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通宵熬夜我就不是人v：

    楚蕭然的粉絲還真是一群神奇的物種，胡說八道起來完全不需要草稿, 他們耳朵聾了嗎？假唱？

    tú piàn中是楚蕭然懟佟澤的話, 其中假唱二字被紅線圈了起來。

    鏈接通向的則是新出的《開心麵對麵》，邀請的嘉賓是《蜀玉王朝》劇組主創。

    很多人點開這個綜藝, 一開始是被顏值所惑, 所以被吸引著繼續往下看。慢慢地，卻又被單子軒和佟澤的互動吸引。

    shì pín網站有彈幕功能, 看到單子軒說我選佟澤的時候, 彈幕猛然增多。

    接著是兩人玩遊戲, 兩人之間的那種默契, 讓彈幕又瘋了一把。

    ……

    ……

    ……

    ……

    ……

    不僅是彈幕，再通宵熬夜我不是人的微博底下，也有人開始嘲笑楚蕭然粉絲所說的話，甚至有人做出了表情包，編起了段子。

    這條微博後來被營銷號，大v們爭相轉發，楚蕭然這個名字倒是被不停的提起，‘大火’了一次。

    就在這種時候，突然有人發現單子軒點讚了這條微博。

    過了幾個小時，他們發現餘向陽也點讚了這條微博。

    頓時餘向陽的粉絲從吃瓜中醒悟過來，餘向陽和佟澤的關係好像不錯的樣子？

    節目中還有兩人的連線呢，餘向陽對待佟澤的態度也太親切了，還讓人喊哥！這樣隨和的餘向陽還真是少見！

    ——“我魚太辛苦了吧，劇組藥丸，居然讓我魚連續工作二十個小時！你們這種叫疲勞駕駛，容易翻車的知不知道？！”

    ——“我魚說要請佟澤吃火鍋？哈哈哈哈，我家愛豆也太接地氣了，為什麽不是去吃牛排海鮮大餐這些呢？不過也說明他們關係很好吧！”

    ——“天呐，他們好甜，甜到齁！”

    ——“看來我家愛豆真的和佟澤是朋友啊，那我之前……不行，我得去道個歉！我現在覺得挺喜歡他的。”

    ——“小哥哥唱歌秒圈粉，不愧是我魚交的朋友，果然都是很好的人，越是優秀的人越是會遭到嫉妒，但是那些汙蔑都會被澄清的！”

    …………

    顧焱意外發現風尚的雜誌出來了，於是就讓人給他買了一本回來。

    封麵上最矚目的自然是餘向陽，佟澤隻是一個道具一般的陪襯。

    但是奇異的是，當你把視線放到他，關注著他的時候，就會有一種被吸引的感覺。

    zhào piàn中餘向陽是野獸，佟澤是他的獵物。野獸讓獵物顯得弱小，在顧焱看來，也顯得這獵物是多麽的美味。

    但是能嗅到味兒的，吃到口中的，卻不是他。

    顧焱有一種很糟糕的感覺。

    而這種糟糕的感覺持續到快樂麵對麵播出的時候，就變成了結結實實的心塞感。

    和單子軒的那種被人無法插足的默契，和餘向陽的親昵。

    那聲哥怕是把餘向陽的牙都給甜掉了。

    顧焱讓mì shū把佟澤唱歌的部分都剪輯下來，然後從抽屜裏抽出一張名片，撥通了上麵的diàn huà。

    片刻後，他掛了通話，關了shì pín的界麵，以遊客的身份進了微博，然後摸到了佟澤的微博下，看他今天有沒有發新的動態。

    佟澤現在基本是不會發微博的，零碎幾條微博，除了第一條，別的幾條都是關於工作上的事情，連多的一張自拍都沒有。

    最新的一條微博是轉發了《烽火世家》官博的一條官宣，配圖是一張張角色人設圖，佟澤赫然在列。

    顧焱點開那張圖，看到了一個穿著軍裝的俊秀青年，他身姿筆挺，一絲不苟的穿著軍裝，臉上透著剛毅，整個人又酷又帥。

    他不僅想象著佟澤也換成這個扮相……

    顧焱把雙腿交疊了起來，眼神微黯。

    他努力將注意力重新放到屏幕上去，在看到主角那一欄時，發現主角竟然是餘向陽！

    顧焱先把zhào piàn保存了下來，然後打了個diàn huà給湯鳳嵐。

    湯鳳嵐那邊接完顧焱親自打來的diàn huà，不由的再次感歎顧焱對佟澤的態度。

    她知道顧焱對佟澤是特別的，每次卻依舊會因為顧焱的所作所為感到驚訝。

    這還是那個對誰都生人勿進，十分高嶺之花的顧**oss嗎？

    感歎也隻是一瞬間，接著她也打了一個diàn huà，對佟澤說：“那個真人秀節目組的兩個導演會聯手開一個宴會，顧總說帶你一起去。”

    那種宴會可想而知規格會很高，顧焱帶佟澤去見見世麵也好。湯鳳嵐想，有顧焱在，應該也出不了什麽大問題。

    “我這裏已經事先收到了一張宴會的邀請函。”佟澤看了一眼桌上的禮服，說道：“他們還貼心的給我準備了一套禮服。”

    “……好的，我和顧總說一下。”湯鳳嵐掛了diàn huà，心中有隱憂。

    佟澤單獨受到邀請函還好，隻能說明那兩位很給佟澤麵子，但是送禮服是怎麽回事？

    她可不信他們會給每一個參加宴會的人都準備一套禮服。

    她把這事兒告訴了顧焱。

    顧焱說他會注意一下。

    掛了diàn huà，顧焱扯了扯領帶，讓領口都給扯鬆了，才感覺憋悶的感覺有所削減。

    為什麽每次他想為佟澤做一點什麽，都會有人搶盡先機？

    ————

    佟澤提前試穿了一下這套西裝，發現非常的合身。

    這衣服上沒有吊牌，但是品質很高，竟是一身私人定製的衣服。

    佟澤挺喜歡這套衣服，卻穿的不是那麽安心。因為這套衣服送來後，讓他更有一種自己被盯上了的錯覺。

    “係統，你確定這周圍是沒有監視器**之類的嗎？”

    係統聽宿主再次發問，也不厭其煩的再次sǎo miáo了一遍，很肯定的告訴佟澤，“沒有。”

    “可是我總覺得有人盯上我了。”佟澤把衣服重新脫了，“這種感覺很不好。”

    係統問：“宿主是在擔心這件衣服的來曆嗎？”

    佟澤坐回沙發上，“嗯。”

    係統說：“那就不穿它。”

    佟澤抱起桌上的水果沙拉吃了起來，吃的毫不斯文，一口可以吞掉一大勺的草莓。

    “不。”佟澤說：“已經很久沒有穿過這麽讓我滿意的衣服了，留著吧。”

    佟澤剛才眉眼間的幾絲凝重早已經消散，剩下的是一片愜意。

    他上輩子是一個享受過人間極致的奢華，也吃過最大苦頭的人。

    隻是所有的事情都講究一個先來後到，享受在先，吃苦在後，所以他骨子裏是個貪圖享樂，窮奢極欲的人。

    他能穿原主那些價格低廉的衣服，可是他更愛的是這種麵料，剪裁都有著高水準，由時尚設計大師親手一寸寸製作出的定zhì fú裝。

    “……”係統有時候無法跟上宿主的腦回路，這個時候它就會聰明的選擇閉嘴。

    ————

    到了宴會舉行的那天，顧焱親自來接佟澤。

    顧焱坐在車裏頭並沒有下來，但是車窗是打開的，他能看到佟澤打開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

    今天的佟澤和往日大不一樣，穿著一身西裝的他，原本柔和的臉仿佛多了幾分禁欲的氣質，身上似有若無的縈繞著一種淡漠的氣息，卻不會讓人難以接近，反而更加的想要去……征服。

    佟澤走近，兩人四目相對，佟澤原本平淡的臉上突然緩緩舒展開，化成了一個清澈溫潤的笑意，柔和了的眉眼間仿佛帶著能將人溺斃的溫柔。

    顧焱的心髒都因為這個笑容而急促的跳動了起來。

    在很久以後，顧焱都沒有辦法忘記這天佟澤的笑容。

    佟澤上了車，車子緩緩地駛向了舉辦宴會的一個大酒店。

    這個酒店是市裏數一數二的豪華大酒店，平日裏想入住，亦或是舉辦什麽宴會，付得起高昂的費用還不夠，還得有足夠高的身份才行。

    但是下車後佟澤發現，這裏似乎是被包了場。

    看來今天來赴這個宴會的人都不簡單。

    事實上也是這樣，僅僅是在門口，佟澤就遇上了幾個他沒見過，但是能叫得出名字的人物。

    老牌yǐng dì，億萬票房的導演，著名的金牌投資人……

    佟澤心中有幾分驚訝，為了不顯得太突兀，臉上也帶出來一點。

    顧焱見了，拍了拍佟澤的肩頭，“不用緊張，這是一個私人宴會。”

    私人宴會中，所有的人無論什麽身份都會隨和很多，因為能拿到這裏入場券的人，都不是什麽可以被小看的人物。

    在這個時候，大家都樂意和善一點，多談一點對自己有利的合作。

    佟澤點頭，似乎真的因為顧焱的話而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原本的那點拘謹衝散，變成了從容和不卑不亢的氣質。

    顧焱忍不住一再看佟澤，或許今天的佟澤穿著和他一樣等級的服裝，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進入這種高級的私人宴會，讓他有了他和佟澤是同一個階層的人。

    這讓佟澤在顧焱的眼中多了幾分吸引力。

    “宿主，目標人物和你的親密值5。目前為47。”係統好奇的道：“為什麽突然加了親密值呢？”

    明明它覺得宿主什麽都沒有做。

    佟澤說：“成功在於細節，喜歡總是在不經意間。”

    他不會絞盡腦汁的去想顧焱喜歡什麽，然後把自己變成顧焱最喜歡的樣子，他隻會做一件事情，就是讓顧焱被他所吸引。

    他今天展現出了和以往不一樣的模樣，顧焱怎麽可能會不為所動呢？

    進入了大廳裏頭之後，悠揚的樂音像一陣風吹到了耳邊，愜意又悠然。

    顧焱去見了幾個大牌的導演和投資人，佟澤始終跟在顧焱的旁邊，也算是混了一個臉熟。

    就在顧焱和一個老板談笑，佟澤拿著一杯酒準備喝下去的時候，他的身後，準確來說是大門口傳來了一陣騷動。

    佟澤聽到有人說：“來了……”

    誰來了？

    佟澤朝大門口看去，可惜人太多，佟澤並沒有看清具體的人，隻知道裏頭大概有三個人。

    而當人群散開，佟澤終於能看到人的時候，發現舞台上隻剩下了兩個人，剛才佟澤瞥見的三雙腳硬生生的變成了兩雙。

    佟澤也不知道怎麽就對這個上了心，環視了四周一眼，卻沒有看到合適的對象，於是他將剛才的事情先按捺住，重新看向了舞台上。

    四周的氣氛安靜了下來，聽著台上的兩人說一些開場的話。

    台上一個老，一個看起來還很年輕，但是兩人在導演屆的地位卻是不相上下的。

    看起來年輕的那個打扮得很時尚，是法蘭西人。無論是他的審美還是外形上，他大概都是導演屆的一股清流。

    佟澤覺得對方眼睛的顏色挺好看，多看了幾眼後，佟澤問係統，“他是不是攻略對象？”

    身份，地位，樣貌，錢財，對方應該都是那種很出眾的存在，正好和目標人物的所需特點不謀而合。

    但是係統卻毫不猶豫的告訴佟澤，“不是。”

    係統也有點納悶，因為他也覺得對方大約是能符合要求的，可是他探測後發現，居然並沒有生成紅點，也就是說，對方不滿足攻略需求。

    難道是這人的人品上，或者是身體上有問題？

    佟澤雖然也有幾分意外，但是在聽到說不是攻略對象之後，他對這位導演就沒什麽興趣了。

    還不如想一想，該怎麽撩撥一下顧焱。

    兩位導演並沒有長篇大論的說什麽，兩人很快的結束了開場白，現場再次進入了一種愜意又奢華的宴會氛圍中。

    突然間，佟澤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一道強調略顯奇怪，卻很有魅力的男聲在他身後響起，“嗨，美人。”

    佟澤回頭，就差點被套路到了一個吻，但是佟澤本能的反應速度卻又讓對方落了一個空。

    奈傑爾的眼中掠過一絲驚訝，然後被湧上的笑意所遮掩，他上前給了佟澤一個強勢的擁抱。

    佟澤腦袋裏閃過幾個能將對方打倒揍上一頓的動作，最後卻還是平靜的接受了這個擁抱。

    佟澤很快的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這人是真人秀的導演之一，法蘭西的瑰寶，奈傑爾。

    奈傑爾擁抱還不算，還用毛茸茸的頭來蹭佟澤的脖子：“小美人，你的身體真軟。”

    “……”雖然佟澤很想讓後奈傑爾體驗一下他的身體到底是軟還是硬，但是卻又生生的忍住了。

    佟澤忍得住，顧焱卻是皺起了眉頭，直接將奈傑爾從佟澤的身上扯了下來。

    “誒誒欸？顧焱你怎麽這麽粗魯？”

    奈傑爾重新站好，一臉無辜，一雙海洋顏色的眼眸故意瞪圓，眨巴眨巴的看著顧焱，“我隻是親近一下你的小可愛而已。”

    “他不是我的小可愛。”顧焱眼含警告的看著奈傑爾，“他叫佟澤。”

    “啊，原來小寶貝的名字叫佟澤啊。”奈傑爾眯起了眼睛，“不錯，好聽。”

    佟澤就這麽聽著對方連續給他換了幾個稱呼，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奈傑爾還想和佟澤說話，親近，但是顧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奈傑爾長得不算高，比佟澤還要矮上一兩厘米，顧焱一米九的個頭，輕易將奈傑爾壓製，然後拽著人走到了一邊。

    顧焱找了正事兒和奈傑爾說，但是奈傑爾卻總是不甘寂寞的朝佟澤擠眉弄眼，偶爾還要撩撥一下佟澤。

    奈傑爾這個國際知名天才導演的高大形象，就此在佟澤的心中崩塌。

    佟澤不想被非任務目標之外的人物調戲，也懶得去理會，幹脆找了個理由從顧焱的身邊離開。

    顧焱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佟澤又不是女人，也不是什麽易碎的物品，其實根本不需要小心翼翼的保護。顧焱看著佟澤離開的背影，斂去眼中的神色，重新扭頭和奈傑爾說話。

    他一扭頭卻對上了奈傑爾笑得很蕩漾的臉，還聽到奈傑爾說：“你和這個可愛的小夥子上床了沒有？”

    顧焱剛拿起的酒杯又放了下去，眼中多了一絲不耐煩，語氣淡淡地諷刺道：“奈傑爾，你今天很聒噪。你戲這麽多，是打算去當演員了？”

    “還真是維護啊，你這樣會讓我吃醋的。”奈傑爾對顧焱的毒舌不為所動，依舊維持著興味盎然的神情，“看來你很喜歡他。”

    突然，奈傑爾湊近顧焱，埋在顧焱的脖子上深吸了一口氣，下一刻就被顧焱揪著領子推開。

    奈傑爾看著顧焱，舔了舔嘴唇，眼中的光芒更盛，“你果然還是個老處男。”

    接著他又喃喃自語，“都這把年紀了，麵對自己喜歡的人居然忍得住，是太害羞了嗎？”

    “那就讓我幫幫你吧。”

    ————

    佟澤先是找了個清靜的位置坐下，然後品嚐起了這裏的酒。

    威士忌，伏特加，紅酒……佟澤看似斯文的一小杯一小杯品嚐，但是不一會兒，他的手邊就空了幾個**。

    係統見此忍不住提醒道：“宿主，你少喝一點，現在還在宴會上，不要醉酒失態了。”

    佟澤一口悶了杯子中的液體，笑道：“好的哦。”

    他的身體扛酒精能力還挺強，這麽些酒水下肚，佟澤也隻是覺得有些許遲鈍而已。

    佟澤放下了酒杯，去了一趟洗手間。

    再次從洗手間出來，佟澤穿過寂靜的走廊，重新回到熱鬧的大廳裏，隻是剛一進來，就碰到了奈傑爾。

    奈傑爾表現得倒是沒有剛才那麽輕佻，他湖藍色的眼睛顯得有幾分深邃。

    一個fú wù生從身邊走過，奈傑爾從托盤上麵取下兩杯紅酒，一隻遞給了佟澤，“顧焱生我氣了。”

    奈傑爾說中文的語調總是帶著幾分奇怪，母語的強調依舊對他有很深的影響。當他說顧焱生他氣的時候，說的格外的可憐兮兮。

    佟澤接過酒杯，卻沒有喝，沉默的看著從一開始態度就過分熱情和親昵的奈傑爾。

    無事獻殷勤，奈傑爾不管怎麽說也是在國際上都有很高地位的天才導演，他不信奈傑爾對每個人都會是對他那樣的反應。

    “啊，還真是冷淡啊。”奈傑爾攤手，“和顧焱待在一起待久了，就會變得硬邦邦的，很無趣。”

    見佟澤還不說話，奈傑爾狀似很無奈的歎了口氣，對佟澤舉杯，“我為剛才唐突你道個歉，待會兒你去顧焱麵前替我說個好話。”

    奈傑爾笑著說完，自己先仰頭喝了一口酒，喝完之後目光灼灼的看著佟澤，以及佟澤完全沒有動的酒杯，“怎麽，不給個麵子嗎？”

    佟澤聞了一下酒，然後喝了一口，對奈傑爾說：“梅特卡夫先生，我並不是女士，你的行為並沒有唐突到我。”

    “那好的吧……嗯，抱歉。”奈傑爾·梅特卡夫笑說：“是我低估了你，佟先生。”

    奈傑爾再次喝了一口杯子中的酒，對佟澤說：“好了，親愛的佟先生，接下來我不會再打擾你的時間，你可以盡情的享受這宴會中的一切。”

    “好的，謝謝。”佟澤點頭。

    奈傑爾對佟澤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然而轉身離開了。

    轉身走了一會兒，奈傑爾從懷裏掏出一個盒子，從裏麵取出一粒藥，直接放口中，一臉自然的吞了下去，眼中還含著笑意。

    另外一邊，佟澤的麵前突然出現了好幾個fú wù員打扮的女人，然後四肢無力的他被幾人簇擁進了電梯。

    有人朝這邊瞥了一眼，但是都沒有在意。有人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在這裏喝醉酒，還迫不及待的進房間要女人，這得急色成什麽樣子。

    佟澤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意識也越來越渙散。幾個女fú wù員的力氣不小，穩穩當當的將他扶著，幾乎沒有太大顛簸的將他帶出電梯，送進了一個房間裏。

    腳步聲越來越遠，隨機響起了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佟澤原本閉上的眼睛重新打開。

    係統不解，又有幾分焦急的問：“宿主你為什麽要喝下那杯有問題的酒？”

    那杯酒佟澤聞不出有什麽問題，因為下到酒裏頭的，是新出的高級貨，但是係統到底不是一個擺設，它通過sǎo miáo檢測，就發現了酒裏頭有令人渾身無力，並且能催發**的東西。

    係統把自己檢測到的告訴了佟澤，佟澤卻依舊喝下它，這讓係統很是不理解。

    既然有問題，那為什麽要喝？

    “奈傑爾一看就是一個老手。”佟澤懶洋洋的說：“‘我’能躲的了？我那時候不喝，他總會有法子繼續逼著我喝，我懶得和他浪費時間。”

    他現在的這個身份，也不能表現的太精明，惹起了奈傑爾更大的興趣，那又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可是，宿主你現在要怎麽辦？”係統能幫佟澤檢測那杯酒有什麽問題，卻沒有辦法幫助佟澤去除藥性。

    “我給顧焱發了條短信。”佟澤說：“希望他能及時看到。”

    在奈傑爾走後，佟澤第一時間拿出了手機給顧焱發了一條短信，並且開了定位，以便於讓顧焱能找到他的位置。

    “宿主你是要把自己先給顧焱嗎？”係統有些驚訝。

    據它觀察，宿主對三個，加上樂堯四個目標人物好像都沒有任何特別的感情，它也完全感覺不出來佟澤對哪個有興趣。

    或許佟澤最愛的，會愛的，隻有他自己而已。

    但是現在佟澤居然情願喝下那杯酒，並且願意和顧焱做那種事情。

    “不。”佟澤沒想到這藥的藥力居然這麽強，身體的反應突然劇烈的起來，口中的shēn yín因為緊閉的嘴唇無法跑出來，變成了一聲聲悶哼。

    他勉強對係統說：“要麽送我去醫院，要麽打個飛機就好了。”

    隻是**而已，隻要能發泄出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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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傑爾有些失算，顧焱被一通很急的diàn huà叫走了，去請的人無功而返。當他覺得不妙，親自帶著人去找佟澤的時候，卻發現人居然不見了。

    跑了？奈傑爾挑眉，“找jiān kòng！”

    “不必了，奈傑爾·梅特卡夫先生。”一身黑西服高大男人走了過來，對奈傑爾說道：“是美第奇先生帶走了他。”

    聽到這個稱呼，奈傑爾瞥了一眼對方的領口，果然在上麵看到了一抹特殊的標誌。

    原來是那位，他心知不能繼續糾纏，卻忍不住問道：“美第奇先生為什麽要帶走他？”

    “美第奇先生的想法不是我所能知曉的。”男子說完，行了一個禮，直接離開了。

    奈傑爾沉默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在有人提醒他的時候，他淡淡地掃了一眼過去。

    他像是卸掉了一個負擔，聳聳肩，歎了口氣，用有些遺憾的語氣說道：“真是可惜了一個美人兒，顧焱那家夥果然就是沒有這樣好豔福。

    ————

    佟澤知道自己被轉移了地方，可是他已經越來越無法保持清醒，整個人處在一種懵懵懂懂的狀態。

    不行。

    佟澤用僅剩的理智做出了一個決定，他猛地朝有堅硬物體的地方撞去。

    不過頭並沒有傳來想象中的疼痛，因為他的頭被一隻寬大的手給覆蓋住了。

    佟澤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他微微的喘息，頭在那人的手上輕輕的蹭了一下。

    那手停了片刻便要收回去，佟澤內心裏不高興，重新一把抓住了那隻吸引著他的手。

    可是那隻手並不願意被佟澤抱住，一再的想要收回，最後惹怒了佟澤，佟澤張開嘴，一口咬了下去。

    用力咬了一口之後，又討好的舔了舔。他抬頭想看清楚這手的主人，但是一抬頭，他的眼前仿佛有一團模糊，什麽也看不清楚。

    那手不動彈了，但是佟澤也沒有什麽力氣了，隻能有一下沒有一下的舔舐著。

    “給他打一針……”

    “是。”

    似乎有針穿透皮膚，而他也迅速的進入了睡眠之中。

    係統不停的在呼喚宿主，試圖喚醒宿主的理智，但是卻始終得不到回應。

    完了，宿主這是要掉坑裏了。

    不過奇怪的是，他們給佟澤打完針就走了，房間裏隻剩下了佟澤一個人。

    而它也發現佟澤體內暴漲的某些數據趨於平緩，佟澤的皮膚表麵紅潮褪去，恢複了正常的顏色。

    佟澤睡著之後做了一個夢，夢裏他是一顆鮮嫩的竹筍，突然他的頭上開始下雨，他就張開每一個毛孔去吸收這些水分。

    隻是越吸越覺得不對勁，這水怎麽是橙子味兒的？他抬頭往上一看，居然看到一個被切了一半，兩邊還黏在一起的橙子，那橙子裏頭的果肉十分飽滿，他看了迫不及待的想非常去咬上一口。

    但是還不等他去把橙子咬了，就看到那橙子在他眼前不斷的放大，然後一口把他吞了。

    他整個的陷入了黑暗，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眼前終於出現了亮光。

    佟澤剛一睜眼，就聽到係統的大喊，“宿主你終於醒啦！”

    佟澤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半夢半醒間，他的鼻端縈繞著一股很讓人迷醉的味道。

    在夢中的時候似乎也是若有若無的纏在了他的鼻端，隻不過那時候被橙子的味道給吸引了全部的吸引力，到了現在，這種味道就顯得那麽的清晰。

    過了一會兒，他猛地閉上了眼睛，又重新睜開。

    那味道，似乎和昨晚，他咬著的那隻手上的味道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