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大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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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大烏龍
姚香玉發現孫平凡最近睡覺,喜歡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時不時地畫圓圈。
她起初不懂他做這動作的原因,說是求歡吧,又不像,她自然不會主動去吃藥。
直到有一日,姚香玉聽到孫平凡在說夢話,夢裏喊著:“兒子,來,爹抱抱。”
姚香玉被這聲音驚醒,不由滿頭黑線,這家夥該不會以為在山裏的那一次,她肚子裏就揣上了吧?
所以她打蠍子的時候他才那麽緊張?
姚香玉感覺自己抓到真相了,她那時真的想搖醒孫平凡,問問他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這種閨房內的事兒,姚香玉也不好跟其他人說,讓她主動跟孫平凡提,臉皮又薄。
哎,這些事兒怎麽就那麽麻煩呢?
姚香玉思來想去,還是隻能自己親自跟他說明,省得這傻夫君以為自己就這麽揣上包子了。
然而還沒等姚香玉吃藥,孫平凡那邊就被人拉去喝酒,醉醺醺地才回來。
一回來,他就抱著姚香玉蹭,笑嗬嗬地說道:“香玉,媳婦兒,我要當爹了,你要當娘了,高興不高興。”
姚香玉黑著臉,把人給扒拉開,“你瞎說什麽?
“香玉,真的,我們真的有娃了。”孫平凡又重新扒上姚香玉,雙手小心地放在她的肚子上,“你看,在你肚子裏呢。”
姚香玉無語了,孫平凡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了,她怎麽不知道他喝醉後會是這番模樣?
“你都跟誰說了?”姚香玉咬著牙問道。
“很多人啊,大家都知道了。”孫平凡傻兮兮地說道,語氣還頗為自豪。
姚香玉想到自己明日起來,一堆人跟自己說恭喜,她的心情就愈發的不美妙起來。
她把孫平凡給扒開扔床上,又去用毛巾擰了冷水,往他的臉上擦了兩把。
孫平凡打了個哆嗦,疑惑地看著姚香玉:“香玉,怎了?夜已深,你快睡下,要做什麽我來。”
說著,他從床上爬起來,伸手就去拿姚香玉手中的布巾。
姚香玉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還沒有清醒,不由有些無力。
孫平凡還傻嗬嗬的,催促著姚香玉快點睡覺。
第二天一早,孫平凡醒來,揉著脹痛的額頭,掀開蚊帳朝外看了看。
從窗戶透進來的陽光,在地上形成幾個白色的白成形圖案,被光照過的空氣,灰塵舞蹈。
他爬起來,穿好衣裳,昨天他做了什麽來著?
揉著頭,孫平凡往外走,沒多久就想起他昨天做的事說的話了,臉色不由變了變。
糟糕,姚香玉沒被他給氣到吧?
孫平凡忙去洗漱,到處找姚香玉的身影。
孫月草見了,好奇地問:“平凡哥,怎了?”
“月草,你香玉嫂子呢?怎沒見人?”
“香玉嫂子?她說要進山,沒跟你說嗎?”
孫平凡的臉馬上黑了,所以姚香玉這是真的生氣了?
想著,孫平凡隨便盛了碗粥,三兩口喝完,換上舊衣服鞋子,背上背簍就要往外走。
“平凡,你要去哪?”廖氏走進來,看到孫平凡的樣子,不由挑眉問道。
“哦,對了,我還沒恭喜你呢,聽說你要當爹了。”
說這話的時候,廖氏是忍著笑的,廖氏也是聽別人說的我,問了姚香玉,才知道是孫平凡喝醉後說的胡話。
現在姚香玉不想留下來麵對那些恭喜的話語,就跑進山去了。
孫平凡撓了撓頭,“多謝伯母,我去把香玉帶回來。”
廖氏沒想到孫平凡還真應下了,她愣了下,而後哈哈大笑起來,不行,感覺肚子好痛。
孫平凡一頭霧水地看著大笑的廖氏,這是怎了?他說什好笑的話了嗎?
“哈哈,哈哈,平凡,你怎知你媳婦就有喜了呢?她又沒給你吳伯把過脈。”
“啊?”孫平凡驚訝地瞪大了雙眼,“可是,可是,不是那個就會有了嗎?”
說到後麵,孫平凡的臉就紅了,顯得很不好意思。
廖氏秒懂孫平凡含糊其辭的話,“你媳婦要是有孕了,要麽是嗜睡,要麽就是晨起嘔吐,你有見過她這樣嗎?”
孫平凡聞言,搖搖頭道:“沒有。”難道說他搞了個大烏龍?姚香玉是被他給氣走了?
“若是你私底下說說也就罷了,如今外頭那麽多人都知道,誰看到你媳婦不恭喜兩句,她能待得住才怪。”
“伯母,這下可咋辦?”孫平凡有些慌了,這要怎麽解釋?
“你進山去,好好跟你媳婦說說話,以後別再喝多了。”廖氏笑著出主意,“至於村裏這邊,我幫你們解釋。”
“好,謝謝伯母了。”孫平凡朝廖氏彎了下腰,迅速地跑了,心裏懊惱極了,他怎麽就犯這麽個低級錯誤呢?
孫平凡離開後,廖氏就去了二爺爺家,跟èr nǎi奶及其兒媳婦孫媳婦聊了聊,順利地把姚香玉有孕的誤會給說開。
接下去她不用再去說什麽,自然有人幫著她澄清了。
姚香玉到了桃花潭,此時她心裏也平靜了許多,對於這個烏龍也不由笑著搖頭。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砍芥菜和白菜,準備做酸菜。
芥菜醃製一段時間後,就能拿出來曬幹,能保存很長的時間。
等孫平凡趕來,姚香玉已經幹完了許多活。
孫平凡做了錯事,心裏心虛,搶著做事,小心翼翼地陪著笑。
姚香玉當然不會真的跟孫平凡冷戰,但她也不能太快原諒他,嗯,再把他晾一會兒。
地裏種的菜還是超出預計,沒有多餘的缸來醃漬,孫平凡倒是想繼續燒,但姚香玉並不配合。
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她才不想再幹這些重活呢。
既然菜醃不完,也帶不回去,那就給白風紅雲吃唄,讓它們換個口味。
孫平凡小心地討好著姚香玉,終於在第三天原諒他了。
孫平凡高興極了,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醉酒,不胡說八道了。
姚香玉見他表現好,當天夜裏就吃飯後就吃了藥,夫妻倆親熱了回,便躺在炕上聊起了孩子的事兒。
姚香玉當然並不排斥生娃,不過她討厭重男輕女,很是敲打了孫平凡一番。
“香玉,你想多了,隻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喜歡,無論男女。”
姚香玉哼了哼聲,“算你識相,還有,以後嘴巴閉緊點。那夜你喝酒,沒說什不該說的話吧?”
孫平凡費力想了想,“應該沒有,我隻說這事。”
然而孫平凡並不知道,他是沒說什麽,但是別人用隻需回答是或不是的問題來問他。
他倒是都給回答了,好在給的都是否定的dá àn,要不還不知弄出多少麻煩呢。
“我暫且信了你,以後喝酒,隻需喝兩碗,超過的話你就別上床了。”姚香玉哼了哼說道。
“我曉得了。不過香玉,你是不是有吃藥?”孫平凡一直關注著姚香玉的一舉一動,當然沒錯過她吃藥的舉動。
“嗯,要不然你以為你能碰得了我?”反正這事也不是什麽秘密。
“會不會有什後遺症?”孫平凡小聲地說,“據說想要有孩子是不能吃藥的。”
姚香玉聞言,伸腳踹了孫平凡一下,“嗬,你倒是不讓我吃藥呀,現在你就躺地上去了。”
這藥效是有時間性的,吳柏青也說了對身體無害,她作甚去懷疑?
孫平凡嘿嘿笑了兩聲,轉身把姚香玉抱得更緊了,不得不說,她說的有道理。
若是姚香玉沒吃藥,他真的無法近她的身,也就無法知道原來夫妻間還有這麽快活的事。
小兩口在山裏膩歪了幾日,到底沒繼續待下去。而孫平凡跟得緊,姚香玉也無法把野豬從空間裏弄出來,隻好挑了些稻穀和蔬菜回去。
不過有大米飯吃,菜色單調也無所謂,米飯就有超多種做法了,而且怎麽吃都不會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