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晴天賣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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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晴天賣了自己

    乍然看見那天被自己潑了酒的豪門公子,眼底的憤恨還來不及收斂就轉變成了一絲囧意。

    “那……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旁邊那人故意絆我!”

    “是嘛。”男人不置可否,晃了晃手裏的紅酒杯。

    “你想怎樣?”晴天螓首迎視他,眼裏沒有一絲一毫心虛恐懼的情緒。

    “他哪隻手碰了你?”

    “他沒碰到我。”晴天如實說。

    “來人!將這東西的兩隻手砍了。”

    “你幹什麽!”晴天不可置信的大叫,“他隻是喝醉了犯了點小錯,更何況也沒有得逞,你怎麽能這麽目無王法的動用私刑?”

    “王法?在這裏,我就是王法!”

    中年男人從被拎進來時就已經嚇得酒醒了大半,此刻聽到沙發上的男人這麽說,更是魂不附體,連磕著頭語焉不詳的哀求著。他不是不認識這位魔頭,實在是魔頭的名字太響亮,令他不知如何應對。

    身邊的保安已然上前打算將他拖走施刑,晴天幾步上前隔在保安和男人中間:“他沒有碰我,你放了他!”包廂裏明滅曖昧的光線照在她的臉上,竟似乎有種不可褻瀆的光暈。

    保安停下來等著自家主子的命令。

    若風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這小野貓越來越有意思了!

    地上的中年男人抖如篩糠,連聲哀求著。

    晴天也大膽的和沙發上高傲冷漠的男人對視,對剛才還企圖傷害他的人做出了保護的姿態。

    “我可以放了他,”狹長陰冷的鳳眸緊鎖著眼前看上去鮮嫩可口的獵物。

    “但你,做我女人。”毫無商量餘地的語氣,男人的眼底也透著沒有溫度的冰冷。

    “……這個條件不公平!”小野貓被他無厘頭的話砸的有點懵。

    “我這裏沒有公平二字。”

    “對不起我救不了你了,如果我才是條件的話,那我並不想犧牲自己。”晴天回頭對地上的男人說,蹬著10厘米的黑色高跟就打算轉身快步走掉,她不想掉入這個陰險男人設下的陷阱,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這聰明狡詐的小野貓又想開溜!

    沙發中的男人如獵豹般猛然起身,晴天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他一個弓身,輕輕一抬便扛在肩頭,大步邁入了通道。

    “你做什麽!我都說了不願意,你不能這麽強迫我!”晴天急得在男人寬闊的肩上直蹬腿,揮著拳頭竭盡全力地敲打男人的背,兩隻高跟鞋甩掉了也猶不自知。

    “小野貓,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你逃不掉的,”男人的大手重重的在她圓翹的臀部拍了兩下,“上次那件襯衫,你賠的起嗎?”

    晴天聽罷,無力的垂下頭,那件襯衫大概她賣10個月的酒都賠不起吧,更何況她需要錢……

    以前的她,怎麽可能這麽輕賤自己。可是如今……

    也許順從他,能救下……

    她想到此便不再掙紮,無力的淚水悄然滑落,隨著男人穩健的步伐,流淌了一路……

    隨著電梯進入了地下車庫,若風走到車前,見她安靜了下來,便把她背靠著車門放下,不待她有任何反應,男人的雙手便已經撐在她左右的車身上把她禁錮在自己和車身中間。

    眼眸輕眯地嗤笑道:“想通了?”

    晴天的臉上仍掛著淚痕,卻倔強地甩手一抹,抬頭直視距離她隻差毫厘的危險雙眸:“先生,我們做筆交易吧。”

    “繼續說。”少女如蘭芬芳的氣息隨著話語落在鼻尖,若風有一瞬間的晃神。

    “我需要錢,”晴天義無反顧的說著,“我可以和你上床,甚至做你的情婦。但你必須付出相應的報酬。”

    若風嗤笑一聲:“若我不給呢?今天這種情形,輪得到你開價?還是說,你覺得自己能逃得出不遠處那幾個保鏢的jiān kòng範圍?”說罷朝左前方努了努嘴,正有幾名黑衣人站在遠處,狀似悠閑實則注意著這邊的一舉一動。

    “別人嫖娼還知道給錢,像你這樣身份顯赫的人,好意思白吃白喝?”

    “那你是娼嗎?”冰冷的眼神裏帶著幾分玩弄的意味。

    “呸!娼也比逼良為娼的人幹淨清白!”

    “那便是了。”男人話不多說,扣住晴天的手臂扯開她的身子,猛得打開車門將她丟了進去。

    ……

    若氏產業裏的一家星級酒店,頂層總統套房內,若風拽著女人的手把她甩在沙發上。

    “去洗澡,我有潔癖。”他拽開領口的暗扣,轉身去了臥室,並不擔心晴天逃跑。

    晴天機械性地走進浴室,在洗手台前站定。

    鏡子裏映出的那個眼線眼影混成一團黑斑,妝花得讓所有人看了都會倒胃口的人,是自己嗎?

    自己居然走上了出賣**這條路……想到這裏,她捂著臉便蹲了下去。

    若風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幕,晴天的淚水從指縫中涔涔流出,莫名的讓他有了一絲煩躁。

    “我不喜歡惺惺作態的人,要麽做我女人,要麽滾!”

    小野貓卻不懼他的暴躁,倔強的抬起頭,擦幹眼淚笑道:“一萬一天!先付我一個月的薪酬!”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話音未落,天旋地轉。

    晴天反應過來時已被扔上了床。

    ……

    一夜未歇,她感覺自己就像個破布娃娃任他擺弄,毫不憐惜。

    再醒來時,惡魔早已不在,陪著她的隻有滔天的恨意和枕邊的一張簽著若風名字的支票,50萬元整。

    看著輕易到手的錢,晴天在床上呆坐了一上午,腦袋空到仿佛生無可戀。再回過神來時,已經接近12點。

    酒店fú wù員早已收到了上級一層層下來的指示,一直留意著房內的動靜。聽見有了響動,急忙招呼廚房將準備好的飯菜送來,出門前沒忘了叮囑她:“總裁說讓你就住在這裏。不準回家,隨時待命。”

    她看看門口站著的fú wù生,暗罵了若風一句“畜牲”,便門也不關氣衝衝得轉身回頭坐在了沙發上。門口的fú wù生很有禮貌的低著頭幫她關了門,並不往房內多看一眼。

    思來想去,該如何把這錢送到家?

    最終她撥通了閨蜜安素素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