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這才是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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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落,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唇狠狠的堵住她的話,帶處罰性的的侵占。

    驚恐的瞪著雙眸看著他,霸道的吻強製壓過來,在她口裏放肆的翻攪著,掃蕩著。

    等她反應過來時,隻感覺唇被撕咬地刺痛,一股腥味在口中散開。

    她掙紮著,強硬的扭著頭,想要逃離他的控製。

    可偏偏,她越反抗,他抱得就越發的緊,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揉進他的身體裏。這樣,她就隻能是他一個人的了。

    隻是,一切隻是幻想。他離開那粉紅的唇,大力的將她推倒,暗紅的眸,帶著厭惡的看著她,好像剛剛隻是給她的懲罰。

    溫婉胸口劇烈起伏,深吸一口氣,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拿起落在床邊的槍,想也不想,衝著他開了一槍。

    “呯……”地一聲,子彈飛出槍管。

    溫世城臉色一白,看著左肩處滲出的鮮血。他毫不在意的俯下身傲然地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捉摸不定的笑意,“還有子彈嗎?。”他道。

    眸中寒光乍現……,看著她眸中的恨意,他無情殘酷的抓住她握著槍的手。

    “啊……。”

    手被折斷,溫婉失聲痛呼。隻一個單音,剩下的全被他堵在唇間。

    溫婉額頭冷汗滲出,整個身體被他強製的攬在懷中,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機會。隻能,任他索取。

    唇間一痛,溫世城毫不在乎的繼續貪心的吻著她的唇,任由兩人的血在口中混合。感覺到她身體痛的在顫抖,他的心髒緊緊被揪起。

    可是,隻要看見她不倔強眼神,還有反抗,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久久,感覺到她呼吸變得薄弱,渾身像被火海點燃了一樣,溫世城才戀戀不舍的移開她的唇。

    指腹擦去她嘴角的血絲,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他眸中微微一痛,透著不忍。

    “這才是賠償。”他道,轉身邁著優雅的腳步離開病房。他怕再和她接觸下去,他會忍不住對她做更殘忍的事情。

    “婚禮上見……。”魔性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從遠方飄傳著。

    該死的,溫世城走出房間,點燃一根煙煩躁的抽起。明明,那晚他幾乎沒有意識的占有著她。可是,偏偏他感覺那氣味十分熟悉,非常令他著迷,瘋狂。

    那種感覺,是洛傾兒也未曾給他帶來的。這也是,除了三年前的那晚後,他再也沒有動過洛傾兒的原因。

    溫婉通紅著雙眸,目光死死的盯著他消失的背影。早晚有一天,她要讓他痛不欲生。

    宋子文喉嚨幹澀,堅難的吞了吞口水。這他媽的,簡直就是相愛相殺,比恐怖片還要讓人恐懼,糾心。

    “季林,那變態腦袋被門擠了。”應該說他自己的腦袋被門擠了,明知道這兩人見麵準沒有好事,他還很白癡的打了個diàn huà過去。

    這下好了,病房都快被拆了不說。這傷口沒好,反而又加重了病情。

    季林眉目間也是一片陰暗,看著病床上的目光,他隻能沉默的對她彎了彎身,算是一個禮貌的告別。

    “喂,你們都走了,她怎麽辦。”宋子文心驚膽戰的跟了出去。出了病房沒走多遠,他將季林按在牆上,怒氣衝天的道:“趕緊給老子想辦法。”照這發展,那丫頭這輩子估計都要在醫院度過了。

    季林揉著生痛的額頭,他要是知道如何解決,還用得著保持沉默嗎。

    “溫世城那變態,真是太無恥了,吃著碗裏的,還要望著鍋裏的。”按這情況下去,這三個人,早晚有一個會瘋掉。

    季林嘴角不自禁扯出一抹複雜的苦笑,他到不害怕總裁會吃著碗裏望著鍋裏。他擔憂的是,以總裁的變化,有一天會陷入絕境而不自知。

    “這幾天,我們不會再過來了。”季林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沉重的道。

    宋子文嫌棄的道:“可千萬別來了,會死人的。”

    說著,他頭痛的對季林揮了揮手,完全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模樣。

    病房內,溫婉背僵硬地挺直著。手臂上傳來的痛,讓她頭暈目眩。額間冷汗不停的滲出,大口的喘息幾口氣,伸手將八寶的耳麥取出。

    “進來。”溫婉吩咐道,單手扶著床,緩緩的移動,將背倚靠在床背上。

    “大xiǎo jiě。”一名暗鷹走了進來,看著零亂的病房,眸中熊熊烈火。若非有命令在,他們剛剛一定會殺了那幾個人。

    “我手臂斷了。”溫婉閉上眸,冷聲道。

    明白其中的意思,暗鷹走直床前,將槍往身上一掛。恭敬的道:“大xiǎo jiě忍耐一下,接骨會很痛。”說罷,粗指大掌毫不猶豫握著手臂。

    鑽心的痛意傳來,渾身驚起一身冷汗。溫婉死死的咬著唇,久久,她才睜開眸,冷若寒霜的道:“過幾天,京都將迎來排場盛大的婚禮。”

    說著,溫婉嘴角扯出一抹魔鬼般的冷笑,“多準備點槍枝彈藥什麽的,會派上用場的。他這麽盛情邀請,禮物怎麽能薄。”

    “大xiǎo jiě放心,主人已經為大xiǎo jiě準備好了。足夠將京都震個底朝天。”敢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欺負索羅門的大xiǎo jiě,此仇不報,天地不容。

    “嗯,很好。”溫婉笑,目光看著門前的人,衝他揮了揮手。

    暗鷹恭敬的退出病房,斂去身上的殺氣。

    宋子文窘迫地走了進來,看著她的手臂,詫異的道:“已經接上了?”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主要接骨比斷裂時還要痛,她到底是怎麽忍受過來的。

    “麻煩您給重新換個病房。”溫婉不理會他的問題,麵無波瀾的道。

    宋子文怔怔地打量著她,修長的手腹揉揉脹痛的額頭。“好的。”

    新換的病房內,以楚醫生為首的治療團隊,個個麵色凝重,大氣不敢出的忙碌著。

    明明,隻是一個diàn huà,想求個支援。

    如今到好,舊傷未除,新傷又添。好好的一個小丫頭,都快要被折磨死了。若是隔幾天發生一次這種事情,照這趨勢,離太平間就不遠了。

    幾個小時過去,幾位醫院大汗淋漓的走出病房。

    宋子文對她們詳細的吩咐了幾句,心中祈禱著,千萬不要再生變故了。

    病房內,溫婉平躺在床上,右手打著石膏,目光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久久,眼睛發澀,幹涸的生痛,她才緩緩的閉上眸。意識散亂,迷糊中陷入昏迷中。

    期間,楚醫生她們要進去察看病情,全被守在門外的暗鷹阻攔回去。

    宋子文得到消息,沉默的半響。有那麽一批人在守著,他又不是溫世城那變態,無法闖進去。既然溫婉不想人打擾,那就讓她安靜的想一想吧。

    睡夢中,溫婉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很沉,很壓抑,具體是什麽,她腦海一片混亂,什麽也沒有記住。

    隻知道,當她醒來時,枕頭上卻是一片濕潤。

    修長的手指覆蓋在潮濕處,原來她還是會哭的。還以為,她已經忘記了世界上還有一個單詞叫眼淚了。

    因為八寶身體與常人不一樣,過度的消耗後,會陷入長時間的昏睡。諾大的病房內,隻剩下她一人靜靜的呼吸著。安靜的,她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側眸,看著沉陷在一旁病床上的人。溫婉失笑出聲,她什麽時候和那幾個家夥親吻過了,真是幼稚。每次他們手癢,就拿這事來挑釁,就為了沒事找事做,幾年過去了,這毛病竟然還沒有改變。

    依靠在枕頭上,溫婉側目看向窗外。熾熱的太陽光芒照射進來,微眯起雙眸。烏黑的長發隨著微風飛舞,僵硬的身體變得慵懶。

    黯然的眸綻放異彩,溫婉心情不錯的下床,走至窗前將窗戶打開……

    遠處,山峰無精打采著,不時有鳥群飛舞在空中,變換著陣形。它們的速度很快,前一秒還隻難以分辨的小黑點,下一秒就可以清楚地看見它們舞動著翅膀翱翔天空中。像跳舞一樣,優雅的讓人羨慕。

    “你在幹嘛?”低沉的聲音響起。

    溫婉回頭,詫異的看著他一眼,目光不禁盯了一眼牆上的時鍾,才過七個多小時。

    “手怎麽了?”雙眸變得清明,八寶盯著她的手臂,渾身透著戾氣。

    “沒事。”溫婉衝他笑了笑,將窗簾拉上,走至他麵前扯掉帽子道:“你們怎麽還這麽幼稚。”

    銀色的眸仍透著戾氣,他瞪著她。就知道她騙他,說沒事,結果他睡著後,她就又受傷了。早知道,他就不睡覺了。

    “我不喜歡那個人。”

    “我也不喜歡。”

    “真的?”

    “嗯。”

    八寶質疑的看著她,久久才道:“那,我可以殺他嗎?”雖然,小不點好像的確不喜歡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竟然會像主人一樣,因為小不點的事就和他打起來。那氣息,和主人太像了。六哥說,那叫占有欲。

    不過,六哥的話不可信。主人對小不點有占有欲,但不會傷害小不點。那個男人,卻像一顆定時炸彈,每次出現,都會惹得小不點不高興。

    可是,他和小不點又好像是有親緣的關係。以至於,他不敢竭盡全力,生怕出了事,小不點會難過。但是,他真的好想殺了那個男人。就算不殺,也想把那雙眼睛挖出來。

    讓他,永遠也不能用那種眼神看著小不點。

    “不可以。”溫婉道,因為,他的命她要親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