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槍哪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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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秦照的這個舉動分明就是不給許三哥他們的麵子,像他們這樣的小混混最注重的就是麵子問題。
這次的事情,再加上之前秦照打了二癩子,新仇舊怨放在一起,許三哥心裏麵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
“二癩子,給你一個親手報仇的機會,給我把這個猖狂的小子打死!”
這樣親手報仇雪恨的機會,放在誰的身上都會非常的開心,可是二癩子聽到許三哥這樣說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就是非常不願意,但是還很糾結。
別人不了解許三哥是什麽人,但是二癩子不同啊,畢竟他已經跟著許三哥混了足足五六年了。
雖然他剛才說是給二癩子一個親手報仇的機會,其實許三哥內心的真實想法並不是這樣的。
自從他順著二癩子的指引,看到蕭詩雨的第一眼,就被她身上那仙女一般的氣質深深的吸引住了,雖然心裏麵一直想著要替自己的這個忠實的小弟報仇,不過,這也隻能被放在第二位上了,徐三哥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把蕭詩雨據為己有,就算是不能做到,搶過來享受一番也是好的。
之前給王大富強出頭的時候,二癩子已經被秦照給打怕了,所以聽到許三哥的話,他才會有所猶豫的。
俗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現在二癩子的身邊有這麽多的兄弟,就算是秦照的個人武力再強悍,他應該也沒有辦法同時對付這麽多的人的。
就是出於這種心裏,二癩子一咬牙,對身後的小混混們大喊了一句,“給我上,就算是打死了,三哥也會救我們的。”
說實話,二癩子的這句話喊得確實很有氣勢,不過喊完了之後,他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等著小混混們往上衝。
估計他是在想著一會兒這群小混混和秦照混戰在一起的時候,也就沒有精力去顧忌懷裏抱著的蕭詩雨了,他可以趁著這個時候去把蕭詩雨想過來,送到許三哥的手裏,然後他再去對秦照下黑手。
這樣的話,他不僅能在許三哥麵前表現一番,還能更加保險的報仇。
不過,計劃永遠是計劃,現實就是那麽的殘酷,小混混們剛剛準備動手,還沒等衝到秦照的麵前,就已經全都躺在了地上。
而秦照這個時候,任然站在原地,懷中的蕭詩雨還是像剛才那樣的掙紮著想要掙脫秦照的束縛,回到沙發上去繼續喝酒。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叫二癩子,對吧,看來我給你留下的印象還是不太深刻,今天我還是得再加深一點啊。”秦照抱著蕭詩雨一臉壞笑的看著二癩子,語氣中充滿著玩味的說。
話音剛落,就隻看見一道黑影,哦,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兩道黑影,畢竟秦照的懷裏還抱著蕭詩雨。
就是這兩道黑影,瞬間就衝到了二癩子的麵前,隻聽到在酒吧這種嘈雜的環境之中一道驚天動地的喊叫聲之後,二癩子不出意外的再一次的倒在了地上。
“小子,別以為你很能打,就可以這麽囂張,如果你現在主動把你懷裏的這個女人送給我玩兒上幾天,說不定我真的不會計較你今天和之前對我的……”
其實,剛才秦照就已經感受到了許三哥這個大混混看著蕭詩雨的眼神中充滿著狂熱的猥瑣,這要是放在平時,他絕對不會忍受這麽長的時間。
因為,在他的心裏,早已經把蕭詩雨當成自己的mèi mèi了,畢竟這是曾經在戰場上不知道救了他多少次的蕭雄臨死之前交給他的任務。
在秦照的心裏,早就已經把蕭雄當做自己的師父,自己的兄長,而蕭雄的犧牲也是為了給自己擋子彈,在這種情況之下,秦照怎麽可能允許蕭詩雨在自己的麵前被別人這樣猥瑣。
要不是剛才蕭詩雨喝了‘黑魔鬼’這樣烈性的酒,秦照擔心她會酒精中毒,著急抱著她去醫院的話,也不能耽誤這麽長的時間。
不過,這麽長的時間過去了,懷裏的蕭詩雨還能夠活蹦亂跳的掙紮,秦照剛才的擔心也就多餘了,在這種情況之下,秦照直接回過頭來去解決一下剛才的事情。
看到秦照那充滿了殺氣的眼神,許三哥的腦袋上已經全都是汗水,但現在是兩軍交戰的時候,他也知道在這種時候不能夠露怯,不然的話,就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不得已之下,許三哥掏出了這些年一直帶在身上的那支槍,兩隻手哦哆哆嗦嗦的舉起來對著秦照大喊。
許三哥的話,倒沒有讓秦照有多麽的震驚,不過這把槍倒是讓他感覺到有那麽一點不可思議。
雖然秦照這些年一直在戰場中度過,與社會的接觸不多,但是國家現在還沒有開放普通人的持槍權,那麽這把槍是從什麽地方來的?難道寧城還有地下軍火交易場所不成?
短暫的愣神之後,秦照小心的把蕭詩雨放在距離他最近的一個沙發上。
“哎,你幹什麽啊,別把她放在我這兒啊。”
暫時‘存放’蕭詩雨的那個沙發上的客人看到秦照這樣的舉動,頓時就慌了,畢竟現在許三哥的手中還是拿著槍支的,要是因為一個蕭詩雨而被牽連了的話,他們多冤枉啊,在蕭詩雨剛剛躺倒沙發上的那一瞬間,那客人就以一種責怪又帶著哀求的語氣對秦照說道了。
不過,他並沒有得到秦照的回複,因為做完這一切的時候,秦照已經到達了許三哥的身邊。
“說!你這槍是從哪裏來的?”
情急之下,秦照一把將他手中的槍支搶了過來,就連掂量一下槍支的重量的時間都沒有,馬上舉起槍對著許三哥的腦袋,厲聲問道。
剛才拿著槍的時候,許三哥都是哆哆嗦嗦的,現在這唯一一個能夠威脅到秦照的工具也被人家給神出鬼沒的搶走了,他瞬間就沒有了底氣,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跌坐在地上,雙手抱頭,一點社會大哥的樣子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