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 第1388天
字數:4532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總裁太會寵 !
第888天
“爸,你胡說呢,半個月前我們還視頻通話了呢!”
“這隔著手機看和真人能一樣嗎?小甜糕呢?有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嗯,跟我一起回來的,姑姑送她去幼兒園了。”
“等周末,你帶小甜糕過來,咱們一家人也一起吃個飯。”
“好。”安顏一口答應。
隨後,她跟著慕德休朝著後院的方向走去。
進入後院,安顏看著正在後院看著苗圃的施惠淑。
她望著她瘦弱的背影,一下子有些淚眼婆娑。
“媽……”她出聲喊道。
這一聲“媽”讓施惠淑怔愣在了原地。
約莫三五十秒鍾後,她轉過頭望著出現在麵前的安顏,有些難以置信的出聲道:“安顏?安顏回來了?”
安顏笑著點頭,再次出聲說:“媽,我回來了!”
施惠淑朝著她伸出了手,很是熱絡道:“來來來,過來,讓媽媽看看。”
安顏走近了施惠淑,她朝著她展露出甜甜的笑容,到底剛剛退燒,她的模樣多少還有些蒼白。
“你這孩子臉色怎麽不太好?”施惠淑一下子就瞧出來了。
“昨晚有點發燒,不過今天已經沒事了。”
施惠淑擔心的伸手摸了摸安顏的額頭,確定沒有熱度後,這才放心的將手放下。
“這一晃都是四年了,總算是回家了。”
“媽,你是不是瘦了?”歡顏上下打量著施惠淑,總覺得她瘦了。
“瞎說,你爸天天喂我吃這個吃那個的,我最近都重了呢!”
“那就爭取再重個十斤。”
“十斤?”施惠淑一驚,“你是想讓媽媽變成胖子啊?”
歡顏笑眯眯的說:“媽,你就算是胖子,也是最好看的胖子。”
“你啊,四年不見,這張嘴是越來也甜了。”
“幾乎天天和小甜糕在一起,這張嘴肯定會變得越來越甜。”
施惠淑朝著安顏身後張望著,“小甜糕沒和你一起來嗎?”
“來了,我給她安排了幼兒園,姑姑已經送她去上學了。”
施惠淑點點頭,“你可得把小甜糕給我帶來,我這個外婆還沒好好看過這孩子呢!”
“媽,你放心吧,我肯定會把小甜糕帶來的。”
“還有赫少,記得邀請赫少一起來。”
“是啊。”慕德休也跟著說道,“這些年承蒙赫少照顧,傭人也都是赫少派人送來的,我和你媽的吃穿用度全部都是最好的,就連你媽的醫生也都是頂尖的,如果沒有赫少,我和你媽這些年的日子恐怕不會這麽好過,這麽滋潤了。”
安顏愣了愣,她沒想到即便是在她離開他的這四年,他依然把她的家裏人照顧的很好。
她欠他的,當真是太多太多了,可她卻還那樣的傷害他。
安顏望著麵前一臉感恩的慕德休,出聲問道:“這四年,都是他照顧著?”
“是啊。”慕德休點頭,“上上下下全部都是赫少派人打點,時不時還會過來看看我們呢!”
施惠淑也跟著說:“赫少說這是盡女婿的職責。”
“女婿的職責?”安顏撲哧一聲笑了,這家夥原來早就把自己當成慕家的女婿了啊?
“是啊,所以你準備什麽時候讓赫少把你娶進門啊?讓我和你媽趕快喝你們兩個的喜酒?”
“對,你爸說的沒錯,媽可都等了那麽多年了。”施惠淑也跟著附和。
“爸媽,這種事情急不得。”
施惠淑有些著急,伸手輕輕戳了戳安顏的腦袋瓜,“急不得?孩子都生了還急不得呢?你這孩子說的這叫什麽話!”
安顏委屈巴巴的看著施惠淑,說:“媽,你也得看赫少願不願意娶我呀?”
慕德休連忙接話:“怎麽可能不願意?赫少每次來都會去你的房間,一待就是個把小時,估計把你小時候的東西都翻看遍了。”
“……”安顏抬頭朝著自己房間的窗戶望去。
他每次都會去她的房間?而且一待就是個把小時?
安顏又簡單和慕德休、施惠淑聊了幾句後,順著外頭的露天樓梯朝著她房間的方向走去。
她轉動了陽台的門把手,穿過陽台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被打掃的幹幹淨淨,不然一絲塵埃,桌上的東西擺放的也都整整齊齊,和從前一樣,沒有任何改變,唯獨書桌上擺放著一本漂亮的筆記本,這筆記本她認得,是她讀書時候的筆記。
她翻開筆記本,她遇到他的時候,她高中,他大學。
她的成績不算名列前茅,但也大致在中等水準,他會給她補課,會給她抓重點,他經常說她是小笨蛋,她很不服氣的發憤圖強,成績從中等水準一直到年級前五。
她記得那次……
她穿著潔白的校服,氣喘籲籲的跑到他的學校,將年級第三的成績單遞給他。
“阿深不許再說我是笨蛋,我都考年級第三了。”
“我從沒考過第一以外的名次。”他很是狂妄的告訴她,而後伸手揉亂了她那一頭秀發,“你說年級第三是不是笨蛋?”
當時年紀還小的她直接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路過的人都以為她被赫筠深欺負了,有些甚至還主動遞餐巾紙安慰她。
赫筠深看到其他男生給她遞餐巾紙,惱怒的就將她給拉走了……
他把她拉到學校的藝術樓內,趁著無人的時候,直接奪取了她的初吻,還恐嚇她,敢哭一次就吻一百下!
“笨蛋阿深。”安顏看著筆記本,輕聲呢喃著。
隨後,她將筆記本合上,重新放入了書桌上。
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筆記本被風吹開了好幾頁,她的餘光注意到了上麵龍飛鳳舞的字跡……
是他的字跡!
第1天。
第36天。
第89天。
……
第651天。
安顏看到最後。
第1388天。
他上次到這兒來,是半個月前。
她離開他的日子,他記錄的清清楚楚,比她、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清楚。
她的淚難以抑製的奪眶而出,滴落在了紙張上,字很快暈染開,她的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
她拿著日記本就急匆匆的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