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升級版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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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子行突然上前,狠狠甩了張馨月一個耳光。

    “住嘴,你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

    張馨月被打懵了,懵過之後就是撕心裂肺的痛哭聲。

    “鬱哥哥,你竟然打我?你竟然為了夏念兒這個下賤貨打我?我要告訴伯父伯母去,你一定是被這個狐狸精迷昏了心智,對,夏念兒就是個妖精,是個吃人的妖精!你說你從來都不喜歡我,那……”

    從小就被寵得不知天高地厚,張馨月從來沒被人打過,沒想到第一個打她的人竟然是她喜歡的人。

    雙重打擊下,她出口的話頗有些破罐破摔。

    “你不要胡說八道!”鬱子行厲聲製住了她後麵的話。

    見他製止,圍觀群眾不樂意了。

    看戲正看到高潮,演戲的主角不演了,這不是耍流氓嗎?

    角落處,一道男聲突地響起,“既然是胡說八道那就讓人家說完啊,突然製止難道是心中有鬼?”

    鬱子行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確實是心中有鬼,不過這打死不能承認。

    夏念兒正看狗咬狗看地津津有味,聽到這道突兀的男聲,她莫名覺得有些熟悉,目光不自覺地朝二樓處望去,總覺得這個聲音有點像尤一溪,不過卻比尤一溪的聲音要粗一點。

    尤一溪急忙躲開,畢竟厲哥說了,不能讓小嫂子發現他們的存在。

    不過,他這突然的出聲還是有作用的。

    眾目睽睽之下,鬱子行不敢再說些什麽,隻是用眼神阻止著張馨月。然而,張馨月已經完全沒了理智,哪裏看得出他眼中的暗示,順著之前的話她繼續說道:“鬱哥哥,我那裏還有我們第一次在一起時候的照片和視頻,月兒的第一次是給了你,你怎麽能夠說從來都沒有愛過

    月兒?”

    “如果你不愛月兒,那為什麽要和月兒上床?”

    夏念兒在鬱子行出聲阻止的時候就意識到他有把柄捏在張馨月手上,隻不過沒想到這個把柄會這麽勁爆,這兩個人竟然把上床的過程錄了下來?

    在各種隱晦目光的打量下,鬱子行臉色猛地變了,下意識地問道:“你不是說都刪了嗎?”

    說完,他就意識到壞了事。

    果然,眾人本來還是半信半疑,他這麽一問就徹底坐實了。

    這下,落到他身上的目光就全是鄙夷了。

    這就是一個大寫的行走的渣啊!

    作為鬱家鐵定的繼承人,鬱子行這麽多年走到哪裏,迎接他的都是讚賞吹捧,這還是第一次被千夫所指,一想到這些都是因為張馨月,他生啃了她的心都有了。

    張馨月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上,嘴角噙著一抹夢幻詭異的笑容,她喃喃自語道:“月兒怎麽舍得刪掉呢?這可是鬱哥哥第一次和月兒親密接觸的回憶,每次月兒想鬱哥哥的時候,都會拿出來看看。”“每次看,月兒都好像再次回到了那夜,回想著那夜鬱哥哥的唇是怎樣激烈地吻著月兒,鬱哥哥的手是怎樣欺負著月兒,還有鬱哥哥的呼吸是多麽急促,又是怎麽一遍遍地誇著月兒讓他舒服的。這是月兒一

    生最美好的記憶啊!”

    隨著這番大尺度的話,宴會中眾人的表情全都變了,就連之前跟在張馨月後麵的人都悄悄拉開了和她的距離,可以想象今天之後這番話會怎麽在上層社會流傳。

    而鬱子行和張馨月兩人的名聲也會扯掉毀掉。

    這個時候,隻要有腦子的人都會選擇和這兩人拉開距離。

    否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旁人肯定會把自己想象成同類的人。

    有些事情,私底下是沒有問題的,可要是拿到大庭廣眾之下來說就……

    “住嘴!”鬱子行激烈地喘息著,快速抖動的鼻翼就好像憤怒的野獸。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就不要怪他狠心了。“張馨月,本來之前看在兩家的交情上,有些話我不想說,有些肮髒我也不想揭露,但是到了現在我不得不說了,如果不是你借你父母的名義把我約到張家,然後悄悄在我喝的水中下藥,我們兩個又怎麽會

    發生關係,做人不能太無恥,本來之前我還顧及你的名聲,現在看來……”

    “你自己都不要臉了,那我又何必給你留臉呢!”

    張馨月本來還在回憶那夜的記憶,但隨著鬱子行越說越多,她的臉色就越來越蒼白。

    那天,她的確是給鬱哥哥下藥了,可要不是鬱哥哥始終對她不冷不熱的,而鬱哥哥又會時不時在她耳邊提起他爸媽最近一直給他張羅各種相親,她也不會行此險招的。

    事後,張家也補償鬱家了啊,爸爸給了鬱家一個價值千萬的項目的。

    而且鬱哥哥也說過不會因為這件事怪自己的,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呢?

    鬱子行故作氣極的模樣低頭,低頭的瞬間他唇角扯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張馨月簡直是太蠢了,他隻是偶爾誘導刺激了她一下,她果然就沉不住氣對他下了藥,之後所有的事情也都在他的掌控中,這個計劃簡直稱得上一舉三得。

    一來將他擺在了一個完美受害者的身份上,也迫使張家對鬱家做出了補償。

    二來他徹底將張馨月收服了。

    三來他那段時間確實有些想發泄,而被下藥之後他控製不住自己也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

    這一波三折的反轉,簡直比電視劇裏演的還要精彩。

    張馨月癱軟在地,無助地哭泣著,卻沒有任何人上前去扶她一把。

    鬱子行低頭沉默了好半晌,才抬起頭,小聲地衝著夏念兒說道:“念兒,我在陽台處等你,你可以出來一下嗎?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是關於夏綰兒的。”

    聲音小的隻控製在兩人可以聽到的範圍。

    說完,他徑直離去,臉上仍是氣憤與羞惱交織著,做足了受害者的姿態。如果是別的事情,夏念兒絕對不會跟他出去,可他說得正好也是她現在疑惑的,因此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她點了點頭,等鬱子行走了幾分鍾之後,也轉身朝著陽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