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話 上門的求醫者?練功出了岔子的魯大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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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麵的時候,隻有‘嗦’的一下,一整根吸進去,這樣才完美。”

    “如果中間咬斷,下一口再吃時就會少了幾分湯汁的味道。”

    “這種麵雖說有些彎曲,但正因如此,直接吸進去會更加濃鬱。”

    “你試試?”

    兩碗老壇酸菜牛肉麵,很燙。

    我正在將那麵上的白色霧氣吹散,試圖讓它涼的快些,而他卻在喋喋不休的念叨著。

    “不就吃個方便麵麽……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傳說中那位把水滸卡集全了的男人。”

    抬了句杠之後,我還是沒忍住照著他說的方法試了下,雖然味道上沒有絲毫的區別,但卻有種淡淡的爽感。

    “那就是圓滿的味道。”

    “是不是圓滿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如果我們再繼續吃泡麵,我可能要圓寂。”

    休要再喂我這些精神食糧了!

    天天吃泡麵,打嗝都是酸味。

    “別急,馬上就有人給我們送錢來了,有了錢,可以叫外賣。”

    “這話我貌似已經聽你說了三天了。”

    “錯。”

    “我前天說的是‘即將’有人給我們送錢來了,而昨天說的是‘快要’有人給我們送錢來了,隻有今天,我說的是‘馬上’。”

    我僵硬的轉過頭,很想扇他兩巴掌。

    不過還是克製住了,露出一個楊陽洋的倔強,然後一口幹了麵湯,撫著大而不鼓的肚皮,臥坐在了沙發上。

    “我希望明天不要再聽到‘頃刻之間’。”

    ……

    百無聊賴的呆到了下午,大約兩點半的時候,我正在玩一個新下的手機單機遊戲,卻被一陣輕聲輕腳的敲門聲打斷了思緒。

    “咚-咚咚,咚-咚咚。”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過拎著水果來拜訪我們公司的。

    而且還用一種非常禮貌且奇葩的開場白。

    “聽說-這裏可日我。”

    “不好意思,男的不行。”

    我接過了水果,對著那張糙漢臉搖了搖頭,然後又把他推了出去。

    還沒等我坐回座位,那陣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咚-咚咚。”

    開了門,還是一樣的配方,還是一樣的糙漢臉。

    “抱-歉,我-中語學的-海草。”

    (結合後麵發生的種種,我分析他這句話說得應該是“抱歉,我漢語說得不好。”)

    (不過當時我是絕對沒聽懂的。)

    “巧了,我學的是海帶,咱倆可以組成一道菜。”

    他不知所措的愣了十來秒,而後又操著一口怪異的口音說道:

    “我聽說,這,裏,可以,治,我。”

    “雖然不知道你是在哪聽說的,不過你可以選擇把告訴你這個信息的人掐死了。”

    正當我準備再次給他關到門外時,卻被他腰包裏露出的好大一遝粉紅色票子吸引了注意。

    看來這是有票而來啊!

    莫非這就是他說的“馬上就有人送錢來了?”

    “你說的沒錯,進來吧。”

    那呆愣的糙漢子進門之後,左右掃視了一圈,然後自動自覺的坐到了沙發上。

    “說吧,哪裏有病?”我坐在茶幾上,盡量以一副專業大夫的口吻問道。

    他露出一副悲戚的神色,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胸。

    “這兒。”

    “胸口受傷了?”

    “算……是吧。”

    “我在練肛(練功)時用力過猛,真氣逆衝,把褲頭(**)給練沒了。”

    “……”

    “……”

    一陣尷尬的對視。

    “你在逗我?”

    糙漢臉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為何世上會有這麽一個奇葩。

    反正我已經敗給他了。

    “你找他吧,這病我沒法治。”

    我擺了擺手,縮著身子閃到了一旁,又補充道。

    “他肯定能治。”

    他們倆奇葩就這樣對坐到了一起,為了方便閱讀,我就把那蹩腳的語言直接翻譯過來寫了。

    “我先做個自我介紹吧,以便你們更方便的了解我。”

    “我叫魯雲,人稱魯大師,我是一位修仙者。”

    “我開創了一個與其他人都不同的修仙方式,經過多年研究,我發現人體的**才是人能量聚集的根本所在。”

    “隻要將真氣聚集在**,久而久之便會修成**,每一環**都能給人帶來不一樣的變化,弱者手持千萬斤,強者更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當然,這是我的推斷,我目前也隻修到了第三暈,按照我的功法修煉下去,如果修成九暈,便可九九化一,從此脫凡入仙,**暴漲,自主吸收天地磁力供應人身,使得自身共天地長存。”

    “可是……在我準備突破第四暈的時候,卻有些操之過急了,一時間沒把控的住,把修煉多年的**給練沒了……”

    “我鬱悶了好久,各大三甲醫院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一次我遇到個外賣小哥訴苦時,他跟我說這裏有辦法治療我,於是我就來了。”

    ……

    (巴拉巴拉,此處有大約四十分鍾的無關緊要的對話,為了保住大家的智商,我就不寫了)

    (還有一個不寫的小原因,就是我睡著了)

    (這不重要)

    “太感謝你,醫生!”

    “我是守衛。”

    “太感謝你了,守衛!”

    “按照這方子先回去吃,然後三日之後再來這裏找我。”

    “那……那我在這期間還可以練我的**神功麽?”

    “恩,不影響。”

    “謝謝醫……守衛!那我走了。”

    “等等。”

    “怎麽?”

    “錢。”

    ……

    等那糙漢臉走後,我默默的啃著蘋果,半點說不出話來。

    我還是很好奇,這“**練沒了”的病他是怎麽治的?

    “你怎麽治的?”

    “很簡單,讓他找到‘圓滿’的感覺。”

    “???”

    “幾句話他的**就長出來了?”

    “並沒有,所以我讓他三日後再來。”

    我們的對話完全不在一個次元上,所以我也不想就這個問題問太多了。

    相比之下,我更好奇的是那糙漢裏給了多少錢。

    “兩千塊。”

    他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率先開口說道。

    “這是訂金。”

    “那兩個漢堡來吧!餓死老子了!”

    “不。”

    他捏了捏眼睛,擠出一絲皺紋,那是老成嚴肅的表情。

    “叫兩個漢堡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