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半個月不允許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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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這個突然浮現在腦海的想法嚇了一跳,夏念兒視線仿佛被什麽黏住了一般,隻能呆呆地看著他。

    厲銘臣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不過他卻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愈發放慢了吃飯的動作,每口食物都在嘴中咀嚼了不下二十次,眉心似乎還帶著幾分回味。

    等夏念兒意識到他在回味些什麽的時候,僵住的視線才活了過來。

    有些倉惶地收回視線,她咬唇看著床單,似乎能從上麵看出一朵花。

    見她不再看他,厲銘臣眉心皺成了一道死結,似乎有些不爽又有些遺憾,停頓了會見她打定主意不再看他之後,他吃飯的速度又恢複到正常。

    “這半個月,我會寸步不離地跟著你。”

    迅速吃完飯之後,厲銘臣將托盤隨意一推,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命令道。

    他不允許她出現任何意外,為了避免她不乖,這半個月他也不會出這件臥室,從根本上杜絕她不乖的可能性,畢竟這個女人每次該乖的時候不乖,不該乖的時候卻乖的要命。

    想到她以往的前科,厲銘臣又說了一句,“你所有的行動都在床上解決,聽到了嗎?”

    聽到這話,夏念兒也顧不得看床單了,猛地抬頭看向他,她一臉不敢置信地問道:“所有的行動都在床上解決?”

    厲銘臣點頭。

    “不行!”夏念兒下意識地反駁,讓他喂飯之類的她都可以接受,但是人有三急,半個月的時間她不可能不去洗手間,這總不能讓他幫忙吧。

    深邃的黑瞳定定地盯著她,厲銘臣一字一頓地說道,“夏念兒,你隻能選擇說好或者行,沒有第三個選項,這件事不容你拒絕!”

    在其他的事情上夏念兒都可以妥協,可唯獨這件事,她真的沒辦法妥協。

    她總不能在床上解決五穀輪回需要吧?

    如果這樣,她倒情願癱瘓了,起碼那時候是被逼無奈下的無法下床,在這種四肢好好的情況下,她絕對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絕對!

    “你說什麽?”一道陰測測的聲音如同死神的聲音,含著十二分的怒氣在她耳邊響起。

    夏念兒這才驚覺她竟然不自覺地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了口。

    不過既然說都說了,她幹脆說個徹底。“厲銘臣,身體是我自己的,哪怕將來出現什麽意外,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剛剛說的這半個月我答應不了,人有三急我總得上洗手間,再說了醫生都說了,隻是有可能癱瘓,那也就

    代表著有可能不會癱瘓,我為什麽要為了一個不確定的可能委屈自己。”

    厲銘臣靜靜地聽著她的話,越聽眸色就越涼。

    等她說完之後,他俯下身,冷峻的麵孔和她的小臉貼得極近極近,近到兩人的呼吸都纏到了一起。

    “身體是你自己的?嗬!”怒到極致,他的聲音反而很平靜,平靜地好像兩人隻是在閑話家常。

    不過,夏念兒很清楚,他現在絕對處於暴怒的邊緣,現在的平靜大概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了。

    總之,他說什麽,她都打定主意不同意了。

    看著她臉上隱隱的倔強,厲銘臣突然狂狷道:“就連你都是我的,你的身體自然也是我的,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再說了,你是想癱瘓了賴上我嗎?你休想!”

    “我從來沒有過那種癡心妄想。”夏念兒同樣平靜地回望過去,隻是聲音中隱隱帶上了些許顫音。

    厲銘臣簡直要被氣瘋了,這個女人是沒有心嗎?她就聽不出他真正的意思嗎?她的身體她舍得糟蹋,他卻舍不得。

    剛剛在說那句氣話的時候,他實際是想聽到賴他一輩子的答案的,可這個女人說什麽?竟然說沒有過這種癡心妄想——

    “不想賴著我,那你想賴著誰?”

    夏念兒沒想到會聽到這個問題,這種時候他不是應該鬆一口氣嗎?畢竟她這個回答其實間接地表明了她以後不會纏著他,影響到他日後的生活,為什麽他會是這種反應?

    厲銘臣見她不說話隻是沉默,更氣了。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要不是她現在受了傷,他一定讓她哭著求饒……

    可恨!可惱!

    心間的暴戾翻湧著,他靜靜地瞟了她一眼,拿起電話撥通了別墅內的內線電話,“叫管家過來。”

    沒幾分鍾的時間,老管家急急忙忙地跑了上來。

    “少爺,您有什麽吩咐?”一進臥室,老管家就注意到了室內詭異的氣氛,不過他卻什麽都沒多說,隻是躬身恭敬問道。

    厲銘臣咬牙道:“看好她,在我回來之前絕對不允許她下床,如果她下床了,後果你知道!”

    說完,他不再停留,大步流星地離去。

    夏念兒靜靜地看著那道離去的背影,也咬了咬牙,他這話雖然明麵上是對老管家說的,實際上卻是說給她聽的,如果她下了床,那就會牽連到老管家。

    她就是再怎麽不忿,也不會將一個老人家牽扯到兩人的爭執中。

    而離開別墅的厲銘臣也正是篤定這點,所以才敢放心離去。

    再待在臥室,他擔心他會被她氣到失控,萬一控製不住心中的暴戾傷到她……

    那是他決不允許的事情。

    不過,雖然離開了臥室,先前被激起的暴戾卻仍是無法散去。

    坐在車裏,厲銘臣撥通了一個電話。

    “尤一溪,我在馬場等你和顧念成,一個小時之內如果趕不到,就不用趕過來了。”

    電話那頭,尤一溪和顧念成對視一眼,同時露出了一個絕望的神情,本來以為已經安全了,沒想到還沒過夜,就收到了厲哥的秋後算賬。

    尚晏明的慘狀他們已經看到了,到了馬場他們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

    不過,如果不去,估計會更慘。

    結局注定隻有慘和更慘。

    尤一溪和顧念成到達馬場的時候,兩人臉上都是一副淒淒慘慘戚戚的淒慘樣。厲銘臣早就站在那裏了,見他們二人過來,直接道:“你們兩個,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