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得來全不費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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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老人dú sù已解,傷勢也算是沒什麽問題了,墨夜也算是放心了,然後便將老人扛回了屋內,將其放在那張簡陋的床榻之上,另外一邊用木門隔開的則應該就是那位堪比仙女下凡一般容貌的女子的閨房了吧。



    “好了,人我殺了,你們也算是暫時沒事了,隻不過你們還是盡早搬走的好,盡量離這裏越遠越好,我可不能保證以那些缺心眼的貨會不繼續找你們麻煩,我還有要是,也就不多留了。”說罷,墨夜便舉步朝著屋外走去。



    “大人留步!還請大人留步,老朽鬥膽敢問大人師出何人,又使的是什麽術法,剛才老朽觀大人用的分明是當年修仙界絕學——《萬法歸一訣》,但是我堅信,修仙之人不可能會我等修魔者的東西,但之前的那些術法之中所蘊含的力量,可謂是比我等修魔者還要狠毒絕殺,所以還請大人相告知。”而就墨夜還沒走出茅屋,屋內一老人略顯虛弱的聲音便傳了出來,明顯老人已經醒了。



    “大人二字還真是當不得,比起年歲和經驗等等,您老怎麽也算是前輩了。至於師門,我想既然您老可以看得出那是萬法歸一訣中的法門,那也自然知道這門道法由誰所創,又是誰的成名絕技了吧。至於其他,暫時還真不方便說,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時候不早了,在下還有要是,就先告辭了。”語氣之間盡是平靜隨和,尤其是那略顯蒼白的麵龐上那一抹微笑更是顯得那麽輕鬆愜意。



    “慢~....既然你叫我一身前輩,那我也就厚顏提醒一二,你的萬法歸一決雖然已經修成,但是我想絕非如同你師傅一樣穩紮穩打的吧,你的師傅窮奇一生學便天地萬千道法,最終也未能修到圓滿,但雖不圓滿,不過卻因為一切都以自身所學,因此一切都是新雲流水,是真正的自己的東西。而你的,則完全不同,雖然功法圓滿,但其中武學術法皆非你所學所悟,如非你現在意誌高於常人太多太多,我想單憑你現在的修為早已瘋癲癡狂,輕者也將走火入魔。其次少年人,你修煉之法門戾氣太重,即便是我等修魔者,也都難以接受啊,隻望你珍重,不要走了歧途。”老人在少女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望著門口那一身長衣隨風飄蕩的少年人,語重心長的說到。這一點其實墨夜早在之前就已經知曉了,所以此刻無時無刻不分出至少一半的心神在體內那一方世界之中將那些獲得的武學道法融會貫通,並不斷觀摩那些前人的意境來充實自己這不斷飛躍而虛浮的實力。至於這走火入魔,如果不是那強大的係統操持,別說走火入魔了,早在之前就是直接爆體而亡了。



    “前輩的教導在下記住了,隻不過啊,這天地,你若不狠心些可是要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的啊。而且有句話說得好啊,天下沒有邪惡的力量,隻有邪惡的人。我想前輩也深有感觸吧,那些名門正派之人,修的哪怕再正派的功法,做出來的事可卻是豬狗不如,所以這一切毫無意義。但求一個順其自然,隨性而活吧。”用手捋了捋那被風吹的有些淩亂的頭發,墨夜豁達的說到。



    “好了,如果到時候要找我,就去天恩王朝上京城,隻要隨身攜帶這塊玉佩,自然會有人去找你們,時候是真不早了,我也要趕路了,後會有期。”說著,墨夜將自己要上的黑色玉佩丟給了老人,便也不再停留,身影一陣虛幻,整個人便到了數裏之外。而在他的麵前,則是一個神色慌張,正不斷騰挪的少年人。而要是慧兒在這,就會知道這個外貌清秀,身穿白衣顯得風流倜儻的年少男子是誰了。



    “腳力不錯嘛,一個小小的煉氣中期的小修士就能跑哪麽快啊,之前的一切我想你都聽見了也都看見了吧,說吧想怎麽死啊?最近遇上的麻煩事還真是一個接一個,偏偏我還有要緊的事情,唉,果然是好人沒好報啊....”一邊說著,一邊墨夜一邊用手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朝著麵前的清秀男子望去。



    “你!你...你要怎樣?!告訴你,我可是仙雲門的核心弟子,你要是敢動我,我的師門是不會放過你的!而且,你一個修魔者,要是我說出去的話,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麽辦,不如效忠於我,做我的一條狗,大家相安無事多好,哈哈哈哈,你說是不是啊?”說話的這個清秀男子,名為李青山,是仙雲門新進的核心弟子之一有著十六歲達到煉氣中期圓滿的高超天賦,同時也是那慧兒的青梅竹馬。



    “李青山,名字倒是不錯,而且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仙雲門的人,正好收拾掉,哈哈哈哈!而且,你的內心告訴了我,你的貪婪,這次如果不是我的話,我想被威脅的就是慧兒和那位受重傷的老人家了吧。得不到就變得無所不用其極,之前那事其實也是你安排的吧,想要英雄救美,還真是好戲啊,我的出現,一定沒把你氣死吧,哈哈哈哈!”說著,人影一陣晃動,氣浪裹挾這殘影,墨夜的身影就給來了個透體而過,這可悲的李青山既沒有如願的抱得美人歸還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



    望著麵前的那一捧灰,墨夜的麵容再一次扭曲,身形也隨著劈劈啪啪的響聲開始改變。還上和李青山一模一樣的外衣,拿上那李青山所攜帶的東西,墨夜便再次飛遁,朝著仙雲門而去。



    而另一邊,上京城的西郊,那處夜晚滿是迷霧的廣袤草原上,以為金發少年此刻正艱難的走著,迷霧之中隻有少年手中的那盞油燈顯得格外明亮,不過這份艱難,僅僅隻是因為草地潮濕,甚至不時還有些小的泥坑存在所以覺得很討厭而已,其餘的就是那麽平常,就和白天一樣。但是在少年的十米開外,滿地的荊棘藤蔓在哪裏蠕動著,攀爬著,但是就像在畏懼著什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