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拳腳功夫樂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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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申不語看著帖子半晌沒有說話,隻聽得張正風掌門緩緩說道:“申道友啊,你看此事該當怎麽處理?”申不語一橫心說道:“此事因我而起,這樣吧,明日我即啟程,送我這徒兒去中呂州府衙,到時我會將事情原委與這樂府中人說個清楚,如若有事,老夫一力承擔,與青城派不會有任何牽連。”張正風聽聞申不語如此說,知道自己剛才一句“申道友”讓他心下不爽了,連忙分辯道:“哦,藥老請放心,我青城派那也不是不講理的地方,他們有理,那也沒有辦法,如若不然,那我們也不是怕事的。你放心前去就是。”
顧玄聽得他們如此這般地說著,感覺好像是自己惹了禍一般,讓師父惹上了麻煩,心內甚是不安,現在聽申不語哪些說,連忙在旁邊說道:“師父,此事因我而起,就由我一人去向他們說明情況就是,我會與他們說都是我自己的主意,與青城派無關,更與師父您沒有關係。”申不語一聽他這麽說,心下心是一暖,但轉念一想,斷然說道:“不行,你不能一個人去,你難道忘記了上次還有人來暗殺於你,雖然不知道是什麽緣故,但很有可能是與這樂府脫不了幹係的。”
柳不雄一拍大腿道:“著哇,我一直在想是誰會來咱青城派暗殺呢,從來沒有的事嘛,你看,顧玄一來,這事就來了,顯然與顧玄與關係,而顧玄一介凡人,肯定那是因為他是樂府中人,才惹來的禍端,肯定如此。”旁邊聽的幾位長老也沉吟不語,然後微微點頭,顯然是對柳長雄這判斷頗為讚同。
張正風聽罷也沉默了一會,然後如下定了一個決心,說道:“我們不能讓顧玄一個人去中呂州,不但不能讓他一個人去,我們還要加派人手,否則,途中若有意外,那此事就說不清楚了,再說了,顧玄現在是我們青城派的弟子,將來若有出息,那也是我們青城舉薦有方,樂府就會大大地褒獎我們的。此事就這麽定了,明日請武道院派兩位高手陪同申藥王前去中呂州府。”武道院首席陳漢佑點頭稱是。
張正風頓了一下,臉色轉緩,轉頭對顧玄說道:“顧玄啊,此事你也無須緊張,隻管前去。不過在去之前,你得說明一下今天的事情是怎麽回事?”各峰長老本來都還在議論著什麽,一聽這話,齊齊豎起了耳朵,凝神聽著。
顧玄大奇,今天有什麽事情嗎?申不語有點明白,替徒弟問道:“掌門師兄,您是說今天比賽的事,顧玄為什麽能夠一招把對手打敗?”張正風麵色肅然地點頭道:“正是,為什麽一個剛入門不到一個月的徒弟怎麽能一招打飛精英弟子?這邪門的招數是從何學得?”申不語知道此事不說清楚,將來會麻煩更多,就對顧玄說:“你有什麽說什麽,老老實實地向掌門說清楚。”然後對顧玄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別把樂力的事說出來。
顧玄可弄不清楚師父使的眼色是什麽意思,既然師父說要老老實實地說,他就準備要開始說,可是不知道從何說起,躊躇半晌,不知道說什麽,張正風看著他這番模樣,麵色轉冷,怒意似泛於臉色,申不語急得在旁邊差點要跺腳。顧玄忽瞥見懸於腰間的洞簫,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主意,於是說道:“掌門,師父及各位長老,請容小徒先吹簫一曲,再來解釋。”說罷,也不等他們答話,拿起洞簫就吹了起來,張正風剛要阻止,已經是一個音符吹響,飄蕩在了玉清宮沉寂千年的殿堂之內。
顧玄吹得正是那醫門絕學“天真拳”,便已經不再是拳腳版的,而是洞簫版的“天真拳”曲了。此曲經顧玄改版,已經是一首起承轉合具備,音律格式齊整的樂曲了,先是“清風徐來”的前奏曲,其曲悠揚綿長而又催人遐想,而後進入主曲,分別是“青雲出岫”、“玉女穿梭”、“青龍出水”、“雙峰貫耳”、“猿猴獻桃”、“抱虎歸山”,主曲吹得是令人心旌動蕩,眼前如有虎嘯山林,又有玉女仙姿,曼妙歌舞,而後又是副曲“手揮琵琶”、“長虹貫日”,真個是餘音不絕,繞梁三日。
眾人聽得如癡如醉,不覺手舞足蹈起來,連掌門張正風有如此深厚內力修為的都差點難以遏製此種衝動,更有功力低微都,竟然已經是入魔一般,使開了招數,在殿內比劃起來,而申不語更是循著樂曲,使起了天真拳法,配合著樂曲,如按律舞蹈,一舉一動,無不節奏合拍,韻律十足。張正風一看大驚,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天魔解體舞曲,聽者不覺間就會被此曲迷惑,從此失去內心清明,墜入魔道,難以回頭。但仔細感覺起來,此曲又似不同,雖然也會令人迷醉,但此種迷醉中,似隱含天道,剛才就在曲中,張正風似乎感覺到了久違的頓悟的體會,久久沒有衝破的化勁之上的瓶頸似乎也有鬆動的意思。
顧玄慢慢地停下了吹奏,放下了洞簫,靜等眾人自然停下來。良久,眾人漸漸地從迷惑中清醒過來,但似乎剛才是一個無比美妙的美夢,讓人回味無窮。顧玄等眾人清醒後,就朗聲道:“諸位師父長老,剛才弟子得罪了,剛才弟子吹奏的就是我使的天真拳,此拳法傳自藥老。”眾人奇道:“不對啊,天真拳怎麽會是一首樂曲?藥老的武功雖然高強,但也不能教出一徒弟,才一個月就能夠打敗我們教了十幾年的徒弟吧?不會是邪魔外道吧?”
顧玄大聲道:“諸位長老師父,請容弟子一一道來,這天真拳本是藥老師父所授,但弟子從小喜好樂音,從這天真拳中看出了樂意,所以按樂意所吹奏,竟然分毫不差,能夠使我於這樂曲之中得到拳意,或許大家都有所感覺,這樂曲吹響時,隻要你聽到了,就能感覺到一種氣流似乎會運動起來,讓人不由得循其所向,手動之舞之,武功就這麽使將出來了。”
眾人聽其這麽說,哎,剛才好像是有這感覺,好這,難道就是聽著樂曲就能練會武功了?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顧玄繼而又道:“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在與人打鬥之時,心中並無武功招式,但凡對手使出武功來,我就能夠把對方的招式拆解成一段樂曲,隨後順其旋律走向,並以我的氣機引動其走向,在起承轉合的轉折之際,使一順勢大力,就將對手打出去了。”顧玄剛才在說的時候留了個心眼,沒有把樂力的事說出來,這讓申不語真捏了一把汗,顧玄也因為之前吃過與趙得利說話時的虧,怕又在關鍵時刻說不出話來,所以剛才靈機一動,把樂力解釋成了自己能夠解析對手的招式為樂曲,這樣說起來倒也讓人聽起來感覺合情合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