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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晉、江獨家發表,訂閱不足百分之五十, 顯示防盜章。  這樣的風波下, 其餘什麽事情都被淹沒了, 比如說, 這一屆的來了一個罕見的天才, 短短不到三個月就獲得了c大“大魔王”的認可,成為成為他的入室學生, 僅僅大一就進入了“大魔王”的實驗室,這個天才就是餘酒。

    這次薄路寧去找她,她還沒從實驗室裏出來, 眼看過了約定時間很久了,實驗室還沒有人影, 他極為不悅, 他薄少破例在這裏等人就算了, 還等這麽久, 他開始思忖自己是不是在她身上花費了太多心力了?他惱火的使勁兒拍下了方向盤, 打開車門上去,等他推開實驗室門的時候,穿著白大褂的餘酒還在記筆記, 旁邊有個人細聲詢問她問題,她頭也不回的就說出一串數字, 讓詢問的人一臉的心悅誠服, 薄路寧記性好, 就是見過沒幾次, 也能認出來,這個人讓他有印象因為他們是同一屆,當然,同一屆的人太多,不至於讓他記住,讓他記住是因為這位是他們那一屆的狀元郎,曾代表新生去台上發言。

    據說這位是從小到大的學霸,智商極高,許多教授搶著要。

    現在他這是在餘酒身邊打下手?

    而沉入工作的餘酒也和往常不同,以前的拘束,羞澀完全看不到,隻剩下理智強大,專注的看著試管,那堅定認真的神情幾乎讓人沉迷,散發著與眾不同的魅力,他現在雖然進來了,可餘酒一個餘光都沒有賞給他,看著這樣的餘酒,薄路寧之前的火氣居然全消了,他的心像是被羽毛輕輕的刷了下。

    這還和之前他見餘酒的第一麵不同。

    那次是純粹的男性麵對可口食物的本能。

    他不由的想起了之前看她彈琴的那個晚上,美好的像是一個月光精靈,那天晚上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這樣的她,現在卻又看到了她這一麵,她究竟還有多少麵他沒有見過?

    他這麽一恍神,餘酒已經快速的拿起眼前的試管,她的動作行雲流水,如同彈琴般優雅。

    把那些試管處理了,她飛快的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麽,龍飛鳳舞,等了幾分鍾她才合上了筆記,長舒一口氣,和她一起屏住呼吸的男生頓時笑道,“師妹,剛剛多虧了,不然這個實驗還要重做,天這麽晚了,我請吃個飯,吃完飯我送你回去?”

    薄路寧本來還看著餘酒的手指,聽到這話頓時不悅了,這是想勾搭他的人?

    薄路寧輕輕咳了咳,靠在門上,“小酒,我來接你了。”他狀似埋怨的道,“你都來了好一會兒了,你都沒看到我。”

    男生眨了眨眼睛,“薄路寧?”確定眼前的人是他沒錯,在兩人中間來回看了看,怎麽都沒辦法把餘酒和薄路寧放在一塊。

    麵對情敵,他從來不吝嗇於打擊,“你認識我?我來接我女朋友回家。”之前餘酒說希望給他爸爸和她媽媽一個緩衝,不公布他們之間的關係,薄路寧別有心思,滿口答應了下來,從來不在人多的時候找她,自然沒有人發現他們的關係,論壇上還到處猜到底是何方神聖收了薄路寧這個大妖孽。

    見到了他,餘酒迅速的脫離了之前的角色,還不及打招呼,就聽他這麽說,她一愣,隨後也輕輕咳了聲,“不好意思,我之前忘記看時間了。”

    在薄路寧想來,他這麽冷不丁的挑破兩人的關係,餘酒怎麽都應該害羞一下,誰知道她居然就這麽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男生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麵上出現了失落之色,他對餘酒是有些朦朧的好感,還沒更進一步就發現名花有主,他不由的有些失落。

    薄路寧嘴角微不可查的一瑉,不可否認,在看到他這樣表情一刹那,他心情有一瞬間變的很好,同時他也覺得警惕,今天他都能碰到一個,誰知道還有沒有第二個,第三個……他要不要讓他們知道這是名花有主的?

    有了這個想法,薄路寧也沒遮擋,大大方方攬著餘酒的腰就下去了,中間有人看到,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

    兩人“交往”三個月,其實做的親密動作很少,薄路寧罕見的耐心,餘酒被他這麽攬著,臉上終於飛上了一層薄紅。

    薄路寧今天就是想借機會更進一步——他可以徐徐圖之,卻不會滿足就這麽止步不前,現在更讓他打定了主意,在上車後,他借著給她扣安全帶的空當,他低聲道,“後天我生日。”

    餘酒被他看的動彈不得,“我會準備禮物……”

    薄路寧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嘴唇上,“我不是這個意思。”他低聲道,“小酒,我們都交完三個月了,我們還隻是牽牽手,我們明明更親密的動作都做過了,我們再……做一次好不好?”

    ——果然是不要臉!居然這麽赤、裸、裸的的求歡。

    不就三個月,用得著這麽饑渴?

    薄路寧之前被餘酒數次挑起了火氣,有次都要就地□□了,之後硬生生的萎了,如果不是怕嚇走了她,薄路寧早就忍不住了,現在他本來還可以再忍一段時間的,可是今天他見到了餘酒未曾顯露在他麵前這一麵,他忍不住了。

    餘酒當然……不會答應。滿足了他她的計劃不久破產了。她因為他這親密的動作而不知所措,臉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脖頸,甚至延伸到了衣領之下,是誘人的粉紅色,讓人不由的想若是在床上,整個身體都變成這樣是何等誘人,薄路寧現在就這麽想。

    他眼底的**更加露骨,他想要她。

    他想看看她有沒有他沒見過的第四麵。

    而餘酒眼底卻是一臉懵懂之色,“做什麽?”

    她道,“我們之前做過什麽現在要再去做一次?”

    薄路寧:“……”

    餘酒接著道,“後天麽?我導師讓我多做幾組實驗,我這幾天都走不開。”

    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之前的曖昧完全不見,薄路寧好像被人打了一拳,都有點懷疑是她故意的,沒成想還是二連擊,饒是生日隻是一個借口,現在聽到她生日都要做實驗,薄路寧道,“實驗比我重要麽?”

    這句話極具有怨婦風範,薄路寧說出來就一僵,不敢相信這句話居然從他嘴裏冒出來,立刻看向餘酒,好在她似乎沒有發現剛剛那句話有什麽不對,聽到他這話也覺得對,他們交往後第一年,在生日放男朋友鴿子似乎不太好,她猶豫了下隨後爽快的道,“我和導師請假,明天多做一些,一定會把後天空出來。”

    她誠懇的道,“我們交往後第一個生日,我怎麽會錯過。”

    薄路寧:“……謝謝。”他除了這兩個字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實在沒想到自己居然有怎麽一天,胸口像是悶了一口血,而且他陡然發現了一件事,他現在對餘酒關注越來越多,對她單箭頭越來越粗,而她對著他的單箭頭似乎還是那樣。

    因為她剛剛說的是他們交往後他第一個生日,她不會錯過,而不是他不高興,她怕他不高興而不會錯過。

    這兩種差別可大了。

    薄路寧忽然隱隱有種感覺,他這次似乎踢到鐵板了。

    餘酒看他的側臉若有所思,心道,也該給他增加點難度了。薄路寧這樣一路順風順水的人,不給他點挫折,他怎麽繼續“投入”下去,沒有投入,將來分手的時候他怎麽會覺得痛?

    他們把沈瀲餘酒都叫過去,分別詢問,實驗室一眾人也分別詢問,沈瀲餘酒的筆記本電腦也全都上交,沈瀲剛開始的時候還緊張的很,唯恐被戳穿了,可是幾天下來,她發現事情還是毫無進展,她整個人就放鬆了下來。

    沒錯,她已經把所有的證據都給消除掉了,論文她倒背如流,整個論文上萬字,還有還有實驗數據,她相信就是餘酒也不一定又她背的熟,僵持下來就意味著事情已經偏向了沈瀲,教授一個個的日理萬機,哪有那麽多時間在這裏耗,一旦他們走了,這件事就定性了。

    她此刻居然有點想看餘酒的表情。

    那日她雖然沒有被她露出鄙視,唾棄的神情,最大的失態也不過是眼眶微紅,可是對她來說,這才是無聲的羞辱,似乎在說,看看,在這種時候,你也比不上我,無論你怎麽努力,都趕不上我一分一毫,這樣事讓人絕望。

    而此時她的表情呢?

    薄路寧這幾天真的片刻不離的陪著她,就怕她出了什麽事情,隨著教授的隻言片語,他意識到了現在的處境對她來說非常不妙,沒有證據就是沈瀲最大的證據,如果這被定性,她的之前的努力全都化作烏有,名聲也會跌落穀底,她的事業才剛剛起步,這對她的打擊不言而喻,就是事後他幫她找回場子,那她也毀了。

    他知道她的處境是如何的尷尬,餘酒更應該一清二楚,麵對這樣的情況,她不過是低落了一下,隨後依然冷靜的回想當時撰寫論文時候的情景,看他焦躁,還反過來安慰他,“再差就是從頭開始,我現在能寫兩篇論文,將來就能寫七篇八篇,總有一天會還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