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狗虐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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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以後劉警官已經入了魔,開始隻是廖警官主動邀請劉警官虐狗,到了後來劉警官開始主動地找廖警官讓他來找些狗來。

    “你們在幹什麽?”朱警官看見劉警官和廖警官把家裏搞得烏煙瘴氣。

    自從王警官回家結婚之後,朱警官一直覺得劉警官有些許的情緒低落,可是最近一段時間劉警官的精神狀態十分的亢奮,從低迷的情緒一下子變得高亢,不讓朱警官覺得奇怪都難。

    “沒幹什麽呀?”廖警官一臉的無所謂。

    早在幾天之前,廖警官就跟劉警官商量好了,要將朱警官也拉到自己虐狗的行業當中來,而今天正是二人實施這個計劃的開始。

    “對呀,朱哥,沒什麽呀。”劉警官一臉的可愛,摸著自己懷裏可愛的泰迪。自從上次之後,劉警官是越來越“喜歡”可愛的小型犬類。

    “朱哥,你看這個好看嗎?”劉警官一臉的開心。

    隨著劉警官的眼神看過去,朱警官看見泰迪的耳朵上有一顆閃亮的東西:“這是……”

    當朱警官摸到那個閃亮的東西的時候大驚:“耳釘?”

    在朱警官還沒有回家之前,劉警官剛好和廖警官給泰迪的耳朵上穿了一個耳洞,而且還戴上了一個花哨的耳釘。

    “是的,耳釘!”劉警官喜出望外,“朱哥,你看好看嗎?我要把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還要,還要花枝招展的!”

    劉警官說完又露出喜悅和滿足的表情。

    朱警官心中一緊:難道他們是真的實在打扮泰迪,不是在虐狗?

    聲明一下,這裏隻是情節需要。不管你是出於什麽目的,給動物做任何的裝飾和打扮都是不可取的,你快樂它不一定快樂。

    “朱哥,你不是有染發的嗎?給我用用唄。”劉警官開始實施他們的計劃。

    朱警官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掉進了二人設計的陷阱,還隻是一臉的茫然:“染發?你要幹嘛,你又沒有白頭發。”

    “你就給我用用唄,你不是還剩了嗎?”劉警官步步緊逼。

    廖警官也跟著附和:“是呀,朱哥,你就給我們用用唄。”

    無奈之下,朱警官隻好回到自己的臥室裏去找來了自己僅剩下的半**染發劑。夜晚的風是那般刺骨,清明節已經過了很久,為什麽還會如此的陰暗?

    二人見到朱警官拿出來的東西,兩人的嘴角上揚相互對視一眼。不巧正好被朱警官看個正著。一連串的疑問又浮現在朱警官的腦海裏:“你們這是笑的什麽?我怎麽感覺我掉進陷阱一樣呢?”

    “啊?沒有,沒有!”劉警官趕緊拒絕。

    “對呀,沒什麽,絕對沒有什麽。”廖警官趕緊否定朱警官的說法,“我們怎麽可能對朱哥耍什麽心機呢,是吧?”

    劉警官收過廖警官傳遞出來的訊息:“是的,是的!”

    二人奇怪的對話瞬間吸引了朱警官的注意力:“不對,肯定不對!你們兩個肯定有什麽問題。”

    二人開始有些擔心朱警官察覺到什麽,臉上表露出膽怯的表情,好像做賊心虛。朱警官見二人這樣,自然放心不下:“你們做什麽,我就在這裏。”

    聽了朱警官的話二人心裏樂開了花,二人就是要讓朱警官待在這裏。見朱警官落入自己精心設計的局裏,二人假裝跟沒事兒人一樣。

    說著泰迪就開始不安起來,開始低聲的哼叫,待到廖警官一把抓住泰迪的時候,泰迪兩聲狗吠,像是在警告廖警官。

    “小寶寶,別怕,我們給你染個黑色,這樣豈不是很年輕嗎?”劉警官像哄孩子一樣哄著泰迪,可是泰迪依舊還是不停地狂叫。

    廖警官大怒一巴掌打在泰迪的臉上:“讓你叫,讓你叫!”

    泰迪並非人,廖警官越打泰迪的聲音越大。坐在一旁的朱警官也是頭皮發麻。

    “我再讓你叫,你叫呀。”廖警官將泰迪抱在懷裏,然後右手緊緊的拽住泰迪的嘴。

    “乖,聽話,一會兒就好了。”劉警官的溫聲細語映射在泰迪無助的眼神裏變成了鬼吟。

    泰迪瘋狂的抵抗,可是廖警官將它抓的死死地,它根本動不了分毫。泰迪的棕色卷毛由劉警官手裏的梳子一過便變成了黑色,從頭到……

    刹那間,劉警官臉色一變:“好惡心!”

    “怎麽了?”廖警官也不知道劉警官是因為什麽。隻見劉警官回到自己的臥室裏拿出小把修眉刀。

    修眉刀在白紙燈的燈光下顯得尤為的發亮,就連膠紙刀柄都是鋥亮鋥亮的刺眼。

    “不要!”朱警官看見劉警官奇怪的動作大叫不好,可是等朱警官反應過來的時候,劉警官已經開始行動了。

    就連廖警官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劉警官,不過驚訝立刻變成了笑容。

    “汪汪汪!”廖警官再也控製不住發瘋的泰迪。

    泰迪的叫聲淒涼又慘愴。好像是在說:“哎呀!嗚嗚嗚……”

    掙脫了廖警官束縛的泰迪摔在地上痛苦的低嚎。地上還有被劉警官切掉的狗鞭和被血染紅的修眉刀。

    “小劉,你這是在幹什麽!”朱警官大怒,誰曾想一直都對泰迪溫聲細語的劉警官一不開心就會割掉泰迪的狗鞭,誰曾想以前害怕血腥的劉警官現在竟然自己主動製造出血腥,誰曾想一隻可愛的泰迪會這般就斷送掉了自己的xìng fú。

    “朱哥,難道你覺得這個很惡心嗎?我隻是在幫它,幫它甩掉這個惡心的東西。”

    聽完劉警官這樣說,對麵的朱警官和旁邊的廖警官身體一顫,下意識的想到了自己身上“惡心”的東西。

    “你這是在幫它?你這樣做它以後怎麽辦,完全……不能那個啥了。你又不是狗,你怎麽知道它會覺得打了耳洞會覺得好看你又不是狗,你怎麽知道它會覺得把毛染黑會很好看你又不是狗,你怎麽會知道它會覺得它自己的,這個會惡心!”朱警官完全憤怒到極點,指著被劉警官切掉的血淋淋的狗鞭。

    “朱哥,你就別說劉姐了。她可能,她可能是……”廖警官沒說完對著朱警官不停地眨眼。朱警官也想到劉警官剛剛失去了王警官心裏有些難受。

    朱警官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看著二人將房間打掃幹淨。朱警官也不知道二人將受傷的狗帶去哪裏,隻知道上了樓。

    夜晚朱警官久久無法入睡,眼前都是廖警官和劉警官虐狗的畫麵。淩晨三點,朱警官從噩夢中醒來。在夢裏一群各式各樣的狗在朝自己奔跑而來,像是它們身後有人在追,接著出現兩個人影,他們手裏拿著菜刀,菜刀上還滴著血,像是從人的額頭慢慢滑落然後滴落一樣。

    怎麽這麽大股血腥味?

    睡意濃厚的朱警官也沒有顧得那麽多,又倒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