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以她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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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說你是要接下這個委托了?”他確認了一下,即使是知道結果了,但隻有靠自己去考證得到的東西才會是真正讓人踏實的。

    得到了雪之下的肯定回複。“在認定了川崎沙希是遇到麻煩後,又有她的弟弟的請求,所以可以當作是委托的條件達成。”

    這是說她是總武高的學生,所以他的弟弟也可以算是總武高的,所以委托條件達成?這是邏輯......

    “那從剛才的川崎大誌的話中你們能有一些什麽猜想嗎?做生物實驗或者物理實驗要麽化學實驗不都是要先有個猜想才去證明它是不是正確的嗎,這樣解決辦法不是才較快?”

    “可是,這些不都是高三文理分科後才學的嗎?”

    沒理會由比濱的犯傻問題,雪之下直指關鍵的問了,“那麽你有什麽猜想呢。”

    “你能想出什麽嗎,我覺得剛才他所說的信息已經有答案了。”他沒有直接說出知道的答案,而是反問了回去。

    “誒,竹下君知道大誌他姐姐為什麽會這樣了嗎,那會是什麽原因呢?”由比濱的長處並不是在於思考問題。

    “隻是個猜想,”說完沒有再透露什麽信息,而是看著開始思索的雪之下。

    這裏他也並不是為了要故作神秘,最主要的目的還是能讓雪之下繼續保持有她現在的樣子。原本的世界不就是因為在一次次的委托中失去了主見,比企穀慢慢的掌握了主導權,所以沒有了主見失去了原本自我的雪之下最後不知道不覺間對比企穀產生了依賴嗎。

    他是喜歡雪之下的,但並不想看到以後那樣隻能依賴別人的雪之下。雖然他也想雪之下可以依賴他,但這種事情,並不是說一個謎底就能產生的,而是在這探究的過程中一點點的建立起來的,所以,他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

    喜歡一個人並不一定要讓她依賴你以你為中心,離開了你就不行。這樣的小女生姿態根本就不是雪之下的魅力所在,相反一個堅強獨立的雪之下,才是那個令他一眼看到了就喜歡上的雪之下。

    不管最後怎麽樣,能不能有結果,他都希望雪之下可以靠自己作出決定走下去,最後這一路上要是能有他的身影陪伴著那他就覺得完美了。

    見到他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由比濱也開始努力的思考回想剛才的對話。

    他看了下其他人,戶塚蹙著眉思考著,比企穀更不用說了,他是一個善於思考的人,雖說所思考的都往消極的方麵去了。

    然後是川崎大誌,因為氣氛的沉默讓他有點坐立不安,感覺像是審判前的寧靜,雖說自己的姐姐感覺已經在不良的道路上了,但還是怕別人再次給他確認,緊張著看了他一眼發現他也剛好看不過馬上調轉頭看向前方。

    比企穀小町在思考了一下後馬上就放棄了,左右的看了看,正好兩人對上了視線,傾斜了身子把頭從因雙手搭在桌麵上而使後背和椅子的靠背有了一段間隔中伸過來,剛好他們之間隔著比企穀。

    看到這樣是有話和他說,他也做出了靠近的動作,她小聲的說:“雪乃姐真的很優秀呢,又漂亮還老是聽哥哥說人也是學年第一呢。”

    “是啊,她真的很優秀很令人向往著迷。”他看了一眼小町,然後很讚同的回應著這個觀點。

    “哥哥能認識雪乃姐和由比濱姐真是太好了呢,他以前都沒什麽女性的朋友呢,也交到了新的朋友。”比企穀小町看似在爆比企穀八幡的黑暗過去。

    說完這句話,比企穀小町調皮的對他笑了一下,他看到比企穀的一隻手正在推著她的肩膀,然後把頭縮了回去,他再看了她一眼,也坐直了身體。

    “你也想出來了吧。”他看著比企穀,原本這個發現的就是他,隻不過沒有表現出他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不是自己先想出來的就沒有意義了。”

    “不,思考本身就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這並不是做的無用功。”看著雪之下,他回答了比企穀的回應。

    “金錢!”忽然,雪之下結束了短暫的思考,抬起頭盯著他簡短的說了一個詞。

    “啊,金錢。喔,也是呢,女生要買一些衣服啊還有化妝品啊,出去玩啊,父母給的錢都不夠,所以要出去打工呢。”由比濱好像理解了雪之下說的是什麽意思,附聲到。

    喂,你理解錯了吧,雪之下說的並不是那方麵的原因。比企穀八幡看著像是自己思考出來的由比濱,按他自己所想出的答案和對雪之下的了解,她並不會往這方麵去想。

    “由比濱桑,你理解錯了。”雪之下糾正了由比濱的錯誤,“我說的意思是川崎同學轉到高二後開始晚回家了,原本以前還是一個努力上進成績很好的學生。

    “是啊,姐姐高二以前都很努力的而且成績也很好呢都是為了考入總武高的。”川崎大誌在很是自豪的說著自己姐姐以前的事。

    “不過現在都不一樣來了。”聲音沒有先前大聲了,失落的說著。

    “沒事的大誌,川崎同學一定是有原因的。”戶塚說著安慰的話,不過竹下冰見怎麽聽著都感覺是廢話。

    “誒,不是嗎?我可是經常為零花錢煩惱著,每次都要被母親說家裏的開銷大呢。那麽是什麽原因呢?”由比濱嘟囔著就說出了自己家中發生的事來了。

    “由比濱桑,你家裏就你一個孩子吧。”雪之下喝了一口還散發熱氣的咖啡,才向由比濱問道。

    “是啊,我是獨生子女呢。”

    “那就對了。”雪之下從由比濱那得到的答案再一次的確認了心中的猜想。

    “因為你家就你一個孩子,你母親都要說家裏開銷大呢,川崎同學他們家,剛才大誌說的他們家至少是五口之家吧,他們的父母要負擔三個孩子的花費還有自身的開銷。由比濱的三口之家都感到開銷的壓力了,那川崎家的情況就能想象出來了吧。

    而且,還有一年左右就要開始升學了,她原本努力的學習也能看出她並不是一個沒有上進心的孩子呢。大學的學費還是很貴的,下麵還有弟弟妹妹的學費和補習費,這對她的父母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負擔,她也是想著為父母減輕負擔吧。”說到這她歎了一口氣,雪之下結束了這次的總結。

    看起來她雖然得出了這樣的結論,但要是沒有先前竹下冰見給她的提醒,自己可能是想不出來吧,所以能得出這樣的結論也是很困難吧。

    畢竟自小就生活在衣食無憂的家庭,父親還是千葉市的議員和房產公司的老板,從小就過著這種大小姐般的生活。

    想到這,再一次的看了坐在自己對麵的竹下冰見一眼。能住得起那樣的高檔住宅,應該也不用為金錢憂愁的吧,你怎麽會那麽快就能想到呢竹下君。

    發現雪之下看過來,他的右手在桌子上靠著裝滿咖啡的杯子邊比了一下大拇指的動作。

    因為不能算是自己的功勞,所以雪之下在得到他的讚賞後,受之有愧的撇過頭去,看著川崎大誌。“所以,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

    “那,那要怎麽辦才能幫到他姐姐呢,她這樣一定很辛苦的,學業也很大的可能會降下來吧。”戶塚彩加拋出了新的問題的關鍵。

    也許是因為打開了思考的方式,雪之下很快的就給出了一個聽起來可行的辦法;“嘛,比企穀君,能詳細的介紹一下你原本打算騙錢的那個scholarship(獎學金)的事嗎?”

    “喂,那怎麽能說是欺騙呢。你的意思是說讓川崎沙希暑期去那種有設置獎學金和免學費學習的補習班嗎?嘛,如果她能得到這筆錢,卻也必去打工好多了,那獎學金真是豐厚的。”比企穀聽到雪之下的話馬上就懂得了她的意圖,一方麵是他思考的快,另一方也可以說一開始他就有這樣的打算了。

    接下來他詳細的為大家重新介紹了一遍關於開始新出現的這種暑期補習班的事,從他的介紹中,先前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的戶塚彩加、小町和川崎大誌也都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那,隻要讓姐姐去上這樣的補習班並得到名次,姐姐就不用打工到那麽晚了。”川崎大誌聽到有這樣好的辦法,原先還有點唯唯諾諾的樣子也因高興衝掉了不少。

    “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就說過哥哥待的侍奉部是很厲害的存在哈。”比企穀小町不忘刷著大家的好感度。

    “現在高興還太早了這一切都隻是我們建立在川崎沙希她為了學費打工的基礎上的呢,要是現實情況不是這樣子那就沒什麽意義了。”在他們幾個人剛放下心高興的時候,雪之下冷漠的卻又正確的話語傳到了他們的身上。

    最後還是需要他們親自去驗證一下所作出的假設是否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