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欲海浮沉並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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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午後的陽光太過柔和,亦或是納蘭嫿沒有察覺到空氣中那不同尋常的氣味使然,她在搖椅上沉沉睡去,遠處那抹黑影停頓了下,又飛速離去,他不能對她心軟,他還要和那些人做了這筆交易,他的野心可不止扶桑那麽小。“去,把她抬到翠玉坊,說不定賣個好價錢夠你們喝一頓。”大門外黑紗蒙麵的女子對身側的粗衣短褐的男子說道,“是,可不可以先讓我們玩玩?”領頭男子猥瑣的問,“當然,先把她弄到翠玉坊。”男子領命進去將納蘭嫿扛在馬車裏,看著納蘭嫿的臉,忍住心中那團火,黑衣蒙麵的女子竟然是許久未見的納蘭薔薇,納蘭嫿,我要讓你被萬人踐踏,你不是清高,不是出淤泥不染嗎,我偏要毀了你眼中滿是嫉妒,瘋狂,她嫉妒,納蘭嫿永遠那麽清高,像蓮花一樣,她怎不恨,終於等到機會,所有人都不在,正好可以除掉她,還的感謝他與她們合作呢。看著納蘭嫿被抬上馬車,納蘭薔薇緊跟著坐上去。
而此時的納蘭嫿不知身處何處,是在夢裏還是其他地方,她看到南宮熤不相信她,抬手廢她功力,夢裏能感覺那種疼,她看到爹爹和娘十指相扣穿過她的身體,她抓不住,那種無奈,身子逐漸滾燙起來,有種陌生的衝動在納蘭嫿腦中盤旋。
馬車駕進翠玉坊後院,納蘭嫿被抬進一間屋子扔在床上,“啪”一巴掌落在納蘭嫿臉上,納蘭嫿從那個似夢非夢中醒來,掃了眼周圍,陌生的,看到納蘭薔薇的臉時,反手一巴掌,“啪”,打到了,隻是力氣小了許多,“賤人,還有力氣打我,看來給你下的迷藥不夠多啊。”納蘭薔薇撫了撫被打的臉尖聲道,“納蘭薔薇,我不找你麻煩,你到找上門來了?”納蘭嫿用內力壓下身體本能的欲望,冷聲問道,她知道,納蘭薔薇給她下的不隻是迷藥,還有媚藥,“哈哈,納蘭嫿,你知道這是哪裏?”納蘭薔薇盯著納蘭嫿的臉問,納蘭嫿沒回答,“青樓,也就是翠玉坊,哈哈,聽說熤王不怎麽疼愛你,那麽,做妹妹的就幫幫姐姐你安慰一下寂寞空虛,你們進來,這女人賞你們,好好玩!”納蘭薔薇狠狠地說完,甩門離去,她要回府告訴娘,納蘭嫿這個賤人被她賣到青樓了,她會被萬人踐踏!
那幾個男子見納蘭薔薇離開,紛紛色迷迷的搓著手走近納蘭嫿,有的已經迫不及待的解衣,“我先來。”一個滿臉胡子的男人露出黃黃的牙齒,納蘭嫿眼中殺氣大勝,這些人必死無疑,隻是身體越來越熱,內力壓製的熱又爆發了,使勁咬了一口舌頭,濃烈的血腥味以及驟然的劇痛讓她的神誌清醒了許多,手中灌了內力的銀針齊刷刷飛向那幾名男子,“啊~你這賤人,看我不弄死你。”納蘭嫿廢了他們的根,滿臉胡子的男人拔出刀砍向納蘭嫿,其餘人也忍著痛撲向納蘭嫿,納蘭嫿掏出蕭琪送她的那把匕首,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刀,她要保持清醒,決不能倒下,這媚藥的威力這麽大,決不能讓納蘭薔薇得逞。提起匕首迎向那幾名男子,她快準狠的解決後,身子幾欲倒下,“快快快,別讓她跑了。”門外傳來老鴇的聲音,聽說給她送來一位可人兒,聽見屋裏的動靜,別給跑了,納蘭嫿又在臂膀劃了一刀,咬咬牙運起輕功,破窗,銀針飛出,納蘭嫿迅速離去,隻留一地殘紅。
找準一品齋的位置,納蘭嫿按住流血的手臂進入,“這位小姐,想吃…;…;”小二還沒說完就看到納蘭嫿流血的手臂,“小二哥,給,我找易珙楠。”納蘭嫿從懷中掏出易珙楠以前給她的玉佩交給小二,有氣無力的說,她快支撐不住了!她不能回蕭琪的房子,玥雅和子衿回來看到她這樣會擔心的,更何況她還中了媚藥,她隻能找易珙楠幫忙。“好好好,來,小姐,我扶你到屋裏。”小二急忙扶起納蘭嫿走進一品齋的一間屋子。進了屋子納蘭嫿身子一沉,暈了過去,隻是臉色有著不尋常的紅。
“金叔,那位小姐找樓主。”小二拿著玉佩急急找到一品齋的老板,“好,發射信號,樓主應該一會兒就到,先派明月,暖玉去看看。”金叔看著玉佩,樓主把玉佩送與一個女子,這是不是代表這什麽?“好。我這就去。”小二立刻離開,懂武功的人細心一些會發現這一品齋的小二哥也會武功,這一品齋還真是一品。
半個時辰後,“她怎麽回事?”一襲白衣的易珙楠雙手環胸,淡淡開口問著那抹灰色,“唉。”獨孤蕪歎了口氣,沒說話,這女人,他見過兩次,一次比一次狼狽,一次比一次醜。“她怎麽樣了?”易珙楠再次問道,他都沒發現他的聲線有些緊,他在擔心。“唉,手臂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隻是…;…;”“隻是什麽?”
“她中了美人嬌,一種媚藥,最忌諱用內裏壓製,而她壓製了,如果不壓製,我還有解藥,現在沒了。”獨孤蕪摸了摸下巴搖頭道,“那怎麽辦?”易珙楠問獨孤蕪,“兩個辦法,一隨便找個男人當解藥,二你來當解藥,如果不與男子合歡,必死無疑。”獨孤蕪說完閃身離去,帶了一句,“我先去收草藥了,你自己看著辦。”
“嗯~”納蘭嫿此時意誌渙散,隻覺得自己仿佛在火海,難受,好熱,不由得扯著衣服,易珙楠眸光一凝,走到床前,給納蘭嫿輸入真氣,納蘭嫿意識又凝聚起來,易珙楠迫使納蘭嫿與他對視,“納蘭嫿,你中了美人嬌,如果你不用內力壓製,還有解藥,如今隻能與男子合歡才能解毒,你要什麽樣的男子,我去幫你找。”說到後一句,易珙楠心裏一陣堵。“隻能找男子?”納蘭嫿咬著下唇問,她要用疼保持清醒,“嗯。”“那我隻要你。”“我是誰?”易珙楠淡淡的問,“易珙楠。”納蘭嫿堅定的說,他不想在她分不清他是誰的情況下要她。她也不想隨便找一個男子,既然別無選擇,她就要他,至少她與他曾經琴瑟和鳴。
南宮熤起身緩緩褪去外袍,隻著裏衣走向納蘭嫿,他臉上的麵具一直沒有摘下,避開納蘭嫿的傷口一層一層褪去衣衫,一件米色芙蓉出水肚兜,納蘭嫿眼神迷離,兩頰嫣紅,呼吸急促,她的皮膚光滑如脂,因媚藥的原因,帶了淡淡的粉紅色,易珙楠俯身,吻著她的珠圓耳垂,吻著她的玉頸,獨獨避開了她的唇,納蘭嫿苦笑,也對,吻唇是對心愛女子的做法,而她並不是他所愛,易珙楠抬手間青色圍縵緩緩落下,遮住了裏麵的漩旎春色。
傍晚時分,納蘭嫿起身,下身的不適,看了眼床上的一點殷紅,那是她的純真美好,現在沒了,苦笑,納蘭薔薇,她不會放過的。“姑娘,好些了嗎?用點膳吧。”一名圓臉女子拖著托盤輕聲道,“嗯,謝謝。”納蘭嫿微微一笑,“我叫暖玉,她是明月。”叫暖玉的女子放下托盤指了指隨後進來的女子介紹道。“哼,又一個想爬上主子的床。”叫明月的不屑的說完又出去了,“明月,別說了,姑娘別介意,明月本性不壞,就是嘴有些不饒人。”暖玉開口解釋,“無妨。”納蘭嫿淡淡的說完,端起粥喝了起來。一會兒,納蘭嫿喝完粥看著暖玉收拾床榻,走過去,掏出匕首劃下那點殷紅扔掉,“姑娘你…;…;”暖玉吃驚的看著納蘭嫿。納蘭嫿不做解釋,“暖玉,告訴你家主子,謝謝他,納蘭嫿會銘記於心。”納蘭嫿說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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