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五十一章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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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千零五十一章如何是好

    “一邊好好的將你的事從頭至尾跟我講一遍,我看看這從中周旋的法子有哪些?”

    兩人大約也是經曆了一次剖析心靈的直接對話,總之說話的顧忌少了許多,那女子從頭講了一遍,徐帆也大概明白了,他們這深海血仇,還跟那位喬燊聆有關呢,難怪他叔叔一開始就不會同意,換做自己也定然不會同意的。

    在百十年前,他們七位門下倒也是平起平坐,彼此之間沒有分出個高低,更沒有多出一門說是總掌門的話,可是他們發生了內亂。

    內亂如何她講的倒不是特別清楚,大約也是聽著長輩流傳的版本,也就在那個時候種下了禍根,七門崛起,三門打壓。

    原本三門是為首的,那個時候自然是風光無了,百年之前一場內亂之後元氣大傷,隱忍了三十幾年,又出了一場發作後來,拚死才護了一個孩子下來。

    這孩子原本算下來也當也有五六十的光景,可當時好像用了何等術法,一直將來出生的嬰兒冰封於冰塊之中,直到又過了二三十年才被人解救出來。

    照這麽說的話,那喬燊聆倒是一個極為奇特的存在,但是這三門的隕落與五門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雖然別的說不清楚,但是極為清楚的是當年是他們我們的一元直接一鍵擊殺了三門的掌門,而現在那人正是林若雨那徐帆的師父。

    最為直接的是林若雨這叔叔與他可是帶著血緣的,他叔叔的師傅被人擊殺,能不記得嗎?

    所以自然是不肯應允的,按理說他喜歡的那徐帆也是個軸的,不知道那人為何非要拜人為師,現在才弄得這樣的局麵,原本互不相幹,倒是弄得生離死別才能罷休。

    而且女子的計劃極為簡單,他是想讓自己學了法製,讓他在5強之中脫穎而出,成為前三,自然就有了機會,雖然後續不大樂觀,但是也全員不在他考慮之內,索性他多多想了一下自己,還真有一個辦法讓他提升。

    這辦法倒是比他那個秘術要好的很多。

    他到底是賣了個關子,沒有徹徹底底的說清楚,因為他現在也不能完全信任對方,還得留有一些底線。

    “今日你跟我商量的事情就當彼此聽過就好,就是泄露了一絲一毫我都不會承認的,說白了你我之間要是垮了,隻能保全自身。”

    徐帆是先把醜話說明,那就是為了後續的事情不會再起紛爭。

    林若雨當然也懂這個消息了,他自然是不能把這個事情算成這般的,到時候如果是他與外派勾結的消息被傳出去了的話,那這將是更大的罪名,說來說去,一方被發現,另一方隻能死咬住。

    何況他現在已經吃了徐帆給的丹藥,本就趨於下風,要是到時候他違背了什麽,那也逃不過一個死字,還不如偵查一下,看看是否能掙得一個活。

    他也是彼此都清楚了,這一。林若雨又沿著他的地道回去了,隻不過回去的時候他是刻意等著徐帆進了屋子又後了一刻鍾才敢往那個方向去的。

    而他剛剛進入那個洞口,徐帆就從後麵的草叢閃現出來了,他就說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來到自己這處,地方卻沒有被人發現,原來是有這等密道,要是知道了就等密道,對於他日後的逃脫來說也是個好事兒。

    這件事情要拿捏出一個固定的主意,那倒不是好事兒,可是徐帆現在已經確定了,自己在上原城這番是絕對討不到好果子吃的,那他自然隻能從別的方麵想想。

    眼前與他合作並未是一件好事,畢竟他在這處呆了許久,他是能接觸到的人,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而其中與這個林若雨牽連甚廣的人就有兩個,要是這件事被抖了出去,他所麵臨的困境要大了許多。

    所以接下來他就是摸著石頭過河,要仔細仔細再仔細,至於這其中他需要知道這個真相,隻有知道真相過後,他才會知道自己回了學院應當如何自處,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極其的不樂觀。

    他透過這件事情又想得到先前別人對他的囑咐,是否這兩者之間有所關聯,但他很快又否認了自己來的日子,算是剛剛湊巧。

    很多事情還來不及完全核對,但他們卻一反常態的非要自己留下本就透著詭異。

    再這麽耽誤下去,誰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應當如何自處。

    而學院能從他身上考慮什麽才能讓他們在信件當中特殊標注,想來的這些日子也是傻,竟然從沒想過自己來查看一下那封信件。

    難怪當時他把那封皺皺巴巴的信件給對方的時候,折騰了那麽久,他原先還以為人家是懷疑自己拿了放假的,畢竟折騰的不像樣子,可是後麵又豁然開朗讓自己離去。

    怕就是他們發現那封信件上有不一樣的東西,同時也證明他們知道自己從未打開過這封信。

    林若雨從地道裏再度爬行,回去的時候忽然看著自己屋子的燈火亮了,心裏涼了半截。

    是誰?如果是叔叔來的話,他這計劃才剛剛開始就滿盤結束了。他渾身一直不住的發抖,一步又一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門,輕輕推開。

    抬眼看過去,是喬燊聆。

    不知道為何她看是喬燊聆,心中卻莫名其妙的鬆了一口氣,或許他打從心眼裏覺得他師兄到底還是疼自己的,至少看到自己離開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問責。

    “我隻問你一句話,你不能說假話,我便信你,你去了何處?”

    說完這話,喬燊聆的眼睛直勾勾的對著他,他一瞬間就快潰不成軍了,可是她想到自己用生命堵上去吃的那顆丹藥,一下子又堅定了。

    既然已經違背了就違背徹底,總不能兩頭都得不到。

    “我勸你好生,你想想給我買這的東西,我想去看看他還在不在,想跟他做一個告別。”

    這話他說的極其肯定和自然,雖然喬燊聆心中狐疑,但看著他那雙眼睛到底沒有說出不信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