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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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蕭寒和安素素,安丹又開始新的生活了,而且她也通知上官煒自己現在遷移了,不在那個位置了,暗示著如果來找自己上學就換個地方吧。
兩個人又這樣在學校啊,虐狗了。一段時間,這期間呢,自然也是有人祝福,有人羨慕,有人嫉妒。
祝福――
安丹和上官煒的人緣都是不錯的,兩個人也都結交了很多的朋友,對於朋友來說,自己在乎的人找到了幸福一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羨慕――
就是路人甲乙丙丁那種,這樣一對郎才女貌,羨煞旁人,不知道有多少人也希望擁有一個這樣的愛情。
嫉妒――
既然說過兩個人的優秀了,也自然會有很多的追求者,如果兩個很失敗的人在一起了,就會說,這兩個人在一起剛剛好,免得去禍害別人,而如果兩個很優秀的人在一起,就會碎了其它一眾人的玻璃心。
最近啊,上官煒早上其實不和安丹一起上學了,也不應該這樣說,應該說,上官煒最近不去上學了,雖然安丹有點小小的失落,但是她也是理解上官煒的。首先你,上官煒對於高中的這些知識,小菜一碟這四個字用在這裏都有點過晚了,他在高中的時期已經把大學經濟學這方麵通過自學和家教學的差不多了,因為他是上官家這一輩唯一一個男孩子,所以注
定了就得繼承家業,對於經濟學這方麵,當然是很重要的,高中學大學,這樣在大學期間就可以去出國在哈弗拿下經濟學的雙學位就可以了。
而後,最重要的原因是,上官離本就是一個喜歡玩的性子,雖然說婚姻和孩子或許還可以算上工作,這些都讓他成熟許多了,不過他還是不喜歡這些工作,還是那種旅遊的生活讓他開心。 但是也不是說上官離不務正業,他不想繼續去管理家族企業也有一就方麵的原因就是他還有自己的一個裝修公司,這個公司是連鎖的那種,現在做的也不小,而且那種各種各樣的追求設計感,也是他和秦慕雲所喜歡的一個事情,所以呢,他現在就開始把這個上官家的家族企業開始逐漸交給上官煒管理,其實正常情況下,上官離是上官家的繼承人,這樣他的下一個繼承人應該是他的孩子,但是好巧不起的
是他和秦慕雲的孩子――也是一個女孩兒,女孩兒以後是要嫁人的,不能夠去繼承家業,這也是祖上規定。
這樣就導致了上官煒雖然不上學,但是他的日常更是忙的要死,有時候幾天都沒時間陪安丹,而且兩個人此時正處於熱戀期,別提多想念了,不過也沒有辦法。
一個星期又一個星期過去,時間不算是多漫長,可對於安丹來說,這時間走的真是慢,一點又一點。
而此時呢,周一的清晨,其他人又在做什麽呢。
“阿離,來了啊。快把劇本給我看看。我好準備一下。”
蕭然一如既往地熱情,未見其人,總能先聞其聲。
陸離麵對熱情的蕭然,雖然很熟絡,卻每次都有種害羞之感。
而換了編劇之後,這個劇本總是改動,雖然陸離不知道具體的原因是什麽,但是他還是可以猜到一點的。
編劇每次改完劇本之後,都會讓陸離把劇本給蕭然看,每次改了有些不好意思演的劇本,給蕭然看的時候都會很扭捏。
而這次也同樣。
他就是屬於那種萬年不死的龍套,所以新的劇本裏麵,他就是一個救人的俠客。
然後便有了今天這場戲。
接過劇本的蕭然看了看,抬起頭戲謔的看了眼低著頭的陸離,這個男人,怎麽這麽可愛呢。
“第二十一場 定情 action.”
女兒身的靈兒還是征戰了沙場。
都說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想如今,我朝浩大的疆土部分被侵略者入侵。
不保衛國家,何來太平。
如何保護喜歡的人。
緩緩走入營帳,女人的眉頭自從上戰場以來,從未舒展,也隻有偶然看到模型圖旁邊站立著的翩翩男子時,心裏的不安才會疏
如今大戰在即,生死攸關,如果不能告訴自己所愛之人自己的心意,那即使死也會沒有遺憾吧。
“都下去吧。”
擺手讓營帳內的手下都退下,抬頭望著身旁的男子。
氣氛,霎時間變得有些微妙。
“如今大戰在即,靈兒不想給自己的人生留下遺憾。而靈兒自己也並非小女人般扭扭捏捏。我想。把我給你。”
女人就那樣深情的看著男人的麵龐。
看著有些驚訝和不可置信的男人,女人的心中一陣暗痛,真的一點點,哪怕隻有一點點感覺都沒有麽。
心痛的轉過了身,剛要讓男人退下去,突然感覺自己投入了一個溫暖而結實的懷抱。
女人激動的想要落下淚來。
果真,他還是喜歡我的。
“答應我,活著回來,一定要活著回來。”
男人好聽的聲音讓蕭然差點跳戲,對陸離的聲音,女人向來沒有抵抗力。
女人身手便要褪去自己的衣物,還沒得手,便被男人製止。
他要等著大戰勝利,國泰民安,給她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
將女人的臉掰向了自己,一吻而下。
帶著些許演技,以及接吻的技巧。甚至,細細品味,還有些些許真情。
一吻作罷,感覺天荒地老,意亂情迷。
如果不是在攝影棚,那麽真的發生了點什麽也未可知。
蕭然頭一次有這樣的感覺,自己以前也不是沒有拍過吻戲,怎麽這次,如此不同。
蕭然盯著陸離的眼眸,早已出戲的自己卻因為此時的情感和戲劇裏麵的情感重疊在了一起,都是一樣的癡迷。
“cut!”
“好好好,收工收工吃飯了,蕭然演的不錯,一會兒給你加雞腿啊。”
導演爽朗的笑聲傳了出來。他對蕭然的演技真的是很滿意,不過他不知道的是蕭然早都已經出了戲,不過是自己又進入另一場不受自己控製的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