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不如不遇傾城色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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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派來重查此案的人,居然還是那個龍傲天,但不同的是,這一回,在上官青止的強烈要求之下,增派了另外兩名官員。
想當然爾,這兩人都是上官青止的門生,所以,絕不會再任由龍傲天胡判。
可當一行三人看到提審在堂的謝彪,個個麵麵相覷,隻見那謝彪嘿嘿傻笑著還流著涎水。
甚至還衝到大堂之上,要去摸龍傲天的官帽。
龍傲天黑著一張臉,拍著驚堂木,就令手下對謝彪又是一陣好打,那謝彪被打得嗷嗷直叫,幾度死裏來,生裏去。
隨同的兩名官員,見狀,知道機會已到,於是,趁機發問,那謝彪雖瘋但卻不傻,知道要是認了罪,肯定不會再挨打,二話不說,就認了罪畫了押。
這下就輪到龍傲天發傻了,他自問審案一流,卻也是頭一回見這麽快結案的案子。
可他分明也看得出來謝彪已神智不清,但同行另兩名官員,官位並不在自己之下,更有之前三王為朵顏求情的前例,他就是再傻也不至於還要硬碰硬。
雖然忍不下那口惡氣,但為了前途著想,他隻得默認了另二人的判法。
當龍傲天將謝彪的認罪書呈給銘帝時,銘帝臉都氣黑了,看他的眼神,簡直就是在罵他沒用。
可案子已結,更有另兩位大臣一旁輔助審理,銘帝也再沒有理由,不免去朵顏的罪名。
無奈之下,銘帝又著常青擬了旨,到清苑將朵顏接了出來,順理成章的,朵顏又恢複了自由之身,再度搬回清淑宮,隻是貴妃的頭銜卻沒有被恢複。
但所有宮妃都明白,這恢不恢複也不過是遲早的事,隻要她肚子裏的孩子生了下來,那晉級是必然的事情。
隻是,眾妃亦有另一事不明,那就是朵顏是用了何種辦法令得自己懷孕的呢?
宮裏不是流傳說皇上不行嗎?
難道說,那隻是皇上不寵幸宮妃的借口?
可無論眾妃如何猜測,也沒有任何人敢去驗證,誰都看出來出,皇上心情不佳,去了的人,也隻會撞上槍口。
可那些羨慕朵顏的宮妃們,又哪裏會猜到,朵顏接下來要做的,卻是將她們人人羨慕的龍脈,徹底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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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龍傲天在審案時憋了一肚子的火,又在銘帝那兒受了一肚子的氣,一時無處發泄。
所以,自那日以後,接連幾日,他都泡到了醉夢樓裏,夜夜顛鸞倒鳳,將那股子無名業火,盡數化為欲火,發泄到了那些鶯鶯燕燕的身上。
這一日,龍傲天又到了醉夢樓,一氣叫了十幾個姑娘作陪,一起飲酒作樂,最後,甚至猜拳比賽脫衣服,還聲稱最後一個沒被脫光的姑娘,晚上才可以和他共赴巫山。
最終,一名叫閉月的姑娘最後勝出,其它人都被請了出去,隻留下兩人淫聲浪語的翻滾起來。
**過後,平時睡得跟死豬一樣龍傲天卻怎麽也睡不著,閉月見狀,光著身子趴在他身上,跟他講笑話,逗他開心。
閉月開講道:“洞房花燭夜的早晨,新郎一覺醒來,發現新娘淚流滿麵。驚訝問:心肝,為啥哭?新娘哭到:以後的日子怎麽過?你那玩意兒用了一夜已經縮小到不成樣子了!以後咋辦呢!”
葷段子講完,那龍傲天還真是笑了,哈哈地道:“這小娘子還真是個雛啊!”
言罷,又淫邪道:“閉月,以後咋辦呢?”
閉月嬌媚一笑:“爺,奴家隻要現在,誰管以後咋辦?嗬嗬嗬嗬!”
兩人你來我往又纏到了一起,直到最後,兩人都累得幾近虛脫,龍傲天這才從閉上身上翻了下來,躺在床上氣喘道:“真來勁。”
閉月此時,已累得起不來身,光興的躺在床上,應道:“爺開心了就好。”
提到開心龍傲天又有些不快,他收起笑,捏了捏閉月的粉臉說:“還是你們好,從來不給我找晦氣。”
“爺,還人有敢找您晦氣?是活膩歪了吧?”閉月也是知道龍傲天的來頭的,會說出這種話來也是自然。
龍傲天被閉月侍候得舒服了,心情也漸漸開始好轉,便也終於對她講了實話:“就是那個上官朵顏了,仗著她父是殿閣大學士,竟然連我龍家也不放在眼裏,還毒死了我的親姐姐。”
閉月也是聽說過此事的,於是好奇道:“呀!爺,不是聽說是一個叫謝彪的人做的嗎?”
“屁,那混帳東西,就是一個廢物,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動我龍家的人。”龍傲天語帶髒字,顯然是早就憋著一口氣。
“天啊!爺,那您的意思是說,真凶還是上官家的四小姐咯?”閉月說完,又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忙捂了嘴,幹笑著。
龍傲天將閉月攬了過來,舒服的靠在她柔軟的胸脯上,這才又恨恨道:“那還用說,除了她,誰還有那個膽?”
“爺,那您的姐姐豈不是會死不瞑目啊?真凶還在宮裏快活著,自己卻……”
說著說著,眼見那龍傲天的臉色又變了,閉月識相的閉了嘴,乖乖的不發一言。
良久,龍傲天終於恨恨咬牙:“哼,那個女人,我遲早會收拾她,就算她有個官青止撐腰,我也不會怕。”
閉月感受到龍傲天的戾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隻是縮了縮身子。
許是因為剛才瘋狂了太久,龍傲天也漸漸的感到疲累,閉月一直小心的不打擾他,直到他沉睡的呼嚕聲陣陣傳出,閉月才小心的從他身下爬了出來,隨意套上一件衣服躡手躡腳的朝門口行去。
繞至隔壁的一間屋子,閉月小心的鑽了進去,在看到那一抹月白色的背影時,閉月的臉色由妖豔變幻為迷戀。
她靜靜的立於他身後,小聲喚到:“公子。”
雪瘍轉過身來,臉上仍舊戴著那張永遠不變的銀色麵具,他輕輕笑著說:“閉月妹妹,辛苦你了。”
麵對著神秘的雪瘍,想到他口中所指的那所謂的辛苦是什麽意思,就連閉月也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有些自憐的說:“公子說笑了,像閉月這樣的女子,沒有飯吃才是最辛苦的事。”
寒門女子有幾人是自願到此出賣身體的,可久而久之,她們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再讓她們回去受苦,她們反倒不願意了。
所以,閉月的那句沒有飯吃才最辛苦,也就是這個意思。
“閉月妹妹,可有收獲?”
雪瘍叫得溫柔,閉月聽得歡心,她俏臉一揚,得意的點了點頭:“公子,我都按您所說,將他的話套了出來,到時候,隻聽公子一聲吩咐。”
聞言,雪瘍輕笑著將一錠金子交到了閉月的手中:“閉月妹妹,事成之後,另有重賞。”
閉月小心的將金子收入袖袋,甜甜一笑:“一言為定。”
收了錢,閉月又順著原路回到了龍傲天的那間屋子,將金子收好後,扒下衣服就鑽進了龍傲天的懷裏做起夢來,夢裏頭,似乎看到好多好多的金子在對她招手。
離開醉夢樓,雪瘍一路飛簷走壁,終於在三更天,抵達了朵顏的清淑宮,他小心翼翼的行入內殿,透過半透明的紗帳,似乎能看到朵顏輕擰著秀眉,看起來,睡得並不算安穩。
雪瘍抬手,扶開層層流蘇下的紗帳,終於看清朵顏麵容。
昏黃的燈光下,沉睡的她,似乎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朦朧美感,雪瘍一時間看得癡了,好半天都忘記了呼吸。
直到他清醒過來,右手已不由自由的撫上朵顏如雪的麗顏。指下肌膚,柔滑如凝脂,那美好的觸感,令雪瘍幾乎不願將手指抽回。
直到,朵顏眉頭輕輕顫動著,隨意的翻了一個心,雪瘍才驚慌的收手自己不安份的右手。
可沒過多久,雪瘍的手又不由自主的開始在她的臉上,輕輕滑動,那種停不了手的誘惑,讓雪瘍的心,雀躍而慌亂。
臉上麻癢的感覺,令朵顏下意識的縮了縮小臉,在雪瘍還來不及再次收回右手時,朵顏突然睜開了雙眼,訊速出手,朝雪瘍使出致命一擊。
猛地彈開十步之距,雪瘍方才驚覺自己太過於沉迷於她的美好,差一點被她失手打傷。
“下手還真狠。”
沒有怒氣,沒有還擊,雪瘍居然笑笑的說了這麽一句。而此時的朵顏也終於看清來人是誰,也沒好氣道:“活該。”
“女人,你似乎還欠我什麽事沒做的吧?居然這麽對我?”
雪瘍收了招式,一步步靠近朵顏身邊,眼光卻似有若無的掃過朵顏粉色睡袍下,玲瓏有致的美好身段。
“下流。”
朵顏啐道,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相遇的時候。
可雪瘍此時,卻隻是壞壞一笑道:“我若是真下流,你現在又怎可能如此完整?”
話中帶話,卻霎時讓朵顏臉紅到了耳根。
知道嘴皮子上贏不了她,朵顏也不戀戰,隻努力正色道:“你是來告訴我行動的時間的嗎?”
雪瘍點點頭,並沒有反對:“看你的意思,刺殺這種事,也不一定必須冷劍出手,隻要你願意,我,隨時隨地也可以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