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她居然變成了通緝犯
字數:4126 加入書籤
易文琛很自責,居然沒有想到龍昆林這人。
龍昆林此次回國肯定是故意隱匿行蹤的,不然賓城商圈裏不可能這麽安靜,連他都沒有得到消息,但最重要的還是他沒有想到,如果有作安排的話,在龍昆林踏上賓城的地界,他肯定能知道的。
他祈禱著林和煦能平安無事。
他易文琛從不信佛,但這次他願意信,隻要能保得林和煦的平安,他願意去上香,去磕頭。
車子被他開得飛快,一個半小時候,停在了龍宅別墅外,大門雖緊閉,但卻沒有一絲灰塵,可以看出有人打掃過。易文琛的拳頭捏了捏,上前敲響了寬大的鐵門。
沒讓他等待門應聲而開,易文琛斜眼望向上看了看,原來門上裝了個**,雖然經過五年之久,顯然這東西還在正常使用。
“龍先生請您進去。”
易文琛拂了拂因打架弄得有些髒亂的衣服,腳步沉穩的走了進去。
龍昆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易文琛的樣子挑了挑眉,笑得很妖嬈。“喲,誰把我們易總給修理了,這是在幫我出氣嗎?”
易文琛冷峻的麵孔依舊,雙眸深邃一片,“誰修理的龍總心裏最清楚吧?這個我可以不計較,還請幫我老婆交出來。”
龍昆林一怔,“你老婆?誰?施溫暖?”
易文琛雙目冒出火光,“我老婆是林和煦!被你老婆給弄走了!你別說她們不是你弄走的?”
龍昆林的眸色晦暗不明,原來那個女人是易文琛的女人!真是失策呢,“易總真是好樣的,原來姐妹花都沒逃出你的手掌心,這段時間玩得還愉快吧?”
易文琛蹙緊了眉頭,“我不跟你廢話!我老婆在哪?”
龍昆林無奈的攤了攤兩臂,聳著肩,撇嘴,“我哪知道?你的老婆不在你那裏嗎,怎麽來找我要?難不成你老婆看我我魅力更大,跟了我?可是我沒有一個女人叫林和煦呢,下次我一定也要找一個。”
“龍昆林!”易文琛衝上去揪住了他的衣領。
兩邊的保鏢就要上前,被龍昆林抬手製止。
龍昆林妖邪的對易文琛臉上吐了口氣,抬手啪的一下打在易文琛的屁股上,“你還真想來彎一次?”
易文琛氣得抬手就揍了下去,龍昆林一時不察,挨了一拳。
他大拇指拭了拭嘴角,沒有生氣,也沒有要還回去的意思,而是認真的道,“我說這裏沒有就沒有,不過你放心,應該很快就能有消息了吧。”
易文琛愣住,“你什麽意思?”
龍昆林起身往樓上走,“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今天這一拳你給我記著,我會讓你受回來的。慢走不送。”
易文琛隻得退出了別墅,他在車裏坐了很久,龍昆林那句話的意思讓他有種不好的感覺。
龍昆林對自己的敵意越發的重,其實易文琛一直不明白,他什麽時候同龍昆林結了仇,那人從一開始就處處跟他過不去。
易文琛回到了家中,從那時起,他便發現有人一直在跟著他,很明顯的跟。
也很明顯是龍昆林的人,但那些人沒有任何的舉動,隻是遠遠的跟著,像是監視。
翌日
易文琛接到了施海灃的diàn huà,哽咽地說施溫暖死了,在醫院的太平間,讓他去領屍。
易文琛心中大駭,施溫暖怎麽會死?龍昆林下的手?那林和煦呢?是不是也……
不怪他這麽想,龍昆林說很快就有消息,現在就得到了施溫暖已死的消息!
他匆忙的去到醫院,在醫院走廊上遇到了施海灃,“施伯父。”
施海灃整個人像是老了十歲,“我看過了你就不要看了,是溫暖,看起來走得很痛苦,我這個父親不及格啊!”
施溫暖的母親正坐在長椅上失聲痛哭。
易文琛心底陰沉一片,才這麽二天,發生了如此多的事情。
“凶手有找到嗎?”易文琛沉聲問。
施海灃搖頭,“jǐng chá說有了線索,還沒有證據,應該這兩天會破案。”
易文琛眉頭擰在了一起,據他最初猜測這件事是龍昆林做的,但還有一個人也失蹤了,那就是趙旭燃,現在並不排除趙旭燃作案的可能。
“您節哀,相信壞人會被蠅之以法的。”
施海灃擦了擦眼角,“一定會的!”
易文琛開車回到家中,尾隨的人一直都在,他稿不懂龍昆林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但第二天他明白了!
因為賓城的條件竟然是!林和煦被通緝了!
私生女林和煦嫉恨mèi mèi所得到的一切,竟然將mèi mèi騙出殺害,畏罪潛逃!
易文琛早晨看著電視裏滾動的新聞瞳孔緊縮在了一起,絕不可能是林和煦殺的!這隻能是嫁禍!
但唯一讓他欣慰的是她跑了出去,潛逃就說明她還活著!
隻要活著就能找到真凶!
此時的林和煦還睡在醫院裏,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shā rén凶手。
她昏迷了兩天後醒來,初時還以為自己死了,沒想到她受傷並不嚴重,昏迷隻是因為被施溫暖潑冷水後引發的高燒所致,不過她在被車撞倒向地麵時,整個臉都被擦傷了。
林和煦伸了伸臂膀,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住的是一間四人間,正想著怎麽向共病房的人借手機給易文琛打diàn huà時,病房裏掛著的電視機上播放的新聞標題讓她渾身瞬間變得僵硬。
她居然變成了通緝犯!
而且電視上還掛著她的zhào piàn!
林和煦從電視上收回視線看向病房的其它人,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祟,她覺得人人都在拿她跟電視上掛著的zhào piàn作對比。
這時一位年邁的病人還義憤填膺的斥責道,“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狠心腸的人!這樣的人抓到了就該槍斃!”
那恨恨的聲音讓林和煦心顫,她的心髒如被一隻手狠狠的捏了一把那般,呼吸都困難。
她很想回答,“我沒有,我沒有shā rén!”
然而她不敢,不敢暴露自己。
這一刻慌亂占據了她的心,她下床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
她微低著頭怕別人看見她的臉,在要下樓梯時與準備上來的人撞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