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昆蘭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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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的背景是金色的。人們聚成一小堆一小堆的,正在進行著某種集體huó dòng。更惹眼的是間或出現的舞台上麵那些正在熱舞的舞娘們。每隔幾十米,就有一個舞台,那些美麗的姑娘們身著誘人的服裝正在搔首弄姿。服裝的底色也是金色,燈光照射在她們身上,仿佛讓她們的輪廓變得模糊不請起來。她們不停的跳著,緩慢的撫摸自己的身體,似乎永遠不知疲倦。
“各位先生,賭大小的在這邊”領路女人的職業素養很高,聽到畢夏的話後,引領著他往賭場中間走去。當幾人走到一張桌子前麵的時候,曾之偉站住了腳,說道:“百家le,我玩這個吧?”
百家le的玩法非常簡單,一般使用3~8副,每副52張紙牌,洗在一起,置於發牌盒中,由荷官從其中分發。各家力爭手中有兩三張牌總點數為9或接近9,k、q、j和10都計為0,其他牌按牌麵計點,以9為最大。這種玩法以前盛行於歐洲,後來被賭聖葉漢引入到了澳島,在一些賭片中經常出現。
“你們先玩吧……”看著曾之偉和同伴饒有興趣的在百家le桌子前站住了腳,畢夏拉著林清霞往賭大小那邊走去這裏手拿托盤到處走的都是賭場的fú wù生,不過除了酒水免費,其它的都是要錢的。
賭廳內雖然賭具眾多,但玩的人基本上還是聚集在賭大小和百家le兩張台子旁邊,這也是比較流行的賭法,基本上聽一遍就會玩。離他們最近的地方是賭大小的台子,這是幾乎每個賭徒都樂於參與的項目,一開兩瞪眼。快捷、方便,不需要技術,哪怕是雙手殘疾,隻要能用嘴把籌碼叼到賭台上就行。幾乎每張台子上都有人,看頭發皮膚的顏色,世界各地的人都有。
“賭大小太沒技術含量了吧?”被畢夏拉到賭骰子的台子前麵,林清霞一臉的不情願,要是按照她的想法,怎麽也是要去玩百家le的。
“清霞,賭博本來就是賭運氣的,玩玩而已,何必費那心思呢。”畢夏笑著搖了搖頭,雖然百家le被稱之為世界上最公平的賭法,但是在老千眼中還是lòu dòng百出的,隻要畢夏願意,他能把把都拿到最大的牌。不過那就已經是純粹的賭博出千了,畢夏隻所以進入到這裏,隻是隨便玩玩,為林清霞出出氣和給自己贏個買房錢。
每個賭場裏,都會有個賭術高超的技術總監,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用那雙眼睛去抓在賭場出老千的人。在澳島賭業剛剛興起的時候,就有不少世界各地的職業賭徒前往那裏,如果不是當時賭聖葉漢坐鎮,恐怕澳島賭壇早已被歐洲那些賭業大佬們給衝擊垮掉了。同樣,葉漢也曾經前往拉斯維加斯。在凱撒皇宮賭場不眠不休的玩了三十多個小時,最後被賭場老板禮送了出去,算是世界賭壇的一位奇人。
畢夏坐在了賭骰子的台麵前,荷官拿著一個黑筆筒似乎的骰盅,裏麵放有三顆水晶骰子,然後倒過來搖了幾下就放在台子上,攤開手示意玩家xià zhù。搖出來後四點到十點為小,十點到十七點為大,隻要壓對了大小,壓多少莊家賠多少,圍滿了台子邊賭客紛紛tóu zhù,台子上標有大小單雙,各個賠率不同,但賭大小和單雙是一賠一,其它的小玩法就賠得高一些,也容易看得懂,比如小格子中的三個一,三個二,直到三個六,這些賠率是直接寫在格子中間的。三個一樣的叫豹子,這在diàn yǐng中經常見到,格子中標明的賠率是48,應該是押一賠四十八倍吧,xià zhù的玩家熱火朝天。在這裏和澳島不一樣,是沒有抽水的……賭桌還在繼續著,那位穿著十分暴露的漂亮女荷官將手中的骰盅搖晃了一會放在賭台上,畢夏運用tòu shì眼,穿過骰盅一眼就看到了骰子上,清清楚楚的見到了骰子的形狀,朝上麵一方的是三五六三個點數。漂亮的女荷官按了一下台邊上的小鈴,“叮當”的響了一下,然後說道:“各位玩家,xià zhù時間到,請停止tóu zhù,買定離手!”
此時在澳島的一些賭場內,為了消除人為的因素,人工搖骰已經改成了電動的,不過為了增加賭博的氣氛,在昆拉賭場仍然是用人工搖骰。而且和澳島先xià zhù再搖骰,以杜絕會聽骰術的人zuò bì不同,昆拉賭場這裏還是先搖骰再xià zhù。
畢夏拿出一枚五千的籌碼,扔到了桌子上“三、五、六,十四點,大!”女荷官的聲音也響了起來,隨著骰盅的掀開,一個紅三一個紅四和一個黑五,出現在眾rén miàn前,畢夏頓時鬆了一口氣,tòu shì眼果然沒有探測錯誤!
接著就是荷官收回輸了的籌碼,最後才來賠付贏家的籌碼。待再搖了骰盅後,畢夏探測到骰子點數是二二四,是小。骰子點數是三到九點為小,十到十八為大,相對來講,因為大的數字要多出兩個數,所以出大的機率要多一些。台子上押什麽的都有,但押大的仍然是最多,畢夏沒有猶豫,把一萬塊的籌碼輕輕放在了小這一邊,嚷嚷道:“哎,我壓小,好幾把大了,總該出次小了吧?”
“這把我也跟著你壓”接連出了四把大,在百家le輸的很慘的李警員也在小的tóu zhù區放了兩枚五百的籌碼。自不用說,曾之偉也將籌碼壓在了小上。
結果也自然沒有出畢夏的預料,漂亮女荷官揭開骰盅,盤子裏三顆骰子果然是二二四點。荷官叫了聲:“二二四,小!”然後又開始收輸賠贏。漂亮的女荷官手法熟練的從麵前揀出籌碼,按照賠率一一推到了幾rén miàn前。這一桌一共有七個人在tóu zhù,除了一個風騷的胖子的那中年老雲之外。這一把卻是都贏了錢。
收了籌碼後,畢夏不由笑道:“我剛剛才贏了把,怎麽樣,陪著我押吧?聽說這手氣順了,可是能把賭場給贏垮的……”
畢夏這話並不是空穴來風,在賭場裏。講的就是手氣,而很多不會玩的客人,經常手氣卻是非常好。在前幾年的時候,澳島的賭場就曾經有一位女客人,她玩的也是骰子賭大小,押注的金額也不大,每次不過就兩百的籌碼。不過這位女客人手氣好的驚人。竟然連續押中了五六把,如此一來,吸引了不少在賭場裏轉悠跟風的老賭棍。
畢夏知道,要是那位客人的手氣好的驚人,連贏幾把的話,就會把其他賭客吸引過來跟注。要是有五、六十賭客跟押,那就會有上百萬的賭資,那賭場可就要賠大錢了。這時候賭場就會換荷官轉運,好壓製住客人的“手氣”,要是賭場無法壓製客人的手氣,就會宣布那張賭台的電子係統出了問題,將賭台給關閉掉了。一眾賭徒們鬧了一陣未果之後,又跟著女客人換了一張賭大小的台子。
經過賭場無底線的運作之後,客人的手氣似乎受到了影響,開始輸多贏少,那些職業賭徒們也就散開了,讓賭場鬆了一口大氣。不過這件事情傳出去之後,卻是讓那家賭場信譽盡失,生意跌了好幾成,所以再有遇到“手氣”逆天的賭客時,各個賭場也不敢玩什麽機器壞掉的把戲了。
“好,我今兒手氣是不好,就沾沾畢夏老弟的光了。”曾之偉往百家le台子那邊看了一眼,還有些忿忿不平,剛才莊家有一把隻拿到了一點,而他居然是個零點,這點簡直就是背到姥姥家了。
畢夏抬頭看了一眼曾之偉,不由暗自在心裏嘀咕道:“手氣能好才怪呢,一臉晦暗,估計剛才不知道摸送酒的兔女郎什麽地方了?”這賭錢的時候,是最忌諱碰女人了,剛才上下其手沒少占兔女郎便宜,卻是應了那句“情場得意、賭場失意”的老話。
“嘩……嘩啦啦……”女荷官潔白的手臂飛舞,神情專注的開始搖起了骰子,手工搖骰的嘩嘩聲非常能刺激人tóu zhù的**。尤其是女荷官穿著一身紅色的旗袍,白皙的雙臂在搖擺中猶如穿花蝴蝶一般,胸前高聳乳搖,更是讓人看得目不暇接。
“買定離手,各位老板請tóu zhù,押多賠多!”漂亮女荷官非常標準的說道。
“這把我買大”畢夏想了一下,將手上一萬的籌碼都放了上去,說道:“剛開了把小,這把我押大?”
“好,我跟,我也押五千……”李警員知道自個兒沒賭運,也拿出一共五千的籌碼和畢夏的籌碼擺在了一起。
“畢夏老弟,連開大很正常,不過這連開小就不常見了,你果然是高手。”說著話曾之偉也跟著押大。不知道為什麽,曾之偉對畢夏有種莫名的信心,雖然還沒有開骰盅,他就覺得自己要贏了。
“開骰了,六五三,十四點,大!”漂亮女荷官沒讓眾人等太久,在賭客賭注都押下之後,她直接就掀開了骰盅,裏麵赫然是一個六點,一個四點和一個三點。
“媽的,押大開小,押小開大,真它嗎晦氣!”看到結果,那個肥胖子忍不住罵了一句,悻悻的看著荷官將他的三萬籌碼收到了麵前。並且賠付給了畢夏他們。賠付好籌碼後,女荷官將骰盅蓋上,重新搖晃了起來,隻能聽到骰子在骰盅裏相撞發出的“嘩嘩”聲。
“買定離手,各位請xià zhù。”漂亮女荷官重複著剛才的話,骰盅重重的落在了賭台上。
“畢夏老大,這次咱們買什麽啊?”曾之偉這次不再叫老弟而改叫老大了,眼巴巴的看向了畢夏,除了第一把聽自己的押錯了之外,畢夏連押兩把可是都贏了。
“嘿嘿,既然出大了,怎麽也得連莊吧,我再買一把大……”畢夏捏著下巴想了一下,將手中所有籌碼都押在了大上麵。
“押大啊?”曾之偉和李警員有些愕然,不過既然畢夏運氣不錯,就跟著他押好了。
“我還就不信了,你的運氣這麽吊,把把押中?”一旁的肥胖子撓了撓頭,數出了五萬的籌碼押在了小上麵,看起來他和畢夏鬥上了。不僅是肥胖子,另外三四個客人也都將籌碼放在了小上麵,當然也有連出了兩把小,現在是應該跟著押大的。
“五、三、四,十二點,大!”這次掀開骰盅之後,女荷官那張化成貂蟬的臉,似乎也出現了一絲愕然的表情,在賭大小的台子上,開什麽都是有可能的事情,不過能有人連押中三把,卻是需要一定運氣的。拿到女荷官推過來的籌碼,畢夏那張臉笑得像朵花一般,扭過臉看向肥胖子,說道:“胖子,下把我要是押小,您是跟還是不跟啊?”
肥胖子連輸三把,有些惱怒,氣道:“跟,你小子手氣那麽順,下把你要是還敢押小,我就跟一把,兄弟,沒有人是跟錢過不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