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初識第一樓真目 為彼岸花戀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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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納蘭嫿醒來,已經是三日後,揉了揉太陽穴,剛下床,“姑娘你醒了?”坐在地上的女子起來扶著納蘭嫿,“我睡了多久?”納蘭嫿聲音嘶啞不適,那女子連忙給納蘭嫿倒了杯水潤潤,才笑著說,“姑娘已經睡了三日,那日鬼醫帶你回來時,說你傷勢重。”“這是哪裏?”納蘭嫿淡淡開口,“這是第一樓啊。”女子不以為然,納蘭嫿心中一驚,她來了第一樓,那麽他也會在吧?納蘭嫿推開窗戶,卻牽動了背上的傷,火辣辣的疼。可謂是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白雲一朵朵開放在遠處峽穀裏,顯示出朦朧、潔淨而神秘,隻見山穀間的白雲,時而滾作一團團棉絮,時而化作長長的綾羅,繞著這個山峰飄忽而來,又悠然地從另一處山峰飄忽而去。
滿山滿穀乳白色的霧氣,那樣的深,那樣的濃,像流動的漿液,能把人浮起來似的。眼前的霧穀,如同一條溢滿奶漿的河流,舒適溫柔地躺在山的懷抱裏。
山穀裏纏著一條乳白色霧帶,像一座綿軟的錦橋。她看著炊煙嫋嫋,那些錯落的宅子,有些不信,這便是那個傳說富可敵國,金碧輝煌的第一樓,更像一處世外桃源,清新怡人,如果納蘭嫿沒猜錯,這裏應該是一處可以俯視所有宅子的地方,“姑娘回屋裏吧,小心身子。”那名女子給納蘭嫿係上披風低聲說,“嗯,謝謝你,你叫什麽名字?”“婢女鈴兒。”鈴兒將一直用小火煨著的粥端給納蘭嫿,溫和道,“姑娘幾日未盡食,喝點粥開開胃。”納蘭嫿接過喝了幾口,想起什麽抬頭問,“南宮熤呢?”“婢女不知南宮熤是何人。”鈴兒一臉茫然,“那日,就我一個來了第一樓?”納蘭嫿皺皺眉,他受了那麽重的傷,會不會有事?“對啊,鬼醫帶回姑娘後,就出去采藥,這才將姑娘的傷勢穩住。”鈴兒按事實說話,“噢,鬼醫人呢?”納蘭嫿又問,“婢女不知道。”納蘭嫿沒在多問,如今,她受傷在此,不知道南宮熤傷勢如何,他怎麽會為她擋那致命一箭。
熤王府,南宮熤倚在榻上,修長的手翻看著一本泛黃的書,“哎呦,王,說了讓你躺著,你怎麽還起身?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救你廢了多大事…;…;”獨孤蕪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宮熤冰涼的眼神製止,“本王好多了。”依舊淡淡開口,獨孤蕪咽了口口水,“那個,王,她沒事了。”南宮熤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這次悄然回來,不會有事吧?”獨孤蕪憂慮,怕被有心之人拿來作文章。“無人知曉,無妨。”“那梓藜…;…;”“已經有人易容成本王。”獨孤蕪這才放下心,遞給南宮熤一瓶藥丸,“每日三粒,可有助於肌肉增生。”“嗯。”“好好養著,估計半月就無大礙。”獨孤蕪碎碎念著,南宮熤放下泛黃的古書,看著獨孤蕪,獨孤蕪訕訕閉嘴,灰溜溜出去。南宮熤拿起藥丸,半月?那還來得及吧。
因納蘭嫿傷勢重,剛醒就吹了冷風,於是,本來簡單的受傷又加上風寒,一連半月,納蘭嫿的傷痊愈的異常緩慢不說,連風寒也久久不願離去。納蘭嫿不禁有些興趣蔫蔫,“姑娘,鬼醫回來了,你的風寒很快就會好了。”鈴兒有些高興,看著納蘭嫿這些日子因為生病與傷勢的折磨,比來之時消瘦不少。“嗯,鈴兒,扶我起來,讓獨孤蕪給我開幾副藥。”納蘭嫿撐著床起來說,鈴兒應了聲,剛扶起納蘭嫿,“呦,你可別動,躺著,我給你瞧瞧。”獨孤蕪風塵仆仆趕來,急聲道,納蘭嫿依言躺下,“獨孤蕪,你和南宮熤是什麽關係,和第一樓又有什麽關係?”納蘭嫿冷冷開口,她有些懷疑,可是他和易珙楠是兩個人,可獨孤蕪的表現讓她疑心大起,“我是第一樓的人,熤王呢和我是朋友,就這麽簡單。”納蘭嫿盯著獨孤蕪的眼看了片刻,才信了他的話,也對,像獨孤蕪這種神醫,認識朝中的人也很正常,暗笑自己多想。“現在可以讓我診脈了嗎?樓主今日回來看到你這樣,估計會罰我。”獨孤蕪苦哈哈的說,眼前這人在樓主眼裏可是一個重要之人,不能有半點閃失。納蘭嫿看著獨孤蕪一副大難來臨的樣子,撲哧笑出聲,伸出皓腕,“你還笑?”獨孤蕪沒好氣道,“怎麽,嘴長我身上,還不讓笑了?”納蘭嫿開口,“她怎樣了?”一道低醇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納蘭嫿扭頭,熟悉的白衣,熟悉的玉麵覆臉,“我在你這可是叨擾了好些日子,你怎的才回來?”納蘭嫿笑到,“有些事耽擱了。”依舊溫潤如玉,但還是沉穩有加,不過和那個深夜在她閨房來去自如的易珙楠有些出入,興許是有下屬在的原因,納蘭嫿這樣想著。“回樓主,納蘭姑娘寒氣入侵,我開個方子,服下便好。”獨孤蕪一臉恭敬,“那好,我也應該離開了。”納蘭嫿淺淺笑著,一對梨渦若隱若現。“納蘭留下看看第一樓風景可好?”易珙楠開口道,“那恭敬不如從命。”納蘭嫿笑語盈盈,她倒和他沒有太多客氣。
鬼醫的藥不得不說奇了,午後,納蘭嫿就感覺不似上午那般懶洋洋,彼時,她一襲白色貂絨披風,也許是生病的原因,才是初秋,她卻格外的怕冷。“易珙楠,不是說第一樓金碧輝煌,用金子鋪地,建屋,可這也不像啊?”納蘭嫿笑著開口,“你看,田中農物成熟,微風吹來,不是金碧輝煌?陽光打在屋頂,不是金色?”易珙楠低笑道,納蘭嫿順著易珙楠視線望去,倒也有此意境,“想不到外人眼中的第一樓,其實是一片樂土啊。”納蘭嫿真心誇讚。易珙楠拍拍手,立即有婢女端著珍饈而出,擺在離納蘭嫿不遠的亭子,“納蘭,移步帶你嚐嚐第一樓的美味。”納蘭嫿眼中閃過一抹亮色,跟著易珙楠來到小亭落座,看著桌上的三菜一湯,色澤不錯,紅綠交配,“易樓主就拿這款待客人?”納蘭嫿挑眉戲謔,“先嚐嚐再說。”易珙楠給納蘭嫿加了一塊菜說,眸中卻有一抹寵溺。納蘭嫿嚐了下,不錯,足夠打動味蕾,“這些都是自己種的菜肴,吃起來會另有一番美味。”易珙楠解釋道,“難道你會做菜?”納蘭嫿訝異道,“從小就是我自己給自己燒菜吃。”易珙楠淡淡說完,可納蘭嫿聽得出語氣中的苦澀。“我也會做菜,因為我的環境使然,我們到有些相似。”納蘭嫿笑著開口。易珙楠看著納蘭嫿的側臉,又夾了一筷子菜,“多吃點,你看你這些日子都消瘦了。”“嗯,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默默吃飯,不知不覺竟吃多了。不好意思的朝易珙楠笑笑,易珙楠眸中依舊是柔和。
易珙楠送納蘭嫿回房後,說,“你先休息,過些時候帶你看看農園風光。”納蘭嫿點點頭,果然,待到陽光不是那麽刺眼,易珙楠出現在門外,“納蘭,休息好了嗎?”納蘭嫿拉開門,“好了,走吧。”語氣中滿是輕快,一頭烏黑的長發也紮成兩條麻花辮,添了分俏皮。
二人走在小路上,因為納蘭嫿受傷帶生病,易珙楠的步子放小不少,時不時有農人向他們打招呼,不過看納蘭嫿的眼神倒更像是看小媳婦般,“樓主好,這小姑娘長的挺標誌的。”一路下來,納蘭嫿被看的小臉通紅,易珙楠倒看不出什麽,反正帶著麵具又看不出來。不過,也有年輕女子看她時,多了些嫉妒,納蘭嫿摸不著頭腦,她傷好就離開,這些女子有什麽好嫉妒的,像搶了她們的心上人似的。“在想什麽?”“想那些女子幹嘛看我像搶她們心上人一樣看我。”納蘭嫿順口就說出了,看到易珙楠帶笑得眼睛和聽到低笑時,麵色一紅,加快步子走向前麵,“小心身子。”易珙楠提醒到,納蘭嫿不用看也聽得出易珙楠隱忍的笑意,有這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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