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詭異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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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普通人怎麽殺鬼啊?”,吳森問道,而這也是我們關心的問題。

    對此老和尚沒廢話,他告訴我們,遊離在世間的鬼,都是人非正常死亡後,執念不滅而形成的。不過這些鬼不論有多麽的凶厲,都會懼怕生前殺死他們的東西。

    所以隻要查出這些鬼是怎麽死的,找到生前殺死他的東西,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靠著這樣東西,再次殺死鬼。

    “原來是這樣啊。大師,那除了這個方法,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是說你是得道高僧,你能不能直接滅了鬼?”

    胖子跟著說了一句,對此老和尚歎了一口氣,“若是普通的鬼祟邪物,老衲倒是可以超度。但凶鬼是邪物中異常凶猛的一種,一般出現了這樣的東西,必須要有幾百個得道高僧,以大普度經文超度,才有可能淨化。”

    聽著老和尚的話,我們都有些緊張了,沒想到任務中提到的凶鬼這麽可怕。看來這一站要比大富村驚險恐怖的多了!

    “滴滴滴,第二站南朗衛校到站!”

    大約三分鍾左右,704就停車了。而我們也陸續的走下了巴士,發現巴士車是停在一家私立學校門口的,上麵寫著南朗衛校。

    而此刻是下午兩點半,學生們正好趕上下課時間,我們大概的看了一下,基本上都是女學生。

    “唉呀媽呀這不是女子學校嗎?播報說讓我們在南朗衛校範圍內調查,可是我們這些大男人怎麽混進去啊?”

    胖子嚷嚷了一句,對此吳森道:“這個不是問題,隻要是錢能解決的都不是事兒,交給我就行了。”

    “阿彌陀佛,既然吳施主有辦法,那我們就進去吧。”

    老和尚說著,和我們一群人走進了南朗衛校。之後吳森直接去了校長室找校長,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辦法,我們這些人就都成了南朗衛校的代課教師。

    “大師事情都安排好了,我們可以住在教師宿舍,接下來我們要怎麽辦啊?”

    安頓下來後,吳森問道。我們這些人都是門外漢,對於如何解決接下來的事情,幾乎毫無頭緒。

    “阿彌陀佛,既然任務中提到了南朗衛校中有凶鬼,那麽這個學校裏肯定有怪事。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去了解一下南朗衛校的情況,比如問問有什麽人死了,失蹤了,又或者是什麽人比較怪異,從而順藤摸瓜的查出來一些那凶鬼的信息。”,老和尚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大家分頭調查一下吧。”

    吳森點了點頭,之後我們一群人按照老和尚的指使,開始調查南朗衛校的情況。

    而通過調查,我們漸漸的對南朗衛校有了個了解。這個學校在最近一段時間裏沒有死人,也沒有人失蹤,隻是有個叫做杜悅的女孩轉學了,不過是在三個月前。

    除了這點,這個學校裏的怪事,卻是有一個。這所學校的食堂在最近三天的時間裏,每天早shàng mén口都會奇怪的出現一個鬼臉布娃娃。

    對此學校還專門讓校衛隊調查了一下,但也沒查出來是怎麽回事,令所有人都好奇。

    “布娃娃,這會和凶鬼有關係嗎?大師,你給分析一下。”

    學校的教師辦公室裏,胖子嘟嘟囔囔的說道,對此老和尚皺了皺眉,“隻憑一個布娃娃,這個線索太少了。沒辦法分析。”

    “那我們晚上要不要去觀察一下?我是說看看那布娃娃是怎麽出現的?掌握更多的線索!”

    吳森說了一句,對此老和尚搖了搖頭,“凶鬼是十分凶殘的,一旦被纏上,他就會不死不休的跟著你。所以在事情沒有清楚之前,大家不要輕舉妄動,免得打草驚蛇。”

    “大師說的沒錯,麵對凶鬼我們還是不要大意的好。如今我們才是任務的第一天,所以不要著急,繼續在觀察兩天,掌握了更多的線索,在做調查。”

    嫵媚女郎薛麗說話了,對此我們也都點了點頭。對於鬼怪之事,我們都不懂,隻能一切都聽大師的。

    當然了,我感覺白發少年也懂一些,不過他是個萬年悶葫蘆,就算他懂,也不會和我們講這裏麵的道理。

    在學校裏忙活了一下午,晚上我們一行人就去了教師的宿舍樓休息。

    也不知吳森給了校長什麽好處,宿舍的宿管大媽對我們十分熱情,安排的房間也特別的幹淨,令我們心情都好了不少。

    不過我發現白發少年似乎不怎麽關心他的房間幹不幹淨,進入宿舍樓後,也不去自己的房間,就那麽盯著一樓的水房看。

    “怎麽兄弟,水房有問題?”

    我過去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白發少年看了我一眼,然後冷冰冰道:“水房沒問題,打水的那個人有問題。”

    “打水的人?!”,聞言我也立刻將目光望向了水房,發現此刻裏麵就隻有一個人在打水。

    是個男教師,四十多歲,長眉細目的。不過臉上卻是有著深深的疲態,仿佛很多天沒睡覺了一樣,無精打采的。

    我說:“他有什麽問題?就是疲憊了一些嗎。”

    “他一定有問題!有可能的話,你們監視一下這個人。”

    白發少年似乎嫌我的廢話多了,說完直接回他自己的屋休息。

    對此我也是無奈,白發少年就是這樣,生人勿進。

    不過他的話我還是在意的,所以想了想,就把胖子,李婷,吳森,還有老和尚等人叫到了我屋,商議了一下要不要監視那個中年教師。

    而老和尚當時沉吟了一下,道:“這個冷冰冰的小施主雖然不合群,但卻是個有本事的人。不妨按照他說的做,監視一下那個男教師,或許會有什麽發現。”

    “可是我們怎麽去監視啊?”,吳森說了一句。

    “我有辦法,我身上有些針孔**,隻要把**放在那人的屋子裏就行了。”

    後來上車的那個眼鏡宅男申慶說話了,沒想到他出門還帶這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tōu kuī的癖好。

    不過這些也不重要,隻要能監視那男教師就行了。所以當時我們就把監視男教師的任務交給了申慶。

    而申慶也沒有推辭,問了一下我那男教師住在那個房間,就出門了。大約十分鍾後申慶就回來了。

    同時告訴我們,事情辦妥了。那個男教師叫做葛山,他已經在葛山屋裏的桌子後麵安放了**。接下來我們用筆記本觀察畫麵就行了。

    有了申慶的tōu kuī設備,當天晚上,我,胖子,李婷,薛麗,以及宅男申慶幾個年輕人,就負責輪流觀察那個葛山的情況。

    而通過觀察,我們發現,白發少年說的沒錯,這個葛山似乎真有些問題。

    當時我們觀察到,大概在九點鍾左右,葛山在屋子裏顯得特別怪異,他麵色疲倦,似乎非常的困,但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不睡覺。仿佛非常怕睡著了一般。

    不過他越是這樣,臉上的倦意就越濃,最終在晚上十點半的時候,葛山就一頭栽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而就在這個時候,令我們感覺到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在葛山睡著後,可以看到他的臉上逐漸的出現了詭異的紅暈,之後他的臉上,脖子上,就詭異的出現了一個個唇印,鮮紅鮮紅的,看著令人驚悚!

    “我的媽呀,這是啥情況啊?”

    胖子嚷嚷了起來,我們也有些驚訝,但我們沒說話,繼續的觀察jiān kòngshì pín。

    而葛山的臉上和脖子上在出現了一個個詭異的唇印後,他身上的衣服竟然一點點的動了起來,那樣子似乎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脫葛山的衣服一般,一寸寸,漸漸的葛山身上的衣服就一件件的被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