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4章 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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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夏帶著幾分委屈,想著這幾天自己的日子,“你這麽凶做什麽,你不是跟我保證隻聽我的話嗎?現在還學會了發脾氣,你再這樣,我以後我都不要理你了。”

    他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突然間那頭的女人圈住他的脖子,“隻要你乖一點,我還是會喜歡你的?”

    呼吸間,專屬於女人的氣息,她的聲音很輕,在這個安靜的地方顯得格外清晰。

    糖?

    當他是小孩子!

    蘇夏無意識的摸著自己的包,想要找到包裏的糖,“我的包呢!”

    那手指莫名的在男人身上不斷的點火。

    光線晦暗,安靜的讓人窒息。

    那馨香入懷,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了,可眼前這個女人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吸引著他不斷的朝著她靠近,竟然讓他忘記第一時間去推開她。手背上的頃刻突起,他清晰的看到了那床上的女人,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吊帶裙,左肩的肩帶掉落,衣服鬆鬆垮垮,那幾縷發絲貼在她的肌膚上,那瓷肌的肌膚露在自己的

    眼前。

    棱角分明的臉上頓時黑了黑。

    狹長的眸子,緊緊閉著。

    陸時言的身體頓時緊繃,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哪怕他此刻在極力克製。

    “鬧夠了沒!”手腕一疼,蘇夏的臉頰紅紅的,依稀能聞到她身上的酒精味道,抿著唇瓣,小臉微紅,手腕處的疼痛讓她的眼底附上一層霧氣,“好了好了,我們不吵了,是我錯了,你會

    原諒我的對吧?”

    女人忽然間一把勾住他的後頸,湊過去在他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別生氣了。”

    陸時勉的腦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親過他,一瞬間,剛壓下去的欲望又被她勾了上來。

    下一秒,那女人被他扯開,動作絲毫不懂意思憐香惜玉。蘇夏迷迷糊糊被那動作弄的有些醒了,隻看著那男人的衣領微微敞開,透著健碩的胸膛,他的眼神盯著她,溫度異常的灼熱,而那男人英俊的五官如鬼斧神工,那雙唇緊

    緊的抿著,像是顧瑾年的模樣,蘇夏微微的揚著嘴角,“顧瑾年,你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你,你為什麽不理我,為什麽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裏?我們不是說要要一起回去的嗎?為什麽你就一聲不響的走了?顧瑾年,你知道我每一天是怎麽過的嗎?我每一天都在想著你回來,我不敢哭,怕你看到我的時候,我就不好看了,可我盼著你,怎麽盼都到你,我想哭,可我怕他們看了我更想哭,所以我都偷偷躲起

    來……”

    蘇夏心裏的委屈,沒有人會知道。六個月前,她失去了丈夫,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再加上這來來回回的消息,壓得她喘不過來氣,她隻是一個女人啊,簡簡單單渴望著丈夫疼愛的女人,甚至她不斷的在責

    怪著自己,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選擇去找自己的母親,是不是顧瑾年就不會這樣。

    信昂島上的“辛昂散”劇毒無比,一旦中毒,傾入肺腑,無藥可治,這也是這麽多年沒有一個人能成功進入信昂島的原因。

    母親不止一次的告訴她,顧瑾年死了。因為那個毒,除卻信昂島上裏麵的空氣和他們自己煉成的藥物,是根本解不來的,而且長途奔走,走出信昂島最起碼一天一夜,他在海上這麽漂泊,根本堅持不住,必死

    無疑。

    可她不願意相信。

    做小月子的時候,每天都在哭,眼睛差一點瞎了,可是看著自己的兩個寶貝,她覺得自己不能死了,否則寶貝就成了孤兒,而偌大的帝國集團,也將會一片混亂。

    她就這麽一個人堅持了這麽久,可遇到陸時言的時候,他卻一點都不記得自己。

    像是陌生人一樣的看著自己,那樣的眼神,深深地刺痛著自己的心。

    讓人覺得是把刀子,狠狠地戳中心髒。

    可這一切,一切的源頭,有都是因為自己。

    突然,那溫熱的唇瓣突然間烙在她的肌膚上,那呼吸相纏的味道,讓蘇夏整個人在輕顫,連雙腿都不自覺的在顫抖。

    男人俊美的容顏在燈光下忽明忽暗,抱著她的那一瞬間,仿佛將全世界都抱在懷裏,“你到底是誰?”那男人突然間的動作,讓蘇夏一驚,人已經緊緊的落入了他的懷裏,馨香如鼻,那不是香水味道,而是出自於這個女人的體香,專屬於她身上的香味,是他找了很久都找

    不到的味道,那在夢中才會出現的香味,夢中才會出現的人,可偏偏就在她的身上就這麽輕易地找到。

    “你到底是誰?蘇夏……”

    說完這句話,人直接暈了過去。

    蘇夏身上沉沉,也這麽睡了過去。

    仿佛就好像回到舊時光。

    蘇夏靠坐在大大的樹身下,她枕著他的腿,以草為席,千萬片的樹葉在陽光中閃耀著,從縫隙中灑落著點點的白光,光照很刺眼,太陽很大。

    但是周圍還有清風,草香,少女在風中輕輕飄起的裙擺……仿佛是在跳躍著美麗的音符。

    這樣美好的夢,也隻存在於夢中,那樣的顧瑾年,才如此的讓人想要不斷的靠近,去索取他身上的溫暖,她緊緊的伸手抱住了他,想要貼近她。

    顧瑾年,如果在現實中也這樣就好了。

    清晨,蘇夏醒來的時候,身邊躺著一個男人,那男人不是別人,而是陸時言。

    她驚訝了一下,沒想到昨天晚上的夢,不是假的。

    難道說昨天,自己被那個男人迷暈了,送到了他的床上?

    晨光沐浴著,男人的俊臉在光照下,顯得極為的絢麗奪目,那是個英俊的男人,隻要一存在,就會讓人移不開眼睛。

    剛準備伸出手指,好好的揉著他的眉頭,她已經好久沒有跟他這般親昵過了。

    門口的敲門聲陣陣,“少爺,您昨天一夜沒回去,白小姐在別墅等了你一晚上……”

    蘇夏的手指頓住,下一秒,那麵前的男人睜開了眼。

    “hi,陸時言。”

    酒醒了之後的男人,依舊覺得全身不舒服,尤其是一醒來看到蘇夏。

    他的腦海中一下子被各種各樣的東西占據,分分鍾可以把他逼瘋。

    “陸時言,昨晚上是你救了我吧?”

    “不是。”

    死鴨子嘴硬。

    “那我怎麽會在你的床上?還有……昨天晚上我雖然有點醉了,可我記得,你親了我……”

    看著他紅了的耳根子,蘇夏纏著他的脖子,那呼吸竄入陸時言的脖頸,顯然男人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麽做。

    “你承認你喜歡我就這麽難嗎?我可是找了你好久了……”蘇夏的頭靠在他的身上,她找了他六個月,這六個月,她每天都在想他,幾乎連做夢都在想念。

    “你耳朵紅了。”

    “陸時言,你是不是又害羞了?”

    突然間,她的身體被男人一下子壓住,男人的眼中滿帶著某種的欲望,“沒人告訴你,早上的時候,不要隨便挑釁男人!”

    蘇夏大腦有些空白,但轉念一想有揚著紅唇,似乎又覺得這樣的事情,自己應該早就習慣,挑釁的瞧著他,“怎麽?你還想睡我?”

    “陸時言,隨便對女人這樣,可不是君子所為!”

    “君子?誰告訴你我是君子的!”

    “在我心裏你你是啊!”蘇夏看著陸時言,門口的敲門聲還在不停的敲著,那個男人進來,立馬就可以看到他們現在這樣的姿勢,肯定有誤以為是自己勾引他!

    那她多冤枉。

    到時候在接近這個男人,那不是更是比登天還難。

    包子說的沒錯,吃不到的才會覺得神秘感。

    況且,對於這樣的陸時言而言,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一旦失去了神秘感,最後她估計隻能乖乖把自己的丈夫拱手讓給別人。

    她才不要呢。

    “陸時言,你這麽壓著我我喘不過來氣了。”

    “少爺,老太太讓你趕緊回去一趟——!”沐歌在外麵喊著,今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少爺遲遲不出來,下一秒看著一抹熟悉的身影,他立馬將人抓了過來。

    問了清楚才知道,這蘇夏在裏麵。

    他怎麽可以讓蘇夏跟少爺呆在一起一整個晚上。

    一下子拍的更加用力了。

    下一秒,門打開了,隻看著那扇門開了一半,男人的臉就出現在他的麵前,帥氣逼人,隻是有點冷。

    “慌慌張張的做什麽!”

    “少爺……老太太喊您回去!”沐歌極力的想看裏麵的人,可依稀隻看到那躺在床上很模糊的畫麵,但是在想仔細看的時候,那扇門已經被陸時言給關上了。

    “少爺——!”

    “還杵著做什麽?不走了?”

    “走,走……”這陸時言到底有沒有被蘇夏欺騙啊,沐歌心裏七上八下,要是被老太太知道,那還了得。

    可之後的事情,他和陸時言都沒有料想到。

    突然間出現的記者蜂擁而至。“陸少爺,聽說你在這裏跟小三開房,不知道有沒有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