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月初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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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三天的忙碌終於結束了。
第三天下午的時候所有的東西全部做了出來,這是大家都沒想到的。
這三日眾人可謂是日夜兼程地在忙活,連閑聊似乎都沒工夫了,大夥兒往往都是忙到半夜了才去睡覺,而住在平城的幾個人晚上也不回去了,反正隔壁樓上也有鋪蓋行李,雖然沒有這邊的好,但兩個大男人湊合一下完全沒問題。
三天下來大家憔悴了一些,可心裏卻十分高興。
同時月初也琢磨著看來每樣吃食平時都不能緊趕慢趕地做,不然隻做來零散的賣,所以做活也慢,一旦遇到這種情況大家就要熬通宵的趕貨,太累人了。
有備無患才是最明智的。
趁著還未到黃昏,幾個人分別將兩戶人家訂的貨送過去了。
對方都沒想到七裏香出貨這麽快,收了東西當場付了餘款,都是大戶人家,一點都不含糊。
雙方合作很愉快,對方又表示以後有喜事還會在七裏香訂貨。
鋪子裏餘下的人都清理著後院,等送貨的人回來後大家就各自回家了,因為明天集體休息。
除了平城的三人,其他人都住在烏村和滿香村,所以月初和溫尚駕著馬車將人都送回去了,他們也順帶著去山穀買了些晚飯要做的吃食。
回來的路上月初和溫尚去了趟溪邊的家,將在時光商店買的一些水果分了點給葉氏,隻是葉氏望著那從未見過的稀奇水果一直追問,月初含糊其辭,說是在深山裏發現的。
而對於葉氏和董卓成親和懷孕的事情月初也早就告訴了溫尚。
兩人回到新宅子已是黃昏。
溫尚洗水果,月初正在做菜。
今天在時光商店買的都是現代的食物,月初早就垂涎欲滴,隻是苦於沒有機會,今日終於能買來做,心裏也高興,同時感覺還是有些想念現代的,那種感覺就像是嫁出去的女兒想念娘家一樣。
因為隻有兩個人吃飯,所以月初隻打算做三餐一湯。
本來一道培根蘆筍卷,一道蜜汁三文魚、一道香煎迷迭香羊排,還有一道海鮮湯就夠了,可溫尚死吵著要吃龍蝦,於是她在溪邊的家裏撈了半桶龍蝦,做了一碟麻辣小龍蝦和蒜蓉小龍蝦。
狠狠賺了一筆,再加上又能吃到現代的菜,月初高興,還買了一瓶紅酒回來。
可誰知溫尚對紅酒並不感興趣,這會兒正高高興興地吸著蝦黃,十分快活。
因為吃完飯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所以當溫尚在點燈時,月初越發覺得這一頓像是燭光晚餐。
美食、美酒和美男,這讓月初覺得無比浪漫。
可溫尚那個死男人,一道培根蘆筍卷,隻吃蘆筍不喜歡培根,蜜汁三文魚吃了一口就不動了,說是不喜歡甜甜的菜,香煎迷迭香羊排倒是啃了兩根,說味道有些奇特,但還不錯,海鮮湯隻喜歡喝湯,嫌棄裏麵的海鮮味道太淡,一樣吃了一口就不伸筷子,他最喜歡吃得最歡的還是兩碟小龍蝦。
他吃光了龍蝦不說,還將米飯拌在湯汁裏,吃了滿滿兩大碗飯。
本來月初準備跟他喝點紅酒,可這個賤男人喝了一口說是不喜歡這味兒,又說自己以後都不喝酒了,喝了一口之後就再也不碰這紅酒,氣得月初一個人喝了半瓶。
她原本想要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可是這個古代的賤男人一點都不浪漫。
索性她買的紅酒度數不高,喝完半瓶也不會醉,就是臉紅紅的熱熱的,像發燒了一樣。
兩人掃光了所有的菜,月初要去洗碗,溫尚撫摸著肚皮,滿足地道:“娘子歇著,我去洗。”
瞧著男人端著碗碟出去了,月初覺得溫尚若是放在現代的話應該是個不怎麽喜歡吃西餐的糙漢子,他也許更喜歡跟一幫兄弟在大排檔喝啤酒吃夜宵,過那種肆意自由的生活。
溫尚去洗碗,月初則欣賞著屋子裏的裝飾。
溫尚了解她的喜好,所以整個宅子都是按照她的品味來裝飾的,月初這是瞧哪兒都順眼。
等溫尚洗完碗後,兩人出去散了下步。
也沒走多遠,就走完這條街溫尚就催著月初回來,說是累了,想睡覺。
月初哪裏不明白這個騷男人的心思,他哪裏是想睡覺,他是想睡她。
兩人回家,溫尚積極地去燒水,一起泡在溫尚特意訂製的大浴桶裏洗了個澡。
剛從浴桶出來溫尚徹底地忍不住,抱著月初就回了臥房。
臥房是按照溪邊家裏的臥房布局的,也是裏外兩間,中間用兩層紗幔隔開。
外間有個貴妃椅,可以用來躺靠著看書和小憩,可溫尚直接將人按了上去,月初也隨他,兩人在這裏來了一次,溫尚又抱著月初回房來了一次。
這一夜漫長,月初次日醒來也記不清昨夜兩人一共來了幾次,隻是一覺睡到中午才醒,渾身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頓,動哪兒哪兒不舒服。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日子不緊不慢,卻十分舒服愜意。
轉眼五月底了,天氣也一日比一日熱起來。
羅子舟幫著月初弄來了大冰塊,又教月初保存冰塊的措施,這讓她很興奮。
這炎炎夏日要是能來一杯冰鎮飲料或者一個冰西瓜,那就太幸福啦!
為了感謝羅子舟,這天月初和溫尚兩夫妻從山穀進貨回來後,月初提了一籃子現代的水果準備去答謝羅子舟,措詞都想好了,到時候就說是溫尚誤打誤撞碰見熊瞎子時發現的野果子。
月初跨著籃子出去後,溫尚在後院幫著磨黃豆。
一直從下午到黃昏,溫尚還未等到月初回來,他看著時間,琢磨著月初已經去了兩個時辰怎麽還不回來?難道留在羅府吃晚飯了?
他有些擔心,還有些不高興,縱然羅子舟現在已經成婚了,可他對羅子舟還是不放心。
眼瞧著天色漸漸暗沉下來,可月初還未回來,溫尚這下可真的坐不住了,直接去了羅府。
……
“月初?月初早就回去了啊。”羅子舟在聽完溫尚的話之後有些詫異。
而聽到羅子舟的回答,溫尚更是詫異,“什麽?你說她早就回去了?”
羅夫人在一邊回答,“是啊溫公子,月初送了一個果籃過來,我與她說了會兒話她就走了,是我將她送到府門口的呢,我們還約好了花燈節的時候去放花燈。”
溫尚覺得不妙,一顆心隱隱懸浮在半空中。
羅子舟也皺起了眉頭,以他對月初的了解來看的話月初不是那個不說一聲就亂跑的人,可她明明早就回去了,溫尚卻說她已經好幾個時辰都沒有回去,那她到底去哪裏了呢?
溫尚在這裏問清楚之後就要走,羅子舟連忙喊住他,問:“是不是去她娘那裏了?你們做生意有沒有得罪什麽人?或者以前月初有沒有仇人?情仇呢?”
最後一個問題提醒了溫尚,因為他記起一個月前溫霖對月初用迷藥的舉動,這一顆心頓時就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一般。
“有個叫溫霖的,不知道是不是他擄走了月初,我先去找找。”溫尚很快就走了。
羅子舟琢磨著溫霖這個名字,總覺得在哪兒好像聽過。
溫尚走了之後,羅子舟也十分著急,他喊了管家過來,正準備讓他安排府裏的人出去找月初,旁邊的溫夫人忽然“呀”了一聲,道:“我記起來了!”
“記起什麽?”
溫夫人忙道:“子舟,你還記得前兩天我們回我娘家時我娘說我爹有事外出了?當時我娘好像說的是新上任了一位刺史,我爹和其他幾位縣官都去恭賀了,那位刺史好像就是叫溫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