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當麵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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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足足一分鍾,直到看得溫尚心裏發毛之後,月初才道:“先吃飯,晚上再說。”

    本來溫尚回來時一眼就能看到月初,那心裏是高高興興的啊。

    可是先是葉氏莫名其妙的話,再來又是月初莫名其妙的眼神,讓溫尚隻覺得像是有一隻小爪子,在他的心上撓啊撓啊……

    心不在焉地吃過了晚飯,溫尚想上前問月初,可月初一轉身就去弄鹵煮了。

    當著葉柳兒的麵,溫尚也不好問,一顆心像是被放在火上在烤,又納悶又不安。

    莫不是月初她們發現自己裝傻的事情了?

    不對啊,他這段時間都沒有露餡啊,而且晚上也隻是偷偷摸摸地占下月初的便宜,就怕來強的讓月初會懷疑他,所以一直都規規矩矩的,這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忐忑不安的終於熬到了晚上。

    溫尚舀了一盆子熱水後,急急忙忙地回了房間。

    “娘子,泡腳腳!”

    月初斜睨他一眼,“泡腳就泡腳,什麽泡腳腳?你以為你還是個孩子嗎?裝什麽可愛?”

    溫尚委屈,心想這傻子不都是這麽說話的麽?你要是不喜歡我裝可愛,那我就不裝嘛……

    等月初泡著腳,溫尚又蹭過去,問:“娘子,你今天下午是要跟我說什麽事情呀?”

    月初抬頭看向了溫尚。

    溫尚頓時感覺全身都在發麻。

    又來了又來了,又是這種眼神!!

    媽的這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了?這可真是折磨人!!

    “等我泡完腳再說。”

    溫尚不好追問,耐著性子終於伺候完月初泡完了腳,等捱到她上床之後,自己火速地泡腳擦洗了一下,迅速跳上床。

    “娘子,現在可以跟溫尚說是什麽事情了嗎?”

    月初坐在床上,拿枕頭靠在背後,這才轉頭看向溫尚,啟唇問:“你是不是在外麵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溫尚恨不得噴出一口老血。

    什麽叫他在外麵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

    “今天徐嬌的爹娘怒氣騰騰地過來,說是你破了徐嬌的身子。”

    溫尚:“……”

    月初將臉湊過來盯著他看,“你說說看,你什麽時候跟徐嬌做了那種事情?”

    冤枉啊!

    溫尚想哭。

    特麽的徐嬌是誰啊??

    琢磨了一會兒,溫尚問月初:“娘子,徐嬌是誰呀?”

    “就是以前給我們洗碗的那個姑娘。”

    溫尚恍然大悟。

    他是知道徐嬌的,也跟她說過幾句話,隻是在他心裏一直用“那個女的”在代替徐嬌的名字,所以當月初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心裏是懵比的。

    不過懵比的同時溫尚提了半晚上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

    原來月初要說的是這種事情啊,他來以為是被月初看出自己是裝傻的了呢。

    反正溫尚沒做過,所以他也不慌,天真無邪地問月初:“娘子,那種事情是哪種事情呀?”

    “就是你前幾個晚上想對我做的事情。”

    溫尚裝模作樣的想了想,才“恍然大悟”地道:“噢!我知道娘子說的是什麽事情了,就是兩個人脫光光了做的事情嘛!”

    月初幹笑兩聲,麵無表情地問:“所以你跟徐嬌之間什麽事情都沒有做過是嗎?”

    她倒不是不相信溫尚,而是擔心溫尚傻裏傻氣的,怕她沒盯著他時,讓他一不小心著了徐嬌的道。

    畢竟她自己也曾被徐嬌騙得團團轉過。

    “娘子你是在吃醋嗎?娘子別吃醋,溫尚隻跟娘子脫光光了做羞羞的事情,溫尚的小鳥隻有飛到娘子的森林麵前才會醒過來的。”

    月初:“……”

    傻子真是逆天了,沒人教都會開黃腔……

    “好了,你閉嘴,沒做過就行了,明天你跟我去徐嬌家走一趟。”

    溫尚偏偏不閉嘴,他不但不閉嘴,還開始耍liú máng起來了。

    “娘子你別凶溫尚,別生溫尚的氣嘛,不信娘子檢查一下!”溫尚說著就立刻褪掉了自己的褲子,“娘子你瞧,現在小鳥是睡著的。”

    月初瞧了一眼後立刻就別開了眼睛,“你滾蛋,把褲子給我穿上!”

    “娘子你快瞧,小鳥醒了!!”

    見月初不轉過頭,溫尚直接挪到了另一邊,還在月初麵前晃來晃去。

    “小鳥隻為娘子醒來哦,平時都是乖乖睡覺的,娘子可以放心呢。”

    溫尚覺得自己為了挑起月初的xing趣,已經進入了不要臉的狀態。

    去他媽的臉皮,去他媽的節操,去他媽的……反正通通都去他媽的,他隻要娘子!!隻要能和娘子做羞羞的事情,讓他做什麽都願意!

    月初沒想到溫尚的臉皮會在不知不覺中厚成這樣,她感覺溫尚在不要臉這方麵已經天下無敵了……

    “滾滾滾!”

    眼看著月初要動怒,溫尚隻得慢吞吞地穿好褲子。

    這種事情急不得,循序漸進的道理他還是懂的,他發誓,他早晚要讓這個小女人求著要他的小鳥!哼!

    ……

    第二天溫尚和葉柳兒的攤子隻擺到上午就結束了。

    吃過午飯後,月初帶著溫尚去了烏村。

    敲門進了徐家,徐父一把關上院子門。

    進了屋子後,徐父冷冷地掃了溫尚一眼,又對月初道:“我昨晚回來又逼問了我閨女,她十分確認地告訴我,那個人就是這個傻子!”

    徐母比昨天冷靜了不少,這會兒正坐在椅子上,沒有吭聲。

    月初也不急,道:“那不如把徐嬌喊出來,我們當麵把事情說清楚。我還是昨天的話,如果是溫尚做的,我立刻就帶著他去見官!”

    見月初這模樣,徐氏兩口都是皺起了眉頭。

    隔了一會兒,徐父將徐嬌帶出來了。

    徐嬌被關了一晚上,而且徐母還沒有給她飯吃,所以這會兒有些虛弱。

    可是當她走出來看到溫尚時,那眼神裏的光立刻竄動起來,她像是在隱忍什麽,朝溫尚說了一句:“我不是讓你不要來的嗎?”

    溫尚瞧著徐嬌,心裏冷笑,麵上卻疑惑了,問徐嬌:“你什麽時候讓我不要來了啊?我這段時間都沒有見過你的啊!”

    “五天前,我們最後一次見麵的時候啊,你不是說過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刻你都不會忘的嗎?怎麽對你說過的話你這麽快就不記得了?”

    徐父一聽就氣得朝溫尚衝了過來,“你還說不是你!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不要打溫尚,不要打溫尚!”溫尚連忙往月初身後躲。

    月初攔住徐父,擰眉道:“先把事情弄清楚,不能光聽徐嬌的片麵之詞!”

    徐嬌眼裏頓時蓄滿了眼淚,又是楚楚可憐的看向溫尚:“你說你會休掉她娶我的,現在你是什麽意思?要和她合夥來欺負我嗎?”

    “徐嬌!”月初喝了一聲,問,“你說那個人是溫尚,那我問你,他第一次動你是在什麽時候?又是在何處?”

    “就在一個月前的黃昏,我從深山裏挖了野菜回來,碰到了他,他突然抱著我說喜歡我,然後就把我按倒了……事發後我哭著說要去報官,是他哄著我,說會休了你然後娶我。”

    “一個月前的黃昏?你還記得是幾號嗎?那天是晴是雨?”

    徐嬌微微點頭,“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我當然記得,那天是四月的最後一天,是晴天。”

    “什麽時辰呢?”

    徐嬌像是想了想,回答月初的話:“大概是酉時左右。”

    “酉時?”月初笑了笑,道,“我們家擺攤大家夥都知道,隻要是不下雨就會出攤,因為生意好,平時要到酉時才會收攤,那個時候正是黃昏,溫尚到家基本上天剛剛暗下來。”

    “若當時是酉時前,那溫尚肯定還沒有收攤,若是酉時後,那你平時那麽膽小的一個人,怎麽會那麽晚還在深山裏挖野菜?而且那個時候溫尚正在家裏吃飯,我們全家都能作證他在家,又怎麽會出現在深山裏?”

    徐嬌的手一緊,隔了兩秒才道:“可能是我記錯了吧,畢竟是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好像……好像那天是下著蒙蒙雨的……”

    月初又是笑了起來,“你剛才還說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你當然會記得,怎麽我才問了幾句之後你就說記錯了?徐嬌,你真的確定你沒有記錯破你身子的男人嗎?還是你心思惡毒,故意陷害溫尚?”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徐父平時疼愛徐嬌,發生這種事情他已經很難受了,現在月初又這樣說話,他捏著拳頭簡直想動手。

    “伯父,我沒別的意思,徐嬌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同情她,隻是溫尚雖然是個傻子,可也不能吃啞巴虧,我們總得把事情弄清楚,如果今天是徐嬌誣陷了溫尚,那我們也可以報官,讓縣太爺給我們做做主!”

    月初條理清楚,而且絲毫不畏懼徐父捏著拳頭的怒容。

    “我知道徐家有親戚是認識縣太爺的,可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們一點都不怕你們有後台!”

    “我丈夫雖然傻,可是我們夫妻感情很好,他雖然腦子不清楚,可為人善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所以徐嬌,你敢當著你爹娘的麵說實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