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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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這裏是帥氣的防盜君,訂閱不足3o%的小天使需待72小時~ 不多時, 就被嬤嬤抱著去了已經午休醒來的陶貴妃那裏, 徐貓貓揮了自己身為一隻貓醬所有的蠢萌細胞, 逗得陶貴妃難得揚著嘴角笑了起來。
如果先前淡然的像是一朵高貴的牡丹花, 美.豔卻也端莊貴氣逼人, 如今笑靨綻開,仿佛盛開的薔薇,讓徐貓貓本來正捂著眼給陶貴妃表演躲貓貓, 一睜開眼就看到這,驚.豔不已,忍不住嘴賤的像是上一世平日裏逗人一樣:“喵~”娘娘真是貌比花.嬌,簡直……
隻是喵到一半, 聽到那一把小弱音, 委屈地用爪子捂住了鴛鴦眼,癱在了陶貴妃的腿上,蔫噠噠的:忘了自己已經是一隻貓了, 人生將會少了多少樂趣啊。
陶貴妃顯然被徐貓貓這生無可戀的模樣逗樂了, 白皙柔軟的手動作輕柔地托起徐貓貓的兩隻前爪, 抱在懷裏, 安慰。
瞧著徐貓貓那耷拉著眼的小可憐模樣,眼底閃過笑意地湊過去在他的毛茸茸尖尖的貓耳上親了親:“好了, 本宮親親, 雪團快點歡實起來, 曹嬤嬤,去給雪團再拿點小魚幹。”
曹嬤嬤難得看到陶貴妃這般高興,也應諾前去。
徐貓貓卻是傻了眼,爪子僵著,鴛鴦眼都直了,兩個尖耳朵抖個不停:喵嗚嗚嗚,他、他他他這是被占了便宜麽?
於是,陶貴妃就看到懷裏本來還傻乎乎的白貓,一個縱身突然跳了下去,就躲在了不遠處的桌下,四肢抱著桌腿,尾巴在身後掃來掃去,小爪子還捂著眼,偷偷從梅花墊的指縫裏偷瞄她。
逗得陶貴妃更是忍不住捏著錦帕捂著嘴輕笑了起來:“雪團兒這別是害羞了吧?來,讓本宮瞧瞧,小臉紅了沒有?”
徐貓貓哼唧唧的喵一聲:他可是正兒八經的男子漢,不能隨便親的!
不過,對方對他這麽好,勉強讓親親額頭,親親小爪好了。
陶貴妃瞧著小東西傲.嬌的小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濃了,招招手,徐貓貓又跳回了她的懷裏,翻了個身,撒歡了起來。
隻是就在一人一貓玩得歡實時,殿外突然傳來一道小太監的稟告:“回稟娘娘,七皇子偶得一塊血珊瑚時,特來拿給娘娘賞玩,如今七皇子殿下正在殿外,娘娘可要見他?”
陶貴妃臉上的笑意冷凝了下來,再次恢複了淡漠,隻是保.養得宜的手是不是撫過徐貓貓後背蓬鬆的毛,拂了兩下,就覺得掌心下的小東西突然貓身僵硬,連耳朵都豎了起來。
陶貴妃瞧了莫名心虛的小東西一眼,才看向殿外:“讓他進來。”
徐貓貓怎麽也沒想到七皇子回來,他跟周玉煒是表兄弟,對方那性子,怎麽可能會是新得了寶貝先讓別人賞玩,怕是來陶染宮另有目的啊。
徐貓貓心虛不已,這廝別是來告狀的吧?
七皇子過來這一趟,還真的是來告狀的,等周玉煒隨著小太監進來,當徐貓貓看到他身後跟著的一張臉抓的跟個花貓一樣的王公公,徐貓貓氣得想連周玉煒的臉一起給抓花了。
上一世煒王爭奪皇位,雖然他祖父也想為徐家謀條路,站錯了隊也怪不得人,但是那小暴君以後這麽恨徐家,不就是因為他這會兒欺人太甚?
本來那小暴君就夠慘的了,找點吃食果腹,他竟然還讓身邊的太監去將那些果腹的東西都搶了,這要是他這樣被對待,等得勢了之後也得反撲啊。
周玉煒身後跟了兩個大太監,一個就是一臉花的王公公,另外一個手裏還真的抱了一個錦盒,隨著周玉煒給陶貴妃行了禮,陶貴妃讓他起身之後,周玉煒就先笑了起來,他長得不錯,少年模樣金貴又精致,還.挺.能唬人:“陶貴妃,母妃一直都說您喜歡血珊瑚,偶然得了一塊,這麽,就迫不及待的來給娘娘您送過來了。”
陶貴妃坐在貴妃榻上,身後有嬤嬤替她捏著肩膀,她淡淡看了眼打開的錦盒,看了眼揣著手站著的別的嬤嬤,嬤嬤上前接了過來。陶貴妃這才道:“七皇子有心了,看座。”
隻是視線不經意地掃過那王公公的臉,再低頭瞧著將貓臉埋在爪子裏的徐貓貓,哪裏還不明白怎麽回事。
周玉煒坐下來之後,卻是突然看向身後的王公公,聲音冷了下來:“狗奴才,還不跪下!”
王公公立刻跪了下來,垂著頭,隻是有意無意將被抓花的臉給露了出來。
陶貴妃淡定地看了眼:“七皇子,這是什麽意思?”
周玉煒笑笑:“這次來呢,一則是給娘娘送血珊瑚,這另一則呢,就是來給娘娘請罪的。”
陶貴妃漫不經心地順著渾身僵硬的徐貓貓:“哦?不知這位眼生的公公何錯之有?”
周玉煒道:“你這狗奴才,還不快說,你到底是怎麽惹了貴妃的雪團?”
王公公立刻就開始磕起頭,態度懇切麵露委屈:“殿下奴才真的是冤枉啊,您……您要信奴才啊,奴才真的隻是在一邊吩咐一個小太監事情,結果,結果就……”
說罷神色有意無意地看了眼陶貴妃膝蓋上趴著的徐貓貓。
“結果什麽?”周玉煒主仆這一唱一和,讓徐貓貓氣炸了,嗷!這是欺負他不會說人話啊!氣!
就看到那王公公就開始一把眼淚一把哎呦疼的說:“結果……奴才一仰起頭就看到貴妃娘娘的愛寵,突然對著我們就是一通亂抓,就把奴才這臉給抓成了這樣。奴才……真的沒惹了這位小主子啊!”
這王公公又開始磕頭,這是這話裏話外都在說:他就是無辜的,是這雪團一言不合就抓人。
周玉煒這時態度一變:“此話當真?”王公公連忙應了。徐貓貓喵一聲,撲過去就要抓他,擼了貓毛,就要去幹架!簡直欺負到小爺頭上了啊這能忍!隻是卻被陶貴妃給撈了回來,他仰起頭,鴛鴦眼委屈巴巴的,陶貴妃捏了捏他的尖耳朵,莫名的,徐貓貓就安撫了下來。
好歹他也是貓主子啊,不能先慫了膽。
陶貴妃看向周玉煒。
周玉煒為難地看著陶貴妃:“娘娘您看這事辦的,要早知道是誤會,就不過來這一趟了,本來還以為是這狗奴才惹了事,如今看來……”
他沒繼續說下去,隻是視線頓了頓,看向了突然仰著小腦袋鴛鴦眼死死盯著他的徐貓貓。
周玉煒頓了頓,繼續道:“這王公公是母妃特意留給我的,自小就跟著伺.候,我都是當半個親人……”
這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讓陶貴妃給他一個交代。
徐貓貓心虛,忍不住仰起頭,貓眼巴巴瞅著陶貴妃:“喵~”是他們先欺負人的!
陶貴妃摸了摸徐貓貓的頭,這才看向周玉煒:“哦?七皇子當如何?”
周玉煒推諉了一番之後,才道:“娘娘你看這事辦的,我也不怎麽樣,就是這娘娘的愛寵著實太過淘氣,不如這樣吧,讓我帶回去調.教兩日,再給娘娘你送回來如何?”
他這句話一落,徐貓貓氣得差點撓死他,太不要臉了,以前當表兄弟的時候,還覺得這廝人模狗樣的,現在看怎麽就這麽不要臉?
給他調.教兩日,特麽的他還有貓命嗎?
隻是還未等徐貓貓先怒,倒是陶貴妃突然低低嗤笑了一聲。
陶染宮的正殿裏本來就靜,陶貴妃的聲音又極具辨識度,這麽一聲嘲諷的笑,極為清晰。
周玉煒大概是沒想到陶貴妃會為了一隻貓這麽不給他麵子,愣了下,還未等他回過神,就聽到陶貴妃慢慢抱著徐貓貓坐起身,朝著周玉煒涼薄地看過去:“七皇子,這裏是陶染宮,不是你的煒宮,別說你想從本宮這裏討貓,就是你的母妃來了,她也沒這個資格。一個奴才,你也說了,雪團是貓主子,你見過主子抓花了奴才的臉,還需要給奴才賠不是的?嗤,半個親人?莫不是七皇子你這皇子當的久了,覺得當個平民也挺有趣,跟一個奴才稱兄道弟?本宮倒是很好奇,這些年,徐妃到底是怎麽教導你的了,連尊卑……都不分了嗎?”
隨著陶貴妃的話,周玉煒一張臉死青死青的,大概沒想到陶貴妃竟然能說得這麽直白,氣得差點炸了。
陶貴妃並未說完:“……別說是有緣由的,就是沒有,本宮無子,一直拿雪團兒當兒子來養,那奴才不過是一個奴才,就是抓了幾把又如何?還是七皇子的意思,本宮的兒子,還不如一個下賤的奴才?”
陶貴妃最後一句話陡然拔高了聲音,嚇得周玉煒臉色突變,突然就後悔來這一趟了。
這陶貴妃平日裏根本像是不存在一樣,他一時被怒意衝昏了頭腦,竟然真的跑來了,這會兒後悔不已,即使心裏有氣,也垂著眼站起身:“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娘娘……”
“剛好,這位王公公應該是叫王榮吧,本宮的雪團先前被人給扔進了池塘,虧九皇子所救才免逃一死,本宮查了一番,聽說,正是七皇子身邊的這位王公公所為,不知……可有這件事?”陶貴妃既然敢這麽說,自然是已經有了證據。
王公公與周玉煒的臉色大變,他們怎麽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已經查到了,本來是想借著這蠢貓給那小子點顏色,可沒想到……對方竟然查到了?
周玉煒幾乎是瞬間就放棄了王公公這枚棄子,他“難以置信”地看過去:“王榮,當真有這種事?”
王公公嚇得臉色都變了,隻是對上周玉煒的神色,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絕望地垂下眼,可想到對方的手段,壓根不敢反駁,也就應了。
結果,周玉煒這一趟來,不僅沒能弄走那隻貓,反倒是身邊得力的王公公被陶貴妃打了一百個板子,幾乎去了半條命,至少要養幾個月才能養好。
徐貓貓完全傻眼了,根本沒想到陶貴妃竟然這麽帥,簡直……
“喵嗚~~~”諂媚的一把小嗓音躥上去,使勁兒蹭著陶貴妃脖頸,讓陶貴妃原本澹然的眉眼突然綻開,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尾巴:“讓你以後還淘氣,不知道就算是要抓,也不能讓人抓到把柄?知道了?”
徐貓貓哪裏顧得上這個,嘿嘿嘿傻貓笑:“喵~”娘娘威武!
尤其是對方耐心喂貓的溫柔眉眼,柔和了冷淡的五官,被宮殿內的琉璃燈盞一晃,讓周帝怔怔的回不過神。
“皇上?皇上?”直到薑皇後忍著怒意保持著得體的微笑,端莊賢淑的喚了幾次,周帝才回過神。
“嗯?”周帝看過去,心思還未從少年身上收回,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薑皇後深吸幾口氣,才能讓自己克製住那噴湧而出的妒意,十年前她能當做玉妃不存在,如今不過是一個不成器的小東西,她絕對不能亂了方寸,因為這麽一個小東西而讓皇上對她不滿。
薑皇後笑道:“皇上,七皇子已經到了適婚的年紀,先前徐妃向臣妾提了提,臣妾倒是覺得這幾位閨秀幾位合適……剛好今日都在,皇上可要給七皇子指一位?”
薑皇後把聲音壓得很低,順便將畫了畫像的小冊子遞了過去。
不過周帝這會兒哪裏還有心思,更何況,皇後一提徐妃,周帝想到對方做的事,臉色沉了下來:“不必了,你是皇後,這後宮之事你全權做主好了。”
如果是以往,他還有心思注意到這個一向寵愛的七皇子,可如今他看到周修堯,腦海裏都是十幾年前的舊事,一樁樁一幕幕,讓他的心絞痛難言,卻又因為陶貴妃當初的話,生出無限的愧意,這麽多年,他的確是沒盡到一個父皇的職責。
這本來也在薑皇後的意料之中,她早就算準了皇上今晚上會受九皇子影響,加上徐妃的事,皇上怕是會將七皇子的婚事都交給她辦。
可明明目的達到了,她心裏卻生不出半分歡愉。
玉妃玉妃……又是她!
可薑皇後當了這麽多年的皇後,自然擅長偽裝,笑盈盈的應了:“皇上既然這麽說,那臣妾就做主了,臣妾的這位侄女薑如雯年方十五,是出了名的才女,與七皇子年歲相當,郎才女貌,是良配,皇上覺得可好?”
周帝皺了皺眉:“薑家的?”
薑皇後心思一動,連忙垂眼輕聲解釋:“本來徐妃看中的是陶家的那位五姑娘,隻是……先前那件事雖然瞞了下來,可到底陶家還是知道了,這怕是當不成親家了,臣妾這也不好……剛好臣妾的兄長的這位嫡次女年歲相當,就……若是皇上覺得不妥,這還有幾位,隻是身份卻是……”
周帝冷笑一聲,“她倒是想得好。”
本來周帝還沒察覺出什麽,如今一看,卻是明白了。
若是當日讓徐妃得逞了,陶家落了下風,她徐家與陶家成了姻親,自然也就拿捏住了,以後怕是……
隻是薑家與徐家……
周帝眯著眼,突然接過了冊子掃了眼,的確這些適齡的貴女中,隻有薑家的嫡次女合適。
更何況,隻是嫡次女,周帝想了想,再看向台下低垂著頭的少年,到底是寵了這麽久的皇子,周帝也不至於將怒火牽連到他的身上,想了想,將冊子扔回給了薑皇後:“依著皇後了。”
薑皇後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臣妾遵旨。”
周帝與薑皇後雖然聲音壓得很低,但是徐貓貓還是聽到了,忍不住撓了撓毛茸茸尖尖的貓耳朵,真是一對老狐狸,隻是看誰心機更深罷了。
薑皇後給周玉煒說薑家的姑娘,明擺著是直接送過去一個監視的,還是嫡次女,周玉煒怕是要氣死了。
果然,當薑皇後直接來個賜婚,周玉煒整個都傻了眼,他難以置信地抬頭,像是以為自己聽錯了,剛想站起身,就被身邊的人按住了。
周玉煒被對方這麽一阻攔,才意識到如今根本不是他為所穀欠為的時候,到底是低下頭,隻是一張臉氣得差點扭曲了。
徐貓貓看好戲似的瞧著,周玉煒這人有個毛病,除了小小年紀心狠之外,還有個,就是顏控,他上一世並不知道周玉煒的真實麵孔,畢竟對方麵對他這個徐家最受寵愛的小孫子時格外的客氣,不過,對方卻從未隱瞞過顏控這點,他後來府裏的姬妾,都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所以,當徐貓貓剛剛聽到薑皇後要給周玉煒指婚的對方是薑家的那位嫡次女時,就預見到了這一幕。
其實薑皇後也沒說錯,這薑如雯的確是個才女,隻可惜,是個無鹽才女。
其實若是放在普通的人家,薑如雯的姿容隻能說是普通,但是也能看,但是放在幾乎都是嬌花一般的貴女群中,被那些花枝招展的嬌嬌女一對比,自然顏色就寡淡了些。
這簡直就是戳中了周玉煒的死穴,徐貓貓倒是覺得這樣挺好。
他們徐家上一世支持周玉煒,卻落得滿門皆斬的下場,其實很多次,他都看到祖父愁眉不展地坐在書房裏不說話。
他那會兒玩心重,對什麽事都不上心,詢問了幾次,祖父都隻是摸著他的頭笑笑,讓他不用操心。
隻說有祖父一日,就會護著他一日。
直到後來入了獄,他才明白祖父眼中揮之不去的愁容是何意,成王敗寇,哪朝哪代,隻要踏出了這一步,就要做好準備,要麽,就是成為人上人;要麽,就是成為……階下囚。
後來他終於明白,祖父根本不想參與到這些皇權爭奪上來,可偏偏,徐家身為四大家之一,就算是他不站,也有人逼著他站,而他能站的……也隻有周玉煒。
可重來一世,既然他已經知道周玉煒成不了事,他寧願對方現在落了下風,也不願他再逼著祖父做出選擇,他們徐家……就讓他護著好了。
徐貓貓今晚上並未見到徐閣老,想到對方此刻怕是在為他昏迷不醒擔心,就忍不住眼眶有些熱,他想祖父了……
就在徐貓貓情緒低落的時候,頭頂上方突然落下一道陰影。
隨即,極輕柔的掌心從他的後腦袋一直順到了尾巴骨,周修堯輕輕捏了捏他的軟耳朵,撓了撓下頜,“怎麽了?”
徐貓貓翻了個身,貓眼巴巴瞅著他,輕“喵”了聲:喵喵都不能見到祖父了,喵喵好可憐啊小暴君~
周修堯瞧著都不歡實了的小東西,雙手合在一起,掌心輕托著軟乎乎的貓崽子,指腹在他的白肚皮上撓了撓,低垂的鳳眸底都是瀲灩的溫柔,被頭頂上方的琉璃燈盞一晃,讓徐貓貓仿佛看到對方眼底碎玉一般的溫情,讓徐貓貓突然忍不住抬起小爪,肉呼呼的梅花軟墊印在了對方的眼角,原本晦澀的心情莫名就好了。
他現在有小暴君的大腿抱,徐家不會再走上一世的路了吧?
如果真的要成王敗寇的話,麵前這位就是未來的王……
“喵~”大腿,以後喵喵就是你的專屬喵喵了,說好了不許欺負喵喵哇!
周修堯瞧著突然歡實起來的小東西,愣了下,隻是還未等他回過神,就看到貓崽子一個翻身,就直起身,小爪子扒拉著他的掌心攤開,自顧地肉爪在他掌心擊了一下,隨即,更是興奮的在他腿上轉了一個圈:“喵!”
脆生生的一聲,讓周修堯嘴角抽了抽,為什麽他覺得是這小東西自己做了什麽約定,強迫自己認下了?
他無奈地瞧著美得冒泡的小東西,抱起來,在另外一隻爪子上也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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