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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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淺歌在知道自己得到的證據足以證明自己清白的時候,此時的心情簡直是開心到飛起,感覺整個人走路都要飛起來了。
    現在夏淺歌終於可以放寬心等待著開庭了,到時候就可以證明到自己是清白的了。
    不知道現在的夏淺歌在知道這一切都是個局的時候,夏淺歌會不會瘋掉。
    夏淺歌打了個電話給白瑪麗,告訴白瑪麗讓她做好準備,因為自己已經找到了足夠的證據來證明一切都是她白瑪麗搞得鬼。
    白瑪麗聽到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大言不慚的說,自己什麽都沒有做過,所以也不會怕夏淺歌的任何手段。
    在夏淺歌的眼裏,白瑪麗現在就是在強裝淡定,強顏歡笑而已。
    兩個人又一次的對彼此產生了不合。
    過了幾天之後,終於到了夏淺歌跟白瑪麗兩個人開庭的時候到了,夏淺歌自信滿滿的踏進了庭裏麵。
    夏淺歌自身還是非常有自信的,因為夏淺歌覺得自己掌握了很重要的信息,而且自己的律師也說了,有這個證據就夠了。
    所以自己才能這麽放心,這麽自信的進入法庭。
    等夏淺歌進入法庭的時候,夏淺歌看到白瑪麗已經坐在對麵的位置上了,夏淺歌瞥了一眼白瑪麗,心裏對她充滿了鄙夷。
    夏淺歌壓根就沒想跟白瑪麗有太多的瓜葛,都是白瑪麗作幺蛾子,非要跟自己過不去,現在還鬧到了法庭上。
    隻見白瑪麗跟她的律師在竊竊私語些什麽,可是我的律師還沒有來,這使我自己一個人坐在這邊,顯得有些尷尬。
    這個律師也真是沒有時間概念,我的這個律師吧,說起來也真是奇怪,在接受我的這個代理的時候,平時就跟我溝通的不多,一般我們都是通過微信聊天。
    而且如果有什麽事情,一般都是我主動找的她,而且證據什麽的都是靠我自己找到的,這個律師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感覺這個律師一點兒也不專業,而且感覺她有點故意不做事的感覺,可是因為是朋友推薦的關係,說她非常的厲害,我這才忍住沒有換掉她。
    正當我思想開小差,拿我的律師跟人家做比較的時候,終於我的律師來了,我的律師是個看上去比較年輕的一位姑娘。
    可是人家可是非常的有本事的,據朋友說她勝的案子不在其數,可謂是年輕有為的代表了。
    我是個非常好說話的人,對這些遲到什麽從來不計較,隻要她能幫我打勝這場官司,中間的過程隨便對方怎麽來。
    隻見這個律師見我笑笑,然後就坐在了我的旁邊,我也看著她笑了笑,我跟她這次可以說是第一次見麵了。
    因為我平時約這位律師的時候,這位律師都說她非常的忙,暫時沒有空,所以我也沒有辦法,隻能約下一次的見麵。
    一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完全的見過麵,今天算是第一次的見麵,不過自己也是很驚訝,我們之前自己都沒有見過麵,她是怎麽知道我是她的被告方的。
    有可能是白瑪麗那邊有代理人了吧,就我一個人獨自坐在這邊,不是我還有誰啊。
    她坐下來之後,也沒有多說一些別的話,就讓我不要緊張,還說這件事不是很大,時間也不用花費的太多,讓我一切放心。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裏總是七上八下,非常的難受,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很快,我們之間的“戰鬥”開始了,隻見法官們陸陸續續的進來了,會堂裏麵非常的安靜和嚴肅,每個法官說過誓詞之後,我們就開始了。
    “請所有人起立。”
    這是法官再開始大會之前必須要要做的事情。
    我是被告,白瑪麗是原告,所以是由原稿先進行說話,就是開始控訴我的不是,由白瑪麗的代理律師進行辯訴。
    對方說我剽竊白瑪麗的作品,要求我做一定的補償而且離開美國,永遠不得重新做關於珠寶行業這一類的東西。
    我聽到之後覺得白瑪麗非常的搞笑,她憑什麽誣賴我誣賴的這麽理直氣壯,一本正經,。
    我氣的連忙大聲反駁道“你胡說。”法庭內充滿了我地聲音,而且還有回聲,法官見到我這樣連忙敲了一下桌子要求我肅靜。
    我被氣的啞口無言,又不能大聲的反抗,隻能聽他們那邊說一些有的沒有的假象。
    過了一會兒之後輪到我們進行辯訴了,我的代理律師上去之後,問了對方一些無關緊要,無關痛癢的問題。
    我坐在位置上一個人著急著,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去才好,隻能坐在位置上坐立不安的聽著這一切。
    我真的是要被氣的吐血了,磨磨蹭蹭的,好不容易搞到雙方出示證據。
    白瑪麗那邊出示了我跟她一起吃飯,一起喝飲料的照片來證明我跟她曾經是好朋友這一事實,然後控訴我竊取了她的作品。
    然後輪到我這邊出示我的證據,我則出示的是王婷跟白瑪麗的對話來證明我是被冤枉的,這一切都是白瑪麗和王婷串通好的。
    可是對方律師卻提出了質疑,他說這段錄音中既沒有提到白瑪麗的名字,也沒有白瑪麗跟王婷說話的聲音,這怎麽能判斷電話那頭是白瑪麗呢?
    我仔細一聽還真是沒有任何關於白瑪麗的線索,當初錄音的時候錯過了白瑪麗的名字,這時候的我有點慌了,連忙向我的律師看過去。
    隻見她說我方可以出示這位證人,對方是不是白瑪麗一問便知,這倒是個不錯的方法,可是我卻覺得不是非常的妥善,因為我之前並不知道會有傳證人這一個流程,一點兒都沒有做王婷這一方麵的工作,所以我不是很確認王婷到底是不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我自己的內心是覺得不是的,因為白瑪麗跟王婷既然做了交易,那麽必然就會妥善處理,我跟王婷也有過節,跟白瑪麗也有,那麽她們兩個人自然的就會站在一起。
    在等王婷到來的時候我的心就像被放在了小鼓上咚咚咚的直跳,我有預感我好像要失敗了。
    因為此時的白瑪麗正看著我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