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洞房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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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你就嫁給我為妻吧!”

    這話不僅僅讓葉氏一愣,也讓月初一愣。

    溫尚壓根就不看兩人的表情,直接對欣喜若狂的葉杏兒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溫尚的妻子了。”

    “嗯!我一定會好好伺候相公!”葉杏兒雙頰染紅,心裏的小鹿跟瘋了一樣的在撞。

    自從昨晚一見之後,她的夢裏都是溫尚的模樣,現在終於能做溫尚的妻子,怎能不讓她興奮?

    葉氏率先白了臉,站起身一聲質問:“溫尚,你怎麽能這樣對月兒?”

    不待溫尚開口,葉杏兒便出言維護,“大姑,你這是什麽意思?方才中午不都說好了?一切都聽我相公的話,現在我相公答應了,大姑這樣又是做什麽?是不是要我去跟大家說說大姑是個言而無信的人?”

    葉氏立刻就噎住了,原本煞白的臉又漸漸漲紅。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她因為要麵子害怕人們那張閑碎的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和委屈!

    可是現在葉杏兒的話正中她的要害,她怎麽敢再反駁一句?

    月初伸手拉住了葉氏的手腕,道:“就聽溫尚的安排。”

    葉氏鼻子發酸,總覺得是自己沒用,才讓月初跟著遭罪。

    她受夠了與別人分享一個丈夫的苦,如今她的女兒也要受這種苦嗎?

    原本看著溫尚是個老實的,可是沒想到男人都是一個樣,看到送shàng mén的女人就移不開眼睛了。

    溫尚並沒有安慰葉氏,而是將自己喜歡的香辣蟹吃完,而後道:“杏兒,今天就由你開始洗碗吧。”

    葉杏兒在家連飯都是葉柳兒給她盛好了端出來的,何曾洗過碗?因為她是幹針線活兒的,葉家人都知道她的手金貴,從來不用她幹活,而葉杏兒自持清高,再加上她能掙錢,所以在家連地都不掃。

    可是這會兒溫尚剛承認跟她的關係,此時正是葉杏兒表現的時候,所以她當即便站起身開始收拾碗筷。

    溫尚滿意地點頭,卻又加了一句:“好好洗,要是打破碗碟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葉杏兒一怔,對上溫尚的桃花眼,心頭的波浪又開始蕩漾,連忙應了一聲,去洗碗了。

    月初剛才還不明白溫尚這是要做什麽,現在忽然有些明白了。

    她看了一眼溫尚,心想你真是個騷包。

    飯後溫尚拉著月初和葉氏去散步。

    古代本就空氣質量好,而這個地方靠山靠水又靠竹林,環境和空氣自然是沒話說,附近還有幾棵野桂花樹,有時候起風的話在家裏都能聞到桂花香。

    葉氏幾乎是迫不及待,一出門就拉著溫尚說:“溫尚,你當初那個樣子我們月兒可是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你,不能你現在變好看變聰明了就學人家想要左擁右抱啊,你可不能讓月兒傷心!”

    溫尚笑,“娘,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娘子。”

    這葉氏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因為下午的時候月初說她不了解溫尚,現在溫尚也說她不了解月初,這夫妻倆倒是同一個步調,她卻迷糊了。

    月初也是一笑,“娘,既然溫尚同意娶杏兒,那就讓杏兒在這裏住就是了。”

    葉氏更是發懵。

    散了會兒步,遠遠的看著花枝她們來了,月初幾人便往回走。

    等到了家裏,月初看到葉杏兒正在掃地。

    她本來握著掃把掃得心不甘情不願而又漫不經心,可一看到溫尚來了,臉上立刻就換上了笑容。

    放下掃把,葉杏兒迎了上來,“相公回來啦。”

    溫尚慢悠悠地“嗯”了一聲,說:“現在要開始幹活了,你也去幫忙吧。”

    “啊?幹什麽活兒啊?”

    葉杏兒隻知道月初他們在擺攤,但是其他的並不清楚,這會兒溫尚給她安排了一個添柴火的活兒。

    葉杏兒從來都沒有燒過火,嬌嫩的手握著柴火往灶膛裏送了兩次皮膚就被劃破了。

    “哎,我說你怎麽停了?現在要大火,你快點吧!”

    花秀兒是其他村子的,並不認識葉杏兒,以為她也是來幫工的,所以看著灶膛內的火漸漸小了,可葉杏兒卻無動於衷便有些急了。

    葉杏兒一聽有人催促她,立刻就少奶奶上身,站起身喝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指使我的話我立刻就讓我相公把你趕出去!”

    花秀兒愣了,旁邊滿香村的一個嫂子也是不明白葉杏兒的話,反問:“你哪來的相公?”

    葉杏兒白眼一翻,驕傲地炫耀,“溫尚現在也是我的相公,我和月初是平妻!”

    其餘四人都是一愣。

    正巧月初拿著東西進來了,花枝連忙向她求證,月初歎了口氣,向眾人解釋:“我舅母將人送來就走了,說是今天不讓我妹子進門就去說我的不是,好歹是親戚,我也不能將人趕出去,而且我舅母說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呢,反正這人我們就得收著。”

    大家聽著這話算是明白了,可葉杏兒情商不高,得意地插嘴道:“可不是?我嫁進來對月初姐來說也是好事,我們家之前那麽照顧她們母女倆,她們就該報答我!”

    眾人的表情更是微妙。

    月初也不接話了,隻是深深地歎了口氣,模樣無奈:“大家別讓她幹活了,沒由來到時候我舅母還到處說我壓迫著我妹子做苦力呢。”

    葉杏兒見月初這樣,以為她怕自己了,十分得意,“我確實幹不得多的活兒,這些粗活你們來做吧,我出去看看我相公。”

    一屋子的人都麵麵相覷。

    等葉杏兒走到院子裏後,看到溫尚正在劈柴。

    屋簷下點了好幾盞燈,屋裏也燈火通明,這可跟不要錢似的。

    葉杏兒提著裙擺走了過去,抽出懷裏的帕子想給溫尚擦擦汗,可手還沒伸過來,溫尚突然揚起劈頭狠狠批下來。

    木頭從中劈開,正好“啪”的一下倒在葉杏兒的腳邊,將她嚇了一跳。

    “相……”

    “啪”溫尚模樣狠戾地揚起斧頭又劈開了一塊木頭。

    隻見他皺著眉頭瞪著眼,緊緊捏著斧頭,臉上透出一股駭人的狠勁。

    葉杏兒瞧著他胳膊上的青筋凸起,舉著斧頭望著她的模樣,好似那個斧頭隨時都會劈向自己一樣。

    “有事嗎?”

    葉杏兒嚇得後退兩步,搖著手帕說:“沒事沒事。”

    她不樂意幹活,溫尚劈柴的模樣又嚇人,葉杏兒轉了一圈,回到了客房。

    等再次聽到外麵有響動,葉杏兒走到窗前往外一瞧,原來是大家收工要走了。

    她現在可算是知道了,月初原來還經營著這樣的生意,難怪他們每頓都可以吃那麽好。

    哼,遲早有一天這些都會是自己的!

    看著做工的人都走了,葉杏兒又甩著帕子走了出來,可是她卻一眼瞧見月初正舉著茶杯給劈柴的溫尚喂水喝。

    葉杏兒心生嫉妒,走過去想要接過月初手裏的水杯。

    “月初姐,你也忙了一晚上,服侍相公的這種事情就讓我來吧。”

    月初鳥都不鳥她,拿著水杯轉身就走了。

    葉杏兒瞪了她一眼,轉過頭又澀然地望著溫尚道:“相公,我去燒水給你泡澡。”

    “嗯,去吧。”

    葉杏兒轉到廚房,指使正在舀水的葉氏,“大姑,你多燒點水,我和相公要泡澡。”

    葉氏的手一頓,沒有應聲。

    本來葉杏兒是打著跟溫尚洗鴛鴦浴的想法,可是等她去房間裏收拾了一趟衣裳出來,發現溫尚已經洗好了。

    葉杏兒氣了個半死,卻又聽到溫尚說:“杏兒你去洗吧,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之夜,洗好了早些回房。”

    葉杏兒瞬間心生雀躍,急忙應聲去了浴房。

    她不知道那大浴盆是用來幹嘛的,隻拿小木盆打水將自己仔仔細細地洗了一番。

    等出來的時候看到了月初,葉杏兒立刻就露出挑釁的表情,笑道:“月初姐,今天是我和相公的洞房之夜呢,對不住,今天可就要你獨守空房了。”

    “那就祝福杏兒mèi mèi了。”月初笑得懶散。

    葉杏兒前腳回到房間,溫尚後腳就跟了上來,還將門給鎖住了。

    漸漸紅了臉,葉杏兒嬌羞起來,軟軟地喚了聲相公,瞧著溫尚那張俊臉,迫不及待地就迎了上去。

    剛小碎步到溫尚跟前,葉杏兒的頭發忽然被溫尚拽住。

    她頭皮發麻地被溫尚拉到床邊,然後重重地被甩了上去。

    葉杏兒摔得腦袋發暈,連忙說:“相公,你輕點……”

    溫尚嘻嘻笑,“我就是喜歡粗暴呢,越粗暴我就越高興。”

    說著,他輕而易舉地將葉杏兒又從床上拽了起來,扯著她的手腕又把她甩到了桌子上。

    葉杏兒的腿磕在桌腿上疼得想掉淚。

    “杏兒可喜歡為夫這樣?”溫尚雖然是在笑,可笑聲卻讓人瘮得慌。

    她心肝發顫,扭頭看到溫尚的表情陰森下來,盯著她的眼神好像要將她拆骨吞入腹一樣!

    “杏兒喜歡怎麽玩?為夫喜歡先見血,這樣能讓為夫興奮起來,等會兒才能賣力點。”

    “相公……”

    溫尚詭異一笑,從腰間摸出來一個皮鞭,“我們先來個開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