本想下午再修煉修煉《霸體神功》,可是《霸體神功》是自動運轉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修煉,下午就溝通了很久,那神秘的老怪物根本就不搭理他,他溝通的煩悶,竟睡了過去。於是吃過晚飯後,他又繼續試試。正溝通呢……。



    “砰”



    房門被人推開了,肉山一樣的侯德祿急衝衝的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一臉好奇寶寶模樣的程子佩。“你和誰說話呢,秦師弟,在外麵就聽到你嘀嘀咕咕的?”侯德祿一把抄起了桌上的茶壺,半壺滾燙的茶水瞬間進了他的肚子。



    秦子曰沒接胖子的話,從儲物袋內翻出一個**子,遞給了程子佩候,很是禮貌的說道:“程師姐,這是一種靈果釀的果酒,度數很低,馬管事說,有養顏,順氣,調理經脈等功效,茶水被胖子喝了,程師姐用這個解解渴吧。”



    沒等程子佩說什麽,侯德祿大叫一句“我也要!”



    “程師姐第一次來我這,茶都沒有一口,你要個屁呀,說說吧怎麽回事,他們出了什麽事了”秦子曰坐到了床邊看著侯德祿。



    程子佩謝過了秦子曰後,接過果酒,抿起櫻桃小嘴喝了一口,並示意胖子說話,於是胖子手舞足蹈的說出了原因,程子佩時不時的在旁邊補充一下,秦子曰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上次賭獸後,上官浩然認為自己的麵子被秦子曰掃了,到處找人打聽秦子曰的來曆,幾天後,他就再也不提此事,卻把火撒到了薛洪達他們身上,上官浩然做得也絕,他組織了獵獸穀的四名靈動初期大圓滿的修士帶著獵獸穀的一幫無所事事的弟子,在賭獸那天,硬是堵住了賭獸山洞的入口,不準任何一名外門弟子進去賭獸。



    薛洪達帶人理論,打了幾架,奈何均不是獵獸穀修士的對手,上官浩然礙於內外門等級原因沒有動手,隻是憑借其父親的內門執法長老的身份擋住了很多講和的修士,已經快三個月了,薛洪達他們一筆生意都沒做,還個個帶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