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那麽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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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世界,安丹用行雲流水般的音符闡釋著她此時內心的情感。
一年的苦澀,一年的難熬,剛經曆時的絕望,剛獲救時的欣喜,如墜入地獄的診斷書,如升入天堂的出院證明......這一切的一切都發生在這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女孩身上。
她或許在別人眼裏,擁有幸運的出生,相愛的父母,然而,命運給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風景和禮物。
而此刻,安丹用她高超的天賦、精彩的演奏將這一年來的大起大落毫不猶豫的表現在迸發的鋼琴曲中。
一曲落罷,留下的隻有被琴聲震撼的輕聲嗚咽,和在沉寂了一小會兒之後雷鳴般的掌聲。
落落大方地向觀眾席鞠了一躬,抬頭看著已經眼泛淚花的上官煒,嘴角,緩緩的揚起了淺笑。
這笑容,落在上官煒眼中,美豔的不可方物。
不顧旁人怎麽看,上官煒一下子跳上了舞台,和舞台上那個散發著光芒的女孩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他要告訴在場的所有人,這令人羨慕的女孩,令人追捧的女孩,是他的!是他上官煒的!
貪婪的吮吸著男人身上的味道,在他的懷抱裏,安丹就莫名的心安。
剛才一時興起,想到了這一年來的種種,內心有感而發,情緒自然而然的從指尖流露,當時的安丹,沉浸在鋼琴曲中,內心空靈,仿佛隻有她和鋼琴。
台下的秦慕雲一臉欣慰,安丹真的是個奇才,自己這麽多年,也算是找到了一個可以繼承自己技藝的人。
......
“上官,你怎麽還不放假啊,我都考完試了。”
在上官煒的大學裏,安丹拉著上官煒的手臂,有節奏的晃動著,引來過路人的觀看。
俊男美女,走到哪裏都很亮眼。
“這不馬上要期末了,有很多要考試,我還有很多證件要考,會很忙,別不開心啦,還有半個月,半個月之後,我肯定每天都和你膩在一起。好不好嘛。”
“哼。”
安丹雖然知道上官很忙,也理解他,不過小女生嘛,總是希望自己的男朋友能夠花更多的時間陪自己。
就哪怕隻是陪自己在公園的長椅上坐著,也會覺得特別滿足。
故作生氣的安丹眼神不知道看向哪裏,就那麽隨意的亂瞟著,恍惚間,好像看到周圍的女生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像都充滿了敵意。
這讓安丹很是不理解,自己又從來沒見過她們。
那些女生看的安丹有些不安分,下意識的緊了緊和上官煒牽在一起的手。
感受著手裏的小手突然加了力道,眼神一動看到了周圍的女生。眉頭不自主的皺了起來。
“丹丹~”
“嗯?”
身高本來有著一段距離的兩人,因為此時安丹的抬頭,男人有些冰涼的唇瓣就那樣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女孩的額頭上。
那一刻,歲月靜好。
......
快樂的時光總是眨眼而過,似乎就是因為沉醉其中,就總會感覺時間不夠用。
對於學生而言,假期更是如此。
短暫,令人不舍。
“上官,我突然不想去上學了,怎麽辦啊。”
“傻瓜,你要是因為我不去上學,秦老師還不把我的皮都給拔下來啊。聽話。乖。”
“那我們明天早上去看日出,好不好嘛?我都已經出院這麽長時間了,沒問題的。我都一年沒看到過日出了。”
看著女孩滿是哀求的目光,男人終於還是抵擋不住那楚楚可憐的眼神。
上官煒輕輕的點了點頭。
一想到九月份早上的山頂那絲絲涼意和霧氣。
剛想叮囑那已經開心的跳著跑開的女孩多穿衣服。
轉念一想,告訴了那個糊塗鬼也不會記得,還是自己給她備著吧,省的又會像一個孩子一樣,凍得流鼻涕。
天色還沒有一點點要亮起來的節奏,上官煒就被安丹的電話吵了起來。
“上官,你來接我好不好,外麵,好黑啊。”
聽到少女軟軟糯糯的話語,上官煒忍不住歎了口氣,真是不懂,明明特別怕黑的一個女孩,怎麽對看日出有這麽強大的執念啊?!
趕緊換好衣服洗了個漱拿上外套和昨天買好的早餐就匆匆出了門,這要是去晚了,這個小姑奶奶還不把他給拆了啊。
看著爬山爬到一半就有些體力不支的安丹,男人無奈的歎了口氣。
將帶著的外套披在了女孩身上。走到了女孩前麵,慢慢蹲了下去。
“上來。”
安丹看著蹲在自己麵前那厚實的肩膀,心中暖洋洋的。
...
就是因為怕黑,所以才更喜歡太陽出來時能夠驅散黑暗的感覺啊。
...
站在音樂學院的門前的安丹,內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自己終於還是來到了這裏。
自己的夢想還是變成現實了。
安丹挽著上官煒的衣袖,慢慢走進了自己夢想的殿堂。
“上官,幹嘛還要來送我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自己的學業也很忙啊,晚上又得回去熬夜趕論文了吧。”
“送你怎麽會忙,傻瓜。”
寵溺的揉了揉安丹的頭發,這個妮子,畫了淡妝怎麽可以這麽好看呢。
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在上官煒這裏更是提現到了極致。
他就喜歡看著安丹耀眼奪目的樣子,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那個帶著光環的女孩,那是他的寶貝,是他自己的寶貝。
而就讀著世界上排名最高的經濟方麵的大學的上官煒同樣有著強烈的自信,他配得上這個發光的女孩。
看來,自己還需要更努力才行,這樣才更能讓自己喜歡的人過著她想要的生活。
“丹丹,你終於來了。”
“秦阿姨,有沒有想我啊。”
“和你說了多少遍了,在學校裏要叫我老師你這小妮子,是不是和上官玩的忘了要上學了啊。你都是報道的倒數了,知不知道。”因為秦慕雲之前一直屬於在鋼琴圈裏麵都是久負盛名的,後來回國一點點安逸下來,並且有了孩子之後,還有愛自己的丈夫,雖然沒有說什麽歸隱,但是也沒有繼續跑到各地演出,而是求得了一個安定,就在這個學校去當了一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