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九龍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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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吟了一下其的利弊關係,道。

    “一起尋寶也行,但誰下去?下去幾個人?又是誰留在麵?咱們得研究研究吧?我不是懷疑誰,但咱們先小人後君子,醜話說在前邊,留在麵的人要是轉頭把井口給封了,那可真的成了‘悶罐裏的王八——無處可逃’了。”

    我不知道王河與大叔鬼鬼祟祟的達成了什麽協議,但也不得不防著這一點,說實話,在場的這些人,除非是小鋁子留在麵,我才能安心的下去,否則換成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同意的,包括那個看似十分靦腆懦弱的付亮。

    王河想了一下,隨即大笑了起來,盯著我一臉笑眯眯的調笑道。

    “這有什麽,我們五個人全都下去不完了?下井的順序你定,你可以是最後一個,咱們既然打算合作尋寶,當然要多一點信任在裏麵,你是我們這些人的總指揮,任何事情,我們都全聽你的。”

    那模樣,像極了一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在對著你友善的笑……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下井,那下井的順序肯定是要仔細安排一下的。

    我想了一下,最後決定由我來打頭陣,緊接著是大叔、王河、付亮,最後才是小鋁子,一方麵是因為小鋁子實在太胖,如果下去之後出現什麽事情我不方便拉他來,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人家畢竟是陪我來的,怎麽說也不能讓他先下去冒險。

    我把這個下井順序一說,他們竟然全都同意了,連一絲的猶豫都沒有,可我不由得心裏麵的疑心卻反而更重了。

    井邊有棵大樹,麵早已經綁好了繩子一直順延到了井裏麵,大叔笑著對我解釋說這是他剛剛下去的時候綁的,絕對結實。

    聽他這麽一說,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急忙對他問道。

    “你們是怎麽進這個祠堂的?”

    大叔指了指樹的繩子道:“繩子麵綁了一個鉤子,從外牆往裏一丟掛在了樹杈,然後順著這東西翻牆進來的啊?怎麽了?”

    聽他這麽一說,我才看到牆頭還有一根繩子,一直延伸到了牆外。

    我心說這不對啊!你們既然有繩子那剛才幹嘛不原路返回去?剛剛還砸牆幹什麽?即便牆體單薄但那也是一麵牆啊,怎麽算也是用繩子翻牆出去來的更加方便啊?

    我在心裏連連念叨著不對勁,這裏麵不合理的詭異事情實在太多了,疑點錯綜複雜到讓人頭昏腦漲,雖然這樣,但我還是沒有說出來,強壓下心思笑著道:“呃,沒什麽,咱們下去吧,我先來,然後是你,大叔,你可別把我自己扔在下麵啊……”

    大叔連忙擺手,做出一個‘你放心吧’的表情道:“嗨,哪能啊,咱們是合作關係,大叔哪能幹那種事情。”

    我看了大叔一眼之後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兩步走到了井邊,伸手將大叔遞給我的繩子牢牢的係在了腰,嘴裏叼著手電筒,然後雙手死死的抓住繩子,由他們把我慢慢的放了下去。

    這口井呈圓形,直徑大約能有一米左右,即使一起進來兩個人也不會感到太過擁擠,我什麽都不用做,隻需要抓住繩子行了,再加腰還有著一道保險,應該是很安全的。

    但這裏麵黑漆漆的又深不見底,我還是有些本能的發怵,一雙腳牢牢的蹬在井壁,一步一步的慢慢下降,這樣雖然很慢,但卻讓我感覺到安全了不少。

    大約下降到了十幾米左右,我看到了一個半人高的土洞,無磚無瓦,圓不圓方不方的,不像是專門修建出來的通道,更像是傳說的盜洞?

    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傳說的盜洞是什麽樣子,但怎麽看這個洞口也不應該是留給人走的入口,圓圓的半人高左右,也隻能用盜洞來形容它了。

    看見這個洞口之後我對著麵喊了一嗓子,然後雙腳用力的一瞪,貓著腰蕩到了洞口裏麵,伸手將腰的繩子解了下來,我決定還是先進去看看再說,如果裏麵都是這種情況,再下來人會擁擠不堪,真要出了什麽變故,跑都沒辦法跑。

    “你們先在麵等著,我進去看看再說!”

    我伸手將嘴裏的手電拿了下來,對著麵喊了一嗓子之後貓著腰向裏麵爬去。

    隨著不斷的深入,我發現這個盜洞的底部,有著一道道深深的劃痕,劃痕方向和盜洞的方向完全一致,好像整個盜洞是有人用‘二齒勾’(一種農具,東北叫法)給犁出來的一樣,深深淺淺的不一而足。

    這盜洞的距離並不長,我隻爬了十米左右出了這個狹小的洞口,映入眼簾的一個十分寬敞的大廳,那是一種讓人眼前‘豁然一亮’的感覺,雖然沒有光,但我用手電筒掃視一圈之後還是被這裏的寬闊給深深的震撼到了,很難想象,在這王家祠堂的地底下麵,居然還有一個和麵祠堂前廳一樣寬敞的空間。

    這裏麵的牆壁全部都用青色的磚石所砌,我用手在麵敲了兩下,完全像是實心的一樣,看來青磚後麵應該都是地底的泥土。

    我想了一下,還是沒敢一個人在這裏麵瞎逛,於是轉身又鑽了回去,打算等他們都下來再說。

    “你們都先下來吧,裏麵有一個挺大的空間。”

    第二個下來的是大叔,他一看到我笑著對我道。

    “怎麽樣,沒出什麽亂子吧?說好了一起合作,我們怎麽可能暗地裏使壞呢?你在這裏麵發現什麽沒有?”

    “你不是和你那大表哥進來過一次麽?怎麽還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麽?”

    我疑惑的看著他道。

    大叔被我這句話問的有些語塞,眼珠子一轉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苦笑了起來,道。

    “我不是和你說了麽,當時是我和大表哥兩個人下來的,他在前麵,我在後麵,他剛爬出這個洞口,慘叫了一聲,我聽著害怕啊,轉身往回爬,哪裏還顧得仔細看這裏麵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