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假‘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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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個驚喜,怎麽樣?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啊?對了,你來那個了我幫你去找fú wù員要了幾張,不知道夠不夠,先走了啊。——雲寒落”
看著這張紙條,夏瑤一下就‘猜出’是何淺夕善意的惡搞(雲寒落眉頭一挑,從作者桌前的仙人掌上拔下一根刺,放到水中認真清洗後喊在嘴裏當成香煙叼著,沒錯,裝13。隻見作者竟然沒有生氣,反而一臉壞笑的看著雲寒落,打開手中的盒子,指了指裏麵的袋子上的文字‘100%雞糞發酵’。然後作者就被雲寒落追著打,隻聽作者邊跑邊喊道:我自己打印來玩的!我用的是營養液!誒誒!你聽我說!)。
此刻的夏姚心裏竟有些苦澀,他,沒碰過自己嗎?還是,覺得自己髒不樂意碰呢?
嗬,算了。
夏姚抬眸看向衛生間,拿起包向何子修走去,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可以了嗎?我想借用一下廁所。”
撫摸著‘吻痕’正入迷的何子修冷不丁的就被夏姚打斷了,著急的用“嗯。”來回應,生怕夏瑤越來越討厭自己,大步走出衛生間。
夏姚眸子一暗,他對自己什麽時候這麽冷淡了?連好好說句話都不行嗎?隨後“嘭!”的一聲巨響狠狠地關上了門。
情商為負的何子修哪知道出了什麽事,也不知道自己追妻之路正在越來越長。
夏姚換上‘麵包’,把外套脫下綁在腰間(作者無奈的看著何子修道:沒換褲子不怪我啊。)。
這時夏瑤才發現,脖子上的東西——貌似是化!妝!品!
誰那麽無聊啊!夏瑤吐槽道,拿出包裏的卸妝品仔細的卸妝起來。
廁所外的何子修隨手掏了掏口袋,發現了一張紙條,又是雲寒落這個奇葩留下的:“享受不?功勞別忘了哥哥啊!現在你要快點做好你的事情,然後坐在沙發上加裝隨意翻看手機,見她準備出門了,你就叫住她,說送她一程,然後把她帶到雲盛說請她吃早餐,說你已經定好了,我已經幫你定了,610號,也問過何淺夕夏姚喜歡吃什麽了,你把桌子上的菜全部給我背下來。對了,不要著急著表白,其他的打diàn huà給我,我教你追夏姚。”
“果然是兄弟,真性情。”何子修欣喜若狂,握著這張浸透了他的汗水的紙條,舒暢地、盡情地笑著(雲寒落扶額吐槽道:我不認識他。)。
“我先走了。”夏姚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口,並沒有發現何子修脖子上的也是化妝品,她此刻隻想快去開賓館,好好洗個澡,換套衣服。
“等我一下,我送送你吧!”何子修覺得心髒快要蹦到嗓子眼了,連忙追上。
因為太過興奮,何子修沒發現夏瑤脖子上已經沒有了化妝品。
結果兩人剛出大門,何子修就被前台fú wù員的竊竊私語頓住了腳步,因為他聽到了‘化妝’二字,狠狠地拍了身旁桌子,快步衝向fú wù員,伸出手喝道:“快給我卸妝的東西!”媽媽!丟臉丟到外婆家了!虧自己還這麽高興!造孽啊!
夏瑤跟著何子修拿著卸妝水回了包廂,還順帶把門鎖上,回頭就看見何子修一臉茫然的模樣,“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何子修見夏瑤沒有生氣,也搔搔頭笑了。
“我幫你卸妝吧。”夏瑤看著何子修手上的卸妝水,皺了皺眉頭,拿過來看了看牌子,打開了瓶蓋,隨後看也不看就放在桌上,輕輕用手拂過自己的下巴。
何子修看著夏瑤的動作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這瓶卸妝水有毒!
“用我的,我也有,閉上眼睛。”夏瑤從包裏拿出卸妝水,開始給何子修清洗了起來。
“那,,,我們等一下怎麽辦?”何子修閉著眼問道。
“聽我指揮唄,還能怎麽樣?”夏瑤已經羞得不行了,卻還在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何子修的呼吸總是打在她的手上,不羞才怪。
……
“好了!”夏瑤轉過頭去不看何子修。
何子修哪知道夏瑤在害羞,隻覺得他現在開心的不行,隻是可惜卸妝的時間未免也太短了吧?
“咚咚咚!”
“誰?”何子修戒備的喊道,對著正要邁開步伐的夏瑤擺了擺手,意示他去就好。
打開了門,隻見外麵站了個女士:“呃,你好,我們是見過麵的,我是xxx的手下,我家主子讓我給夏瑤mèi mèi送褲子。”
何子修才記起夏瑤並沒有換褲子。
“是你啊!”夏瑤欣喜的看著門口的女士。
“嗯。”那個女士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
“你好,你的化妝品挺好用的可以送我嗎?”何子修照著夏瑤的話,來到前台笑著說。
“why not?”那個fú wù員微微一笑,心裏想到:完成任務!看你不完才怪。
……
“我最近超喜歡忘憂草的!忘憂草又名萱草,代表‘忘卻一切不愉快的事’,忘憂草花語:放下他(她)放下憂愁。隱藏起來的心情,隱藏心事,最好藏到連自己的潛意識都找不到,so萱草的花語是愛的忘卻。(轉自網絡)嗚嗚嗚,好稀飯!”雲語安(雲寒落的姐姐)一臉中二地向何淺夕發牢騷。
“嗯。”何淺夕表示有了水晶蝦餃就不要你了。
“唉唉,老弟,你聽到沒有。”雲語安衝著雲寒落大吼道。
“知道了,姐……”雲寒落不耐煩的撇了撇嘴。
“唉唉,還有啊彼岸花花開不見葉,出葉不見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因此才有“彼岸花,開彼岸,隻見花,不見葉,生生相錯”的說法。因有著永遠無法相會的悲戀之意,所以叫彼岸花。”雲語安一臉向往的說。
“哦。”何淺夕還是不想鳥雲語安。
“淺夕,我叫晴媽給你煮了點醒酒湯,你喝點吧。”雲寒落無視掉自家老姐。
“吼!有了媳婦不要姐了啊!”雲語安一臉壞笑的說。
“想多了。”雲寒落一個白眼就遞給雲語安。
“唉唉,我剛才說的兩種花你們有沒有在聽啊!”雲語安把桌子一拍就喊道。
“在聽了啦,可是我學醫誒。”雲寒落淡定的喝了口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