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崖下蘇醒,神秘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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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斷腸崖上,四五個黑衣人步步緊逼那一抹粉衣女子,女子連連後退,直到崖邊,冷聲問道“是何人派你們前來追殺,我的丫鬟淺月呢?”“等你到了地府就能見到她了,哈哈”為首的黑衣人得意的說罷,提起刀毫不猶豫砍向女子,女子縱身一躍,墜入深崖。“頭兒,怎麽辦?她跳崖了,怎麽和那人交代?”“沒事,崖這麽深,她不懂武功必死無疑,走,回去複命!”幾人離去,風肆意的刮,仿佛剛才的一切不曾發生。崖底,粉衣女子整個身子掛在綠藤上,秀眉緊皺,嘶,疼,全身入骨的疼。這是納蘭嫿此時唯一的感受,強撐著睜開眼,這是哪兒?等等,剛才,她從崖上跳下,這是崖底,她還沒死!幸好剛才她借著兩邊的藤曼緩了緩急速下墜的身體才沒有摔死,從藤上慢慢下來,已令她出了汗,手掌已經血肉模糊,納蘭嫿環顧四周,綠樹環繞,未見人煙,想必那些人不會追下來,否則,她定會讓他們有來無回,此時納蘭嫿才轉念一想:是誰要置我與死地,難道是她?不管是誰,隻要我納蘭嫿還活著,都要一一討回,不再忍讓。要不是不到時候不可輕易暴露自己會武功,早把他們了結了,還用跳崖掩飾?害的自己如此狼狽?

    休息片刻後,納蘭嫿起身尋找出路,樹高且密,樹隙間有幾縷陽光撒入,除了此時身上有傷,以及遠處的獸聲毀了心情,不然這倒是一個遊玩之地,納蘭嫿如此想到,走著時不時有兔子竄來竄去,拖著受傷的身子走到午時,仍不見有人煙,納蘭嫿頓時無語凝噎,肚子又不爭氣的叫起來,隻能先填飽肚子再找,看了看四周,所幸有不少漿果,她可不想捉了兔子吃,就摘了些漿果充饑,良久,納蘭嫿望著這山穀,忽然,她發現在幾棵濃密的大樹後好像隱隱約約有一個木屋,提起精神慢慢向木屋走去,同時也撿了幾顆碎石子捏在手中。

    “有人在嗎?”納蘭嫿輕輕敲門並喊道,靜默,“請問屋裏有人嗎?小女子不慎迷路,還望收留小女子一宿”,依舊靜默,納蘭嫿推門而入,一股刺鼻的塵埃撲麵而來,顯然這裏許久不曾有人住過,裏麵擺設極其簡單,一床一桌一椅,納蘭嫿吹了吹灰緩緩坐在椅子上撤下裙擺簡單的將手包紮後,仔細打量著屋子,覺得很是奇怪,斷腸崖是南辰國最險的崖,聽說這裏有野獸成群出沒,又怎麽會有人來此造一間屋子,還是如此的隱蔽?難道是狩獵?也不對啊,這顯然是一人居室,狩獵也需組團而來,不對!這屋子定有古怪,納蘭嫿顧不上身上的傷起身環顧這屋子,她不能再把自己陷於困境,手一寸一寸下意識的在牆壁上摸著,可並未有奇怪之處,更別說有什麽機關了,“難道是我想錯了?”半晌後,仍一無所獲,她還以為這裏會有出崖的地圖之類的,否則,靠她要找到什麽時候才能找對路。納蘭嫿微微失望的走至床前,拍了拍床上的塵土,想躺下歇會兒,嗯?眸光一閃,掀起被褥,再敲一遍,果然床尾是有部分空的,按了按那個地方,忽然,整個床和納蘭嫿都在快速下降,停止時,床已碎了,看來這個機關已毀了,看著這個暫且說成是地下室的地方,忘了身上的痛,整個人驚呆了,這有足夠一人吃一年多的糧食,還有各種兵器,這是什麽地方?

    難道這是原主人的密室?納蘭嫿借著微弱的光摸索前進,穿過那些糧食區,走到兵器區,有匕首,利劍,袖箭,一條銀白色軟鞭吸引了納蘭嫿,剛觸到鞭身,腳下一空,整個人又極速下墜,根本來不及變化身法,“糟了,這次要摔死本小姐了”索性眼一閉等待劇痛,納蘭嫿頓時有些後悔碰這些東西,原室主人能造暗閣,建暗室,就絕非泛泛之輩,又怎會輕易讓外人拿的寶物,都怪自己笨,居然沒想到。許久,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傳來,納蘭嫿睜開眼,原來她掉在一堆幹草之上,抬頭掃視四周,美眸中閃過一抹訝異,這個暗室裏全是斷肢殘骸,她可以想像當時這些人死的有多麽淒慘,放眼望去隻有一具屍骨完好無缺,並且是坐著,納蘭嫿推測,這個密室主人就是這具白骨,她一個女子身處森森白骨中,後脊不由發涼,嘴中默念“前輩,小女子無意冒犯,並非有意打擾您,還望見諒”,說完朝著屍骨盈盈一跪,輕磕三頭,起身準備離去,忽然發現屍骨懷中甚鼓,似有東西,納蘭嫿不由向前走去,如果是出斷腸崖的地圖就好了,進前取出,看出顏色的布中有兩本內功心法,一本魅影鞭法,納蘭嫿看了看就要放回,畢竟死者為大,尊重死者。豈能隨便拿死者的東西?這時,一張泛黃的紙飄然而下,落與納蘭嫿腳旁,素手輕拾:進此室定為吾有緣人,吾懷秘籍功法失傳已久,無奈懷璧其罪,遭人追殺至此,以隱姓埋名,望有緣人重拾秘籍,妥善練習,切勿落入惡人之手,兩套內功心法,一套乃洗經伐髓使自身功力更上一層,汝可自行修煉,另一套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易練之,練之雖能使功力大增,但其弊處多多,切記切記!另外出此崖地圖在第一本心法之中,此地所有東西汝自可取去。納蘭嫿看罷,再次盈盈一拜:謝前輩厚愛,小女子定緊遵教誨,請再受晚輩一拜。就地打坐,調息,氣沉丹田,緩緩吐納,一股熱流穿過七經八脈,最後匯聚丹田,一點一點的拓展著納蘭嫿的經脈,不覺間,夕陽斜下,月出東山,冷冷的月光透過樹的縫隙撒入密室,仿佛為打坐中的女子披上一層輕紗,隻是此時的女子正在將心法融會貫通,額頭上隱有薄汗冒出,月移當空,打坐的女子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緊閉的美眸睜開,一抹冷色一閃而過,旋即隻剩一汪池水波瀾未驚。納蘭嫿望著地上以習得的內功心法,勾唇一笑,她,納蘭嫿,以前不是嬌柔的大小姐,現在更不是,隻是為了不惹是生非才處處忍讓那人,回神,再次望著白骨深鞠一躬,施展輕功飛身出密室,又回到那個大型地下室,看到那條銀色軟鞭,伸手拿來,銀色軟便質地柔軟,手感很好,納蘭嫿輕輕抖出,就已經帶著風嘯聲,可見此鞭的威力也是極為強悍,說實話,納蘭嫿很喜歡這條鞭子,她本來就擅長用鞭。納蘭嫿將鞭子纏於腰間,走到糧食區,隨便吃了點,就仔細研究出崖的地圖,她發現,斷腸崖遠比人們想象中險的多,這個地方如果打仗,定是易守難攻之地,周圍有著茂密的樹林作掩護,裏麵有又野獸出沒,整支隊伍進來的話,隻有兩種可能,要麽迷路,要麽與野獸相遇拚的你死我活,這麽好的地方,朝廷卻不多加利用,真是浪費。想完,納蘭嫿苦笑,如今她還沒出這斷腸崖怎有擔憂起朝廷之事。

    豎日,納蘭嫿早早起來,準備出崖,拿出地圖,沿著樹木深處走去,耳邊時不時有野獸的嘶吼聲傳來,忽近忽遠,令人汗毛直豎,納蘭嫿所走的路也越走路越窄,最後隻剩一人寬的獨木橋,下麵又是萬丈深淵,繚繞的霧遮住了視線,納蘭嫿輕身飛過,複又轉身深深望著斷腸崖,也許,她還會回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