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他想要得到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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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丈夫這樣盯著別的女人看,徐嬌自然氣得發慌,畢竟溫霖從來都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就算是她還未嫁給溫霖,兩人正在曖昧不清的時候溫霖看著自己的眼神都平淡如水……
隻是她當初不懂愛情,以為溫霖隻是因為是個正人君子,所以才淡如水,這是現在想來,他隻是因為不愛自己罷了!
當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的時候,一定是隻想擁有她擁有她,再擁有她,怎麽可能做到淡如水?
“相公,你怎麽來了?”
“娘說你來這裏了,我來接你。”溫霖回答她的話,眼神卻是盯著月初在看,那炙熱的眼神一點都沒有因為寒冷的天氣而變淡。
徐嬌縮在袖子下的手緊緊捏成了拳頭,她好恨……
這哪裏是來接她的?明明是聽說她在這裏,所以他有了光明正大來看月初的理由吧!
這個小賤人,明眼看著雖然冷淡如霜,可背地裏卻喜歡勾引男人!
徐嬌咬牙切齒,上前抱住溫霖的手臂,嬌聲道:“相公,我冷,我們回去吧。”
溫霖抽出自己的手臂,“你冷就先回去吧,我有話要對她說。”
嗬,她走了好給他親近月初的機會?
徐嬌咬牙切齒,原地不動。
“有人送了我一些奶凍,你喜歡麽?”溫霖盯著月初,眼神一點都不想移開。
月初知道自己不是溫霖的對手,眼珠子一轉,迅速蹲下身抓了一把雪往後往溫霖臉上砸過去,罵了句:“喜歡個屁!”然後拔腿就跑了。
溫霖沾了一臉的雪,望著那個像隻兔子一樣逃走的月初笑出了聲。
徐嬌嫉妒得胸口都開始發燙。
若是自己這樣對待溫尚的話絕對會換來冷聲嗬斥……
而且溫霖當著她的麵就敢調戲月初,麵上對月初的喜歡展露無遺,這怎麽能讓她忍受得了?可要命的是縱然她忍受不了也不敢有半分異議。
因為她知道溫霖不愛她。
最開始的時候徐嬌仰慕的是溫霖的相貌和才華,可是嫁給溫霖後,雖然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可徐嬌漸漸的,是真的愛上了他這個人。
隻是苦就苦在她卻發現溫霖並不是真的喜歡她,就像月初說的,溫霖對她也是表麵上的好,那都是裝給其他人看的,兩人獨處時她每次都是又喜又怕。
喜的是能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怕的是溫霖每次跟她做那事的時候有些暴力,會狠狠地掐她的脖子,有時候還會啃咬她,到他釋放的時候他偶爾會蹦出一些話和含糊不清的人名。
徐嬌知道,那些話都是對月初說的,溫霖喜歡月初,他想要得到月初。
走在回去的路上,溫霖一言不發,眼裏望著茫茫雪地,可心裏想的是剛才麵前的那一抹嫩黃。
徐嬌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不甘心於這樣的沉默,問:“相公,這還沒有到月休,怎麽的就提前回來了?”
“書院要修葺,放了兩日假。”溫霖回答得漫不經心。
徐嬌瞧了他一眼,擠出笑意說:“剛才月初對我說溫尚對她一點都不好,我看她想哭呢。”
“哦?”說到月初,溫霖來了興趣,“她說什麽了?”
徐嬌趕緊把剛才月初對自己說的話跟溫霖說了一遍,溫霖的眼神慢慢暗淡下來。
“你真是個沒腦子的東西。”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徐嬌臉色一白,喏喏地問:“相公,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溫霖嗤笑一聲,“她那是騙你的,沒感覺到人家是不想搭理你?”
臉立刻就火辣辣地燒了起來,徐嬌覺得又氣又怒。
她還以為月初說的話是真的呢,原來隻是戲弄自己……
一口銀牙恨不得咬碎了才好,徐嬌對月初更是恨上了幾分。
這時,溫霖加快了腳步,徐嬌大著肚子小心翼翼生怕摔跤,在後麵喊他:“相公,你慢一些。”
溫霖充耳不聞。
他早就知道徐嬌是個豬腦子,要不是為了麵子,溫霖怎麽會娶她?再者她一張臉普普通通,若不是為了發泄一下生理需要,他壓根就不想碰她。
這一邊,看著月初和徐嬌走出去的芙蘭立刻就跑回了房間,喜滋滋地對尹曉雪說:“xiǎo jiě,我剛才看著有個女的來找月初,但是兩個人好像不是很愉快,我看著那個女人好像和月初之前有過過節呢!”
尹曉雪興致缺缺,“那又怎樣?那是人家的事情。”
芙蘭則不覺得,出了個主意,“xiǎo jiě,不如我去找那個女人說說話,說不定我們可以聯手和那個女人來對付月初呢!”
尹曉雪皺起了眉頭。
“要是月初出了什麽事情,說不定溫公子就不會要她,那到時候溫公子不就是你的了嗎?”
“芙蘭!”尹曉雪厲聲嗬斥,“月姑娘肯收留我們我已經很感激了,我怎麽可以用什麽下三濫的手段去對付她?我說了,我會和她公平競爭!我是想要嫁給溫大哥,可是我絕對不會去對付月姑娘!”
“可是xiǎo jiě……”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芙蘭從小跟在尹曉雪身邊長大,對她的感情很深,這會兒雖然被她訓斥,但也不生氣,隻是一心想著要幫自己xiǎo jiě做點什麽事情,所以出門之後嘀咕了一句:“xiǎo jiě,我一定幫你如願以償。”
……
溫霖和徐嬌一前一後地回到了家後,溫霖立刻就鑽進了書房。
範氏正在幹活,瞧見徐嬌落在後麵走進來,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開始指桑罵槐,“這雞這段時間是怎麽了?買回來是為了讓它下蛋的,可這天天在雞窩裏好吃好喝的養著,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下蛋,雞啥事兒也不幹,可苦了我了,莫不是雞要孵雞仔了?哼,最好是孵出一窩雞仔,要不然啊,白糟蹋老娘這麽多糧食,老娘非得宰了它不可!”
徐嬌隻當聽不明白,主動迎上前溫聲說:“娘,我有個主意。”
範氏的手一頓,“什麽主意?”
“娘,你還記得月初吧?”
範氏還以為是什麽好事,見到她提月初,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吃飽撐著了提那個小賤蹄子?”
“娘,你別生氣,你聽我說。”徐嬌坐下來,道,“當初月初不是在管道上擺攤賣麵條和麻辣燙嗎?不知道為何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擺攤了,我想著她擺攤時生意那麽好,要不然咱們也去管道上擺攤賣麵條和麻辣燙吧?”
範氏一聽這話耳朵就豎了起來。
“這麵條我會煮,可麻辣燙什麽的我不知道怎麽做啊。”
見範氏來了興趣,徐嬌連忙說:“我吃過她煮的麻辣燙,我會試著做,雖然味道不可能跟她的一模一樣,可我有信心不會差到哪裏去,再者說了,官道上那麽多賣吃食的都在賺錢,就算是我們賣麵條也不會差啊!”
範氏眼珠子轉了轉,覺得這話可行。
當初月初擺攤時生意有多好她是有所耳聞的,現在徐嬌這麽說,範氏頓時就有些躍躍欲試。
婆媳倆仔細一合計,越發的覺得可行。
吃飯的時候將想法跟家裏的男人們一說,溫霖首先提出了反對意見。
“她生意好是因為她有生意頭腦,手藝也好,你們去了隻會賠本。”
徐嬌聽到溫霖這麽誇月初,頓時就不高興了,“相公,你怎知我和娘不如她?”
溫霖表情淡淡的,“你少惹事。”
徐嬌心裏一滯,咬牙切齒。
“不談這個,吃飯吃飯。”範氏第一次沒有幫著溫霖嗬斥徐嬌,而是打圓場勸和。
等第二天下午走了之後,範氏找徐嬌,又開始合計做生意的事情。
徐嬌心裏高興,提議說:“我們也去花木匠那裏把桌子什麽的都打好,然後還要做個大鍋。”
“不用!”範氏拒絕,“就用我們家現成的東西就好,板車家裏也有,直接把要賣的東西準備一下就好了。”
“可是……”
“不用可是了,就按我說的做。”
徐嬌知道範氏是心疼銀子,不願意投入錢去搞那些東西,所以用自己家的東西湊合將就著,隻是不投資哪裏會有回報?
範氏在家一向說一不二,徐嬌隻好聽她的。
隔了一天,婆媳倆就拖著板車去了官道上。
擺好東西之後,這就算是開張了。
很快,有食客shàng mén。
“老板娘,幫我煮一碗肉絲麵。”
範氏高興地應道:“好勒!”
家裏的三個男人都愛吃她煮的麵條,所以範氏對自己煮麵條的手藝還是很有信心的。
徐嬌將煮好的肉絲麵端給食客,隻是那食客看了一眼就叫住了徐嬌,指著碗裏問:“這肉絲麵就兩根肉絲嗎?那你們還收五文錢?”
徐嬌連忙解釋,“做生意嘛,都是這樣的,而且我們這是味道好,賣的主要是味道。”
那人一噎,嚐了一口,立刻就將筷子摔了,“呸!就是清水煮麵你們還敢賣五文錢?肉絲也才兩根,而且這麽細的肉絲,哪裏夾得起來?你們這是黑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