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心急如焚

字數:6508   加入書籤

A+A-


    “媽的。”嚴成一邊狂奔一邊罵道,本想回來不用去送死了,還有熱湯熱飯熱水澡,現在倒好,熱湯熱飯沒吃著,還要餓著肚子,再去一次天山派,不知道這兩個人走了沒有,若是沒走還好,若是走了,又把他們得罪了,結果不敢想。

    來到大殿之上,隻見司馬麗雲躺在地上,暈迷不醒。陶鵬、杜皇幾人也被押到了大殿,幾人受傷嚴重,紛紛盤坐在地,運動療傷。後麵許多西魔教的弟子,也紛紛跟了過來,看看這件事情到底要怎麽解決,一會兒大殿門口已經站滿了人。

    “把她弄醒。”呂長奇看了一眼司馬麗雲,吩咐道。

    手下提過一桶水來,潑在司馬麗雲的臉水,被涼水激了一下,她立馬打了一個冷顫,轉而為醒,掃視了一圈,見陶鵬、杜皇等人滿身是血,呂長奇也來了,還有那些全身黑衣的人,門口還圍了許多人,有些愕然的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現在我就告訴你,我們在做什麽?”呂長奇來到她的身邊笑道,笑的非常邪惡。

    看著呂長奇的笑,司馬麗雲已經知道,肯定沒有什麽好事,隻是她被點了穴道,根本不能動彈,隻好靜靜地聽著。

    “大xiǎo jiě,你應該還不知道,侵犯西魔教的那些江湖人,已經被全部趕走了,這可是我的功勞,若不是我請來這些朋友,西魔教今天必定已經不複存在。然而,卻沒有看到你和副教主的身影,你們當這個教主實在太不稱職,而且你們太過年輕,根本沒有這種領導的能力。所以請你交出教主令,由我來當這個教主,隻有我才有這種資格。”呂長奇笑道。

    “呂長奇憑你也配談資格,用這些卑鄙下流的手段,利用江湖人圍攻我們,趁我們兩敗俱傷之時,再來奪教主之位,踩著兄弟們的屍體達到你的目的,隻怕也隻有你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陶鵬睜開眼睛怒斥道。

    “哈哈,螳螂撲蟬,黃雀在後,自古不變的道理,否則,如何才能取得成功。你願意罵,隨便罵好了,反正我已經成功,你已經命不久已,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早些歸附,我還有可能饒你一條性命。”呂長奇得意地道。

    “呂長奇你會比我死的更慘,副教主會幫我們報仇的。”陶鵬怒目相視道。

    “哈哈,副教主,你別忘了他的師父和師妹還在我手中,你知道他們兩個是副教主的軟脅,比他的未婚妻還要管用一些。隻要他們在我手中,就不怕他不聽話。”呂長奇得意地道。

    “卑鄙!無恥。”陶鵬怒斥道。

    “呂長老,你想要教主之位,我可以讓給你,我早就不想做這個教主了,但是有一個條件,你放了副教主的師父和師妹。”司馬麗雲冷靜地道,她知道籃山不遠萬裏來到這裏就是為了給他治病,剛一安頓下來,就采藥去了,足以說明師父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大xiǎo jiě真是大方!放了他們,那小子就沒有把柄在我手中了,他若是再想取這個教主,對他來說,可是輕而易舉。”呂長奇笑道。

    “那你想怎麽樣?”司馬麗雲眼神很冷道。

    “要讓他親口答應一件事情。”呂長奇摸著胡子道。

    “什麽事情?”司馬麗雲問道。

    “現在你還不用知道,知道了對你沒有什麽好處。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把教主之位,讓給我,這樣對大家都好,隻是不要加這麽多條件。”呂長奇奸笑道。

    “呂長奇你的如意算盤打的太好了,可是副教主不是傻子,任你擺布。”陶鵬道。

    “還是考慮考慮你自己吧!你會看到我的手段。”呂長奇一副自信的樣子,心中暗笑道:“小家夥,隻要把你這個威脅給除掉,西魔教就是我的了,在我麵前,你們還是太嫩了一點。”

    嚴成一路狂奔,趕到天山派時,天色已漸亮。

    隻見天山派山門緊閉,根本看不到一個人。

    “天山派怎麽回事?難道天山派真的被他們兩人打劫了?所以現在連山門也不敢開了。不對不對,若是這樣,我應該在路上可以碰到他們。那要不然,就是他們兩個被天山派給抓了,若是這樣,那可就慘了。”嚴成思付道。

    想到這裏,他就要離開,又道:“不對,不對,若是他們被抓,山門為何緊閉,倒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看來得去問問,找不到他們,西魔教就完了。”

    “去不去?”剛走了兩步,嚴成發現他的腳又抬不動了,猶豫再三,他終於下定決心,豁出去了,為了西魔教,去問一問,萬一他們在這裏,西魔教就有救了。

    “咚咚咚有人嗎?”嚴成問道。

    “你是什麽人?”裏麵傳出話來。

    “你們昨天沒有見過兩個人,一老一少,來這裏接受懲罰的。”嚴成問道,他可不敢說打劫二字。

    “沒有。”這兩個人昨天大鬧天山派,讓天山派丟了臉麵,他們從來沒有丟過這麽大的臉,當然不能說。

    “好,打攪了。”嚴成聽聞沒見到兩人心中高興,原來他們沒來天山派,早知道跟他們一起了。

    “他們去哪兒了呢?”嚴成自言自語道,站在門口發呆,不知道該去哪兒找他們。

    “發生了什麽事?”門中傳來一個人的話。

    “有人找昨天鬧事的那兩個人,我已經把他打發走了。”又一人道。

    “掌門有令,最近不許人隨意進出,再生事端。”那人又道。

    聽到這話,嚴成欣喜,看來這兩個人還是在這裏。

    “難道他們兩個被抓了?”突然他意識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不對,若他們被抓,天山派豈不是要派人出來抓我,我可是同夥,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動靜。一定有其他情況,先等等看!”嚴成心想。

    於是,在他們的必經之路,找了一棵大樹,躍了上去,一方麵視野開闊也能夠隱蔽。

    嚴成等了一天,天山派的人隻有進沒有出,非常奇怪,肚子咕咕叫了一天,也不敢去找吃的,怕萬一錯過他們,那就危險了。挨到晚上,實在堅持不住了,才去胡亂找了些東西吃了。

    西魔教中,這一天過的更為煎熬,司馬麗雲無時無刻不在擔心,籃山這時候會回來,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讓她無比緊張。

    陶鵬他們幾個也有些擔心,不知道呂長奇會有什麽陰謀,怕籃山會中招,但是他們希望他能早點回來。

    呂長奇更是心急如焚,一刻也坐不住,等待籃山回來,想把這件事情盡早地解決掉。

    一直等到深夜,所有人的臉上都顯現出無盡的疲倦。

    “哈哈,呂長奇你又坐不住了,你的計劃不都準備好了嗎?不用著急了。”陶鵬見呂長奇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挖苦道,他們三人也一陣苦笑。

    “你們嫌活的時間太久了嗎?他一定會回來的。”呂長奇麵色陰沉,夜長夢多,他肯定著急。雖然他嘴上這樣說,心裏可不這麽想:“這小崽子到底做什麽去了?這麽久還沒回來。”讓他坐立不安。

    真正坐立不安的是江無邪,雖然呆在房間之中,卻根本停不下來,他本就是一個閑不住的人,能得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江前輩,你能安靜一會兒不能?”袁森不耐煩地道。

    “去,把你師叔程乾叫來,讓他一起幫忙療傷。”江無邪此時也高興不起來了。

    袁森雖然不情願,但也沒說什麽,轉身走出房間,畢竟籃山也是為了救他才受的傷。

    “老東西,終於有讓你頭病的事情了?把你自己的徒弟,打成重傷心情好了吧!”程乾一進門就調侃他道。

    “不要胡說,他可不是我徒弟,他是我敵人。”江無邪斜他一眼道。

    “敵人你還救?你腦子什麽時候壞成這樣了?”程乾驚呼。

    “你個老東西,不要閑著了,快些幫他療程。”江無邪見程乾一味調侃他,催促道。

    “你這老東西,脾氣見漲呀!求人還這麽大火氣。”程乾白了一眼道。

    “你個老東西,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婆婆媽媽了?他可是救你師侄傷的天不了明天跟你打一架。”他見程乾還是不動,頓了一下道。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有幾年沒跟你打了,手實在是癢癢。”程乾說完,便將籃山扶了起來,運功幫籃山療傷。

    直到程乾頭頂直冒白氣,他才收起掌,站起身來道:“老東西,下手可真毒,若不是這小家夥內力不錯,早就沒有命。不過,這小家夥的內功實在奇異,竟然比袁森的內力還要深厚一些。”說到最後有些欣喜。

    程乾看了看窗外,天已大亮道:“走吧!老東西。”

    “現在就去?別說我欺負你。”江無邪道,畢竟他剛替籃山療完傷,內力有所消耗。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上一仗內力也消耗很大吧!我不占你便宜。”程乾道。

    “走吧!”江無邪早就悶的要死,這時已經急不可待,一下子就在眼前消失了。

    “這兩個老頭子,一見麵就老東西長,老東西短的。”袁森看著兩人離去,不禁搖了搖頭。

    “小家夥,你照顧好那個小家夥。”江無邪突然退了回來,說完又突然離去。

    袁森剛反應過來,要給他一個白眼,見他人已經不見了,他的話,讓袁森一陣無語。

    嚴成早晨醒來,正在鬱悶,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能出來,這樣幹等著也不是個辦法。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從他頭頂掠過,定睛一看,喜道:“那不是江無邪嗎?”嚴成大喜,正待說話,見兩人已經遠去,急忙追了過去。

    將近午時,袁森等的心急如焚,也開始在屋中跺來跺去。

    “我的雪蓮。”籃山驚叫一聲,坐起身來,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你的雪蓮,我都在備著的。”袁森見籃山醒來,大喜道。

    “袁掌門,剛剛有些失態,還望海涵。”籃山站起身,尷尬道。

    “不必客氣,敢問仁兄如何稱呼?”袁森笑道。

    “在下環山。”籃山道,雖然他不想隱蠻真實姓名,但是解釋多有不便。

    “在下袁森,想交你這個朋友如何?”袁森道。

    “那是自然,我隻怕高攀不起,即然袁兄開口,那當然是求之不得了。”籃山大喜道。

    二人欣喜的攀談一會兒,籃山奇怪道:“怎麽沒見江老頭?”

    “他與我師叔比武去了,聽他們說話的口氣,他們應該是舊相識。”袁森道。

    “那我得先走了,袁兄有空到西魔教來,讓我盡下地主之誼,還有謝謝袁兄的雪蓮。”籃山神色慌張地道。

    “環山兄,你好像很怕江無邪?”袁森看著籃山的表情笑道。

    “他天天逼我練一種破武功,非常奇怪武功,我不願意練,他就整天賴著不走,到處惹事生非,我又打不過他,隻能受他欺負。”籃山道。

    “既然這樣,我就不留你了,雪蓮的事,包在我身上,隻要你有需要,盡管來拿便是。”袁森道。

    “那就太感謝袁兄了,我先走了,改天再來陪袁兄痛飲幾杯。”籃山揮手,便急匆匆向西魔教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