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我不是潘金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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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老爺叫您去一趟工地。”
“王管家,你知道老爺叫我過去有什麽事情嗎?”章荷花被突然闖進來的王中強嚇了一跳。
王忠強是李家的管家,也是李誌興的頭號軍師。
“不知道!”王忠強永遠都是不慌不忙。
章荷花被王忠強帶去野豬洞的路上,王忠強總是會找機會跟章荷花聊天,從愛好到平日裏做的事情,無所不談。
“夫人,要不要先去小屋裏休息一會兒?”王忠強指著不遠處的小草棚子。
這間小屋是李誌興找人特意修建了,目的就是為了上山製作土槍的工人可以臨時休息,不過裏麵鍋碗瓢盆卻是自己用的。
“夫人,您先坐會兒。我去給您倒杯水。”說完,王忠強就消失在章荷花的視線中。
“嗯。”章荷花看著王忠強消失的地方。
“夫人,請喝茶!”很久王忠強才端來一杯熱茶。
看見章荷花稍微抿了一口,王忠強還有一絲擔心,不過看到章荷花又抿了一口茶之後,嘴角很快就掛滿了狡黠。
“夫人,夫人?”王忠強“關心的”問到。
“頭好疼!”章荷花捂著頭很難受的樣子。
“夫人,我幫你看看!”王忠強話音未落,身體就已經將要倒的章荷花摟在懷裏,“夫人,你頭痛嗎?”
王忠強將章荷花摟在懷裏慢慢àn mó章荷花的太陽穴:“是不是這裏?”
“是不是這裏?”王忠強的手越按越往下,幾乎都要摸到章荷花的胸了。
“王管家,你幹什麽?”章荷花用僅有的力氣推開了王忠強。
“夫人,你不是頭痛嗎?”剛被章荷花推開,王忠強又貼了上來,“我幫你按按呀!”
“我不用你幫忙!”章荷花的語氣都帶著生氣。
“我是李家的管家自然要照顧夫人的。”王忠強不等章荷花同意,便將章荷花死死抱住,在章荷花的身上胡亂遊走。
“夫人,你真美!”
“夫人,你別反抗了。”
……
“住手!”從遠處傳來李誌興的聲音,還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大膽王管家,你竟敢在這裏和她tōu qíng。”李誌興看見章荷花正好看著自己,李誌興的眼裏充滿怒意。
“誌興,誌……”章荷花見到李誌興恨不得撲上去哭個痛快,可是身體已經跪在地上。
王忠強也是跪在地上,不過卻是求饒:“老爺,老爺,沒有,沒有!”
“給我帶回去!”李誌興吩咐著隨身帶過來的四個工人。李誌興流著鼻涕和淚被兩個工人架著就走了。
章荷花已經被安排在房間裏休息,而王忠強被關押在柴房。如果說別人家的柴房很小很簡陋,甚至透風的話,那李誌興家裏的柴房剛好相反,好比別人家的臥室。
柴房很大,就連柴房裏的那顆照明燈都很大,黃黃的被大燈罩罩在裏麵。王忠強好像已經知道自己會沒有事一樣,很坦然的坐在一捆細柴上麵,不過還是低著頭。
“王管家!”李誌興將門鎖打開,話音剛落就看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王忠強耷拉著臉看著自己。
李誌興隨手將門關上,然後大笑的靠近王忠強:“王管家,戲演得不錯呀?”
王忠強也諂媚的笑了起來:“沒有,沒有,還是老爺的計劃好!”
“計劃?我的計劃?”李誌興挑了眉,“我的什麽計劃?”
“老爺,你,你不是讓我……”
王忠強還沒說完就被李誌興一耳光打倒在地,李誌興跨步上前揪起王忠強的衣領:“我的計劃?我有計劃讓你摸我女人,我有計劃讓你脫了她衣服嗎?”
“老爺我。”王忠強眼神開始閃爍,故意躲著李誌興的灼熱的目光,“老爺,我錯了,老爺我罪該萬死。”
“罪該萬死?”李誌興鬆開王忠強,“罪該萬死,哈哈哈,的確,你就是罪該萬死。”
王忠強還在責怪自己色迷心竅,聽到李誌興的話後更加的擔心:“老爺,老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認為我會原諒你嗎?”
“你想過河拆橋?”
“我一直沒準備要這個橋!”李誌興呲著牙。
“李誌興,你不能這樣,我在李家也有十來年了,從老老爺在的時候我為李家做事,你不能這樣。”
“哈哈,你也知道我爸不在了,現在李家是我說了算!”李誌興轉身就要離開,“你総ōu rén臘桑 ?br />
“李誌興,我跟你拚了!”王忠強深知tōu rén的後果,綁著他手的繩子落在地上,他隨即從地上躍起撲向李誌興。
李誌興被直接撲倒在地,王忠強打開拆房的門逃走。
“哈哈哈,給我抓住他!”李誌興從地上爬起來,臉都快笑爛了。
“你們,你們!”王忠強看著自己剛才求情不綁自己的工人,眼睛瞪大。
難道剛才我求他們不給我綁住是受了李誌興的指使?
沒容王忠強多想,幾根鋼管就已經將王忠強打暈在地。恐怕王忠強死的時候都還想不通自己以為不綁住自己是錯的。
“還想拿錢收買我的人?”李誌興朝工人擺擺手,“你的錢有我多嗎?”
王忠強暈倒了就再也沒有醒過來。而他死的理由就是勾搭主人家的夫人,還有謀害主人。
當晚章荷花也醒了,不過擺在她麵前的就是一封休書。
章荷花,因其與王管家在小屋內行苟且之事,被我當場抓住。念其平日任勞任怨,不忍其束於傳統。故立此休書休之,此後各自婚嫁,永無爭執。恐後無憑,自願立此文約為照。
一封休書,章荷花變成了離異。盡管章荷花再不願意,再多委屈,也抵不過整個李家的一封休書。
“姐,別哭了。”
“姐,我早說了李家人不靠譜!”
“姐,沒啥的,大不了我們再嫁,世上人那麽多,你又這麽漂亮,還擔心嫁不出去麽?”
“姐,別哭了,再大不了我們都不嫁了。”
……章梅花一直守在章荷花的房間裏安慰她。
第一晚章荷花哭的眼淚都沒有了,累了便睡下,章梅花一直陪著章荷花到天亮。第二天,章荷花將自己的事情告訴給了章梅花。
章梅花大怒:“姐,別傷心了,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傷心。”
“不對,姐,明明是他們的錯,為什麽要我們承擔後果。”
“姐,不行,我要去告他們!”
這一晚章梅花回到自己房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章荷花已經不見了蹤影,等找到章荷花的時候,隻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一尺白綾將章荷花吊在樹枝上,章荷花穿著她結婚穿的衣服,頭發披散在胸前,兩隻手無力的自然下垂,長長的舌頭露在外麵,白皙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