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往事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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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爾王國始建於一千三百多年前的沙特爾城邦,在沙特爾城邦的第十三代繼任者雷頓·沙特爾的帶領下南征北戰,滅國無數,最終建立起現在的四大王國之一的沙特爾王國。
當年的沙特爾王國也算得上是穆蘭大陸的霸主了,凡是沙特爾王國的軍隊所到之處莫不是所向睥睨,可謂是戰必克,攻必取,無往不勝!
不過威震大陸的沙特爾王國傳遞到現在已經開始沒落了,這一任的沙特爾王國的國王杜蘭·沙特爾更是誌大才疏,為了挽回王國的沒落,他試圖效仿先祖用武力威震四鄰,不過他卻沒有他的先祖的雄才大略。
先是派兵從克羅斯山脈中部的塔爾薩山城入侵奧爾良王國,結果被奧爾良軍隊伏擊在克羅斯山脈的一所峽穀內,十萬軍隊順利突圍的不足三千人,更是在奧爾良王國軍隊的反擊下丟了塔爾薩山城這個防禦重鎮,使沙特爾王國對奧爾良王國門戶大開,從而使奧爾良王國的軍隊進出沙特爾王國的境內如回自己家的後院,令沙特爾王國防不勝防。
在奧爾良王國碰壁之後,杜蘭國王又轉而入侵坐落在沙特爾王國、紮姆斯王國、克羅斯山脈向交接的布洛克納羅公國,誰知用三倍於敵軍的軍隊卻落得個兵敗的下場,更是讓布洛克納羅公國的軍隊反進入沙特爾王國內部,占據了沙特爾王國東南部瀕臨克羅斯山脈的杜蘭戈城。
杜蘭國王發動的這兩次戰爭不僅沒有為王國開土擴疆,反而兵敗失地,同時也讓四鄰看出了沙特爾王國的虛弱本質,沙特爾王國周邊的各國軍隊都有點蠢蠢欲動,試圖在這個沒落的老大王國身上分一杯羹。
畢竟是傳承了上千年的古國,本身的底蘊卻還算深厚,麵對四周環顧的餓狼,沙特爾王國的軍隊全力以赴總算抵擋住了他們的挑釁。
好高騖遠的杜蘭國王在對外戰爭中失敗後卻不想著休養生息,反而著手對付那些掌握實權卻又不太聽話,尤其是反對過自己的王國元老。
就在今天,沙特爾王國的都城沙特爾城就發生了兩件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第一件是杜蘭國王宣布沙特爾王國的三朝元老、芬蘭大公、劍聖邦特·菲爾德元帥涉嫌叛國投敵著兵馬司暫時羈押,第二件事是邦特·菲爾德元帥率領近衛第三師團圍攻王宮。
其實在著手緝拿邦特·菲爾德之前,杜蘭國王為了防止邦特的反擊,早就已經借故解除了邦特近衛軍團軍團長的職務,同時將近衛軍團四個師團下的第一師團和第二師團這兩個受邦特影響較大的師團調出了沙特爾城,也將另外兩個師團的千夫長以上的軍官或是調任或是直接罷免,都輪換了一遍。
誰知作為三朝元老的芬蘭大公邦特·菲爾德在軍隊中的影響已經深入到基層的官兵心中,駐紮在城內的第三近衛師團除了師團長和少數千夫長以上的軍官外全都被邦特·菲爾德策反了。
幸得駐守在國都外的近衛第四師團師團長韋伯·克魯斯伯爵也是一個久經沙場的悍將,在接管近衛第四師團的時候安插了大量的親信進去,才最終使得邦特策反近衛第四師團失敗,隨後整頓軍隊,親自率軍襲擊叛亂的近衛第三師團。
與此同時,王城禁軍指揮使萊頓·斯特林男爵率領守衛王宮的禁軍與韋伯·克魯斯伯爵裏應外合,很快就擊潰了邦特·菲爾德的叛逆,並將邦特·菲爾德殘部逼進沙特爾大教堂。
這座宏偉的沙特爾大教堂始建於光明教廷國初期,距今已經有四五千年的曆史了,教廷統治時期這個教堂就是這片地區的政治中心,所以教廷就將這座教堂建成了一座堡壘,並且在牆壁上鐫刻了很多繁複的魔法陣來增加教堂的防禦功能。
雖然隨著光明教廷國的覆滅,光明教的勢力已經不能掌控世俗的權利,但是光明教廷的信徒還是有很多的,每年都會有很對的信徒來這裏朝拜。
作為一個曆史悠久的教堂,光明教廷每隔五年都會從聖城派人來維護教堂,同時給教堂牆壁上的魔法陣加持能量,最重要的是收走信徒們捐的善款。
邦特·菲爾德雖然是一名劍聖,但當麵對成千上萬的士兵的時候才感覺自己力量的渺小,個人的武力在這裏已經不怎麽重要了。
在退進沙特爾大教堂的時候邦特·菲爾德就已經受傷了,否則他也不會跑到教堂裏來讓杜蘭國王來了一個甕中捉鱉。
作為一個劍聖,即使受了傷也是很難對付的,為了殺死他,國王的軍隊已經付出了四名九級劍師和幾十名八級劍師的生命,其中有一位就是國王的近身侍衛九級巔峰劍師派特子爵。
鑒於邦特·菲爾德可怕的戰績,進攻的一方有點投鼠忌器,所以都不敢再攻進去。
現任的沙特爾國王杜蘭·沙特爾見久攻不下,大怒,誇下海口,誰能將邦特·菲爾德殺死就封誰有封邑並且世襲罔替的公爵。
其實杜蘭·沙特爾說完之後就後悔了,公爵不是隨便就可以封的,而且還是有封邑、世襲罔替的公爵,就是給王國開疆擴土的功臣也隻不過封一個侯爵或者伯爵。
在沙特爾王國,對於公爵,也隻有王族的近支才有這種殊榮,而且封的還不是有封邑的。
整個沙特爾王國有封邑的公爵現在隻有六個,都是當年跟隨雷頓·沙特爾打天下的大功臣,傳承到現在已經一千多年了。
其實在開國的時候本來有九位世襲罔替的大公鎮守在國家的邊界抵禦外敵,但有三位大公的繼任者因參與造反或者被誣陷造反被撤消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本來已經停下來的攻擊在國王巨賞的誘惑下又發動了,而且有比剛才更猛烈的勢頭,看來人的潛力是無限的。
奮力的進攻還是抵擋不住拚命的防禦,國王軍隊的進攻又一次被打了出來,不過此時教堂的叛軍已經所剩不多了。
邦特·菲爾德明白如果自己再不突圍的的話,以自己現在的體力和周圍的最隨著根本抵擋不住國王軍隊的再次進攻。
所以當國王再次組織軍隊發動進攻的時候。邦特·菲爾德領著僅存的追隨者出現在了教堂的門口,使得正在軍備進攻的軍隊愣了一刹那。
就是這一刹那,邦特·菲爾德快速的飛向杜蘭國王,試圖劫持功夫稀鬆平常的杜蘭國王來達到脫困的目的。
這時,待在杜蘭國王身邊的近衛第四師團師團長韋伯·克魯斯飛身而起,手持巨劍擋在杜蘭國王前麵,直接迎接邦特的進攻。
當邦特·菲爾德那把散發著黃金光芒的巨劍與韋伯·克魯斯銀白鬥氣纏繞著的巨劍相接觸時並沒有發生什麽驚天動地的撞擊,隻不過輕微的金鐵交鳴之後就分開了。
韋伯瞬間被擊飛到百米之外,壓倒了十幾個士兵之後躺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一時也站不起來了,看來是傷的不輕。
而邦特則風輕雲淡的回到了教堂的大門口,將劍護在胸前,做好了隨時進攻的準備。
看著大口吐血的韋伯,又看了看淡定而犀利的邦特,就連杜蘭國王也愣在了那裏,忘記了下命令。
就在這時,從教堂的屋簷上掉下一個人來,直接砸在了邦特的頭上,剛才還在裝逼的向眾人示威的邦特瞬間被砸的人事不省。
首先醒悟過來的是邦特·菲爾德的餘孽,他們看到被壓在下麵的邦特後快速的撲到邦特的身邊,一腳將壓在邦特身上的人踢下來,扶起邦特的身子才發現邦特已經去見光明神了,當然前提是邦特生前要信奉那個老鳥人。
其實邦特·菲爾德與韋伯·克魯斯交手後看似沒什麽事似的,其實他體內的黃金鬥氣已經所剩無幾了,再加上韋伯·克魯斯這個九級巔峰強者的全力一擊,更是將全身的經脈打得稀裏嘩啦了,此時隨便一個士兵就可以殺死他,得到杜蘭賞賜的公爵封號。
看著身死的主子,邦特·菲爾德的餘孽們的眼睛已經紅了,他們也不管外麵的進攻者了,提起壓死邦特的人就要碎屍萬段。
這時外麵的軍隊也反映了過來,既然威脅甚大的大boss已經死了,大家都紛紛攻過來打小怪搶經驗、表忠心,當然同時也將邦特·菲爾德的餘孽們手中的人解救了出來。
既然叛亂已經被平息了,該到論功行賞加經驗的時候了。
最大的功勞當然是砸死邦特·菲爾德的那個人了,按照杜蘭國王的許諾,這個人就應該是未來新晉的世襲罔替的大公了。
當大家仔細審視這一個走了****運的幸運兒的時候才發現這個人原來不過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男孩,而且這個小男孩大家都認識,他就是王國禮政大臣德拉克·巴菲特子爵的孫子馬倫·巴菲特。
巴菲特家族在沙特爾王國的崛起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傳奇。
早先的巴菲特家族隻不過是一個經營糧食的小商人,受益於兩百多年前沙特爾王國與紮姆斯王國的戰爭而越做越大,不過巴菲特家族能夠進入政界還要從當時軍需後勤的改革說起。
當年的沙紮戰爭起因隻不過是紮姆斯王國的太子出使沙特爾王國的時候與當時的沙特爾王國國王的三兒子在青樓為搶同一個姑娘而大打出手,由於沙特爾王國的三王子憑借主場優勢痛扁了紮姆斯王國的太子一頓。
紮姆斯王國的太子感覺自己遭受了沙特爾王國的侮辱,氣憤之下當天帶著跟隨自己的使臣返回紮姆斯王國。
紮姆斯國王看到自己的兒子狼狽不堪的回來並聽自己的兒子添油加醋的訴說了自己在沙特爾王國所受的委屈後震怒不已,回絕了大臣提出和平解決的提議,立即下令在駐紮在與沙特爾王國接壤的邊防軍進攻沙特爾王國。
沙特爾王國上下都將這件事當做兩個孩子鬧別扭的小事處理,認為紮姆斯王國的太子因為這點小事就跑回自己的國家太小家子氣了,不過國王還是象征性的派了使者向紮姆斯國王謝罪,並揚言已經重重的責罰了自己的三兒子。
誰知沙特爾王國的使者還沒有進入紮姆斯王國就收到紮姆斯王國駐紮在沙特爾王國附近的軍隊已經開始進攻沙特爾王國了。
戰爭就這樣越打越大,最後從一個局部戰爭發展成為了沙特爾王國與紮姆斯王國之間的國戰。
由於沙特爾王國南部多沼澤,給軍糧輜重的運輸帶來了很大的不變,同時也造成了運輸糧食成本的提高,最厲害的竟然達到了路上所用的費用於運輸的糧食等同。
這個時候巴菲特家族的第一任子爵米爾瓦·巴菲特向當時的沙特爾國王進言,承諾隻要王國付給他現在運輸成本的三分之一就可以把軍糧按時暈倒前線。
米爾瓦的這一冒險的決定將巴菲特家族帶上了興盛之路,雖然那場戰爭是以沙特爾王國失敗而告終,但由於運糧有功,使得士兵雖然戰敗仍然精神飽滿而為沙特爾王國在談判提供了優勢,米爾瓦被封為子爵。
巴菲特家族隨後的幾代人都出現了精英式的人物,帶領巴菲特家族在仕途上取得一次又一次的進步,從而使得德拉克·巴菲特可以以一個二流的貴族登上了禮政大臣的寶座。
在沙特爾王國禮政大臣是和財政大臣、律政大臣、民政大臣、軍政大臣並稱王國五大臣,是左右首相之下最有權力的大臣。
馬倫·巴菲特之所以能夠響徹整個國都,靠的不是英俊瀟灑的外貌,也不是聰明絕頂的智慧,恰恰相反,因為他是一個傻子。
自古都有這個現象,越是繁華的地方八卦新聞越盛行,在這個沙特爾王國的集政治、經濟、文化於一身的首都當讓也擺脫不了這個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