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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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的酒吧內。
南音穿著xìng gǎn的小吊帶,露出了誘人的腰線,火辣清涼的熱褲下是一雙筆直修長的大白腿,吸睛至極。一頭俏麗的黑色短發紮成了丸子頭,xìng gǎn中不失清純可愛。
她狂熱地甩著頭,在人群中熱舞,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仿佛水蛇一般纏繞著男人的眼球。
二樓卡座裏,一身白色休閑裝的男人以一種極其悠閑的姿態坐在沙發裏,他五官仿佛鬼斧神工一般俊美,懷裏抱著一個精致妖嬈的美人兒,正yòu huò力十足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挑起男人的**。
“景寒……”女人伸出誘人的舌尖輕輕咬了咬男人的唇,滿意地看著男人眼神一變,她正要吻上去,卻被倏然站起的男人一把扯下。
“景寒……你去哪兒?”
南景寒長腿迅速下樓,隻留給了她一個冷漠決然的背影,女人跺跺腳,忽然想到什麽,眼神閃過一抹妖嬈的笑意,起身擰著腰部離開。
南音正跳地開心,忽然一隻大手悄無聲息地摸上了她俏挺的臀部,她臉色一沉,長腿一抬,直接撞向男人的身下,聽著猥瑣男的一聲慘叫,她輕蔑一笑,“敢吃老娘的豆腐,讓你斷子絕孫。”
南音正笑著,忽然見那男人一手捂著要害部位,一手向她身後招呼著,“兄弟們,給我上了這個臭丫頭,弄死她。”
舞台上出了事情,眾人立刻做鳥獸狀散開,躲在一旁看戲。
南音冷眼看著湧上來的五個彪形大漢,他們像饑餓的野獸一樣朝她圍攏上來,“臭丫頭,性子還挺烈。”
南音握拳,漂亮的小臉露出了警惕的神色,卻是看得男人們渾身一緊,“是個好貨色。”
話音剛落,男人的身體便被一股狠辣的力道踹飛,其餘人驚呼一聲,連忙轉身,衝向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猶如惡魔一般的英俊男人,“他媽的,弄死他!”
南音卻是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跳進吃瓜群眾的隊伍,大聲喊,“南景寒,加油。”
眾人一看,連忙起哄,“加油加油。”
而有好事者認出了男人是誰,不禁大喊出聲。
“這是……景天國際的總裁南景寒啊。”一言激起千層浪,眾人頓時沸騰了,花癡的女人們頓時捧心大喊,“南景寒,好帥啊,聽說又帥又有錢,沒想到見到真人了,真的是賺到了……”
南音翻了一個白眼,卻感受到了台上男人狠辣的眼神,她抖了抖,連忙撒丫子就要溜。
南景寒縱身一躍,堵在南音麵前,大手一撈拎著她的衣領,“往哪兒跑?”
南音哭喪著臉,卻見南景寒衝匆匆趕來的經理冷聲吩咐道:“那幾個人,我不想再看到他們。”
旁人都直呼好帥,可是南音卻是一顫,好狠心。
南景寒掃了一眼臉色微變的女孩,胳膊一夾,將人帶進懷裏,一路拎到了樓上房間。
他正要開燈,南音卻一把縮在他懷裏,小手緊緊握著他的腰,哆哆嗦嗦道:“南景寒,我好不舒服。”
南景寒臉色微變,聲音變得柔了一些,“哪裏不舒服?”
南音握著他的手放在她胸口,少女細膩的肌膚就在掌中,南景寒的嘴角抖了抖,警告的聲音響起,“南音,放手。”
南音委屈道:“南景寒,你摸摸我的心跳,快要蹦出來了。”
南景寒大手微動,手心的溫度讓他的臉色卻是沉了下來,他打開燈,看向懷中臉色酡紅的女孩,咬牙切齒,“該死的,你喝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南音伸出手指,眼神水汪汪的,“一杯酒,帥哥請的哦。”
南景寒感受著少女柔軟的軀體在漸漸不由自主地磨蹭著他的身體,頓時身子一僵,下一刻將人打橫抱起,進了浴室,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南音扔到了冷水裏。
冰冷的觸感凍得南音一個哆嗦,她趴在浴缸前,可憐兮兮地問,“南景寒,我被下藥了,你怎麽不按劇本走啊?這種時候不是應該以身相許嗎?”
南景寒將花灑打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冰冷,“你給我安分一點,泡好了再出來。”
說罷,他強迫自己的眼神從她濕透的嬌軀上離開,轉身出了浴室,留下南音一個人咬牙切齒地躺在冰冷的浴缸裏,十分怨念。
“該死的南景寒,你就是一根木頭!”
南音泡了一會兒冷水,實在是凍得不行了,才哆哆嗦嗦地關了花灑,換下濕衣服,她眼珠子一轉,轉身裹著南景寒的浴袍,好似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南音興奮地挽起了袖子,然後刻意將胸口浴袍拉到了一個誘人的弧度,攬鏡自照之後,笑著猛地打開門,“南景寒,你看我……”看到大床上火熱的一幕,男人古銅色的胸膛緊緊壓著半裸的白皙女人,她臉上的笑容僵住,聲音幽冷,“你們在做什麽?”
南景寒仿佛陡然被一盆冷水澆下來,暗咒一聲,迅速將衣服扔給身下的女人,“穿上。”
那女人正是方才在外麵抱著南景寒的那個女人,她不甘心地舔了舔紅唇,伸出白皙的手指撫摸著南景寒**的胸膛,順便挑釁地看著僵在原地的南音,“景寒,你什麽時候喜歡上這種黃毛丫頭了?”
那一個上字,咬得格外清晰。
南景寒臉色一冷,眸子危險地眯起來,他一腳將女人踹下床,居高臨下地嗬斥一聲,“滾,我以後不想再看到你。”
若不是她身上亂七八糟的香味,讓他一時迷了神,這該死的女人!
女人臉色一白,連忙爬起來,“景寒,對不起……”
南音卻忽然衝過來,一把甩開她的手,“別碰他。”
女人頓時變了臉色,“你個……”
啪!
南音毫不客氣地甩了她一個巴掌,然後在女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反手又是一個巴掌,“讓你勾引他,滾!”
女人被打蒙了,她反應過來,咬牙切齒地就要還手,卻被南景寒一把推開,毫不留情地趕出門外,“讓你滾,聾了嗎?”
女人似乎不可置信,前一秒還柔情蜜意的男人這一刻冷似閻羅,她顫抖地質問,“景寒,她是誰?”
南音倏然從他背後竄出來,緊緊抱著南景寒的腰身,宣誓自己的主權,“我是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