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刑訊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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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淵你這小王八蛋,長的倒是人模狗樣的,下手咋這麽狠,這麽漂亮一大美人,愣是讓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真是太野蠻了,太殘忍了,你今年才16歲吧,這樣下去可怎麽得了……”
冰冰皺巴著精致的小臉,嘴裏不停抱怨著,一邊掐著林淵肋下軟肉,一邊不忍的看著兩個保鏢將一個昏迷不醒的美女塞進後備箱。這女子長發飄飄,姿容秀美,身著白色短禮服,更有一對碩大的雙峰顫顫悠悠,赫然是那位“維多利亞的秘密”沈悅小姐。
李大彪將同樣昏迷不醒的長穀川塞進了另一輛車的後備箱,拍拍手走了過來,有些疑惑的問道。
“林少,你是怎麽發現這個會隱形的女人的。”
“不知道,我就是能看見……”
林淵齜牙咧嘴的揉著肋下,忽然斜眼看了李大彪一眼:“哎我說冰冰姐,你別光掐我啊,其實彪哥那一下就把她打的起不來了,我隻是順手加一磚而已,罪魁禍首在那邊,你去掐他去呀。”
無辜躺槍的李大彪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是禍水東引之計,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的老江湖,他深知絕不能跟女人這種生物講道理的道理,於是他立即轉移話題,扭頭向身後一名大漢問道:“鐵柱沒事吧?”
“沒事,被電暈過去了,就右手受了點燒傷,現在已經醒過來了,在那輛車上歇著呢。”
“叫這小子不長記性,我告訴過你們多少次,做人做事要留一線,不要把人往死了得罪。不過呢,要萬一得罪死了,那就必須斬草除根啊,你看人林少,瘦瘦小小的,一板磚就把人拍趴下了,手底下多黑呀,你們幾個都給我學著點……”
“咳!咳!”
看到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難看的冰冰,李大彪連忙停止了滔滔不絕的演講,跟著幹咳了兩聲,向林淵問道。
“林少,咱們今天是沒法回酒店了,外邊警察一大堆,正在挨個查房呢,萬一讓他們給找到這倆肉票,解決起來可有點麻煩。”
“嗯,那就連夜走人唄。”林淵摸了摸下巴,“咱們去上穀市,聽說那裏有座黑石山,景色很是不錯。對了,把咱家的白虎旗拿出來插上,我看誰敢查林家的車。”
…………
兩輛越野車轟鳴著離開了天門港,一路上自然暢通無阻,半夜時分就到達了鄰省的上穀市,這次冰冰不顧林淵的強烈反對,直接聯係了林氏集團開在這裏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酒店總經理聽說集團董事長家公子駕臨,嚇得半夜召集了所有中層以上管理人員,提前一小時就候在酒店大門口吹寒風。等到林淵一行人到達,又親自安排在酒店後麵一處雅致的獨院,並跑前跑後的伺候眾人安頓下來,直到林淵不耐煩的揮手趕他離開,才笑的跟朵菊花似得小心離去。
“我說冰冰姐,你非要聯係林家的產業幹嘛,你看看,這興師動眾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林大少是個驕奢淫逸的紈絝子弟。”
“難道你不是嗎?”
“我是嗎?”
“有意思嗎?”
“好吧……”林淵如往常一樣敗下陣來,他聳了聳肩,環顧了一下四周,“至少這地方挺僻靜,方便我刑訊逼供。”
李大彪指揮手下將兩輛越野車直接開到院內,並安排好值夜之後,親自拖著捆得結結實實的沈悅和長穀川來到林淵房裏。
“林少,先審哪個?”
林淵翻了翻白眼:“彪哥你這不廢話嗎,大半夜的,肯定審美女啊,你弄頭豬來幹什麽,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冰冰憋著笑,拉著滿麵通紅的李大彪轉身就走,把那位“維多利亞的秘密”留在了林淵房裏,臨出門還衝他促狹的眨了眨眼,做了個“你悠著點”的口型。
林淵隻當沒看見,自顧自的坐在一套嶄新的紫砂功夫茶具麵前,慢條斯理的開始溫杯、洗杯、置茶、洗茶,一整套流程下來,半個多小時過去了。
端起茶台上的茶杯,將杯中碧色的茶水一飲而盡,又仔細回味了一會那齒頰留香的感覺,林淵才有些佩服的衝對麵沙發上的沈悅說道。
“妞,你還挺有耐性的,裝暈裝這麽久,也挺累的吧。”
****的女孩仍是毫無反應。
林淵無奈的搖了搖頭,習慣性的摸著下巴想了一想,然後站起身走到沈悅麵前,伸手把她翻了個身擺成仰麵向天的姿勢,坐在旁邊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個不停。
這一看,還把林淵看出樂子來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保鏢下手捆的人,是無意還是故意,居然手法嫻熟的給她捆了個橫8字形,兩圈繩子從她的鎖骨上和肋下交錯穿過,將兩隻胳膊牢牢地縛在身後,卻正好將傲人的胸部箍在兩圈中間,將其凸顯的更加偉岸。
而那繩子也不是一般的繩子,而是黑鷹特衛公司特配的專用捆綁繩,是用牛皮和牛筋加上金屬絲絞製而成,外麵塗了一層啞光黑色塗料,看上去好像某種重口味活動常用的鞭子類器具。
這樣猥瑣的東西以這樣的猥瑣姿態纏繞在這樣一個美女身上,讓林淵看的津津有味,嘖嘖稱奇。
在林淵灼熱而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注視下,女孩的臉終於漸漸紅了起來,她知道再也裝不下去了,惱怒的睜開眼睛,狠狠的瞪了林淵一眼,說道。
“你這個小子,根本不知道我是誰!你惹大麻煩了知道嗎?再不趕緊放了我,當心你活不過三天!”
“我這個人從生下來就天天惹麻煩,可惜到今天還活得好好的。”林淵聳了聳肩,一臉矯情的翹起了二郎腿。“說吧,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殺那頭豬,看看說出來能不能嚇到我,說不定我一害怕就把你放了呢。”
沈悅哼的一聲又閉上了眼睛,把腦袋使勁扭向了裏麵,卻不知怎麽回事,眼前仍殘留著這個大男孩那深邃的眼神,好像他的眼睛特別有神,亮晶晶的,有一種讓人不願移開的衝動。
“嘖嘖,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過本大少就喜歡剛烈的女人,你越抵抗,我就越興奮啊,哈哈哈哈。”
不得不說,這句采花大盜的經典台詞對女人的殺傷力實在不小,尤其是從林淵這樣一個花花大少口中說出來,女孩的臉色瞬間變得白了起來。
一直表現的很強硬的沈悅,忽然覺得很害怕。
其實她很明白自己的容貌對男人的誘惑力是多麽大。隻不過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覺得這個少年年紀還很輕,看上去又是個很有身份的人,應該不至於會來侵犯自己。
現在看來,她完全錯了。
越是這個年齡的年輕人,越是火力旺盛膽子賊大,而越是有身份有勢力的人家,做起壞事來越不會考慮後果。看這小子一臉流氓像,平時肯定沒少幹這種事,那自己今天的下場……
她越想越怕,不由得使勁往沙發靠背上縮了一縮,盡量讓自己背對林淵,語帶顫音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麽?”
“哼哼哼,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難得我們都睡不著,你說我想幹什麽?”
“你這個臭流氓!你要敢碰我一下……”
“啪!”
她的話還沒說完,高聳的臀部上就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我現在就碰你了,你又能怎麽樣?”
此時羞憤交加的沈悅真恨不得死了算了。她雖然是那個組織的人,可一直幹的都是外圍情報工作,扮演的也是受人追捧的小歌星角色,走到哪裏收獲的都是鮮花和掌聲,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更不曾想過居然會有一天,被人捆的像粽子一樣肆意淩辱,想到接下來馬上要發生的事,她的心理防線幾乎要完全崩潰了。
“你,你這個混蛋!哇,嗚嗚嗚……”
麵對忍不住哭出來的可憐少女,某腹黑男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反而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盯著自己的眼睛,用一種語速很慢,聽上去十分古怪的音調喃喃道。
“你哭也沒用的,既然落在本少手裏,那就不要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了,我這個人特別變態,最喜歡用一千種方法炮製女人。不過呢,隻要你肯老實交待,我也不是不能放過你,畢竟你長得雖然不錯,個頭卻矮了點,不是很合我胃口啊。現在,看著我,回答我,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追殺那個長穀川……”
他越說聲音越低,眼睛裏的光芒越亮,瞳孔以一種奇怪的頻率不斷收縮擴張著,看上去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一樣。
沈悅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暈乎乎的,貌似從他坐過來開始,就有這種慵懶的想要放棄一切的感覺,不知何時,一個念頭於心底悄然浮現,不停的在她腦中回蕩。
“不如告訴他算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不就是組織最外圍的一個小棋子嘛,知道的也不算什麽機密,更何況,就算我不說,那個長穀川最後還是會說的啊,就告訴他吧,就告訴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