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喝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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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哥的反應足夠證明了懷抱自己的男人來頭之大,錢朵朵徹底慌了。
剛才她聽到有人說唐少的未婚妻跑了,她卻好死不死地跌進了他的懷裏,怎麽辦,怎麽辦?
錢朵朵的腦瓜子飛速地轉著,她得趕緊想一個脫身之計,否則,這個男人很可能在就在這裏把她辦了。
“唐少,她還未成年。”紅姐硬著頭皮走上前,錢朵朵已經被唐景森按在沙發上了,顧錦辰識趣的站了起來騰出位置給唐景森辦事。
顧錦辰一臉看好戲的神情,站到一旁觀戰,坐在沙發邊上的另一個男人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唐少,我這兒有一批昨天新到的女孩子,個個都很水靈……”紅姐試探性地開口。
唐景森死死扣著錢朵朵的手腕,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錢朵朵像一隻受驚的小鹿,驚恐地看著他。
黑哥為難地看著眼前這三位,有名的鳳城三少,這三位中無論哪位,他都得罪不起。
何況眼前是集團財力和勢力最大的唐氏總裁跟他要錢朵朵,錢朵朵是不是學生,出不出台,是否成年,都不是問題,就沒有唐景森擺不平的事。
“唐少,她真的是學生,跟這兒的姑娘們不一樣的,你想要什麽樣的女孩子,我馬上給你找,包你滿意……”紅姐慌了,錢朵朵是她介紹進來的,隻是想讓這丫頭賺點錢並不希望她出事。
笑意染上唐景森眉梢,那是一種陰冷的笑,大手撫上錢朵朵的小臉,“你們什麽關係,讓她這麽為你說話。”
顧錦辰上前一腳把紅姐踢倒在地,蹲下一把揪起紅姐的頭發,逼得她抬起頭,然後瘋狂往她臉上倒酒。
“啊……唐少,饒命。”包廂裏響起紅姐的陣陣哀嚎。
與紅姐的痛苦相比,顧錦塵臉上始終帶著邪魅的笑容,一旁被唐景森禁錮的錢朵朵看的心驚肉跳。
紅姐帶來的女孩子嚇的一個個躲在角落,黑哥也隻是無奈的看著,不敢出聲阻止。
顧錦辰鬆開抓著紅姐頭發的手,慢悠悠的拍了拍,好像自己碰了什麽髒物一般。一隻腳踩上紅姐的身子,道:“你看看你找來的這些是什麽鬼,殘花敗柳,一個比一個難看,特麽都給小爺滾出去。”
紅姐的那幫女孩們聽到顧錦辰的話,好似得到了特赦令一般爭相奪路而逃。
錢朵朵緊咬著下唇,看了看為保護自己被打的紅姐,對唐景森說:“你不就是要我嗎?讓她走吧,我留下來陪你。”
唐景森低頭看看身下分明害怕到發抖,卻故作鎮定的小女人,冷笑一聲,道:“行,你自說的,別後悔。”
“朵朵……”紅姐發出一聲驚呼。
“阿紅,外麵還有別的客人,我們就別在這兒打擾唐少了。”黑哥將受傷的紅姐從地上扶起來,紅姐還要想張嘴說什麽,黑哥及時把紅姐拉了出去。
包廂的門被關上的時候,錢朵朵的身子明顯哆嗦了一下,唐景森感覺到了,但是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粗暴地的一把掀起她的上衣,露出裏麵黑色的紋胸。
錢朵朵隻感覺身上一陣陣涼意,他就這麽迫不及待嗎?這包廂裏還有他的兩個朋友,還有好幾個保鏢,他要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強了她?
顧錦辰哈哈大笑起來,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一直坐在沙發邊上未出聲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景森,明天我要出差,這地方烏煙瘴氣的,先走一步。”
“逸凡哥,難得景森好興致……你別掃興嘛。”顧錦辰喊道。
“別玩出事了。”林逸凡開門出去時叮囑了一句,他這麽一走,顧錦辰發現自己被留下來當當個看客似乎不合適,回頭景森不把自己扒層皮才怪,想到這裏他趕緊追了上去,“逸凡哥,我送你。”
隨著包廂的門再次關上,錢朵朵的心也絕望到了穀底。
短暫的沉默過後,錢朵朵仰望著唐景森,“唐少,你朋友走了。”
“難不成你想讓他們留下來圍觀?”唐景森低頭,在她白嫩的胸口咬了一下。
是的,咬了她一下,很疼,不帶感情,純屬發泄的咬人。
她倒吸一口涼氣,突如其來的疼讓她冷靜下來,不再試圖反抗,帶著淡然的笑開口,“唐少就這麽心急,連酒都不請我喝一口嗎?”
“想喝酒?”唐景森高深莫測地看著她,這丫頭在給他玩拖延戰術,他不是沒有看出來。
這張稚嫩的小臉,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材扁平地讓他下不去手,她也就臉蛋兒能看,透著未被世俗沾染的青澀和純潔,純潔到他瞬間沒了興致。
“開酒。”唐景森放開她,單手撐向椅背,身子傾斜而坐,多了一份慵懶的味道,但錢朵朵並未放鬆警惕。
離開了禁錮的錢朵朵知道自己隻是暫時安全了,她馬上拉開了自己和唐景森之間的距離,退回到桌邊。跪在地毯上,熟悉地開酒,然後倒進杯子裏,故意說道:“我還沒喝過這麽好的酒呢,托唐少的福了。”
“喝一杯,給你一百。”唐景森似笑非笑地看著錢朵朵。
怒意湧上心頭,她是缺錢,可她不是陪酒的。如果甘願陪酒,現在還會是這個局麵嗎?深呼一口氣,將心頭的怒意和酸澀壓下,依舊陪著笑臉,道:“我不會喝酒,嚐嚐就好。”
“一杯一百,喝光一萬。”唐景森目光裏夾著陰冷地寒氣。
錢朵朵咬著唇,小心翼翼地看他,“我不要錢,喝光讓我走行嗎?”她原本是打算灌醉他跑路,怎麽變成讓她喝光了?
“喝光再說。”唐景森唇角微揚,看著她的頭頂,她那小腦瓜子裏在打什麽如意算盤,能瞞過他嗎?
錢朵朵心中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喝光這瓶酒,不喝死也會醉死,到時候他想怎麽玩都可以。
不死不醉,喝光那瓶酒還能保持清醒,才有可能安然離開。
她不太確定,她那個酒鬼老爹有沒有把好酒量遺傳給她。但是眼前來說,隻有喝了,自己或許有一線機會。
“好,我喝。”錢朵朵鼓起勇氣,直接抱起了瓶子。
唐景森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的目光冷若冰霜,徹骨陰寒,任由錢朵朵玩命的喝,果然才喝下三分之一,她就喝不動了,一副要吐的架式。
“喝不完,我就地辦了你。”他神色冰冷如鐵輕啟薄唇,慢悠悠吐出這句話,好似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