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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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九章守株待兔

    “院長你沒事吧,那個畜生到底對你幹了什麽?”

    唐岩本來還對餘建森之前對他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在病曆寫了陽痿,的情況有些念念不忘,可是當他看見餘建森這個樣子的時候,心裏一下子軟了。手機端 ..

    “放心吧小兄弟,我那逆子還不敢對我該什麽出格的事情。”餘建森說這話的時候有氣無力,虛弱的擺了擺手,便垂下了臉龐,老臉的皺紋仿佛在這一刹那間又多了幾條。

    南宮玉雪兩女看見餘建森這個樣子,也是有些於心不忍,不過他們也知道,任何父母知道自己的兒女幹了那些不要臉的勾當之後,也會如此憔悴。

    “小兄弟我想求你一件事情,還希望你不要推辭。”

    沉默半晌之後,餘建森忽然開口說道,表情十分誠懇,卻又帶著絲絲憂傷。他說這話也是言不由衷。

    “院長你但說無妨,如果我能夠做到,一定會全力以赴。”事到如今唐岩也隻能夠出口安慰這個心態快要崩潰的老人了。

    “希望你能夠抓住我那逆子,讓他不要再為害無辜的人,如果能夠的話,我希望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全當我,沒有他這個兒子。”

    一番痛苦的話說出來,餘建森仿佛瞬間被抽筋了力氣,整個人軟塌塌的靠在牆,豐仿佛在下一刻要停止呼吸一樣,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可憐天下父母心。

    唐岩歎了口氣,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估計這幾年下來,餘洋所幹的那些方麵人體器官的齷齪事,並不少,危害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暗遭到他的毒手。

    這種人如果繼續留在社會也隻是會危害人間而已,不過再怎麽說他也是餘建森的兒子,餘建森能在此時此刻說出這樣的話,恐怕也是被餘洋傷碎了心。

    “都怪我教子無方,讓他如今成了這樣的社會敗類,都怪我啊!”餘建森悔恨的老淚縱橫,以權衡的打在牆,流出了絲絲鮮血

    “院長你不要傷心了,畢竟你也不想讓餘洋變成這個樣子。”蘇月兒有些看不下去了,來輕輕的拍了拍餘建森的胳膊,輕聲安慰著說,“您還是想開點吧,我們一定會把他深繩之以法的,不過至於最後的定奪,還是交給公安機關吧。

    “謝謝幾位了。”

    餘建森說完這句話後變沉默不語,一言不發地坐在牆角。

    唐岩站起身來查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發現車個倉庫內,很多地方由於燈光的原因都顯得十分昏暗,算是有人站在那裏,也不會被輕易的察覺。

    “這裏的環境裏隱蔽起來不錯,所以我們都不如在這裏守株待兔,餘洋一定會回來的。”唐岩摸了摸自己略微整出胡茬的下巴,“蘇月兒你出去把門鎖,我和南宮玉雪,在這裏呆著,等到餘洋進來的時候,我們前後夾擊,一舉將他擒拿。”

    “我看這個辦法可以,倒不如照唐岩說的這樣做吧,隻要不出什麽意外,一定可以成功。”南宮玉雪深深的點了點頭,顯然他對於唐岩的這個辦法十分讚同。

    柳妍在一旁冷冷地一笑,沒有表現出什麽其他的異樣。

    唐岩自然也懶得管這個女人,她愛怎麽樣怎麽樣吧,隻要不妨礙到他們在這裏計劃事情,不影響到他們後續的計劃,隨他怎樣高,反正唐岩是早晚都不會放過他的。

    畢竟這個女人和餘洋的做法是一樣的,雖然外表皮披著鮮豔的外衣,但是內心也是一樣的邪惡,手底下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無辜的鮮血,靠著別人的生命,為自己賺取肮髒的錢財。

    這種人一樣的都是罪不可恕,哪怕殺他們幾千次,都不足以掩蓋他們的罪行。

    唐岩為了以防萬一的發生,點了柳妍的穴,讓它既不能有什麽動作也不能開口說話,順帶把它扔在了最陰暗的角落。

    “現在我們可以等待獵物自己門了,不過在此之前,還要麻煩一下院長你,扮成和之前一樣的樣子。”唐岩輕聲說道,他也不想勾起餘建森心不好的回憶,畢竟這個老人現在心裏已經十分脆弱了,經不起其他的任何打擊。

    雖然之前蘇月兒說了,最後一定要把餘洋交給司法機關處理,但是,計劃永遠趕不變化,誰也不知道等一下會發生什麽衝突,萬一要是有個什麽衝突,可能餘洋沒命了。

    唐岩看了一眼餘建森平淡無波的臉,也是瞅出來了這個老人的內心平靜。

    餘建森配合得讓唐岩給他的身重新綁繩子,臉已經是死灰一片。

    活了幾十年了,吃過的鹽都其他人吃過的飯多,他也是知道,等一下,自己那個寶貝了好多年的兒子可能在瞬間會失去自己的生命,不過也隻能怪他自己作惡多端罪有應得了。

    此刻,另一邊。

    餘洋正對著一個人滿臉笑容,這人不是其他人,真是之前吃了大虧的方毅輝。

    “舵主,之前我不是向您多次請命,在幹完幾個單子之後,我求金盆洗手不幹了嗎?”餘洋臉全部都是獻殷勤的笑容,“您看我現在也幹了這麽多次了,錢也賺得差不多了,給組織也盡了全馬之勞,不如再過幾日,您幫我想個辦法脫離組織吧!”

    方毅輝先前不久吃了大虧,有接二連三的被一狠角色欺壓,心裏早憋著一團無名怒火,此刻被餘洋這番話一激,更是莫名其妙的怒從心起,“難道組織平日裏對你,你多有虧待嗎?如今真是用人之際,你要金盆洗手,你難道是瞧不起我嗎,想死的話隻說一聲,我給你個痛快!”

    “不是不是,舵主息怒!”

    餘洋說到這裏趕快跪了下來,三跪九叩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哼!”

    方毅輝得臉色這才稍稍的好了那麽一點,想起之前在唐岩手底下吃的虧,心裏全部都是不爽。

    “立即給我找來心肝脾胃腎五髒,三小時之內,否則難以的五髒來充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