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走火入魔的無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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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畜,休要蠱惑人心!小子,我念你邪性未深,如果你收手和我回去靜心思過,懺悔你的罪惡,我自放過你。不然,休要怪老道我殘忍!”這時,匆忙趕來的鬼穀子,一臉焦急的吼道,畢竟樹妖重現世間,以現在當今天下的實力水平來說,絕對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
“跟你回去懺悔?你倒是好算盤,我的力量早已融入我的血肉我的靈魂,你這般打算不就是要把我永遠囚禁嗎?更何況,我一旦停手,到時間你的話算不算數我可不知道……”墨夜眯著眼睛,一臉譏諷的說到。
“不要再多說了,這兩個邪惡之徒,今天必須要除,要是放走其中任何一個,日後都是禍害,樹妖還沒衝破封印,她不一定是我們的對手!”就在這時,脾氣暴躁的虛無子就破空而來,一柄利劍之上青色的龍影閃耀,劍氣直逼紅色屏障。
“轟!”一聲巨響,天地也因為這猛烈的衝擊而劈下一道驚雷。紅色的屏障上,一道裂紋浮現而上,甚至還有這繼續擴散的趨勢。隻不過在眨眼之間,便又重新完好如初。
“小子,感覺加快吸收速度,要是我被鎮壓了,你也就死路一條了。”與此同時樹妖那詭異的聲音便帶著一絲焦急傳入了墨夜的腦海,強大的靈魂之音差點就把墨夜給直接震暈了。而樹妖如此緊急,便是之前那一擊,其實已經是消耗了她不少的力量,要是封印不能快速解除,那麽結果就唯有失敗和死亡存在了。
“不用你提醒,老樹妖,要不是這兩個臭道士那麽惡心,我可不會把你放出去。”稍微一清醒,墨夜便一邊說到,一邊加快了催動骸骨馬的靈魂汲取速度。很快,哪些金色的巨大鎖鏈便又一次開始化為靈魂被墨夜所吸收,隨著鎖鏈的愈發殘破,樹妖的紅色屏障也越來越閃耀奪目。而這時 鬼穀子也是祭出了自己的法寶朝著屏障打去。劇烈的碰撞聲此起彼伏,整個亂葬崗也因此在不斷顫抖,其巨大的聲勢甚至驚擾了上京城。隻不過城中的那些人也清楚自己的實力,就憑自己那些實力根本參與不上這裏的戰鬥。
“師弟到底去哪裏了?之前不是讓他鎮守這樹妖的嗎?”眼看屏障越來越強盛,眼前局勢已經十分緊迫,雖說封印還有一大半,但隻要有一絲鬆動,樹妖就已經能夠如此強大了,要是等到全部解除那豈不是自己也要留在這裏,想到這裏,虛無子也是一臉的緊張。
“師兄,你在找我嗎?”而這時,一聲陰鬱的蒼老聲音就這麽傳到了虛無子的耳中。伴隨著聲音而來的,還有一個巨大的蒼茫古鍾,而這自然就是無崖子的貼身法寶——東皇鍾。
“無崖!為什麽!”隨著一聲炸響,虛無子被偷襲得手,直接是被巨鍾打飛了出去,一連撞塌了十幾塊墓碑才止住退勢。
“為什麽,你心裏很清楚我為什麽會那麽做。我等了幾百年了,總算是等到了這一天,殺妻之仇,殺子之恨,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每天看見你都要喊你師兄,每喊一次,我的仇恨就更深一分!正道,何為正道!?為了你們那口口聲聲的正道殺我妻兒,她們做錯了什麽!就因為玲兒的父親是昔日的血魔?我恨這個天下,恨這所謂的正道,更恨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偽君子!”說完,繼續催動巨鍾朝著虛無子撞了過去。
“鬼穀,無涯受到妖氣入侵,此刻已經入了魔了,你先拖住他,我來對付這樹妖,放心,師傅閉關之前曾送給我一個錦囊,裏麵是祖師當年留下來專門對付這樹妖的,快!“虛無子大聲吼道,很快,鬼穀子聞聲急忙來援,白色拂塵頓時間曾長十幾米,上麵一陣白光閃耀直接是把已經重傷的虛無子卷離,這也使得那東皇鍾的衝擊落了空,但是伴隨著一聲炸響,地上便是多了一個幾十米的巨坑,坑中還有這金huáng sè的烈焰在燃燒,東皇鍾一整翁鳴,很明顯對於這一次的落空,它也很不高興。
“讓開鬼穀,我知道你也對他有怨言,甚至你的女兒意外身死也是因為他吧,我知道你心中有恨,師弟,讓我過去,那麽我們還是好兄弟,不然,休怪我無情!“望著麵前的鬼穀子,滿眼血絲的雙目此刻也是稍稍淡了下來。
“在這大義麵前,我的事情又算得了什麽?我心中是有怨,但那又如何呢?師兄,你已經入魔了!收手吧,這一切還有的補救的......"
”別給我在這裏廢話,你這個懦夫!要是你的女兒知道自己的父親是那麽懦弱,明明仇人就在眼前也無動於衷,懦夫,今天我來替你女兒打醒你!“說完,鬼穀子和無崖子兩人便打了起來。金色巨鍾的符文和身影遮蓋整個天地,仿佛要把一切都遮蓋在其中一半,同時灼熱的烈焰更是把整個亂葬崗燒的麵目全非。而鬼穀子,則是拂塵一抖,一張太極圖便協同著諸天星鬥與東皇鍾相抵抗,兩股力量的衝撞,直接是把整個亂葬崗給翻了個底朝天。
而另一邊,要不是樹妖的鮮紅屏障,墨夜也早就在這兩人的戰鬥中變為了灰燼。
”狗咬狗,臭道士,你們這狗咬狗可真是精彩啊,不需太久,我就能衝破這封印了,到時候你們都得死!就和那個負心漢一樣!都得死!“此刻望著眼前的一幕,樹妖突然劇烈的扭動著,猩紅的妖氣更是衝天而起,整個亂葬崗皆被紅色的煙霧所籠罩,古樹之上,那猙獰的麵孔也是愈發的清晰,那猩紅的雙目和那蒼白的麵龐,便是這血霧之中最詭異可怕的存在。
”孽畜!祖師早就料到你會有衝破封印的一天,所以特意準備了錦囊,這次你的春秋大夢看來是要做不成了!“此時,披頭散發一嘴血跡的虛無子,一首持著劍,一次來支撐著地麵,來穩住身形,另一手快速的結著手印,而在他的麵前,是一個淡金色的錦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