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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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快進,鍛煉修行、打工,青柳重複著簡單枯燥的生活。西田和雨宮偶爾會帶著他去玩,給他生活裏增添(喂)了不少光彩(狗糧)。日子就這麽一天天過,青柳也完全習慣了這種生活,等到撕下六月三十的日曆,才發覺已經到了第二年的七月,離入學,也隻剩下兩個月。
等到上了忍者學校後,就會有大量時間花在學校裏。為了保證足夠的修行時間,到時候隻能減少打工的時間了。
恩,今晚跟店長說下這件事吧。
晨練後,青柳買了些菜,回家做飯。
正午時分,青柳打開了爐子,架上鍋,將油熱好後,丟進了香菇,稍稍翻炒了半分鍾,待香氣開始飄散時,加入肉片,用鏟子弄散,翻炒。眼見肉片顏色變白時,他將切好的菜放了進去。
菜一進鍋,劈裏啪啦的聲音立刻變大,青柳調大火焰,開始煸炒,眼見著菜葉變軟,聲音變小,青柳灑上些許鹽和醬油,繼續翻炒。待到香味濃鬱時,停下火,青柳將燒好的青菜裝盤。
這時,飯也蒸好了。青柳將香菇青菜炒肉和飯端到了桌子上。
飯畢,休息之後,青柳來到院子裏,一邊跑動一邊練習提取查克拉。
在成功提取查克拉後,青柳在精神空間裏嚐試提取查克拉,但是失敗了。也許是因為空間裏隻有精神能量,缺少身體能量和查克拉因子吧。所以青柳將查克拉相關的修煉都放到了現實世界。
因此,青柳白天繼續鍛煉身體,而下午則用來學習卷軸內的各種基礎知識,並且進行查克拉提取與控製的修煉。而晚上則在精神空間裏,修煉手裏劍的投擲技巧等技藝。
卷軸內記載的小技巧,很好地將意念引導這個過程變得更為容易讓人理解,更容易上手操作。而青柳在長時間的修行後(也許這是讓查克拉因子遍布全身的改造過程),已經無需再利用這些小技巧(刻意地去想象氣流的形成),能夠念動之下,就進行查克拉的提取。
因此他最近根據卷軸內的修行方法,開始進行行動中穩定提取查克拉、控製查克拉流動、控製提取量等修行,通過多次的練習,使得提取查克拉成為自然反應,減少提取查克拉時對行動的影響。而之後,他計劃練習劇情裏查克拉控製的訓練技巧——爬樹和踩水。
本來在學會查克拉提取後,青柳就想學習忍術。畢竟,忍術算得上是火影世界裏的特色了。不會忍術的忍者,可沒有幾個。
不過在仔細閱讀相關的卷軸後,青柳明白了還是基礎最為重要,有了良好的控製查克拉的基礎,之後學習忍術也會容易很多,沒必要急於一時。
修行時候時間過得很快,青柳正感覺狀態良好時,鬧鈴響起。
該去打工了。
…………
在店裏忙碌了一天,聚餐完後,青柳走近店長,說道:“店長,我九月就要去上忍者學校了。到時候,我可能就沒法經常來打工了。”
店長麵無表情地看著青柳:“那你什麽時候能夠過來呢?”
恩,果然是店長,表情一直沒啥變化。
“應該隻有日曜日(星期天)和土曜日(星期六)有空。”
“那你上學之後,日曜日和土曜日時再過來幫忙。”罕見的,店長眉頭皺了下,表情似乎有些猶豫,不過很快又恢複了麵癱,“你想要當個忍者。”
“是的,我父母是忍者,我也想跟他們一樣,當個忍者。”青柳撒了個謊,要是說之後回爆發可能毀滅世界的危機,誰會信啊?
“恩……”店長沉默了會,“你想不想換個工作,當個幫廚。雖然還是個小孩子,但是你進行忍者的修行,力氣、控製力應該是足夠的。現在服務員好找,但是幫廚難找。佐藤蒼又準備離開木葉,回去京都。其他日子倒是應付得過來,但是日曜日和土曜日顧客很多,沒有三個人,很難及時準備好材料。”
佐藤蒼是另一個幫廚的名字,性格比較孤僻,青柳和他交流得不多。倒是沒想到他準備離開了。
“我當然願意!”
“那麽這段日子我教你刀法,從明天早上開始,每天九點過來學習。”
“嗨,店長。”
…………
隔天早上,換好工作服,店長帶著青柳到屠宰間裏,指著捆好的小豬說道:“為了保證肉質的新鮮,一般都是在開店後才開始屠宰。早上要教你刀法,就隻能拿小豬練手了。今晚你們倒是可以加餐。”
“嗨!”
“我先放慢動作演示一遍給你看,再慢慢教你各種訣竅。”
店長拿起了刀,眼神肅穆,開口放血,開膛破肚,清理內髒,無傷去骨,雖然放慢了速度,但一整套動作做下來,仍是行雲流水,極致的精確帶來了種極致的美感。
演示完畢後,店長對著青柳說:“我家傳承的這套刀法,最重要的就是精確,不能偏一分一毫。而做到精確後,就得做到流暢簡潔。這些對你來說還是早了些,先學習精確。”
走到另一隻小豬前,店長讓青柳仿照自己的姿勢拿起刀,幫青柳調整好持刀的手勢後,店長說道:“握緊刀。”,然後捏著青柳的手,將刀送入了小豬的喉嚨處。
“你記住了,從這個地方下刀,豬死得快,沒那麽痛苦。而且,喉嚨處好動刀,心髒處於體內,較難確定位置,再者心髒位置太裏,不好動刀,更不要說這樣會破壞胸口處肌肉的紋理。”
店長手把手教導著青柳,將剛剛的流程再走了一遍,同時講解不停,指點著青柳該如何用力,在哪處動刀,有哪些點需要注意……
一遍下來,青柳腦子裏亂哄哄一片,塞滿了東西,而更多的則是遺漏了,並沒有記下來。
“我知道你記不住那麽多內容。刀法是練出來的,不是背出來的,多練習就能記住。一遍下來,你現在已經有基本的概念和手感了。從明天開始,你自己練習,我在旁指導你。”店長放開手,不鹹不淡的語氣讓青柳無法分辨他是否滿意自己剛剛的表現,雖然也沒啥表現,就是當個提線木偶而已。
“嗨!店長。”
青柳清理著屠宰間,店長則站在一旁看著,過了一會,他突然說話,嚇了青柳一跳。
“正岡誠和佐藤蒼都是我的親戚,將刀法傳給他們是應有之理。”
記得店長也姓正岡,原來他們倆都是店長的親戚。
“而你將來要當忍者,我也不擔心你學了刀法後,開店搶生意。”
店長心裏想著,等到青柳忍者學校畢業,成為忍者,肯定不會再來打工了。而那時自己的兒子又可以接手青柳的工作,倒是剛好。
“希望你將它學好。如果……”店長遲疑了會,“恩,就是不要擅自將它傳授給別人。想傳授給別人的話,得先經過我的同意。”
“十分感謝店長將刀法傳授給我!”青柳對著店長鞠躬,“我會努力掌握它的,也不會擅自將它傳授出去。”
店長平靜地看著青柳,也沒再說什麽,隻是讓他繼續清理。自己則是開始為營業做準備。
托青柳的福,之後的日子裏,店裏的夥食裏肉的比例變多了。直到青柳熟練掌握了刀法,正式在廚房內幫忙,才恢複了正常水平,不過這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