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夜晚探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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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月初看到的那一幕和陶副將的話讓月初很受挫,後來我們回來的前一天去了郊外,據說……據說月初在郊外的梅林碰到你和樓南公主一起賞梅……餘下的我就不說了,你應該能想象到一對未婚夫妻去賞梅時會有多親昵,再者假扮你的那人好似並不認識月初,隻是月初不知,覺得你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對她絕情絕義,她可能就是那個時候對你死心了吧。”

    羅子舟說完長長地歎了一聲,他十分心疼月初,可月初是個堅強的姑娘,不需要任何人心疼,自己一個人緩著緩著,就好似已經走出了陰霾一樣,可他清楚月初的痛苦,隻是她不願意在任何人麵前表露出來,所以他也隻能假裝她已經不在意。

    而羅子舟的話對於溫尚來說簡直就是雷擊一般的痛,縱然他已經大概清楚了,可現在聽到羅子舟親口述說當時的情況,他仍舊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了?

    隔了半天,溫尚才艱難地開口:“是我的親信陶副將跟月初說的那些?”

    “對,當時我也在旁邊,陶副將說的太清楚太絕情,我們都以為這也是你的意思。”

    溫尚拳頭緊握,臉色猶如冰霜降臨,讓羅子舟第一次感覺到作為一個上場殺敵的將軍氣勢有多龐大。

    其實羅子舟還想問溫尚這段時間去哪裏了,既然陶副將是他的親信卻為何會說出違背溫尚的話?

    可羅子舟來不及問溫尚就起身走了。

    羅子舟歎了口氣,將茶杯裏的茶如同酒一般地一飲而盡。

    有丫鬟來書房請示羅子舟是否可以擺飯,羅子舟點頭,又道:“去老宅告訴老爺和夫人,我同意見見那位給我說親的姑娘。”

    丫鬟臉上一喜,應了一聲跑出去了。

    -

    四月的天正是鶯飛-草長的春天,風和溫度都宜人,不用每天都洗澡,再者現在也沒有條件洗澡。

    這是月初正在琢磨的一個令人苦惱的事情。

    現在還好,但是等到夏天之後大家幹了一天的活兒肯定是要洗澡的,可這裏所有的房間都有用途,並且堆放著東西,壓根就沒地兒洗澡。

    幫著關上門後,月初跑到院子裏逛了一圈,對阿碧道:“不如明天讓人在靠二號倉庫邊上打個棚子,然後掛上簾子之後大家在這裏洗澡,反正這裏都是女人,也不怕誰跑進來,而且白天的時候把簾子拉開,又壓根就不占地方。”

    阿碧聽後連連拍手,“這個主意好!若是大熱天的不能洗澡那就太難受了!”

    大家都拍手叫好,更加細致地討論著到時候應該怎麽辦。

    汪氏現在帶著葉東陽和葉柳兒睡在一起,阿碧和鬆芳一張床,四人帶著一個小孩在一個房間,而月初睡在辦公室。

    葉東陽才半歲,不過也不算愛哭,到底也才半個月,吃飽喝足了就隻睡覺,晚上也算好帶。

    這一邊,月初梳洗過後開始算今天的賬。

    可手要去拿賬本時卻一眼就看到了那一箱子錢和梳子。

    月初這心裏瞬間就像是被螃蟹鉗子給夾了一下,又痛又麻。

    其實今天下午她在樓上的辦公室就看到了溫尚,也聽到了溫尚和阿碧的談話。

    月初從未想過溫尚還會來找自己,也不知道溫尚怎麽還會來找自己。

    她本想呆在辦公室裏裝作不知道溫尚來過,可奈何身體做出了打算,心卻不這麽想。盡管她被溫尚傷透了心,可她的內心卻仍舊想要和溫尚見一麵。

    趁著葉滿富又來哀求汪氏跟他回家,月初調整好情緒下了樓。

    她逼著自己無視溫尚,假裝鎮定地給汪氏支招,可她自己知道,實際上她整個腦子都是懵的,她知道溫尚一直在盯著自己看,所以她整個人越發的紊亂,她生怕自己控製不住對著溫尚哭出聲。

    說白了她就是一個下堂婦,沒了丈夫她隻想要保留自己的尊嚴,所以在從京城回來後她絕口不提這件事情,她維持了這麽久,實在不想在今日破功。

    好在有阿碧在中間給溫尚使絆子,月初才得以逃離。

    雖然疑惑,可月初也不想知道溫尚來找她的目的。

    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再去追究對和錯或是目的也沒有任何意義,她過好現在和以後就行了。

    看完賬本,月初打了個哈欠,吹燈睡下了。

    床鋪並不是很大,比單人床寬了那麽一點點,月初小小的一個人睡下足以。

    白日裏一直在幹活,現在又寫了一會兒賬,月初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

    隔了小半個時辰,房門悄悄地開了,一個黑色的身影竄進來,房門又悄悄地被關上。

    溫尚偷偷摸摸地走到床邊,等眼睛適應了這一片黑暗之後才依稀看清楚月初的輪廓。

    他想摸摸月初的臉,卻又擔心弄醒她,於是隻能輕輕坐在床邊,仔仔細細嗅著月初身上傳來的芳香,又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摩擦著月初露在被子外麵的衣裳。

    溫尚告訴自己就在這裏坐一刻鍾就走,可是他就這樣坐了一刻鍾又一刻鍾,最後沒忍住,一伸手將月初的睡穴給點了,然後才敢伸手去摸她的臉。

    手心下的溫度和柔軟還是一如從前,也跟每晚夢中的手感一樣,這讓溫尚心酸又有片刻的滿足。

    就摸一摸她的臉就走,溫尚在心中做出決定。

    可自己的手將月初的臉和五官摸了一遍又一遍,指腹將她的輪廓描繪了一圈又一圈,這心裏像是有個無底洞一般,總是填不滿。

    溫尚又在心中做出決定,他就親一親她就走。

    俯身下去,溫尚先是小心翼翼地在月初臉上啄了一口,那種嘴唇和臉部相貼的觸感讓溫尚居然瞬間感覺自己像個青澀的毛頭小夥,他……微微有些臉紅?

    溫尚一怔,有些疑惑,想了想自己羞澀的原因應該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月初的吧。

    這分別的兩個月月初就像是他夢中情人一樣的存在,他無數次夢見她,有幾次早上醒來他甚至能清晰的發覺自己有不一樣的變化……

    回憶起這些,溫尚更是有些害羞,在害羞之餘,他低著腦袋將月初的臉部親吻了個遍。

    該走了吧?

    溫尚有些猶豫,在心中做出了決定。

    嗯,他還沒有拉月初的手,也沒有親吻她的手心呢,他還不能走。

    溫尚正欲伸出手,卻又想著這春天的晚上到底是有寒氣的,要是掀開被子冷到月初就不好了。

    於是溫尚順理成章地脫了自己的衣裳然後心安理得地鑽進了被子舒舒服服地擠在月初身旁。

    說好了要拉拉好久沒拉的小手,溫尚說到做到,大手果斷的在被子裏尋到了月初的小手,然後十指相扣住。

    溫尚舒心了。

    隔了會兒,月初身上的陣陣芳香勾得溫尚定力全失。

    反正他都脫了衣裳進了被窩,而且他這麽久都沒好好抱過她,也沒有摸過自己想得心肝都疼的某個部位,他就抱抱她摸摸日思夜想的某物後再走……

    下定決定,溫尚很快就付出了行動。

    他鬆開十指相扣的手,將月初抱進了自己的懷裏,然後又扭頭在她唇角親了一口,而溫尚的手則順著月初的手臂漸漸上移,然後搭在了月初的前xiong。

    和夢中的一樣……

    溫尚又微微臉紅,猶如第一次接觸月初一樣小心翼翼地將手伸進了月初的衣裳內,然後十分麻利地挑開衣裳的帶子,掀開薄薄的布料……

    他邪惡了。

    嗯,沒錯,真的跟夢中一模一樣呢……

    仗著月初被點了睡穴,溫尚越發大膽起來,安靜了數秒的大手掌動了動。

    月初是陷入了深睡眠毫無知覺,可溫尚邪惡著,腦海裏還一邊想象著因手裏動作而變成各種形狀的某物,他覺得自己有些壞,可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呀~

    意yin已經無法讓溫尚滿足,他想後退一些側著身體,可奈何床不夠大,索性一翻身壓在了月初的身上。

    先前在心中做出的無數個決定現在已經不作數了,溫尚現在像個變-態,悄悄摸摸地爬上床,他貪戀著月初的一切,一張被子罩著兩人,又有黑夜的掩飾,讓溫尚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在月初的身上占足了便宜。

    良久後,溫尚像個吃了半飽的孩子,滾到了一邊,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每一處的吻痕都彰顯著溫尚對她的想念,這讓溫尚覺得身體意猶未盡,可心裏卻是小小的滿足。

    其實溫尚還想做羞羞的事情,可奈何擔心自己動作太大弄出動靜讓隔壁的人聽到了,又擔心月初醒來後從自己身上的痕跡發覺什麽。

    所以權衡之後,溫尚隻能忍住,琢磨著等他在月初的心中“清白”之後他一定要拉著月初找個無人的地方大戰三百回合!!

    想起今天阿碧和羅子舟的話,溫尚心疼地吻了吻月初的臉,小聲嘀咕:“娘子,你要相信我。”

    滿足地抱著月初睡去,溫尚感覺這是這兩個多月以來自己最安心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