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大鬧縣政府

字數:3594   加入書籤

A+A-


    舒談看到對方這麽難纏,根本不讓自己去找喬進,最後用手指著二人的鼻子,厲聲的說道,“我可告訴你們兩個,剛才我發現哥哥心情不好,如果有什麽閃失,小心你們兩個的狗頭。”舒談發飆了,罵出了髒話。

    李川和陳水正哪裏受過這話,義憤填膺,李川說道:“把他趕出去,豈容他在這裏撒野。”

    陳水正就去拉舒談,趁機在舒談的身上偷偷的摸了一把,又在其他的部位揩油,陳水正就是這個毛病,見了měi nǚ手就不老實,總愛摸摸這裏摸摸那裏,好像摸一摸比吃一頓大餐都滿意。

    可是舒談的身子豈能讓陳水正去伺機偷摸,因為那裏隻有喬進一個人觸碰過,那裏隻屬於喬進一個人,陳水正摸那裏,就等於搶占喬進的地盤。

    這時,舒談身體往後一撤,一個耳光打過去,隻聽“咣”的一下,聲音極為脆亮,陳水正捂著臉叫道:“小丫頭片子,你敢打我?”說著就去抓舒談。

    而此時舒談已經跑開了,邊跑邊喊,“喬進,哥哥。”“喬進,哥哥。”

    縣委政府兩樓相同,樓道很長,但這裏是極為安靜的場所,從來沒有人在這裏大叫過,一些小mì shū、副縣長們紛紛開門探頭看了一眼,和自己沒有關係又都回去了,這就是最為典型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喬進剛剛進入孟祥德辦公室,一臉的憔悴並沒有完全去掉。

    孟祥德深吸一口氣,說道:“想通了,隻要你說出zhào piàn上的女人是誰?隻要她能夠承認主動勾引你,你的錯誤也許能夠減輕,也不至於免你的職。”

    “沒有想通,我不想讓她為我但這些無謂的責任。”喬進說道,然後走到辦公桌前,從口袋裏掏出了剛才寫的那封cí zhí申請放在桌子上。

    孟祥德瞟了一眼,拍起桌子,皺眉怒道,“什麽?你要cí zhí?”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的聲音傳進這至高權力的辦公室,“喬進,哥哥。”孟祥德問道:“外麵怎麽回事,誰在大聲喧嘩?”

    喬進再仔細聽聽,那聲音是喊自己的名字,還叫著哥哥,這是誰呢?他對孟祥德歉意的說道:“可能是找我的,我出去看看。”

    然後打開門,恰巧舒談跑到門口,後麵緊跟著就是李川和陳水正。舒談看到喬進出來,立即撲到她的懷裏,在喬進的懷裏最有安全感,道:“哥哥,我可找到你了。”

    屋裏就是孟祥德書記,外麵是李川和陳水正,走廊裏還少不了個別看熱鬧的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嬌麗的měi nǚ就這樣撲到喬進懷裏,這些人都紛紛猜測女孩與喬進的關係,但誰也不敢說出來。

    “怎麽回事?李川,陳水正?”喬進責問道,樓道裏的出現喧嘩事件,這二人難逃幹係。

    李川張口準備解釋,舒談卻搶了先,道:“哥哥,我有急事找你,他們不告訴我你在哪裏,還要把我轟出去,我就在樓道裏喊起來了。”

    陳水正剛才挨了一個耳光,正欲報仇雪恨,沒想到這女孩居然是喬縣長的mèi mèi,可見自己剛才這一耳光算是白挨了,白挨歸白挨,也得說清楚呀。“喬縣長,是這樣的。”

    屋裏傳出了一個威嚴的聲音道:“還嫌鬧的不夠嗎?進屋來說。”

    喬進說道:“不要解釋了,都去辦公室等我,我一會回去再處理你們的事情。”

    三人低著頭,轉身回去,陳水正嘴裏還嘟囔著剛才的那一耳光,天天打雁,今天卻讓雁啄了眼,可是這口怨氣隻能咽在心裏,誰讓對方是喬進的mèi mèi。

    孟祥德雖然沒有看清外麵女孩的樣子,但是她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女孩可能和zhào piàn有關係呀,喬進你不想說出zhào piàn上的女人是誰,但是人家女孩卻來承認了,真是惺惺相惜呀。

    不妨我問問,如果女孩願意為喬進擔當,那不是更好嗎?這不等於挽救了喬進嗎?喬進可是白升縣的大恩人,孟祥德也不想看到喬進這般年紀輕輕的斷送仕途。

    “讓那女孩進來吧。”孟祥德沒有離開座椅,發號著施令。

    “舒談,那你回來吧。”喬進叫住了舒談,既然孟祥德要見,自己也不好拒絕。

    舒談進屋,順手關shàng mén,由於不認識孟祥德,但看喬進對這人尊敬的程度,這人一定比喬進的官職要大,喬進是縣長,縣長上麵隻有書記,此人一定就是白升縣的一把手縣委書記了。她點頭示意道,“你好,書記領導。”

    眼前這位女孩口音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這個外地小姑娘一眼就斷出自己的身份,隻稱呼“書記領導”而沒有帶姓,足以看出她的聰明伶俐,心裏產生一陣好感。

    但是他不能輕易誇人,因為他沒有這個習慣,更因為他還因為zhào piàn的事生著氣。

    “小姑娘,你剛才稱呼喬縣長哥哥,你告訴我你們兩個是什麽關係?”孟祥德問道,她的語氣已經和藹了許多,畢竟這個女人可是關係喬進的前途命運。

    “喬進是我的幹哥哥,我是他的幹mèi mèi。就這種幹兄妹關係。”舒談利索地回答道。

    “嗬嗬,你這麽慌裏慌張地找你哥哥,還在樓道裏大喊大叫,到底有什麽事呀?”孟祥德微笑的問道。

    舒談的手攥了攥那張裝有zhào piàn的信封,猶豫著,這件事情是不可以當著書記的麵說的,有可能影響哥哥的前途,於是就說道:“沒什麽要緊的事,我就是思哥心切。”說完,把攥有信封的手背在了身後。

    謊話,百分之百的謊話。

    如果孟祥德連這句話都聽不出真假,他還怎麽當縣委書記,他更有資格當縣委書記的就是,他看到了剛才舒談那個細微的動作,而手裏那個huáng sè的信封,孟祥德斷定就是裝有zhào piàn的信封。

    zhào piàn上的女人就是眼前這個女孩無疑了,不然信封不會拿在她手裏的。

    孟祥德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舒談。”舒談說道。

    “你手裏拿著是什麽?”孟祥德一針見血問到了舒談的要害,因為在舒談心裏,這個東西是斷然不能拿出來的。

    “沒什麽,我個人東西。”舒談不想讓孟祥德知道這裏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