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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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是你們人類修仙者經常說的一句話。天地殘暴不仁,把萬物都當成低賤的豬狗來看待,而那些高高在上的所謂聖人仙人也沒兩樣,還不是把我們這群平凡者也當成豬狗不如的東西!人類也好我族的王也好,一個個的視我們如無物”
“我們人微言輕,受不到別人的重視,我們如若是精靈貴族的血脈,至親被殺被辱相信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管吧,既然這樣就由我們來發動變革吧。”
葉安然此時一言不發,此刻他在梳理著自己的思緒,至少並不是精靈族所有的家夥都想介入這場無形的戰爭。隨即葉安然笑了笑的很猖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種話,我在很小的時候也這麽認為,也這麽亂說過,究其原因隻是因為自身受到不公待遇時的抱怨和感慨,這些家夥大多都是自命不凡,卻無力改變現狀的少年,一邊抱怨世界的不公一邊卻不思進取,思想幼稚的且處在叛逆期少年才會說的句子,精靈族的大叔,從戰爭到魔王複生已經二十多年了,你還是如此不思進取呢。”
似乎麵前的男子被戳中了痛處,臉色一凝彎弓搭箭便想給葉安然點教訓,卻不料弓弦還未拉開,那男孩的匕首卻抵在了他的喉嚨之上,巨大的能量從他周身迸發出來,將夜安然逼退。葉安然反應也是迅速急忙抽身離開,霎時間從他體內迸發出的能量,兩周圍的巨樹攔腰折斷一時間飛沙走石是極為壯觀。
待其能量散去之後,周圍環境是一片狼藉,葉安然慢慢從雜石落葉堆中爬起,手中的匕首在自己抽身離開之前便被強橫的能量擊成粉末,隻留下一個光禿禿的手柄。當時情況危急,他清楚的感受到匕首已經刺入了他的血肉之中切斷了自己的動脈,不得已隻能從其體內爆發出驚人的能量擊退敵人並將刺入肉體的匕逼出體外化成了粉末,除非敵人想和他同歸於盡,不然必定會舍棄一擊致命的機會來躲開這足以讓他粉身碎骨的能量風暴。顯然他算對了。不過他不知道的是葉安然根本就沒有以殺人為目標。
他看著葉安然淡然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怒意,幸好他是精靈族的精通一些止血化瘀,恢複傷口的技能,他用這右手捂住傷口,身形一閃連連後退,右手發出綠色的光芒,但他卻立馬發現了不對,原本疼痛的脖頸,此時竟然變得麻木起來,而自己的治療似乎也並沒有使傷口停止流血。
“看來你也注意到了,是的剛才的匕首我事先塗上了毒,不過不是什麽劇毒。而且傷口並不深隻是才微微割破你的動脈而已,不過同樣很危險,嚴重的話引起失血性休克,導致生命危險。我如果是你會盡可能早的進行壓迫止血。不論是開口說話還是劇烈移動都不是個好方法。最好的方法是你再此封住經脈運功療傷,放心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對殺人,不對是殺精靈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便要離開,“哦?你還想離開。”隨著聲音傳來,一名女性精靈出現在葉安然的背後,受傷的男性精靈想要說些什麽,卻被她搶先打斷“你還是好好療傷吧,葉安然嗎?這個家夥不會活著離開這裏。”
“你確定不找幫助你的朋友解毒?”“放心吧,你的毒對於我們來說並不致命,以我們對草藥的熟悉程度,你用的是蒴果吧,隻是能使人昏迷的普通草藥而已。”
“額好吧”葉安然也並不知道這草藥的名字,但丫頭以前挨餓的時候,卻吃過很多草根有一次她表示吃了這個昏迷了一個時辰,所以對這種草藥很是在意,記下來其長相特征,不止如此丫頭竟然和神農氏有的一拚,挨餓的時候他試吃過很多野草,並發現了很多種毒草,以及可以吃的無毒的草藥。也是因為這個願意,丫頭的主子給她加大了食物的給予量,並將剩菜剩飯交與她來洗刷。畢竟在榨取完一個奴隸的價值之前可不能讓其活活餓死,雖然飯量有些大,但好歹還是有些氣力的。
此時的葉安然臉上再也沒了雲淡風輕的模樣,“你應該慶幸,你昂格擊傷無法躲避之時,沒有痛下殺手,不然剛才你的腦袋可就不在你的肩上了”“如此美麗的外貌卻說出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還真是不搭”
話音剛落,麵前女子持雙刀猛然攻來,一左一右刀鋒流轉變化無窮。是舞出層層幻影,劃出道道流光。葉安然手指一動重新召兩把匕首堪堪格擋,兩個來回已過數招。女的是麵帶笑意呼吸均勻毫無感覺隻是兩把短刀上還在不停滴落著血滴,反觀葉安然身上卻是留下數道劃痕,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雙手不停顫抖著有些發麻。但還是用力握住兩個匕首,緊緊盯著眼前的敵人。
“哦~沒見過的納戒”葉安然的左手無名指上帶著一個戒指,說是戒指其實更像是一個薄薄圓環,看上去就像是個廉價的東西,這也是他昏迷的時候納戒沒被胡茬大叔收走的原因。“哦~以你的實力。就算再練幾十年也不一定戰勝昂格。除非他全身鬆懈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遭到一次極快的攻擊,但是你的每次攻擊防禦速度都很慢,我想是一個技能吧。”
沒錯,首刺對葉安然來說是最熟悉不過的技能,每天數百次的練習。其瞬間的爆發力是常人無法想象的,但對於昂格這種高手隻要稍有所防範葉安然也不可能得手,但是他太大意了,也難怪中了毒他本就應該四肢無力靈力也無法運行,葉安然也是這麽表現的,昂格看的清清楚楚,葉安然醒來想要站起時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明明是中了毒。而且無論自己如何毆打他,他也並未還手。這些種種跡象使他放下了防備,畢竟你伸手去打任何一個人的臉,所有人都會本能的縮手防禦。
所以到底是他一直在裝蒜,還是他體質過人,或者他修行了什麽功法,在短時間內便解除了毒素效果。並潛伏者尋找一擊製敵的機會。特更傾向於後者,不管如何在和自己講話時他一直保持著虛弱的口吻和氣息,這一點毋庸置疑。
葉安然深吸了一口氣,“我手下留情放過了你的同伴,就算如此你還是不打算放過我嗎?”女子沉默不語似是在思考什麽,臥槽,難道有戲世上還是好人多。葉安然隨便表麵上波瀾不驚。但內心卻很是慌亂。良久“呢好吧,為了感謝你的手下留情,我決定全力以赴,爭取讓你感受不到痛苦就會嗝屁”
“媽賣批,這他媽是什麽清晰的腦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