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密室習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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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展開輕功趕路,穿山越林,除了吃飯睡覺,奔波不停,龍濤趁機用淩波微步化功,煉化童姥與李秋水的功力。
如此十來天,符、石二女雖然武功高強,也漸漸支持不住,龍濤反倒內力日趨深厚,越跑越精神。
他決定改走官道,要買兩匹快馬給二女乘坐,二女不肯,被龍濤以主人身份強逼上馬。
快馬加鞭,在官道上奔馳,龍濤以淩波微步在一旁相隨,雖然疾逾奔馬,卻姿態瀟灑,勝似閑庭信步,惹得路人頻頻側目。
這一日,終於到了縹緲峰下,符敏儀早傳信上去,留守的鈞天、玄天兩部女子齊來迎接。
數十個女子跪了一地,齊聲恭迎新尊主,龍濤讓她們免禮起身,眼前立時一亮。
站在最前麵一排的是四個十八九歲的少女,四人一穿淺紅,一穿月白,一穿淺綠,一穿淺黃,一樣的身材,一樣的樣貌,都是瓜子臉蛋,清秀絕倫,正是童姥座下梅蘭竹菊四婢。
四婢久隨童姥,不似其他女子那麽拘謹,八隻烏溜溜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著龍濤,靈鷲宮沒有男人居住,這四女更是從未見過男人,偷眼看著英俊瀟灑的龍濤,偶爾竊竊私語兩句,一派嬌憨可愛。
龍濤想到日後這四個可人兒將成為自己的貼身侍女,心頭一片火熱。
不過,眼下還是正事要緊,路上他已接到哨探回報,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馬將在六七天後抵達縹緲峰。
雖然這幫烏合之眾不足為懼,但龍濤並不想把他們簡單打發走算了,這股勢力,最好還是掌控在靈鷲宮屬下,那龍濤至少也得趁這幾天學會生死符才行。
一行人登峰而上,過斷魂崖、失足岩、百丈澗、接天橋、仙愁門……來到峰頂的一座巨大石堡前,堡門左右各有一頭石雕的猛鷲,神態威猛無比。
進入堡內,龍濤沒有歇息,即讓梅劍竹劍二女帶自己去了後殿的密室。
石壁上布滿近千個圓圈,以“甲一”、“甲二”、“子一”……標注,每個圓圈中都刻有圖形文字,記錄的全是逍遙派的高深武學。
“甲一”為天山折梅手第一式,依次排列下去,龍濤略過天山折梅手,直接觀看起天山六陽掌的圖文。
天山六陽掌雖然繁複,龍濤有小無相功在身,學起來倒也沒什麽阻礙。這掌法的重點,在於真氣的吞吐、盤旋、揮灑、控縱等法門,內力的陰陽變化,幾分陰幾分陽,全都操控由心。
龍濤練到精深之處,氣隨意轉,變化自如,興奮不已。
“逍遙派是玩轉內力的大行家,真不知後麵那幾百幅圖能修煉到何種境地!這些圖據說是數百年前逍遙老祖所留,莫非那老祖已到了羽化登仙的境界?”
龍濤摸著手指上的“逍遙神仙環”,暗暗感歎。
一直將天山六陽掌練純熟了,生死符的製作、發射、撥除等各種手法也都了然於胸,龍濤才推門出去。
門外守候的人已換成蘭劍菊劍二女,龍濤問道:“我練了幾天了?”
蘭劍道:“尊主已修煉了整整三天了。”
“去取些水來,我要試試煉製生死符,順便帶點飯菜過來,我還要繼續修煉。”
二女聽說他三天就練成了,喜笑顏開,雀躍而去。
不一會,連梅劍與竹劍也一起回來了,帶著飯菜酒水,四女美目異彩漣漣的看著龍濤。
龍濤在掌心倒了些水,逆運內力,那水頃刻間變成圓圓的一片薄冰,邊緣鋒銳,薄如紙片,他以真氣包裹冰片,運力射出,噗的一聲悶響,脆弱的薄冰竟然嵌入石壁之中,片刻之後,才化成水漬流下。
四女驚的張大了嘴,隨即拍手叫道:“尊主這份功力,隻怕不比姥姥低了!”望向龍濤的目光如敬仰天神一般,均想他還這麽年輕,真不知是如何修煉的。
龍濤吃了些飯菜,準備進石室繼續修煉,他見四個少女好奇難捺,不停的向裏張望,心想讓她們見識下好歹也行,便讓她們都進去了。
梅劍道:“姥姥說過,等我們四十歲了才準我們進來修習石壁上的武功。”
龍濤道:“你們先看‘甲一’的圖,如有不適,立即停下。”
四女依言,站在“甲一”圖前,看了一會,四女都是氣悶煩惡,身形晃動,搖搖欲墜。
梅劍道:“主人,我們功力太淺,學不了這裏的武功。”姐妹四個相互攙扶著出了石室。
龍濤跟到室外,讓她們盤膝做好,以內力助其調勻內息,四女臉色始恢複如常。
竹劍道:“姥姥對我們寄予厚望,隻怕我們的功力到了四十歲,依舊無法修習那些高深武學。”
龍濤道:“你們也不必妄自菲薄,而且,我已想到了提升你們功力修為的法子,相信不用多久,你們也能入石室習武了。”
蘭劍驚喜道:“多謝主人!不知那是什麽法子?”
“呃……洗澡的時候再說吧。”
四女更好奇了,一起追問是什麽法子。
龍濤神色一窘,道:“此事以後再說,你們先回去休養,準備應付來敵。”
原來他在練天山六陽掌的時候,在體內真氣陰陽變化間,對在擂鼓山看過的《太平洞極經》恍然有悟,心中對那雙修之法已有了大體的路子,準備以後和四女雙修試練,不過此時顯然不是開口的時機。
四女走後,龍濤又在裏麵修煉了三天,將天山折梅手和六陽掌練純熟後,又修習後麵的圖文武功,練至深處,隻覺的身子飄然欲飛,似乎總差一點就能離地而起。
第七天的時候,梅劍前來稟報,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已抵達縹緲峰百裏之內。
龍濤出了石室,來到大殿上,傳令下去,靈鷲宮所有人等撤回堡內,仙愁門前不留一處暗哨。
眾女雖然不解,但主人之命,依舊乖乖遵從。
龍濤獨自一人來到仙愁門外,那接天橋隻是一根鐵索,橫跨亂石密布的深穀之上,連接兩邊的峭壁。
龍濤獨立鐵索之上,負手身後,淩虛禦風一般,靜待敵人到來。
耳聽得嘈雜人聲漸漸清晰,密集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終於一群人在對麵的澗邊湧出,當先兩人讓龍濤眼睛一亮。
那是一名番僧和一個年輕俊雅的翩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