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打你屁股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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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跑出多遠的蘇桃便把洛靈兒一把抓住了,扶著洛靈兒肩膀的蘇桃把洛靈兒的身體轉過來,“靈兒,這下可是被我抓住了,咱們說了,被抓住要被打屁股的。”
說著一邊看了看洛靈兒的纖細腰肢下被花裙包裹的翹挺的臀部,一邊便抬起一隻手向洛靈兒臀部湊去,喉結稍微滾動了一下,俗套舔了舔稍微有些幹燥的嘴唇。
“啊,我們家的養馬的李叔,被那群公子哥攔下了。”洛靈兒看著蘇桃有些**的表情,嚇得她趕忙一把推開蘇桃,指著遠處的街道上那一堆人。說完不管蘇桃的表情徑直地向那群人走去,那蓮步輕移的動作,雖然沒有將腰肢晃動太大的幅度,那從背後看到的景象,確實是別有一番美景啊。
“靈兒,等等我,在這裏就不拍你屁股了。”蘇桃有些無奈的說。
“好啊。”聽到蘇桃這樣說,靈兒立馬轉過身來笑著答應道。
“咱們可以回去拍啊。”蘇桃眼中有些壞笑,說著挑了挑右邊的眉毛。
“啊?”洛靈兒一聽驚呼一聲,便轉過身 ,以更快的速度逃也似離開了這個地方。
“靈兒,你等等我啊。”說著蘇桃便大跨步地跟了上去。
來到眾rén miàn前的洛靈兒看了看那個公子哥,一邊對著那個推車的說:“李叔,怎麽回事啊?”
李叔將剛剛的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這個時候那個公子哥卻說道“分明是這個人撞到了我,你看我衣服都弄髒了。”說著便將身上一點褶都沒有衣服拉起來,抖了抖。
明眼人都看的得出來,分明是這個人找事。
“這個人啊,睜著眼說瞎話吧,他身上分明一點都不髒。”
“噓,小聲點,這個人是王家的,聽說前段時間王家向秦家示好,連同另外錢家和宋家與秦家都有密切的來往。有秦家在後麵撐腰,洛家他也不怕啊”
“是嗎?我說的話他沒聽到吧,這兩個大家咱們都惹不起啊,還是站在旁邊看戲吧。”說完將手往褲兜裏一放,便不再言語。
“原來是王家的二公子——王迎川啊。我當是誰不長眼,站在路上攔我家的人呢。”你身上一點都沒有髒,就怎麽說我家的人碰到你了?”小姑娘對待外人也是十分的硬氣,當下便提出了疑問。
“我……我說有就有,還撞到我腰了,哎呀,疼死我了”有些遲疑的王家二公子一邊捂著腰,一邊叫喊著,把來往的路人群都吸引了過來。
“你看,這是洛家的人撞了人之後道歉”
“就是,這洛家的人越來越不像話了啊,仗著自己家裏的那些財產和對物流的把控,也越來越不把我們這些“貧民”放在眼裏了”
“是這個王家的人找的事,你們沒看到他身上沒有一點髒嗎?”
“你懂什麽?說不定是那個人把髒東西弄掉了呢。”
“就是,你不懂別亂說話。”說話的人眼神偷偷看著洛靈兒。
“就是,逼急了,我們把他們趕出天殞城。”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嚷嚷著,仿佛洛家是十惡不赦的罪犯一樣。
洛靈兒一看都是言語圍攻洛家的,可能是因為平時的對於物流的把控太過嚴密,另這群人有些憤慨;亦可能是從秦家專門派來的群眾演員。要說群眾的眼睛是血雪亮的,這隻不過是人自欺欺人一個說法,很多的事實在利益麵前已經變得不重要,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很多人隻是著眼於眼前的一點小利益,而對於長遠利益沒有足夠的視力去看清它。
人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聽別人說話並且說著別人的話,沒有自己的思考,順著別人的思路想問題,看事情,總是很盲目。人常說旁觀者清,隻是所謂的旁觀者是利己的旁觀者還是超世的旁觀者,又有另外的說法。
洛靈兒麵對這茫茫的人群,有些力不從心。在這個時候忽然肩膀上搭了一個溫暖的大手,然後之間蘇桃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說道:“我來說吧。”然後一步跨了出去,把人群的話語擋在了洛靈兒的前麵。
“小生不才,剛好學過一點醫術,就請那位兄台前來讓我看看傷的怎麽樣吧,我保證把他治好了。”說著便向王家二公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到前麵來。
“我不過去,誰知道你不是洛家派來的幫凶?”
“我即使是洛家派來的,也不敢再大廳廣眾之下對你做什麽啊。你們說是吧,各位”蘇桃淡然道。
“就是你讓他看看,我們在這裏,他不敢對你做什麽的。”大夥們都說。
人群背後的那個插話的暗道不好,然後就離開了向北方走去。
王家二公子不情願的走上前去,隻見蘇桃把著他的脈搏沉吟了片刻。“這位兄台是不是覺得最近四肢無力,精神不好?而且時常感覺手腳發涼?”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王家二公子有些緊張的對著蘇桃說。
“你這是腎虛啊,天天沉迷於房事可不好啊,既然是練武的,那就更應該對房事要把握一個度啊。像你這樣天天那啥,可是會折壽的!”蘇桃一副語重心長的說。
“你才天天沉迷房事呢!你才活不長呢。”有些被人一語道破的王二公子,想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樣,急得跳了起來。
“這多虧了你被撞了這一下,才早點知道你房事太多。以後要懂得克製啊。”
“不用你管。”紅著脖子的王二公子對著蘇桃吼道。
“哎,醫者父母心,你怎麽就不聽話呢?”蘇桃有些無奈。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說“這個王二公子才剛十八歲吧,整天沉迷於房事,怕是一時間眼花誤以為自己被撞到了,捂著腰說疼原來是腎虛啊”
“就是這麽小的年紀就不學好,真是給王家丟臉。”
“這有點地位的就亂搞,可是苦了我們這些平民了啊。”
“是啊,誰說不是呢。”
群眾就像牆頭草一般,總是附和著他們認為對的東西,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利益,但每個人都有自己良知。誰能給他們好處,他們就聽誰的那些人,是沒有信仰和堅守的,就算有一天魔族對他們說,“跟我們吧,我會給你強大的力量。那些人會毫不猶豫投向魔族的懷抱”;但對於那些利益擺在麵前,仍然有良知的人,寧可餓死也不吃嗟來之食的那群人,才能構築就整個民族的脊梁,才能撐起整個國家的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